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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更是不用再多说任何解释,在座的众人,连互看都不用看便都懂,同时也终於有些明白上官开阳将他们全部都叫来书房的用意了。

今天这场议事,原来不是上官开阳要藉由齐永善来向他们示威,而是上官开阳藉着齐永善来与他们讲和,其实,他们每一个人都明白:这几年下来,因为童,谁都不好过;因为童,谁都不快乐。

因为他们都想成为她心里的唯一,都想个别独占她,刚开始的妥协到接下来的过渡时期的忍耐现在来到了最後的嫉妒,早晚有一天,这嫉妒会让他们彼此互相伤害对方,然後至死方休!

上官开阳定是早就已经发现他们六人的困窘现况已经到了山顶边,再不适时想出方法处理他们对童的想法与态度,那麽只要一个轻微的风吹草动,他们,连同童都会粉身碎骨,於是,上官开阳率先对他们示了好。

「让童生下孩子之後呢?还是继续过着和那七年来一样的生活,那这样,会有什麽不同,我们已经被这场局困了七年,你今天找我们来的用意,不是要我们谁先退出这困局,而是继续想办法维持这局面,只不过是你这次聪明的加了孩子当筹码罢了,困局还是依然存在,不会有任何改变?!」

白子辰的话里起了一丝飘惚,向来温文俊逸总是淡定自若的神情,这次终於搭上了和他的举止完全不配的迷茫,即使上官开阳今天要他们当着彼此的面开诚布公的谈清楚,但困局仍然是个困局,没有任何改变,又怎能翼望他们彼此可以坦然放下。

「童一旦与我们之间有了孩子,不论与我们之前还有多少前尘,最终会因为孩子,她会慢慢放下一切,然後接受我们,即便是她对我们有再多的怨恨与痛楚,看在孩子的份上,总有一天她会打开她的心的!」

「有了孩子,永善怎麽办?!」

上官隐月想到了那个几乎跟齐真河如出一辙的小小脸孔,心里竟然有些莫名的沉重,万一将来永善知道了一切事实的真相,那麽,他将会如何的看待他们与童之间的事呢?!

「你们只要记住一件事,不管发生了什麽事情,永善的地位与身份都将永远都不会动摇,即使将来我们谁有幸能与童生儿育女,他,永远都须优於我们的子女之上,不论将来发生了什麽事,都要优先护住永善,他是齐真河的儿子,但也是我的还有你们的儿子!」

上官开阳罕见的以极为庄重的口吻回答了弟弟的疑问。

「万一,我们没有办法让童生下孩子,那将来我们一手创造的事业与江山,不是就得全由永善扛着,我们这六大家,可会把那个柔弱的孩子给完全压垮的?!,阳,你怎能这麽有把握我们都会有一子半女?!」

当过了那份能跟心爱之人共同生儿育女的美丽幻想的狂喜冲动後,雷御轩的脑子终於恢复了些许清醒,神智也跟着回笼,他问了上官开阳。

「先不说永善的身体是否健康,即使他健壮康宁,我也不会打算让他接下我们这六人其中一人的家业,童和我们都还未年过半百,而医术却是日益进步的,当年或许她确实是无法生育,但现在说不定可以,总而言之,成不成事,除了靠老天;靠医生,重点还是要靠我们自己,但如果,你们是真得生不出来的,这又是另外一回事!」

上官开阳话尾里那股若有似无的讥诮,让上官隐月他们都再度微微微变了脸色,刚刚原先那股还有缓和的和谈气氛,瞬间立刻就被完全破坏掉,大家的眼眸里立刻又变得诡谲万分。

而唯独这个发了和谈之会却又轻易破坏和谈之谐的始作俑者,此刻正扬着他那弧形完美的唇角,还微微露出了几颗白得发亮的牙齿,看了真得是令人备感碍眼,恨不得拿把大铁钳拔光他的牙齿。

人性的根本,有时候,永远都贱的!

99.回想

这个午后,或许,什麽都变了,也或许,什麽都一如以往的平常。

上官开阳才刚刚走到了门口,大手才轻轻的放在了门把准备开门时,里面传来的声响让男人缓下了欲开门的手,他伫足聆听起着里面的声音- -

已经用过膳好一阵子的童,此刻当然还是正同永善腻在一块儿,她正温柔的帮着小永善擦拭着才沐浴完的小小身躯,她轻柔又专注的擦着,眸子里的光茫都聚集在永善身上,一周之前那股灰暗衰败的腐朽气息,在齐永善被带回到她的身边後,已完全不复见。

齐永善乖巧的任由母亲帮他仔细的用浴巾擦拭着身上还泛留浴後的水痕,小脸有些怔忡,从他懂事开始,他就知道自己和一般的孩子是不一样的,他不但不能像其他的孩子般奔跑跳跃,也不能有太过剧烈的情绪起伏,从他会走路的时候开始,他的身边便只有保姆丶医生,没有任何对父亲及母亲的印象,直到上官开阳的出现。

一开始,永善以为他就是他的父亲,他隐约还记得那年- -

瘦弱的小小身体正在试图站起,但小小身体每每上升到一半,便力气用尽的往下坐去,虽然地上铺着柔软的羊毛地毯,小屁股也包着厚厚的尿布,跌下去时的力道其实都已经降到了最低,但前几次瞬间落地的惊吓感让小永善有些儿不能适应,但他也只是在每次小屁股落地时,小红嘴儿扁了扁再顺道软嚅咕噜了几声,没有发出高亢的哭泣声引人注意,

几次过後,小永善很快便开始适应屁股突如其来着地,尿布瞬间如气球般胀起落在地面便成了一团小小的汽车安全气囊,一次;两次;三次下来,小永善便开始喜欢这种游戏儿。

他自个儿玩了好一阵子的屁股座囊,在最後一次坐了下去时,一个重心不稳姿势拿捏不当,当场就坐到整个小身体直接俐落的翻了过去,又翻了回来,而这次,翻覆的力道,对瘦弱的永善而言:感觉实在是强劲了些,也才终於感到了微微的痛意。

他漂亮得眼睛里立刻就涌出了水雾,小嘴儿打开喊出了一串模糊的吧达吧达完全语不成句的小音节,他的细长手脚零乱的四处挥舞着,像是要抓着什麽试图坐起,但也像是要抓住什麽能倚靠。

直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他的眼前,蓝色的瞳孔出现在他的眼底,小永善一时忘记了哭泣与说话,看着眼前这双漂亮的璀灿蓝眸发了好一阵子的愣,接着便咧开了一张小嘴,又含糊的吐出了一长串的无意义单音之後,突然,字正腔圆的大喊了一声!『ㄚ~~~爸爸爸~~~~』

然後,男人-上官开阳看着小永善好一会儿,看着他一边清楚的叫着爸爸,一边伸长了小手一副要他抱抱的撒娇模样,他的喉管不停滚动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在他的胸口中爆开,怀里的婴儿,浑身软绵,不同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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