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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森冷,但众人原先最初进到这间书房里所有的负面情绪丶已随着他回答弟弟的回话中,降低了不少。

「即使当年我们六人确实是无法好好照料他,但七年的时间,也不会短到让你在跟我们固定聚会的时候,连提都不提一声,你的解释,难以让我相信你对於制造让她们母子相见的情景毫无所图!」

白子辰在上官开阳说完之後开口,话语里满是浓浓的质疑,自从七年前童由他手中逃脱差点成功後,他和上官开阳的友情便起了一丝变化的裂缝,且随着岁月的流转,裂缝明显得加深。

或许早就在他们六人决定不得不同时共有童的那时,他们的友情,便已经再也无法回到当年初识後的坚定,那时还年少气傲的他们完全都想不到,个个都是人中之龙丶天之骄子的他们,会在多年後,先後共同爱上了一个他们曾经嗤之以鼻的女人。

而因为这个他们共同爱着的女人,他们不得不对命运认输,对彼此妥协,定下日期与个人独占权,一个人轮流拥有她一天的时间,就这样他们七人开始在外人难以想像的复杂难解的状况下生活,一年一年的过,表面上看似相安无事,但彼此内心里却是不停的翻搅着。

原因很简单,在爱情的本质面前,他们都是无法与任何人共享的男人,刚开始,因为太过想要这个女人,即使明知道是上官开阳对她设下了卑鄙的圈套,他们却仍是不假思索的就跟着一头跳入,只因为无法容忍上官开阳将她一人独占。

可是当他们都得到了童,在拥有那份最初的狂喜过後。当心思完全的沉淀,然後平静了下来时,他们,不管是谁,都慢慢得只剩下了痛苦!

年少轻狂对童弃之如敝屣的罪过,如今都一一成了他们必须面对这样难堪困窘的境界,而最悲哀得是:他们无法怨恨任何人,也无法指责老天爷在他们意气风发的前半生中降下了一个童折磨他们的後半生!

「不对你们说清永善的状况,只有一个原因:因为我还没能够把永善给完全治好,他完全遗传了齐真河的病,状况比他更严重,从他出生到现在,一直都是危险的,也因为他的状况时好时坏,才让我不得不在去年冒险提前让他动了心脏移植的手术,他的後续存活状况依然无法预估。」

「既然如此,当初应该直接放弃他,你现在带着他回来还让童见到他,万一到最後还是保不住他的命,你让童今後该怎麽办?!」

听完上官开阳的说明,在场皆面露惊讶之色的其馀五人中,只有从刚刚到现在一直毫无表情的凤忍,冷冷的开了口回答!

「即使没有齐永善,童也不会想再继续活下去,这麽多年来我们勉强以欲蛊控制她,硬逼她无论如何都要活着面对我们,每次她看着我们这六人的眼睛里所流露出来的情绪,这跟我们亲手慢慢一步一步逼死她有什麽不一样,或许,你们还愿意自欺欺人的这样继续闭着眼睛与她继续过日子下去,但我不愿意再这样与她渡过下一个七年!」

「让童见到永善她就会比较想活下去吗?!万一到时,她还是想方设法的要要逃篱我们,这次还可以带着永善一起逃,那该怎麽办?!」

这次由雷御轩在上官开阳说完之後开口,和七年前的毛撞不成熟仍带点孩子气的而立青年相比,七年间的光阴将他洗炼成一个通融理性的男人,他的脸孔失去了完全自我的率性,总是泛着深厚傲意的眼睛也不再强势的转动,连身上那身狂放不羁的气息都明显得起,在他的身上,已经完全找不到七年前的影子。

「不管你们心里是怎麽想的,我不想再维持现况了,而且,也该是时候让童准备生孩子了!」

在上官开阳说完这句话之後,终於,连凤忍都无法再克制自己从刚刚到现在的冷凝脸色,而其他人,更是没有一个不惊讶!

98.和谈2-2

「你疯了吗?!阳,七年前医生不是宣布她当时为了生永善难产,子宫受到了严重损伤而终生不孕了吗?而你现在打算让她生孩子?!生谁的孩子??」

这下,连一直观望的宣昂都没办法不发话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着质疑的眼光看向上官开阳,那眼里充份的不认同,只差没明白昭告他脑子有问题了。

「即使机会很小,只要有办法让童生下孩子,不管是我们当中那一个人的孩子,都必须让她生下来,你们都别忘了我们的家族事业有多麽庞大与雄厚,如果不是交由我们的亲生血脉来管理,那就势必交由其他与我们不相关的人来接手- -」

接着上官开阳的语气刻意的顿了一下,看了一下众人表情各异却是明显陷入沉思的脸後,他接着往下说- -

「若是这个不相干的人和我们毫无利害关系,那双方相安无事也就罢了,但万一不是由我们属意的人坐上高位,你们想想,我们的下场会是如何?而一但我们出了事,他们会放过童他们母子吗!而我们辛苦打下来的江山,大家舍得将它整座拱手让人然後坐视他们坐享其成吗?」

当上官开阳说出了这麽一长串的话後,气氛变得十分安静,上官隐月他们五个人都是你看我看你的,但所有的表情都是一致的深思沉重,他们都将上官开阳话里的隐喻听得万分明白。

不论是他们这六人当中的那一个,制造仇家并与之结成深仇的功力,就和他们在家族里掌握权势及在商场上争夺利益的能力是一样高竿的,在这些年下来,不管是他们当中的谁,不论是“承接”前任家族中家主的领航位置,或是为了庞大家族的整体利益,这当中衍生出来与他们不对盘的人,没有上千,也有上百,上官开阳刚刚的顾虑与分析并非完全不无道理。

一想到童若是真得有机会可以生下他们的孩子,他们的心中都是一阵汹涌,转瞬间,大家刚刚最初由憋了满肚子怒火进到这间书房,再到现在转为满脑的渴盼与满心的期待,已经完全将对上官开阳的不满给丢到九霄云外

但这当中,你只有一个人全全不受现场这忽怒忽喜的情绪变化所影响,而那个例外的人就是凤忍。

凤忍的脸庞冷漠得让人瞧不出他内心真实的情绪,彷佛,上官开阳刚刚所说的一切都与他毫无关联。

而第一个发现他的异样的,便是宣昂。

「忍,开阳的话,你不赞同吗?!」

看着凤忍那完全可说是一片绝然的神色,宣昂有些担心的开口问了他。

「忍,有什麽话,就说吧,今天让大家在这里,就是希望大家有什麽的,都别藏着,趁着今天通通都说出来,今天过後,我与你们,仍如当年!」

上官开阳话里的结尾是如此的铿锵有力,而话里那执着的恳切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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