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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野,那个证物找着了,文强胆子是真大,敢半夜去墓

郑远没敲门直接破门而入,就他妈看见言野压在了他口中的他们家破小孩身上,话说了半截冷冻在了空气里头碎成了冰渣插在了他那颗近三十了连女孩的手都没牵过的心上。

其实也不能确定被言野压着的就是那个非主流子,但是凭借一般经验来说那就是。言野背宽,但是还有一缕黄头发是漏遮之鱼。

操。

留在这破地方就为了这个?

他好这口?

关门的声音尤其大,吹进来的风似乎都把陆岳池的头发给撩动了,额发在空中飞了两圈又落在了额头上。

陆岳池一把把言野推开了,言野一个没防备又怕伤了陆岳池松了手。

陆岳池眼睁睁看着那个悬在门后面的衣服因为这样巨大的震荡掉在了地上,一群灰尘就漂浮了起来。

不是。

您别关门啊。

我能解释,真的能解释的。

陆岳池看了紧闭着的房门,无数种可能在他的小脑瓜里跟弹幕一样刷着屏。

算了,累了,解释个屁,反正自己不认识那人,以后八辈子兴许都见不着一面。

陆岳池释怀了,慢慢缩进了被窝里,以自己的角度刚好能看到言野分明的下颚线条。

风雨就交给言野去面对吧。

第11章 好好休息。

案子来了,你继续休息,别动。

陆岳池缩在被窝里头,听着言野的声音就跟平常没什么两样,就好像这个对他不是什么多大的事,倒是自己想得太多了。

言野把被子给自己往上面拽了拽,陆岳池在心里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两个男的这么做不是很正常吗?两个人男的还能做什么?连那个东西都没有,怎么那个啥?一定是那个姓郑的问题啊,自己能有什么问题?一定是自己装同性恋装太久了,大意了!敏感了!

这么想完之后陆岳池爽了,往被子里钻了钻,我不动,您出去办事吧您。

言野往外走,就看到了在门口坐立难安的郑远,言野看到郑远一脸跟便秘一样的表情直接走了过去接过他手上的册子就开始翻阅,怎么,有问题?

没、没郑远看了看言野的表情,企图靠自己多年的出警经验在他的脸上发现一些不一样的情绪,最后放弃,不是言野是个老狐狸那就是自己太大惊小怪了。

这么一想,都二十一世纪了,也不是不能接受,就是这件事发生在言野身上自己觉得不可思议。

郑远看着言野的目光停在了册子上的某一页上,笑着说道:知道他怎么说吗?血都没擦干净,就是生怕有人知道了方便自己自首用,还挺贼。看了,白歌的,孟成功的,还有文强的指纹,都在上面。

那案发现场怎么这么干净。言野用手指去划每一页的纸锋企图在上面寻找痛感,言外之意是问这是不是他一个人干的。

他说他前前后后收拾了半个小时,十二点杀害,十二点半出现在大街的监控里,十二点四十五和陆岳池碰面,十二点五十一被逮捕,没有什么大问题。

言野没说话。

本来案子破了刑侦队连带着派出所的人都有些放松,言野这么一沉默让郑远也觉得有点不好受,站起来捉住了言野的手腕,让他不要在纸锋上划,就这样直视着言野的眼睛,明天会有押送车来,我们会一起回去,我们在这儿一起破案一起待了两三天,他能招这个案子也有一大半功劳是你言野的,你有什么想说的你现在就说。

言野看了看外头已经亮起的路灯,路灯下面飞着些小雪片,开了口,他在等一个东西。

你什么意思?

事后去想觉得有些东西出现得太过巧合,太顺风顺水。言野没抗拒让郑远抓住自己,继续说道:你说这是我的功劳,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仅仅需要告诉他这件事他就会全部坦白,为什么呢?

心理建设不过关、自己的良心愧疚不安等因素。郑远被言野这几句话说的脊后发凉,背也挺直了。

言野笑了笑,将册子放回了郑远手边的桌子上,没说话。

言野本身长得就是标准的建模脸,五官分明,也跟小说里的男主角似的有天赋天生就吃刑侦这碗饭在学校里不管什么都是第一,性子冷不爱笑也不是跟一般的刑警队里的人一样爱说些骚.话。一笑起来就是那种铁树开花类型的,好看,但是郑远怎么看怎么觉得他笑容里带着一些苍颓。

整个就是一个平常人羡慕不了的开挂的人生,现在在这小小的秦西派出所当一个小片儿警,就算是为爱情吧,也不至于做成这个样子。

郑远说道:我承认你很优秀,直觉也是我们这些人不能比的,但是怎么说呢,也不是我冒犯你,就是在证物证词俱全且能和对上的时候,我还是会选择后者,你的直觉永远只是直觉,就像之前那件事一样,你的直觉不是证据,没有哪怕那么一丁点儿的价值。

郑远以为自己说完之后言野得给自己一拳,自己十年前就被他三招撂倒在了擂台上,已经做好了准备,结果言野只是拿了桌子上面的泡的茶,吃着了里头的枸杞也直接嚼碎了往肚子里咽,都交给你了,记者和做案卷也麻烦你了。

害,别提这个了,头疼着呢。郑远顺手就要接过言野手上的杯子喝两口,突然又跟想起来了什么似的自己拿杯子去饮水机旁边接了水,扭扭捏捏问了句,那小孩成年了吗,不是才高二?

你不已经调过他的档案了么,还来问我干什么?

我就问问,档案那都是冷冰冰的字条儿哪有人说的通俗易懂?

言野往走廊尽头的寝室望了一眼,说道:他小时候身体不好,上学比别人晚一年。

这你都知道?

老卫说的。

行吧,我不打扰你们了,案子结了我明儿也得走。郑远拍了拍言野的肩膀,说道:几天没合眼了好好休息,别纵.欲过度。

说完,郑远就走了。

言野没听懂郑远说的意思,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去给保温杯兑了点热水往宿舍走,听到了小小的呼吸声,一下一下特均匀,没事还砸吧砸吧嘴。房间里还能听到大厅里新闻联播快结束时播报国外事件的报道声。

陆岳池睡着了。

言野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了床边上,掏出手机去看本地新闻,郑远那张脸出现在了秦西在线的头版头条上。因为陆岳池睡了言野就没开灯,荧荧绿光照在言野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陆岳池的一声操又被言野的凝视给硬生生憋了回去,看清楚是言野之后才顺了气,说道:你吓死我了,我一睁眼就看见一张白脸悬着,差点背过气。

陆岳池也就是刚刚眯了眯谁知道一下就睡着了,现在被言野直接吓飞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又不想让言野知道自己刚刚扛不住睡着了,说道:我没睡,我就想吓唬你。

谁知道言野有板有眼儿对了一句,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陆岳池被言野这句弄懵了,伸手把寝室的灯给打开了,说道:您真不会聊天,我都不想跟你说话。

那就不说了。你现在好点了没有,还想睡觉吗?回去还是就在这儿睡。

回去吧。陆岳池知道言野那是把事情都处理好了才又回来跟自己在这耗着,颤巍巍从床上爬了起来,揉了揉自己的腰,你这儿太硬了,睡得我腰疼。

言野摸了摸床垫,铺了一层,不可置信地看了陆岳池一眼,然后把衣服全堆在了陆岳池身上,带着陆岳池走出了派出所,回去跟你揉一下。

陆岳池一到外头被风一吹记性就上来了,一拍脑袋,说道:完了,你电动车给落在那儿了。

没事,明天我走去骑回来,不过我希望你是停在停车位上。

那还真没有。陆岳池踢了踢地上的雪,雪被踩多了就成了泥,软乎乎地化在了路边。

那就只好麻烦交警同志了。言野继续往前走,说话就是哈白气,问道,晚上想吃什么?

没什么特别想陆岳池思索。

那就弄点面条吃吧,喝点热汤。

叔,民主社会了,您怎么这么专.制啊您?我还没说我要吃什么呢,您就跟我私自决定了?人家国家大事还要投票表决呢?陆岳池假装锤了言野一下,右手被言野盯着揣在兜里不能拿出来。

言野被陆岳池一番话弄得笑了起来,我看你挺聪明的,课本上的内容还能活学活用。加肉,不虐待你的肉丝面。

陆岳池一下让言野这句话弄得有点羞涩,缩了缩脖子,我这不是街边小孩都知道的事么?不是我学了,是我本来就知道。说完还咳了咳,加肉就加肉呗,搞得像几两肉就能把我买了似的。

到家。

言野先走进了屋里,迎面看到了一个泡面桶,刚想问陆岳池怎么回事就想起来了今天下午陆岳池去了实高的事,一看就是没去上课,他那班朋友肯定也让他帮着又请了假,干脆走过去给人收拾残骸,叹了口气。

陆岳池被言野这声气叹得心都酥了,赶快走过去认错,我就忘收拾了。

说完,陆岳池就要去抢夺言野手上的纸碗,言野盯着陆岳池那只已经算作是惨绝人寰的右手看,把陆岳池看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没管,坐到了排椅上。

言野系了围裙准备做饭,结果就听到了陆岳池一声叫,忘买烧水壶了。

什么烧水壶?

咱家这个坏了,中午烧水我用的煤气灶。陆岳池过去演示了一遍,在按钮上拨了好几遍灯都没亮,就这样了还要把言野一起拉下水奚落一道,我忘了就算了,你不是号称记忆超强吗?也能忘了?

你没跟我说。

我肯定跟你说了,发的消息。

眼看着言野掏了手机陆岳池赶紧凑过去看,两个人上一次的消息还是在昨天早上言野提醒自己要吃早餐。陆岳池百思不得其解,然后打开了自己的手机,一看,消息发岔了,嘿嘿笑了两声,消息发错人了。

言野把手机放在了桌子上,还没来得及息屏,陆岳池发誓自己肯定只是瞥了一眼,才发现自己的聊天框被他置了顶,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没觉得言野把自己放那么重,他那些工作群都在自己下头,他来了就小半年,这点时间能说明啥?

陆岳池站在原地不动弹,眼看着言野在热水壶上摸了摸那个小红点就又亮了起来。

没说话,盯着小红点看了几秒钟,也就那么一点时间足够让自己闭上眼睛之后脑袋里还是那个小光点,真就扁鹊再世妙手回春?

言野已经把葱切成了段儿,绿油油的一坨歇在了案板上,继续去把肉切成丝儿,察觉到陆岳池跟盯着肉一样盯着那个开水壶,问道:怎么,好了你不高兴?

高兴,高兴炸了,高兴得我跟个炮仗似的往天上蹿,炸成的小火星子都连成了一个个爱心,爱心拼成了我爱你言叔这五个大字。陆岳池回答。

第12章 直说了,你就是想要辣手

陆岳池说到最后尾音都有点发颤,扶住了桌子一个人笑了半天,最后笑着笑着不知道是把哪根筋笑扭着了又开始嗷嗷叫疼。

言野无奈,不懂陆岳池的笑点,也不知道他的嘴到底是经历过了什么竟然会变得这么欠,到底心软把人牵着躺到床上去,叫他背着自己趴下把人的衣服卷起来,对着人的腰眼就开始揉,太细了,两只手就能从侧面把腰都给拢得差不多。

言野的技术是真的很不错,陆岳池觉得自己就能交代在这儿,哼哼唧唧了好久,差点就要睡着。

叔?

嗯?

你按摩技术真好,上辈子肯定是个盲人,专门干这一行的,我觉得我这老腰里的淤血都让你按开了。

是,万一以后丢饭碗了还能靠着这个把你拉扯一段时间不让你饿着。

陆岳池偷着笑,问道:叔,是不是有句话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

有,怎么了?

您就是近欠者欠,您这嘴都让我带坏了。

知道就好。言野逐渐加大了力气,就听到了陆岳池小小的喘声,大概是觉得叫出来丢脸,把脸全埋在了枕头里

按摩肯定要抹点油,肉贴肉得按,陆岳池跟个大爷一样趴在床上连头发都是言野给掀上去的,被人按得舒服了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甜腻腻叫了声谢谢叔。

叫完之后才发觉自己竟然会有这么恶心的声线存在于自己的身体里,言野倒跟个没事人一样走开了,似乎是早就习惯。

陆岳池舒服了哼了小曲儿就要起来又被人拿了一块热毛巾敷在了后腰上,似乎是没控制好热度,烫得慌。陆岳池嘶得快,让言野有充裕的反应把毛巾拿开。

可就是这么放上去了半秒种陆岳池背后那块皮全红了,陆岳池把言野手腕一抓,脸一扬,大言不惭,叔,您这是谋杀我。

一块毛巾就把您给谋杀了?言野偏头,好歹捧着毛巾让他在空气中晾了晾再放了上去。

陆岳池舒服得眯了眯眼睛,手臂弯曲将自己的上半身撑了起来,支起细薄而明快的蝴蝶骨,用发梢去亲吻床单,右手还是疼的基本是左臂使劲,我细皮嫩肉的您就是羡慕嫉妒恨,作案动机那就是想要辣手摧花,把我这朵祖国的花骨朵儿给弄得半身不遂好满足你这种人的病态心理,我就是被你圈养的小可怜儿,泻您的兽.欲。

碰瓷儿。言野没憋住笑,满手油还没洗干净,说道:你知道你细皮嫩肉是个香饽饽还去打架,烫水碰碰就红了,你手上得留疤,等你这儿养好点了跟你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去疤的药。

空气中能嗅到言野抽屉里放的那一小瓶开背精油的味道,陆岳池的肚子适时叫了一声。

行,你趴会儿,弄好了叫你。言野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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