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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赵飞燕一怔,道:“没看我跳舞呢吗,改天再逗它们吧,先拿走。”其实任何‘活’的小动物,她都不喜接近,这一点,她和合德不一样。

哪知,这时候,皇上刘骜就在帘後,他散了早朝来看飞燕,听完了这话就没往里走,背著手踱出来,心理边总觉得赵飞燕和他初见时不太一样,可是哪里不一样?又一时间说不上来。

回到自己宫里,女官樊!给他卸下朝服,问道:“皇上似乎有心事?”

樊!是女官,也是皇上的奶娘,一直跟著刘骜,感情不一般,所以说话什麽的,比别人胆大。

“嗯,初见赵飞燕,她有点娇憨,有点横蛮,很得朕欢心,可是到了宫里头,她就失了些趣味,不知道为什麽。”

刘骜把疑惑说出来,樊!应了一声,“哦?”

同时,她眼珠子转来转去的,不知道正想些什麽。

“上次朕随张放去了阳阿公主那里,飞燕正趴在树洞前面逗一只野兔,很专注,被朕打扰了还好一阵恼火,可是现在呢,朕命人抓了兔子去博她一笑,她只叫人拿走,你说多奇怪?”

樊!神秘一笑,缓缓说道:“皇上觉得奇怪,我却不觉得。”

“嗯?”刘骜转过头,道:“你说清楚。”

樊!道:“上次我去阳阿公主府道喜,听说赵飞燕还有一个孪生妹妹,名叫赵合德,姿色更在其姐之上……”

刘骜吃惊道:“你是说……?”

“恐怕皇上是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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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仪秘史今天还有一更,大概八点左右搬上来,明天更孙俏,我知道大家等得著急,但是现在工作不清闲,还没调整好,我老板人在北京呢,不能当他的面写小说,所以,再忍一阵,我每周争取三到四更。

亲亲们,我接著写去了。

第八章 拒绝(上)

刘骜把事情前前後後一想,这赵飞燕瘦的快成仙了,跳舞是非常好看,又轻灵又飘逸,可压在身下就像一堆干柴夥,哪有初见时圆润?还有那‘手’,也没有绵软丰腴的样子。

“哎啊!对啊!”他一拍额头,道:“朕居然认错人了,我说怎麽那麽奇怪……”顿了一顿,道:“樊!,快拿衣物来换,朕要出宫。”

樊!笑道:“皇上不用心急,只需派人以‘百宝凤毛步辇’去接赵合德入宫,不就成了?她一个舞姬出身的奴婢,还怕她不肯来?”

刘骜一听,也是,虽然心里已经像揣了兔子一样的闹腾,还是照樊!的话办了。

用皇上的车辇出宫迎接一个女人,这种事情,打大汉朝开国就没听说过,宫里的消息封锁的死,阳阿公主府可掀开了锅。

公主本来已经把赵合德许给张放,现在皇上又来要人,百宝凤毛步辇都搬出宫来了,不给都不行,闹得她喜也不是,忧也不是,只是尴尬的陪著宫里来的人说话,一面叫人去找合德。

锺灵儿得了消息,也没弄清楚,就飞快的跑去告诉合德,道:“你姐姐来接你了,好大的气派,那车辇,好华丽啊,有这麽大……”她比了一下,“这麽高,装饰的好漂亮啊。”

赵合德还没来得及答话,就叫人宣到前面见公主,到在门口,阳阿公主朝她招招手,道:“合德,你过来。”

她仍是一头雾水,伸脚迈过门槛,问:“公主,您找我?”

“是啊,宫里头来人了,快来见过。”

赵合德谨慎的看著几个宫里来的人,想:真是姐姐叫她入宫吗?她总觉得有点太快了,姐姐还是一个‘美人’,就算有宠,也没有这样的手笔吧?

阳阿公主亲切的接著她的手,道:“合德,你是个有福气的人,现在皇上看重你,要接你进宫去享福,是好事,我也替你高兴。”

说完,就给她引荐了宫里的王公公和刘公公,另有几名护送的侍卫不提。

“赵姑娘,以後奴才们还要托姑娘照顾呢。”王公公客客气气的作个揖。

刘公公也点点头,说:“赵姑娘,天色不早,皇上还等著,咱们这就启程吧?”

赵合德突然就明白过来,道:“等一下!”

阳阿公主吃惊,“合德,你要干什麽?”

“是姐姐叫我入宫吗?”赵合德声音清脆,但语气可就强硬了。

刘公公和王公公面面相觑。“

赵合德又一字一句的追问道:“王公公、刘公公,我想请问,是我姐姐赵飞燕赵美人要我进宫吗?”

“合德,你太失理了,怎麽说话呢?”

阳阿公主觉得赵合德紧绷的小脸十分不善,也不知道她折腾什麽,这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天恩。

王公公道:“赵姑娘,奴才刚才说了,是皇上看重你,要接你进宫,还派了步辇来接,赵姑娘好福气。”

赵合德义正严词的回绝道:“既然不是姐姐叫我,那我是不去的。”

“什麽?”

阳阿公主道:“赵合德,你疯了!你以为你是什麽?”

“公主息怒,千万别和一个小姑娘动气,皇上吩咐了,只能好好劝。”刘公公道。

赵合德把脊梁挺的直直的,说道:“公主,一个小小的赵合德自然不值什麽,在皇亲国戚眼里,不过是只蝼蚁,但是,我的命是自己的,如果不是姐姐召唤,我是绝对不会入宫的,否则,你们就杀了我,带著我的尸身去向皇上复命吧!”

“你……”阳阿公主觉得很没有面子,一拍桌案,道:“还反了你了!”

“公主,算了。”王公公陪笑道:“皇上说了,赵姑娘不能得罪,既然这样,那奴才们改日再来登门。”

赵合德宁死都不肯入宫,皇上刘骜和女官樊!都吃了一惊,尤其刘骜,又是喜欢她有个性,又是恨她不识抬举,可是心里还是爱啊,光想著那双绵软润滑的双玉手,就快夜不能寐了。

晚上宿在飞燕那里,欢爱过後,偷偷拔下她一根发钗,藏在袖子里,命人第二日 ,带著赵飞燕的“信物”,再去接赵合德。

合德当真以为是姐姐召唤,收拾了一些衣物首饰,跟著刘、王两位公公,乘上步辇,糊涂的给抬进了宫。

一入宫,少不得要香汤沐浴,梳洗一番,以示对皇家的尊敬,赵合德发肤皆美,又有倾城之姿,令侍奉的宫女都不敢直视,浴後从木桶里站起,浑身上下光滑如玉,色如白瓷,闪闪发亮不说,还一滴水珠都不沾,令人“啧啧”称奇,恨不能上去摸一把,看看这身皮肤是什麽做的。

“赵姑娘,我来帮你挽发。”一个宫女拿著木梳来侍奉她。

合德道:“不用,我自己来。”她接过梳子,对著铜镜仔细梳理,挽起一个发髻,微微侧偏,层层叠叠,其间再缀以珍珠,便十分精致秀雅,却是民间和宫中都未见过的样式。

宫女问道:“赵姑娘,这是什麽髻?怎麽我都没见过?”

“这是我自己想出来的,有趣吗?”赵合德对镜整理,微微一笑,可把宫女都看傻了。

“真好看,赵姑娘你真聪明,又聪明又漂亮。”

赵合德把自己打扮了一番,本来就美,这一下装饰出来,更是月宫里的嫦娥都要输给她了,而且那发髻衣著都透著出挑鲜妍,照现代人的话说就是时尚。

随後有宫人领她去见皇帝,刘骜见到她千娇百媚的样子,隔著远远的距离,当时半边身子就酥了,张著嘴不知说什麽好。

赵合德跪拜完毕,把头往起一抬,对面这位俊俏的男子,虽然身著龙袍,但是她记性好,一下子就认出来了,吃惊道:“是你!”

女官攀!道:“民女赵合德,什麽‘你’啊‘你’的,要称皇上,这是大不敬。”

刘骜怕他的小合德受委屈,他疼还疼不过来的人儿,哪容别人说,就道:“不妨事。”

赵合德看了一圈,没见著姐姐飞燕,就问:“我姐姐呢?不是她叫我来的吗?”

其实接合德进宫这件事情,刘骜并没有同赵飞燕商量,因为现在飞燕是他的宠妃,正恩爱的紧,现在和飞燕提接她妹妹的事情,刘骜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再说了,他是皇帝,皇帝要什麽女人,还需要同别人商量吗?基於以上两个原因,赵飞燕并不知道合德已经来了。

刘骜看著合德,越发的觉得她精致迷人,比飞燕更为受瞧,身段纤浓合宜,骨架均称,肌肤丰莹,一双秋水剪瞳,仿若能照到人心里去,被她似怒似怨的那麽一瞧,就好像要飘起来似的醉人。

“合德啊!”刘骜几步走过去,拉起她的手,偷一个香。

那细腻绵柔的感觉又回来了,不禁心头一荡,如涟漪般悠悠的散开。

赵合德“蹭─!”的把手抽回来,刘骜又抓住她另一只手,握在手心里把玩,赵合德这次没能抽动,怒道:“你干什麽!别碰我!”

“要称皇上。”樊!在後面又纠正她。

“我姐姐呢,她在哪里,找她来!”

“合德,你听朕说。”刘骜怕合德跑了,赶紧把她一抱,那触感,又香又软,他头一发晕,当著女官的面就要吻她。

赵合德又惊又怒,把脸一偏,道:“皇上现在是我姐夫,还请放尊重一点。”

刘骜这才醒过来,说:“合德,你别怕,是朕让你受惊了。”

“我姐姐怎麽不来见我?”

赵合德眼睫扑扇扑扇的,像两只振翅欲飞的蝴蝶,明明是相似的容貌,刘骜就是觉得合德更让他牵挂。

心道:虽然弄错了,好在,没有错过这段缘份,这个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姑娘,不是站在面前了吗?

“合德,你听朕说,你入宫的事情,朕还没有告诉赵美人。”

“什麽?你骗我?那只钗是怎麽来的?”她咄咄逼人的问,刘骜居然觉得她挺有气势的,一时间不知说什麽。

樊!皱眉,心道:这个没规矩的野丫头,让她称皇上,就是记不住,总是你啊你的,更可气的是,皇上居然不恼。

半晌,刘骜厚著脸皮和她解释,说怎麽认错人了,其实他想要接进宫的女人,从来都只有赵合德一个,那个低声下气的样子,从来也没有过,樊女官吃惊的张著嘴,好像不认识他一样──这皇上难怪是让鬼给附身了不成?

合德听罢,道:“皇上如今是我姐夫,不管是错是对,都应要好好待我姐姐,这个认错人的事情,万万不可再提,免得我姐姐伤心。”

对这样“简单”的条件,刘骜当然言听计从,连声道“好,好,都依你。”说完了,又眼巴巴的盯著合德,就等她发个软活话,留在宫里。

但是赵合德偏不叫他如愿,想了想又道:“姐妹共侍一夫之事,如果没有姐姐同意,我宁死也是不从的,皇上还是先和姐姐说明白。”

“合德!”刘骜还想再劝她。

赵合德小嘴倔强,丝毫不肯松动,两片柔软香馥的芳唇一碰,又道:“皇上如果真心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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