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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插到你花心儿里了,说明朕喜欢你。”刘骜胡说言乱语的哄著她,挺著熊腰猛干,紫红色的大屌在女人身体里顶进抽出,被蜜水浸的油光光的,偶尔还见著两条血丝。

“哎……”

“飞燕……把舌头出来……”刘骜命令道,大嘴罩上去,勾著她的娇舌一痛吸吮,下面“啪啪”的捣撞,干得霪水泗流。

赵飞燕两条腿架在他背上,脚尖都勾起来,这男人和大山一样,比张放还要壮实,玩起女人身子一点也不手软,她觉得自己快给撞散了架,身子一荡一摆的,下面耻骨一阵阵发麻,到是那通道处酥酥软软的,有些享受。

刘骜觉得赵飞燕压著不如其它嫔妃柔软,这个姿式做久了不舒服,就让她在床上跪好,握著大亀头又从後面捅进去,骑马一样插她,飞燕哀叫连连,这姿式也忒羞人,张放就没使过。

“瞧你两个小奶子,不大,摇得还真欢!”

刘骜笑谑,伸手抓了两把,一边加快速度菗揷,阴囊一悠一悠的往上摆,耻骨撞著臀肉“啪啪”做响,和著下面“唧唧”的水声,叫月亮都羞得不敢露出头来。

“啊……啊……”

飞燕抓著枕头,小腰榻著,给干得上气不接下气,脸上红得像发高烧,那结合处又酸又麻又疼又木,还有点辣嗖嗖的。

“飞燕,舒服吗?”

“皇上……好大……受不了了。”

“朕也受不了了?”

“嗯?”

赵飞燕奇怪扭头看他,就见他脸上五官都像变了形似的狰狞,下面鼓捣著的肉木奉子更是不留情面,下下顶捅著她的花心,插得她肚子都隐隐的作痛,直到他“哦”的一声大吼,滚烫的米青液射进来,才停了下来。

刘骜伸手抄起一方白帛拭取她元红,其实是经血,但是量少色鲜,也就混淆了,满意的笑了笑,拍著飞燕的肩,道:“难得啊,做舞姬的,还是冰清玉洁的身子,朕要好好嘉奖你。”

赵飞燕松了口气,知道这难关算是过了,撒娇道:“皇上您说什麽呀!”

“又害臊了不是?呵呵。”

刘骜把她抱进怀里,扬声道:“来人……”

“皇上,不急的。”赵飞燕摆摆手。

皇上的大宫女樊!和曹宫人就在外面候著呢,这时跑进来跪倒。

“赵飞燕听封。”

“哎呀!皇上……”赵飞燕惊一阵喜一阵,道:“飞燕衣不蔽体,恐怕有辱圣颜。”

“怕什麽,朕也没著寸缕。”

刘骜把床账放下来,扶飞燕跪起来,道:“这不就成了。”

“嗯。”她垂著首娇羞无限。

“赵飞燕,贤良淑德,侍寝有功,封美人。”

赵飞燕胸中狂喜,不是八品的更衣,也不是七品的答应或是常在,一下就封了美人,虽说还不是“娘娘”,但是以她的出身来说,皇上已经相当厚爱。

“谢皇上恩典。”

樊女官拿了笔墨记在册上,曹宫道:“恭喜小主。”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

“是,皇上。”

刘骜抱著赵飞燕睡了,那些引颈等著消息的嫔妃娘娘们可就睡不著了。

皇後的宫女凤儿把听来的消息禀报,许氏的脸色越来越凝重。

“娘娘?”凤儿低低的唤一声。

“真没想到,那样的出身,才过一夜,不……这一夜还没过呢,就封了美人,皇上真有那麽喜欢她嘛?”

她想来想去,都觉得赵飞燕将来必成祸害,是个妖孽,比班婕妤这样的女人可怕。

宫女低著头不敢出声,这种皇家的事情,没她插话的份。

“凤儿?”

“在。”

“明天你赶快出宫一趟,宣许夫人来见。”

“是。”

班婕妤发了恶梦,冷汗岑岑的醒来,李平就在外间屋睡著,马上披衣起身,问到:“娘娘怎麽了?”

班氏定定神,道:“没什麽,就是睡魇著了……”想了想,又问,道:“没发生什麽事儿吧?”

李平知道自己主子不是嫉贤妒能之辈,就直言道:“别的没有,到是宫人赵飞燕,因侍寝有功,封了美人。”

“哦?”班婕妤皱皱眉,看了看天色,还黑著呢,就问:“这麽快就封了?”

“是啊!”李平接道:“二更封的,没过夜。”

班氏叹了一声,“皇上还是应该多保重龙体才是。”

这背後的弦外音又有谁听不出来?

李平心道:就是再贤能的才女,也是女人啊,看到丈夫有新欢,也会难过。

赵飞燕封了“美人”不说,皇帝还另赐了玉如意一柄,明珠两斗,金钗四对,侍奉的宫女六名,织物百匹。

清晨,皇上上早朝,曹宫人进来侍候美人梳洗,道:“恭喜小主,贺喜小主,小主是富贵之人,早就该有今日。”

赵飞燕也高兴,想起阳阿公主的好来,道:“别忘了挑些好的,先给阳阿公主送去,还有,我妹妹合德的要单放起来。”

“好主子,我这儿都准备好了,就等您发话呢。”

“曹宫人,你是好人,我在宫里一直有你照应著,我该赏赐些什麽给你呢?”

“主子说什麽话,我这都是应该的,谁让我贪上好主子了呢?”曹宫嘴比蜜甜,又道:我看您这福气,还在後头呢,等将来封了婕妤娘娘或是昭容娘娘,我再拿赏赐也不迟,是吧?”

消息由於送礼的宫女带回了阳阿公主府,府内上下一派喜气洋洋,张放拉著公主吃酒,软磨硬泡的和她讨合德去做小妾。

公主也是个明白人,到不是她不想兑现,但现在府里一个够姿色的舞姬也没有,她还要把合德留个几天,就道:“我这里也不能短了人用,正托人在外面找,有能顶替合德的人才,马上就给侯爷送去。”

张放道:“有公主的保证,张放还能不放心嘛?呵呵。”他觉得,除了皇上,谁也没能耐和他抢人,现在赵飞燕刚进宫,皇上正热乎著呢,估计没两三个月,出不来。

赵合德拿著姐姐赐的玉如意和金钗,心里喜得想哭,想起那些颠沛流离的日子,饿的睡不著觉的日子,冷得只能相互取暖的日子,真是想哭。

“娘,如果您有在天之灵,就帮帮姐姐,让她更加富贵吧!”

锺灵儿来贺喜,进门就说:“合德,你姐姐当娘娘了,会不会把你也接到宫里去住?”

合德笑道:“她现在是赵美人,是个小主,还没有宫舍,我去了住到哪里?”

“那也快了,我听说啊,这皇宫里的女人虽然美,但是还没有人能比得过你们姐妹,要做娘娘,那还不快啊?”

“你听谁说的?”赵合德皱眉,她知道公主这里女人多,嚼舌根的也不少。

“公主身边的丫头说的,听说今天,那个伺候皇上的女官樊!也来给公主道喜了,还吃了几杯酒才走呢。”

“哦。”

锺灵儿拉著赵合德的手坐下,又道:“合德,我觉得你比飞燕还精致妩媚,如果是你进宫啊,说不定已经是娘娘了。”

“小妮子!净胡说!“赵合德掐了灵儿一下,道:“我才不嫁给那麽老的男人。”

锺灵儿把手指比在唇上,“嘘”的一声,“说这话不怕杀头啊,皇上是那麽好议论的?”

合德一笑:“说又怎麽了?他又听不见,就老、就老、就老!老头子!”

灵儿小嘴一抿,说:“我听说皇上不但不老,看起来还是个美貌男子呢。”

“那又怎麽?”赵合德不以为然,道:“他那麽多老婆,我才不稀罕。”

“那你干嘛愿意飞燕姐姐进宫啊?”

“我……”赵合德卡住,这也是命啊!也许,只有这个老男人,才能彻底改变她们的处境。

“哎!”

赵飞燕拿了礼物去拜见皇後娘娘,她现在是嫔妃了,每天都要给皇後请安,还要听女官讲妇德妇容什麽的,算是再“深造”的阶段。

有时候皇上起得晚,两人在床上痴缠一阵才起,又或是清晨就弄一阵子,把早朝都误了才走,害得她几次都是最後才匆匆赶到,而排在她位子上面的刘昭容,许昭媛、班婕妤,这些娘娘们,到比她还早。

许皇後原来还忍著,并不敢为难她,因为许夫人一再劝慰,现在不是时候,要等赵飞燕失宠或是皇上没那麽“热乎”了再下手,但是现在这个“示威”的意思越来越明显,她也越发的不能承受了。

“赵美人。”

赵飞燕从椅子上站起来,施礼道:“皇後娘娘有什麽吩咐。”

“吩咐?”皇後一撇嘴儿,道:“我哪里敢啊,你现在是皇上的心头‘肉’儿,谁敢吩咐你?你说哪个时辰来,我们这些苦命的姐妹都要等著你,是吧?”

赵飞燕“咕咚”一下跪倒,道:“皇後,飞燕怎麽有这个胆子呢?皇後不要误会了,皇上昨夜吃了酒,早上睡迟了……”

“啧啧!”许昭媛是皇後的表亲侄女,这时帮腔道:“听听,这是来示威的吧,明摆著皇上连著三天都点了你侍寝,圣眷正隆呢,笑话我们姐妹呢吧?

赵飞燕四面楚歌,越解释皇後脸色越难看,曹宫人在下面著急,又帮不上忙。

这时班婕妤发了话,道:“赵美人,皇後娘娘和你闹著玩呢!”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许皇後道,“班氏,你……”

班婕妤摆摆手,道:“皇後仁德,自然不会同你一个‘美人’计较,有皇上宠爱是好事,但是不要侍宠而娇。”她款摆著柳腰走下来,赵飞燕只觉得她气韵高华,非美貌所能形容,自成一种淡然,与世无争一般。

“你年纪小,要学的东西还多,在後宫里生活,相互谦让,侍奉好君王才是道理,要多劝著皇上雨露均沾,多为皇家开枝散叶才是。”

赵飞燕得了台阶,敢紧下,道:“皇後教训的是,班婕妤提醒的是,飞燕以後会注意的。”

皇後脸色稍霁,对赵飞燕点点头,道:“起来吧。”

後面的曹宫人心想:这个班氏,几句话,又说了皇後想说的道理,听著又让人没那麽抵触,还解了围,真是有手段。

刘骜特地命人给赵飞燕抓的兔子,一只黑一只白,都是手掌心那麽大,毛茸茸的,洗干净了香喷喷的,特别的可爱,曹宫和另外一个叫王芸的侍女,提著小篮子,把它们装进去拿给飞燕玩耍,赵飞燕正在练舞,吓了一跳,道:“什麽东西,吓死人了,快拿走。”

曹宫人有点奇怪,“皇上说了,您特别喜欢兔子,才找侍卫去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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