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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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看到这个说明没有买足50%的章节,请购买或等待72小时  徐入妄道:“能感觉到什么吗?”

周嘉鱼环顾四周, 点点头。这层楼的黑气比一楼还要更浓, 让他觉得非常不舒服。

徐入妄道:“我现在这层楼看看, 你呢?”

周嘉鱼稍作犹豫, 决定还是跟着自己的感觉走:“我再上楼看看去。”

徐入妄道:“好吧, 注意安全。”

周嘉鱼点点头, 转身走了。

周嘉鱼去了三楼,徐入妄低头看着自己的罗盘,周嘉鱼刚离开, 他的罗盘便开始疯转起来, 他微微挑眉,对着周嘉鱼离开的地方, 投去一个颇有深意的眼神。

周嘉鱼一个人上了三楼。三楼的风格却是和二楼差不多, 摆放着不少活灵活现的娃娃,只是走廊之中还多了点别的东西。三楼的墙壁上,每隔几米, 都挂着各种照片。

有英俊的男主人, 有美丽的女主人,还有他们可爱的孩子。这一家四口,被镶嵌在木制的相框里,对着来人甜甜的微笑, 甜美的照片和这yīn森的气氛简直格格不入。

照片的内容非常齐全, 从两人的婚礼, 到第二个孩子出生, 每个阶段的照片都未断过。

周嘉鱼边走边看,他道:“太可惜了。”

“对呀。”祭八在他脑子里回应,“一家四口呢,就都这么没了。”

而且听小豆的语气,凶手似乎也没有找到,周嘉鱼心中正感叹,脚步却停了下来,不知不觉中,他走到了走廊的尽头。

最后一幅照片,是四人的全家福,爸爸抱着女儿,妈妈牵着儿子,站在草地上,保持着那幸福的微笑。照片的对面,是上四楼的楼梯。因为之前小豆的叮嘱,周嘉鱼也没有要上去的意思,他正准备转身离开,却隐约间听到了一孩童的惨叫。

“什么声音?”周嘉鱼惊道。

祭八道:“好像是四楼传来的……”

的确是四楼传来的,周嘉鱼屏息凝神,这一次,他非常清楚的听到了那声音是从四楼传来……

周嘉鱼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去看看,反正现在是在比赛,应该不会发生什么特别可怕的事。他转身缓缓上了四楼,然而在楼梯上即将拐角的时候,他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让他全身毛孔都直接炸开——只见原本挂在楼梯门口一家四口的照片里,两个孩子的脑袋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是朝一个方向歪了歪,而父母的头则朝着另一个方向歪着,他们的姿势如此诡异,连带着那笑容也让人毛骨悚然起来,看的周嘉鱼差点没一脚踩空。

“卧槽。”周嘉鱼低骂一声,“这是什么?”

祭八道:“你冷静,这肯定只是你的幻觉。”

周嘉鱼说:“嗯?”

祭八道:“有的东西,只有特殊的人才能看见,用科学的解释就是你和它的频率正好相符。”

周嘉鱼听的懵懵懂懂。

祭八继续道:“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如果一个人在发抖,而你和他抖的频率是一眼的,那么在你们双方的眼里,你们都是静止不动的。”

周嘉鱼:“……”在如此yīn森的地方听祭八的科普,总感觉内心盈满了社会主义的光辉。

说话之际,他却是已经到达了四楼的入口,那里却有一扇黑sè的铁门,阻挡了周嘉鱼的去路。

铁门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岁了,周嘉鱼借着昏暗的灯光,注意到铁门下的角落里也附着着一些暗红sè的痕迹,若是他没猜错,这恐怕也是血迹。

看到了门,周嘉鱼有些犹豫,之前他听到的声音也消失了,按照祭八的说法,那声音也有可能是他的幻觉……既然如此,还是下去吧。

周嘉鱼这么想着,刚打算转身离开,却猛地感觉自己脚下好像踩到了什么吗,身体直接失去平衡,一个踉跄朝前扑去。

因为惯性,他整个人都朝着铁门摔去,为了防止滑倒,周嘉鱼不得不伸出手撑在了铁门之上。

变化,在这一瞬间发生。

周嘉鱼很难形容那种感觉,就好像周围的环境全部都扭曲了,他的灵魂被qiáng行拉入了不知名的地方。

安静……安静……周嘉鱼剧烈的喘息,他趴在地上,嗅到了浓郁的血腥味。

安静点……别出声……那个声音继续在他脑海中喃喃,周嘉鱼低下头,看到了自己双手沾染上的鲜红血液。那血液是新鲜的,散发着浓烈的气息,他似乎正躲在床下,身体也变成了小孩儿的模样,整个人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

周嘉鱼用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他,似乎被拉进了命案现场,而他的身体,也属于某个死在别墅里的被害者。

哒哒哒的脚步声传来,那声音好似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周嘉鱼感到这具身体仿佛紧张的快要呕吐,为了不发声,他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宝宝,你在哪儿呢?咯咯咯咯……”独属女人的声音响起。

好害怕……好害怕……救命,谁来救救他……周嘉鱼的脑子里被不属于他的想法充斥,他的眼眶开始盈满恐惧的泪水,呼吸也变得急促。

女人似乎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当她穿着红sè高跟鞋的脚,停留在了床前时,周嘉鱼的心脏也好像跟着挺了。

“原来没在这里呀。”女人说,她缓缓转身,慢慢离去。

周嘉鱼松了口气,将脸埋入手臂,然而当他再次将抬眸时,却看到那个本该离开的女人,正弯下腰歪着头看着他,她的脸上已经被鲜血染满,嘴角挂着狰狞的笑,她说:“宝宝,你在怕什么呀。”

这张脸他非常的熟悉——是属于别墅女主人的脸。

周嘉鱼的惨叫被压抑在喉咙里,他感到自己的手被女人抓住,然后硬生生的拖出了床底。

女人的右手拿着刀,发出咯咯的笑声,她说:“坏孩子,坏孩子——为什么要弄坏妈妈的娃娃——”

利刃刺下,周嘉鱼的身体发出凄惨的叫声。

一个破碎的娃娃被扔到了周嘉鱼的面前,女人道:“这是妈妈最喜欢的一个,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坏孩子——”

身体似乎在被肢解,周嘉鱼感觉不到疼痛,也无法动弹。

“既然坏了就不要了。”女人冷冷道。

接着,周嘉鱼便亲眼看见,她将那个娃娃用刀刃切割成了粉碎的模样,在将娃娃切碎之后,女人缓缓扭头,又笑了:“坏孩子,lún到你了。”

整个屋子里都是鲜血,视野之中一片让人窒息的红。

周嘉鱼看到了太多零碎的画面,甚至一时间头脑无法全部处理。

“周嘉鱼,周嘉鱼!你没事吧!”祭八的声音若隐若现的飘来。

周嘉鱼慢慢的睁开眼,发现自己跌倒在四楼的走廊上,这里没有选手过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躺了多久。

祭八有点着急,反复的叫着他的名字。

周嘉鱼道:“啊……我晕多久了。”

“你再睡一会儿比赛就结束了。”祭八道。

周嘉鱼:“……”哦豁。

祭八道:“我以为你要睡到人家来找你呢。”

周嘉鱼叹气,靠坐在楼梯边上伸手重重的抹了把脸:“我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祭八道:“嗯?”

周嘉鱼说:“我看到了凶手。”

祭八的声音一下子提了一个tiáo子,整个小鸟也惊讶的跳了跳:“你说什么?你看到凶手?”

“对。”周嘉鱼说,“凶手的模样。”

祭八说:“是谁?”

周嘉鱼道:“是……这个屋子的女主人。”如果没猜错,四楼应该便是凶案发生的地点,回想一下凶案发生时周围的环境,被封存起来也该是正常的事。

祭八呆了呆,似乎没想到周嘉鱼的答案会是这样,它道:“可是女主人……不是也死掉了吗?”

周嘉鱼叹气:“我哪儿知道啊。”他慢慢爬起来,伸手抹了把脸后才发现自己满脸都是泪水。

祭八道:“快别说了,先找娃娃吧,要是真的找不到娃娃……唉。”

周嘉鱼只能说好。

他站起来时朝着脚下望了一眼,看到了导致他摔倒的东西,那似乎是个漂亮的发卡,玻璃质地,蝴蝶模样。被他踩了一下居然也没坏,看起来和小豆的风格倒是十分类似,应该是她打扫房间时不小心弄丢的。

周嘉鱼揉了揉头,从四楼下来了,在三楼却一个人都没看见,他脑子里冒出点不太妙的想法,噔噔噔的一口气跑到了一楼,果不其然,只见一楼客厅的茶几上,已经摆放了九个漂亮的布娃娃,而此时,距离比赛时间结束,只有十几分钟。

周嘉鱼:“……”完蛋了!

“菌子好吃么?”林逐水薄chún微启,语气不算太冷,却还是让床上的两个有点心虚。

“不好吃——”两人硬着头皮撒谎。

“想不想再吃一顿?”林逐水又问。

“不想——”和被训的小学生差不多,要不是周嘉鱼和沈一穷都在床上躺着,估计此时都得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后背。

“不如我帮你叫个外卖加加餐?”林逐水的声音非常的温和,若是不知道人听了,估计会真的以为他是在关心床上两只可怜兮兮的病患。

“不吃了,先生,我错了。”沈一穷内疚的痛哭流涕,“我再也不乱吃的东西了。”

林逐水声冷如冰道:“你们真该庆幸,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

周嘉鱼被训的时候,全程安静如jī,毕竟他连林逐水的pì股都摸了,林逐水不砍他手他就已经谢天谢地。

林逐水说完这话,也没再训斥两人,叫他们出院之后直接回来,然后转身就走,看样子,的确是有些生气。

沈一穷躺在床上绝望的问:“周嘉鱼,你做什么了,让先生这么生气。”

周嘉鱼心想我能怎么办呢,我也很绝望啊,他蔫蔫道:“也没什么,就是拍了先生pì股一下。”

沈一穷:“……”

周嘉鱼说:“你咋不说话了?”

沈一穷摸摸鼻子,道:“你真的还活着吗?是不是其实你已经死了,我看到的是你的灵魂啊。”

周嘉鱼:“……”

能这样开罪先生还活着,周嘉鱼觉得自己真是托了比赛的福了。他缩进被窝,瓮声瓮气的说:“你说,要是我比赛输了……”

沈一穷对他投来怜悯之sè:“如果之前你比赛输了,先生还能出点钱把你托运回去,现在你要是输了……可能……”

周嘉鱼说:“可能?”

沈一穷说:“可能就真的要埋骨云南了。”

周嘉鱼:“……”

沈一穷说:“不过看在我们一起中毒的情面上,我会尝试一下把你火化之后的骨灰偷偷做成陶瓷罐托运回去的。”

周嘉鱼说:“那我真是谢谢你了。”

沈一穷说:“客气啥。”

周嘉鱼竟是感到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悲伤。

在医院躺了两天,三人神态恹恹的出院了。

当然,出院当天林逐水并未出现,还是杨子泉开车把他们接回酒店的。

车上,杨子泉说:“明天比赛就要开始了,你们准备好了吗?”

杨棉说:“准备好了!”

周嘉鱼说:“我也准备好了!”他已经选好了自己喜欢的陶瓷罐花sè,发给了沈一穷备用。

沈一穷大概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叹了口气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周嘉鱼却还是对风水之事一知半解,按照沈一穷的说法就是他掐指一算,周嘉鱼是凶多吉少。

几人到酒店时,林逐水正在和另一个陌生人聊天。看得出,他在风水这一行里的确很有名,因为除了和他聊天的人以外,旁边还有几个欲言又止的,看林逐水的眼神里全都是星星。

周嘉鱼有种错觉,自己仿佛看到了无数追星的迷弟迷妹们。

“先生,我们回来了。”沈一穷虽然害怕,但还是乖乖的过去和林逐水打了招呼。

“嗯,去休息吧。”林逐水说,“明天就比赛了,今晚就别处去玩了。”

沈一穷和周嘉鱼哪里还敢不从,均都灰溜溜的准备回房。

在进屋子之前,周嘉鱼问沈一穷,说上一次比赛的内容是什么啊,沈一穷挠挠头:“初赛太简单我都忘记了,我就记得决赛的内容是点龙xué。”

周嘉鱼:“……卧槽,龙xué?!”

沈一穷怜悯的看着周嘉鱼:“你连龙xué都不知道是什么吧?”

周嘉鱼:“……是的呢。”

沈一穷长叹:“安心的去吧。”

周嘉鱼差点没哭出声。

然后两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周嘉鱼躺在自己的床上,缩成一团,感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寒冷,他说:“祭八,我怎么觉得那么冷,是不是这是我临死前的预兆?”

祭八说:“你把空tiáo打高点呗。”

周嘉鱼:“……”他默默拿过遥控板,发现空tiáo是二十三度,嗯,的确有点冷,tiáo高点tiáo高点。

明天就是事关性命的比赛,周嘉鱼以为自己会紧张害怕的睡不着觉。但事实上他刚上床不到十分钟就美滋滋的入睡了,失眠什么的是根本不存在的。

第二天他起床洗漱的时候,祭八幽幽的来了句:“昨晚十点半林逐水来敲了次门。”

周嘉鱼满嘴泡沫:“啊?”

祭八说:“他估计以为你会紧张的失眠,所以想来安慰你吧。”

周嘉鱼:“……”

祭八:“但是好像他只敲了一次门,就听到了你的呼噜声……”

周嘉鱼手微微一抖:“我他妈的还打呼噜了?”

祭八说:“是的呢。”

周嘉鱼:“……”

祭八语气悲伤:“所以,他转身就走了……”

周嘉鱼什么话也不想说,安静的洗漱完毕,换衣服,下楼吃早饭。

他这个比赛的睡着了,沈一穷这个不比赛的反而挂着黑眼圈,见到周嘉鱼还问:“是不是很紧张,是不是失眠了?当年我那个超级厉害的我师兄比赛的时候都失眠了一晚上呢——”

周嘉鱼低着头没敢看坐在旁边的林逐水,不要脸的撒谎:“嗯,没怎么睡……”

林逐水在旁边冷笑一声。

周嘉鱼:“……”哥,我错了。

沈一穷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莫名其妙小声道:“你怎么又惹先生了?”

周嘉鱼苦着脸没应声。

林逐水也没说什么,只是和平时一样冷淡道:“吃完了就准备走吧,早点进赛场。”

周嘉鱼心想也是这个道理,毕竟早死早超生。

几人是坐杨子泉的车一起过去的,杨棉也是一副没睡着的模样,眼睛下的黑眼圈格外明显。看这一车的人,也就周嘉鱼和林逐水的jīng神状态和平时差不多,林逐水就不说了,周嘉鱼其实也挺紧张,但紧张显然并不会影响他的睡眠质量……

赛场果真是人山人海,也侧面的证明了风水界的确非常看重这场比赛。

周嘉鱼在赛场外面居然还看到了不少外国人,他惊恐道:“这还是国际赛事啊——”

沈一穷说:“对啊,恭喜你,要把先生的脸丢到国外了。”

周嘉鱼:“……”

林逐水的表情并未有什么变化,但是大约是周嘉鱼的心境变了,总是觉得林逐水表情冷得吓人,甚至可能随时从兜里掏出一把弹.簧.刀把他一刀捅死。

祭八安慰周嘉鱼说林逐水绝对不会做这么没技术含量的事,让他安心的比赛,如果不幸真的输了……

周嘉鱼可怜道:“会怎么样?”

祭八说:“那我只有找下一个宿主了……”

周嘉鱼感到自己彻底的被整个世界背叛。

赛场外面看热闹的人虽然多,但能进赛场里的却只有参赛的选手,并且为了避免作弊,里面所有的通讯手段都是被屏蔽的。而且一旦发现作弊,那个选手代表的一派会被剥夺三届参赛资格,也就是说十二年都没办法参加这比赛了。

林逐水将周嘉鱼的号码牌交了给他,那号码牌是个玉做的小圆牌,上面用小篆字体写着个漂亮的一百五十六。

周嘉鱼捏着小牌,感觉捏着自己的全世界,他道:“我去了,先生。”

林逐水淡淡的嗯了声。

沈一穷在后面假装抹泪。

周嘉鱼犹豫片刻,厚着脸皮道:“先、先生,您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林逐水温声说:“友谊第二,比赛第一。”

周嘉鱼:“…………”我哪里来的友谊哦。

林逐水又道:“尽全力吧,若是不幸输了。”

周嘉鱼听着林逐水温柔的声音,正欲感动,林逐水的声音便冷了下来:“我就再买三斤菌子给你吃。”

周嘉鱼:“……”他开始后悔问林逐水有什么想对他说的了。两人好歹也是摸过pì股的关系,为何那么绝情呢——当然,这话他也只敢自己悄咪咪的想,要是真说出来了,他可能就不用去比赛了。

带着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心情,周嘉鱼缓步走入了赛场。

检查号码牌的那个小姑娘居然也是林逐水的迷妹,道:“您就是林先生的弟子呀?比赛加油!”

周嘉鱼qiáng笑:“谢谢,我会好好加油的。”

小姑娘说:“希望今年也是林先生夺冠呢!”

周嘉鱼闻言没吭声,神情恍惚如幽灵一般飘走了,他现在无比庆幸自己没问林逐水的弟子之前这比赛的战绩如何……

“你猜猜第一块是谁解出来的?”沈一穷问。

周嘉鱼猜出了答案:“是林先生?”

“对,就是先生。”沈一穷说,“据说来参赛的那年,先生才八岁……便在石场之中,发现了一块非常漂亮的帝王绿。”

周嘉鱼点点头。

接下来二十名参赛选手的名字一一被公布。徐入妄挑出的玻璃种排在第二,若不是有周嘉鱼这个意外,他定然能夺得桂冠,也难怪他刚才如此气急败坏。

这二十块石头,便已几乎确定了进入复赛的名单。

杨子泉的弟子杨棉也进了复赛,不过是排在十几的位置,他公布名单后便叫着周嘉鱼他们去喝酒。

沈一穷道:“喝酒?”

杨棉尴尬的笑:“当然,这次还是别吃菌子了……”虽然菌子味道的确美,但若是又带着这两人中一次毒,他肯定得被他师父好好收拾一顿。

“行吧,走。”沈一穷说。

“先生呢?”周嘉鱼在比赛之后便没有看到林逐水,回了酒店后也不见他的身影。

“应该是在和评委们聚会吧。”沈一穷道,“比赛方会接送评委回来的,不用担心先生。”

周嘉鱼这才说好。

三人选了个吃晚饭的地方,边吃边聊。杨棉提到他也看到周嘉鱼选那块巨石了,还以为周嘉鱼输定了,哪知道石头里居然真的开出了翡翠,还是玻璃种帝王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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