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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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如愿。

“别走啊,你不是觉得浑身是血的模样美极了么?不如老身来为你演示演示?”裴砚殊一只手拽住春花,另外一只手则捡起了春花掉下来的剪刀。

她一边嘴角上勾扬起了一个笑容,那笑容就像是毒药一般,明明危险,却能勾动人心弦。

“不要不要不要……救命……救命……”

春花拼命的尖叫,可惜她忘了这里是清心院,屋子多人又少,没有人会听到她的呼救的。

又叫了一会儿,春花见果然没人来搭理她,这才抽抽嗒嗒的静了下来。

恰在此时,她眼角余光一瞟,看到了在门槛边悄悄挪步的曲娇艳,眼神里,又重新燃上了火光。

“娇艳妹妹……娇艳妹妹,快救我……”

曲娇艳好不容易走出了门槛,伏在外面,一听这声音,心里就是咯噔一下,坏了。

她个子小,因为过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的缘故,行动也不是很灵敏,能静悄悄的走出门就已经是不易了。

想到这里,她就恨得牙痒痒,那个春花,怎么不早点死了算了。

就在曲娇艳以为自己一定死定了的时候,她的耳边突然听到了一个声音,那声音就像天籁一样,让她的整个心一下子就定了下来。

发出声音的人是曲子倾,他从远处而来,悠哉自在。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哥哥~”曲娇艳看着这个平时她总看不顺眼,泪流满面就想要扑上前去。

“少爷~”春花突然用力的挣开因为曲子倾的到来而有些发愣的裴砚殊的手,比曲娇艳更快的,扑到了曲子倾的身边。

对,是身边,因为曲子倾的身子更快一步的往后退了。

“阿一,你的伤势如何了,怎么这就下床来了?”曲子倾拍了拍身上本来没有的灰尘,越过地上的两个人就走到了裴砚殊的身边关怀的问。

“无碍。”裴砚殊总算回过神来了,回以曲子倾一个微笑。

其实哪里是无碍,她不过是用真气让体内的伤暂时痊愈,这种情况一般只能维持一天,一天之后,体内的伤会比原本的更加严重。

怎么这么偏巧,曲子倾出现了呢?

“啊呜~”不甘心裴砚殊就这么忽略自己的小白连忙用嘴裴砚殊的下衣衣摆以示存在感。

不用说,看小白一副讨赏的模样,裴砚殊就知道曲子倾是被谁叫过来的了。她不由得暗暗咬牙,这小东西,竟然给她带回来这么大一个麻烦。

那两个人绝对不能留着。

可是她要怎么去跟曲子倾解释杀人的缘由呢,况且,这两个人,一个是他的屋里人,一个是他的妹妹。

对了,说到这里,裴砚殊才突然想起,曲娇艳和春花,那两个人,她抬眼去看,果然就见那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心中愤怒,裴砚殊也不去管曲子倾了,抬脚就追了上去。

索性她有轻功在身,那两个人又怎么跑得过她,不够几步路的功夫就被追上了。

春花倒好,一看到裴砚殊越追越近的身影直接白眼一翻就晕了过去,留下曲娇艳。

“你放开我。”曲娇艳被裴砚殊提着衣服就像拎兔子一样拎着,她一直在拼命的挣扎,惶恐不已。

“……”裴砚殊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这么拉着两个人回到了自己屋里,回去的路上她一直在想着要如何跟曲子倾商量……

我要杀了你妹妹/侍妾了,你别拦着我?

我要杀人了你离远点?

要不,我们一起杀?

裴砚殊突然想起有一次路过jī场她进去看到杀jī的人拎着jī的脑袋一刀划下去血溅当场的场景,一阵恶han……

“你回来啦?”裴砚殊一进门看到的场景就是:曲子倾正坐在她的床边,双手抚着她的把被子,折叠,折叠,再折叠,不一会儿功夫,就把床收拾得整整齐齐的。

她竟然莫名觉得挺贤惠的。

什么东西?裴砚殊抽了一口气,赶紧甩了甩脑袋,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甩出去。

“你准备杀了她们?”见裴砚殊一个人在那里摇头晃脑的,曲子倾不禁觉得好笑。

裴砚殊却觉得他说这话的口气好像在问她吃饭了没有:“少爷,你最近心情很好啊?”

今天脸上的表情怎么这么多呢?裴砚殊一直觉得曲子倾该是一个不苟言笑、就像冰块一样的人,现在看来,好像又不是那么一回事……

“曲娇艳是曲陌棱的掌上明珠,你如果杀了她,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不管那边裴砚殊怎么转移话题,曲子倾都坚定的又把话题转回来。

“可是她们两个人必须得死。”见曲子倾这样郑重其事,裴砚殊收起了脸上的笑容,面无表情的说出了这句话。

“既然这样,就由我来杀了她们吧,我是曲庄的继承人,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继承人,曲子倾无可奈何的笑了笑,想不到有朝一日他还会用这个身份来做借口。

“为什么?”曲子倾这话一出口,裴砚殊就愣住了,不知怎的,她就感觉自己越来越看不懂曲子倾了。

“哪来那么多为什么,你想要,我就替你做。”

“曲子倾,你敢,你若是杀了我爹爹不会放过你的,还有我娘,我娘也不会放过你的,她一定会好好折磨你的,就像对待你娘那样……”曲娇艳已经口不择言了,她没想到曲子倾竟然要做得这么绝。

“闭嘴。”曲子倾怒喝。

“凭什么,我就不闭嘴,你知道你娘怎么死的吧,就是被我娘……啊……”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因为再也没有机会了。

曲子倾收回手中短笛,那尖锐的东西缓缓没入笛中,却没有滴下半点血丝。

裴砚殊在一边看得呆呆的,愣愣的,她没想到这兄妹俩之间还有这些故事,一时没有缓过神来。

却见曲子倾那边手起刀落,已经利落的把另外一个昏迷着的春花也解决掉了。

“你…都不问我为什么要杀了她们的吗?”裴砚殊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涩然,心脏那块有些奇怪,脸还有些发烫,她是不是生病了?

“我信你。”曲子倾回头,定定的看着裴砚殊,一字一句道。

他突然拿起手中笛子吹了起来,清脆悦耳的声音就这么飘飘扬扬的传了出去,如果不是裴砚殊刚刚目睹了他用这把笛子来杀人,恍惚间还会以为那是一个谪仙一般,不容靠近的人。

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裴砚殊的屋子里,定睛一看,竟然是陈伯,裴砚殊眼里是掩不住的惊讶,陈伯虽然老当益壮,到底是上了年纪的人啊,身手原来这么麻溜啊?

“这两个人,你拿去处理了吧。”曲子倾从容的走了两步,慢悠悠的对着陈伯开口。

声音就像往常一样平静无波。

“尽量不要被人发现。”

“是。”陈伯应了一声,从身后找了个麻袋套着就把两个人,不,现在应该是两具尸体扛走了。

自始自终,都没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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