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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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殊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千字,全发了,哈哈

☆、第48章 第四十八章

曲娇艳和春花两个人失踪的消息在曲庄宛若击起了千层浪,她们的那些贴身侍从们死的死, 走的走, 愣是没留下一点有用的线索。

听说茹夫人因为女儿的失踪日夜忧思,心力交瘁, 卧病在床。

听说曲陌棱大发雷霆,砸碎了屋里的许多东西, 连暗卫都出动了去寻找也没有能找到蛛丝马迹。

而此时, 裴砚殊正一只手撑着床沿坐起身倚靠在床边,听着那从曲子倾嘴chún里吐出来的毫无温度的言语, 禁不住捂着嘴chún低低的笑了。

她赌对了。

曲娇艳和春花两个人果然是瞒着其他人悄悄出来的。

“你在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吗?”看见对面一脸娇弱的人捂着嘴笑的模样,曲子倾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就像被挠了一下, 痒痒的。

“没,少爷, 你办事效率真高。”裴砚殊向他竖起了大拇指, 赞一下。

能够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掉那两具尸体,全府上下怕也只有曲子倾能做到了。

曲子倾也跟着笑了。

这么一笑,抖动了手里的汤勺, 药汁溅到手心才想起来了今日来的目的, 他咳嗽两声, 又恢复了正经的模样:“来,你把这药喝了。”

“哦。”裴砚殊应了一声就想要去拿药碗, 对方的手却不放开,曲子倾拿着汤勺微微舀了一点递到裴砚殊嘴边,意思不言而喻。

唉, 裴砚殊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就着汤勺喝了一口药汁,她觉得她家少爷就是在折磨她呀!!!

直接拿过来一口干了不是很好?还非得来这样一小口一小口的喝……

“怎么,这药很苦?”看到裴砚殊微蹙起的眉头,曲子倾一下子就想到了这个可能,拿起汤勺来自己饮了一口,还行啊,他还叫陈伯加了点糖呢。

目瞪口呆,裴砚殊就这么呆呆的看着他,忘记言语。

他他他……他是假的少爷吧!

“干嘛这种眼神看着我,莫非觉得本少爷英俊潇洒,迷了你的眼?”

是了,裴砚殊闭了眼睛,这一定是假的,她一定还在梦里。

“好啦,不逗你玩啦,走吧,少爷带你出去散心,老待在屋子里不好。”待到那一碗药汁喝完,曲子倾站起身,负手而立。

“哦。”裴砚殊诺诺的应了一声,跟在曲子倾的身后,怂……

她觉得她应该抓狂的,这几天见到的少爷都是什么鬼变的,温声细语的,让她好不习惯……

索性很快曲子倾就被其他的事情绊住了手脚,没空过来搭理她,只派了其他的人过来送药。

裴砚殊松了口气的同时也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了……

因为有了确定的目标,不过半个月的时间,裴砚殊就查到了她想到知道的大部分事情。

曲陌棱果然暗中跟魔教有联系,并且他在魔教的地位…不低啊!

这一路顺利得很,裴砚殊都心生好奇了。

不过转念一想,曲陌棱为着曲娇艳的事情就已是忙得焦头烂额,没空来搭理她个小贼好像也有点道理。

怀着这样的念头,裴砚殊放飞了手中信鸽,将这个消息传递给远在千里之外的桃家。

这曲庄,不久之后,就要不太平了。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果然是女的。

曲陌棱坐倒在红木太师椅上,额头上青筋突起, 他拼命隐忍着怒火, 手上却还是不自觉的一点、一点收紧,握成拳头。

“这个逆子。”

曲陌棱突然大骂出声, 用力的将手上的纸揉成一团,片刻, 又将纸张铺展开来, 上面的字已经变得狰狞扭曲了,却还是隐隐可辨出那唯一的一个字:“女。”

又一个人坐了许久, 曲陌棱突然坐起身,伸手拔掉扎在房间里、入木三分的飞镖, 面上已经恢复了平静。

他朝着半空中挥了挥手,一个声影落了下来, 悄无声息的。

“你去, 把少爷请过来。”曲陌棱的声音淡淡的,哪怕是面对自己最亲近的暗卫,也不见任何温和。

“是。”暗卫恭敬的应了一声。

微风徐徐, 秋天在不知不觉中到来了。

裴砚殊身着一袭白衣走在满是落叶的枯树林中, 负手而立, 她似乎在等待着某个人,又似乎只是突然兴起行到此处。

一个声影出现, 带起了一片落叶,裴砚殊看着,面上却没有太多的惊讶:“曲庄主, 你果然来了。”

“你知道我会来?”闻言,曲陌棱挑眉。

“前辈何等英明的人物,又哪里是晚辈糊弄的过来的。”裴砚殊面上一派恭敬,准确的来说,从曲子倾被变相软禁的那一天开始,她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你既知道,那也该晓得,我今日来是作甚。”很好,他就喜欢跟聪明的人打交道。

“晚辈知晓。”

两个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走出了枯树林,曲陌棱的步伐放得很慢,裴砚殊便也跟在他后面,一点越过他的意思也没有。

像是想到了什么,曲陌棱突然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你这小辈倒是识趣,不知,师承何方?姓甚名谁?”

“晚辈裴砚殊,并无师承。”这件事,裴砚殊倒是实话说了,只是心下苦笑:想不到她跟这个魔教的曲陌棱还会有这样平心静气说话的时候。

“无师承?”曲陌棱诧异,随后却是哈哈笑出了声:“也是了,看你武功套路,也不像是哪个大师的门下,倒像是杂七杂八乱练一通。”

说到这里裴砚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挠了挠后脑勺:“让前辈见笑了。”

“你既无师承,又是江湖闲人,潜在我这曲庄又是为何?”就这么说着说着,曲陌棱就步入正题了,他以为,像裴砚殊这么识趣的人,应该会实话实说。

却不想,裴砚殊这就低眉敛目,一派严肃:“前辈既然和我同是江湖人,就该知道,有些规矩,乱不得。”

裴砚殊的意思很显然:不该说的,她是不会多说一句的。

曲陌棱摇了摇头,看来这丫头还不够识趣呢;“你又何必敬酒不喝喝罚酒呢。”

他原还觉得看这丫头顺眼,只要她把事情都说出来,曲子倾对她有意的事情,他就睁只眼闭只眼了呢!

裴砚殊不吭声了,就这么默默的走着。

曲陌棱把她带到了一个刑房模样的地方,将她交给了外面的守卫。

临走之前,他仔细想了想还是说了句:“我给你一日的时间,这一日里,你如果想清楚要说出来的话可以通知守卫给我带信,我可以放过你并且允许你跟曲子倾在一起,前提是你说的必须属实,倘若一日后你还是死鸭子嘴硬的话,那就不要怪老夫不客气了。”

“晚辈明白。”裴砚殊回了一句,兀自走进刑房,见得门外的守卫落了锁,这才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

曲庄不愧是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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