第75章 不必看见厌恶的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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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裳一再挑战着皇甫天赐的底线,皇甫天赐的怒火是隐忍到了极点,猛地爆发出来:“上官霓裳,你到底想要什么?你非要这么倔强吗?你以为留在皇甫天佑身边就能过得很好?你看看你的手指,你看看——”说着,他直接扯住她的双手,盛怒中力道没个轻重地捏着她的指尖,顿时,伤口崩裂,渗出的血液将纱布染红。

“若不是那****及时救了你,你连死掉都无处伸冤!”他的额抵着她的,怒气全部喷洒在她脸上,“你以为皇甫天佑对你真是有情?他不过是因为我碰过他的女人,所以他也想要在我手中抢走你以报复我而已!”

当然,他很清楚霓裳的魅力,说到底,他只是害怕——

害怕霓裳倏然变心,爱上别人!

害怕霓裳对他,再也没有那种感情!

“那又如何?我的一切与你无关,不管我是生是死,不管皇甫天佑对我是真心还是为了报复,都与你无关!”

无论他是温柔的,还是暴怒的,只要他是皇甫天赐,只要他是曾经深深伤害过她的那个男人,她所能给予的态度,除了恐惧就是云淡风轻。

“你——”

她因手指痛而微微蹙起的眉头,揪痛着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他的心情难以言喻,也无法用语言去降服她,所有难以开口的话,都变成了霸道的掠夺——

一个狂热而急切的吻,向她表达着他的感情,就像一团火在烧……

然而,她不懂,也不想去懂。

“皇甫天赐!这里是皇宫!”她狠狠地咬伤了他的舌。

他不罢休,转移了阵地,大掌移向她的腰带处:“我知道。”

“我现在是皇帝的妃子!”

“不用特意提醒我!”

“你敢碰我是要砍头的!”霓裳只觉得身上一凉,单薄的里衣已经被男人剥下,雪白的**在夜里美得不可思议,她上身还缠着纱布反而显得更神秘诱人。

事实证明,霓裳的威胁是没用的,皇甫天赐天不怕地不怕更不怕区区一个皇甫天佑,他将她拦腰抱起,放回到床上。

夜色掩盖下,她的身体泛着如玉的光泽,引人膜拜,长长的发丝摊开,如上好的绸缎,衬得那张绝色的脸美得更加摄人心魂。光是这样居高临下看着媚态自然流露的她,他的原始**就从下腹处猛烈蹿起!

“皇甫天赐,只要你现在住手,我保证不会告诉皇甫天佑。”

“事后,你尽管去告诉他,如果你还有力气下床的话……”暧昧的话语,伴着男人健硕的身躯覆盖下来,他一如既往在床上掌控着全局,根本容不得她半点反抗,“我连左婉儿都碰过了,皇甫天佑也知道的,可惜,他不过是个胆小鬼,连我一根头发也不敢动!”

她无助地躲着他狂狷的吻,这座宫殿太过空旷,不管她怎么吵怎么喊都没有人进来阻止他的恶行。

“皇甫天赐,原来这就是你的补偿方式,你也不过如此!”

“省点力气!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足够你叫的。”他会用行动来告诉她,她的一切都与他有关,她永远也无法摆脱他。

他吻了吻她的唇角,接着薄唇下移,伴随着少女的呻吟,他满足地叹了一声,那久别的紧致令他疯狂,他沉醉在她的甜美中,等不及她的适应,就开始加快节奏,奏响着最原始的旋律……

早朝过后,皇甫天佑依旧来锦瑟宫,要为霓裳换药。

霓裳把自己裹在被褥中,不肯出来,只露出绯红的双颊、扑簌的睫毛,娇美的模样更惹得皇甫天佑心里痒痒的。

“怎么了?不换药?今后不想弹琴了?”皇甫天佑说着,径自翻开了她的被角,只是一点点,他还是看见了——

她脖颈处的吻痕……

她抵不过他的力道,整张被褥被他猛然掀开,她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怎么看,都是一副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模样……

“他来过?”皇甫天佑沉声问。

霓裳紧紧咬着下唇,沉默着点头。

下一刻,床榻边的药瓶被他狠狠摔了出去……

“皇甫天佑,你让我出宫吧!我不想让你为难。”她跪在床上,轻轻拽住他的衣袖,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在被褥中聚了一堆冰泪石,“离开皇宫后,我会把自己好好藏起来,再也不让他找到。”

也许,皇甫天赐只不过是对她心有不甘,不甘她的逃离,只要时间久了,他乏味了,也就会放弃纠缠她了!

皇甫天佑想到她要离开,心里不高兴,对皇甫天赐也是愈发愤恨:“如果连朕的身边,你都不能安稳,那这天下,哪里还能容你隐藏?”他修长的指顺着她的秀发滑下,捡起了一颗冰泪石:“放心吧,不会再有下一次。想让他不再纠缠你,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在阴曹地府里徘徊,这一次,我绝不会放过他!”

空旷的养心大殿中。

群臣跪了一地,只有那身着紫衣金龙袍的男人高傲站立着,龙椅上,天子愤怒的声音在殿中回响——

“皇甫天赐,好好看看,这就是你对天照国的忠心?”说着,皇甫天佑手中甩出了一封信,“密函中,指你与水清国串谋已久,妄图谋夺皇位,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寒光对峙着,皇甫天赐众目睽睽之下被问罪,眉头也没皱一下,只是气定神闲地四两拨千斤:“皇上,仅凭一封来历不明的信就质疑微臣的忠心,未免太过荒唐。”

“密函上,有你的亲笔签署和印章,你还敢狡辩?”

小李子把信函捡了起来,走在殿中,让群臣一一过目。

一时间,群臣的议论宛如炸开的锅。

“皇上,这密函从何而来?”一位大臣提出异议,“可有人证或其它证物指明三王爷叛国?”

“确实,印章之事,也可能被有心人盗用而设计陷害,三王爷战功赫赫,一向对我朝忠心耿耿,皇上万万不可轻信谗言,冤枉了三王爷啊!”说话的人是左敦颐,平时他和皇甫天赐在朝堂上是针锋相对的,皇甫天佑万万没想到,他此时居然帮着皇甫天赐说话。

左敦颐在朝中的影响力不小,他一倒戈支持皇甫天赐,跟随他的门生和群臣也纷纷变了脸色,如此一来,皇甫天佑想给皇甫天赐定个叛国之罪就难上加难了。

“朕,当然有证人。”皇甫天佑压下了众臣的嘈杂,“证人就是水清国的来使南宫若!”

众人闻言,甚是一惊,不过听说皇甫天赐曾与南宫若私下会面,众人心里也对这“叛国之罪”添了几分不淡定。

侍卫将南宫若五花大绑地带上殿,皇甫天赐看着,不禁好笑——

看来是夜探后宫采花把皇甫天佑逼急了,他居然会连同南宫若演出这么蹩脚的嫁祸戏码。

“南宫若,这密函是在你身上找到的,朕问你,皇甫天赐是否与你国私下串通?”

南宫若淡淡地扫视众臣一眼,最后,目光幽幽地落在殿中央宛如天神屹立的男人身上,唇角勾起了诡异的笑:“没错,就是你们的三王爷皇甫天赐,与我国轩殿下商议多时,计划谋夺天照国之帝位,再由皇甫天赐登基为皇,最后与我水清国结为盟友、千秋共利。”

“不可能!”一个鲁莽的武将开口道,“这绝对是污蔑!王爷若想谋朝篡位又何须依靠你们水清贼子!”

另一个追随皇甫天赐的官员接着道:“就算三王爷真想拿回这皇位,也是太后娘娘当年欠了三王爷的!”

当年,对于先帝病逝前留下的遗诏就有异议,部分官员怀疑太后苏媚违逆先帝的意思,擅自更改了遗诏,把立皇甫天赐为皇储改为了皇甫天佑,无奈皇甫天赐年幼丧母、势力单薄,后来争议声被太后苏媚和丞相左敦颐的势力渐渐抹杀,最终便由皇甫天佑继位。

“闭嘴!”皇甫天赐脸色一沉,心知这个时候越是喊无辜效果越反弹,再者,把当年的事拿出来说,更是刺中了皇甫天佑的死穴。

果然,天子大怒,腾地站起,斥道:“放肆!你们的意思是,朕才是厚颜无耻、不择手段抢了这皇位的罪人?”

当年篡改遗诏的争议,不仅是皇甫天佑的死穴,更是他的痛穴。

生在宫廷的男子,本就没有幸福快乐可言,而从太后苏媚篡改遗诏那一刻起,他也就开始成为一个别人掌控政权的傀儡罢了!

“皇上息怒!”

“皇上息怒!”

……

一众群臣纷纷磕首,殿中只余皇甫天佑和皇甫天赐对峙着,双方气势不相上下,南宫若依旧是看好戏般盘着腿坐在地板上,丝毫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空气,如死一般沉寂。

许久,左敦颐缓缓出声:“皇上,此事还有待查清,不能依照一封信和南宫若的片面之词,就定三王爷的罪啊,否则容易招来非议,说皇上处事草率。”

“好!左丞相说得有理。”皇甫天佑收敛了怒火,坐回到龙椅上,紧盯着皇甫天赐,恨不得用目光将皇甫天赐射穿,“那么,此事待左丞相搜查王府彻查清楚再作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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