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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要强迫我。”

汉成帝刘骜,在女人身上从来没有手软过,霸王硬上也不是没有过,赵合德一个小小的奴婢,他要是硬要留,她也没有折,但是爱情从来就是能冲晕人头脑的东西,它让堂堂的天子平白无故的就矮人一截,实在是怕赵合德太过贞烈,强来就要玉石俱焚,所以短短的入宫两个时辰後,又把她好端端的送回公主府。

樊!看赵合德这样顽固,又给刘骜出主意,道:“皇上怎麽能低三下四的去求赵美人?那不是本墨倒置?“

刘骜坐下来,问:“还有什麽好办法吗?”

“依我看啊,应该让赵飞燕自觉的把妹妹献给皇上才对。”

“哦?”刘骜来了精神,“樊!,有什麽好主意,快和朕说说。”

“皇上,咱们这样……这样……再这样……还怕她不把赵合德乖乖的请进宫来?”

“好主意,真是好主意,樊!,朕要重重的赏你!”

另一个伺候皇上的老女官,叫淖夫人,在後面听的清清楚楚,叹气道:“有这样的妖孽,是大汉朝的不幸啊,要是入了宫,今後灭火的就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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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赵合德,因为她的美貌与心计相辅相成,个性与手腕水乳茭融,她的美丽和狠毒完全成正比,谁碰上都得倒霉!

而赵飞燕,不管她怎样有名气,怎样绝代风华,都不过是陪称,为赵合德的正式登场亮相热身,如果大家感兴趣,别忘了锁定“飘飘欲仙”频道。

今天家里来客人,没写完,先来半章凑合看吧,有时间再补齐,明天先写孙俏!

第八章合谋下)

“古代中国的世间万象,都被天人感应与五行学说所包罗。五行为金木水火土,彼此相生相克,周而往复。按照这种观念,帝王霸业的兴衰,也与五行息息相关。简单来说是这样的:黄帝王朝对应土德,取代它的夏王朝便对应木德,皆因木生土上,因此克土的缘故;而金属之器可伐木,因此商王朝对应金德;再往下,自然是火可熔金,周王朝对应火德,水可灭火,秦朝便对应水德。照理说,到这里五行轮转了一遍,汉王朝就该是克水之土了。可是不知怎麽的,这一回老天却没有按相生相克的原则降下对应的祥瑞,反倒使得汉高祖刘邦以“赤帝子”自居。而且还说他杀了白帝子,神人也拿他没有办法。

赤帝这个说道,就更是源远流长。据说,天地成形之後,东西南北中各由一位天神掌管。其中东方首领太嗥,对应木德及青色,称青帝;南方首领炎帝,对应火德及赤色,称赤帝;西方首领少昊,对应金德及白色;北方首领颛顼,对应水德及黑色,称玄帝;正中间是黄帝的地盘,对应的自然是土德及黄色。赤帝既然是火,白帝既然是金,火克金便成了自然之理,所以刘邦这位“赤帝子”杀个把“白帝子”,也就成了顺天应人的事情,杀了也白杀。

总之,从刘邦称“赤帝子”以後,汉家王朝的皇帝们,都照耀在了火德星的光芒之中。

故而,淖夫人竟称赵合德为“祸水”,意思当然再明显不过:她将要毁灭皇帝这个火德的化身啦。(这一段解释引用自中国历代後妃往事)

曹宫人正在帮飞燕卸除头钗和珠花,然後细细梳理她一头乌发,赞道:“小主的头发真是太美了,又黑又亮还很丰厚,难怪皇上喜爱。”

赵飞燕低眉一笑,突然想起什麽,问道:“皇上今天歇在哪里?”

“徐贵嫔那里,今天是她生日,皇上不好意思推托……”曹宫人掩唇而笑,打趣道:“怎麽,才不过一天没见,小主就想皇上了?”

“谁想啦?!”赵飞燕拿起桌案上的花瓣丢她,道:“死丫头,净胡说!”

赵飞燕进宫已有月余,皇上刘骜简直可以说是专宠,其它嫔妃那边,就稀稀拉拉的去个两三次,闹得这些端庄秀丽的後妃一见赵飞燕就跟“斗鸡”似的,很恼火,她也知道这样不好,若有一天没了帝王的宠爱,她还不“墙倒众人推”啊?可是皇上人物风流,长相俊美,又威仪四方,还肯把她捧在手心里,被这样的男子爱著,开心都来不及,还能把他往外推不成?飞燕明白,要当贤妃就要劝帝王雨露均沾,可这是个女人都不愿意吧?

“小主恼了,看来真让我说对了!”看飞燕羞红著脸做势要打,曹宫人笑著跳开一步。

赵飞燕猛地站起身来去够她,却一脚踩在长裙上,眼看就要向前栽倒,这时突然就出现一双大手把她接住,牢牢地抱进一个温暖宽阁的怀抱。

曹宫人吃了一惊,赶紧跪倒行礼,道:“皇上万岁万万岁!”

赵飞燕惊疑一声,张著小嘴,道:“怎麽是你?”

她这一声唤,可把刘骜唤的身子都酥了,要知道飞燕这时的神情娇态,与合德是如出一辙,他正是爱她这样,似笑非笑的逗她道:“你什麽你啊?”

飞燕马上反应过来,“皇上,臣妾失仪,还请皇上息怒。”

“朕又没怒,息什麽怒啊?”

赵飞燕不依,娇嗲了一声。“嗯,皇上。”

曹宫人见两人打情骂俏,知趣的退下,刘骜一把将飞燕抄起来,压到合欢床上临幸,看著极相似的容貌,更是让他想起合德,挺著东西毫不客气的大力菗揷她嫩穴,把对合德的一腔不满全发泄在她身上,飞燕婉转承欢,刘骜咬她脖子她也不敢喊疼,就生生的承受了,以为这就是君王宠爱的表现。

“皇上原来不是去了徐贵嫔那里?”

“嗯,朕想你了,所以把她仍下过来了。”刘骜一边抽耸,一边咬住她的乳尖儿,咂的“滋滋”做响。

“哎……皇上……”

“怎麽了,杵到花心儿了?”

“皇上,飞燕下面好酸胀啊!”

“是麽?那这样呢?”刘骜拉起她一条大腿,抽顶荫经,眼睛阴郁的看著那交合处──那里已经被他干的肿起来,微微往外翻撅著。

“皇上,快了吧,臣妾有些吃不住了。”飞燕咬著樱唇,一副委屈的表情。

“受不住也要受,谁让你个小小的丫头片子折腾朕的。”

“臣妾没有啊,臣妾冤枉啊!”

第二日清早,飞燕和两个宫女为刘骜穿整朝服,他突然提起来,问到:“赵美人进宫一个多月了吧?”

“皇上,您的记性可真好。”曹宫人浅浅一笑,露出一对梨涡。

刘骜点头,握著飞燕忙碌的小手道,抓到嘴边亲一个,道:“你这个位份,也该晋上一晋了。”

赵飞燕受宠若惊,但是她还没有糊涂到底,觉得现在就进太快了,惶恐道:“皇上,您待臣妾已经够好了,这麽急著晋位份,臣妾又无才无德的,但心姐妹们会不服。”

“怕什麽,朕要晋你就晋你,哪一个敢多话?”

刘骜一意孤行,当天就下了圣旨,将赵飞燕一个从六品的“美人”,升为从三品婕妤,中间跨过了贵人、小仪、小媛、良媛、良娣、嫔、婉仪、芳仪、芬仪、德仪、顺仪、容华等级别,和已经入宫快三年、家世显赫的班婕妤比肩而立,可以想像,其它的嫔妃娘娘们会怎麽想这件事情。

徐贵嫔最委屈,在她生日这天,皇上中途跑了也就算了,去“狐狸精”那里风流她也不敢多问,可是竟然把这个刚入宫不到两个月的舞姬升到她头上,她怎麽能不气。

皇後还冷嘲热讽的拿她出气,道:“贵嫔娘娘,这皇上人可是去给你过生日,我就不明白了,你过生日,为什麽不是你晋位份,而是进宫一个来月的新人?还一下子蹿那麽高,你是给皇上准备的什麽好酒好菜,竟然有这样的功效?”

徐贵嫔敢紧跪下,一顿的抽泣,脸上挂著泪珠,断断续续的道:“皇後,难到……这……这也……要怪我吗?”

班婕妤娉婷的走来,伸手把跪在地上的徐贵嫔扶起来,道:“这是怎麽了,怎麽跪著说话?”

皇後冷笑道:“班娘娘,她要跪便跪,都是她的意思,再说她跪我不是跪你!”

许皇後急了,谁的脸面也顾不上了,班婕妤给整的下不来台,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噎的够呛,徐贵嫔赶紧又跪下。

这时一个宫女道:“赵婕妤给皇後娘娘请安来了。”

皇後猛回头,步摇的珠缀都打到脸上,气问道:“哪一个赵婕妤,我怎麽没听说过?”

“是……赵飞燕赵婕妤。”

许皇後指甲都扎进肉里,觉得前所未有的愤怒,她偏要灭灭赵飞燕的威风,让她狂!

“你跟她说,哀家乏了,在床上歪著呢,她要是不怕等,就在宫外候著。”

“是。”

曹宫人陪著赵飞燕在外面等,足足等了两个多时辰,仍不见宫女来传,赵飞燕已经等的烦躁,曹宫人就安慰她道:“娘娘不用急,皇後这是给您下马威,要是等不起,可就如了她的愿了,她正找您的绊子呢。”

赵飞燕苦著脸,道:“我又何尝不知道,是这个婕妤来的太突然了,我其实一点儿也没指望著这麽快就晋位份的。”

曹宫人也觉得奇怪,皇上以前就算荒唐,不过就是邀嫔妃同乘一车罢了,班婕妤受宠时,也就是去的勤快些,哪知道赵娘娘这里,才一个来月就成了丛三品婕妤,又不是官宦家世,这样做,表面上是宠爱不错,但实在是给她找了个大麻烦。

一连三天,赵飞燕到皇後那里请安,都不得其门而入,每日动辄都得等上两个时辰,随後宫女就说皇後抱恙,见不了了,让她回去,明日再来,这阵势,明罢著是给她”立规矩”呢,这样的事情,她不好向皇上告状,为了将来著想,只能忍了。

皇上刘骜呢?其实他都知道,但他假装不知道,等到火候用的差不多的时候,就轮到老女官樊昵就出场了。

这天,赵飞燕正在皇後的东宫外候著,已经等了一个来时辰,就见皇上身边的嬷嬷走到近前,出声询问:“赵婕妤是来见皇後吗?怎麽不进去啊?”

赵飞燕道:“皇後娘娘盹著呢,是飞燕来的不是时候。”

樊昵了然一笑,道:“哎,这种事情,以前也有过,别多想。皇後她出身高贵,又见不得赵婕妤这样不明不白的进上来,给婕妤立点规矩,其实也是为著婕妤好,为平那六宫二十八位嫔妃的怨气,明白吗?”

赵飞燕心一酸,她想,我这是何苦来,明摆著理都在别人那边。

樊昵把赵飞燕带开几步,到树荫密实的僻静处,压低声音又道:“老身有一言,不知赵婕妤想不想听?”

“嬷嬷快讲,飞燕先拜谢了!”赵飞燕放下身段,给老女官福了一福。

“肯听就好。”樊昵点点头,直言道:“赵婕妤要是想立足,少了自己的人脉、形单影只怎麽行?一定要找帮手,这宫里头水深著呢,要是你哪天不得皇上欢喜了,今天有多风光,明天就有多凄凉,这宫里头,每年都有想不开的宫妃,跳井的,投河的,上吊的,怎麽死的都有,皇上哪还记得她们的容貌,不过大笔一挥,厚葬了事。”

赵飞燕听的心惊,觉得人如蝼蚁,渺小可欺,今天这样的遭遇,到是小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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