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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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凤眸微转,“没了玉婵珠,你就是一只普通的走兽而已,一个凡人便能将你煮了吃了。”

若要修仙更是难上加难。

闻言女子垂眸,眼神黯了黯。

一旁的栖迟盯着她脖间的伤痕,只见颜sè愈发深暗,缓缓道:“你先别动,那些藤蔓上有毒,若不及时医治,只怕会与那些枯藤一般日渐腐朽。”

付瑾欢一愣,伸手摸上自己的脖间,果然感受到那处微微突起的伤痕。

栖迟移开她的手,又将药膏涂抹上去。

脖间一阵冰凉的触感,不知是他指尖的温度还是那药膏,摩擦间有些刺痛,付瑾欢疼得呲牙,栖迟抬眸,放缓了动作。

面前的男子神情专注的样子煞是好看。

与他距离如此之近,付瑾欢有些别扭,僵直着身子动都不敢动,生怕脑袋转动间,下巴蹭到他的手指。

不知为何,每当与他独处的时候,付瑾欢就觉得浑身不对劲。

眼前的俊脸越来越近,棱角分明的

五官惊为天人,白皙如玉的皮肤竟像个姑娘,明明冷傲孤清的一个人此时却觉得他多了些yīn柔俊美。

鼻尖传来的气息,陌生又熟悉。

许是距离太近,付瑾欢莫名心跳加快,尴尬之余眼珠子不断乱瞟。

突如其来的紧张是怎么回事?

早就看出眼前女子不自在的反应,

栖迟眸中含笑,像是恶作剧般,离得她更近了。

如此这般,床上的女子暗暗咽了口口水。

“你在紧张什么?”

耳边传来男子低沉却富有磁性的声音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男子的薄chún近得贴在她耳畔,口中呼出的热气弄得她耳朵酥痒。

感觉到女子的身体猛然一僵,狭长的凤眸中闪过笑意。

付瑾欢侧过脑袋轻咳一声,此时只觉比被染了枯藤的毒还难受。

默默移动身子欲离他远一些,却不想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先她一步扣住了她的手腕。

看着男子骨节分明的手覆在她手腕上,状似无意的肌肤之亲,付瑾欢抬眼瞪他,瞄到那抹勾起的chún角。

心里暗骂,此人委实是个登徒子,明里暗里的吃她豆腐。

若不是对她有恩,她早就一巴掌拍在那俊脸上了。

没好破口大骂,付瑾欢冷声道:“这药膏我自己来就好,若是不慎给天神染上了毒……”

“我不怕。”

说话间,栖迟并未停下手上的动作,却见面前的姑娘俏脸皱成一团,清澈似水的眸子带着薄薄怒气。

因他一步步靠近,素净清雅的面庞此时带着一丝红晕,朱chún微翘,像诱人晶莹的葡萄。

栖迟眼神一暗,眉眼带笑间却是一脸正sè。

付瑾欢看着他,忽觉不妙,未等她反应,眼前的黑影便欺身压了上来。

男子暖暖的鼻息撒在她脸上,有些凉意的chún覆上她的chún瓣。

感受到柔软的触碰,付瑾欢顿时脑子里一片空白。

女子瞪着圆澄的眸子呆若木jī似的定在床上一动不动。

身体贴合下,栖迟先是浅浅的吻着她,却情难自禁的撬开那扇贝齿,继而温柔的缠住她的舌,尖,百年的朝思暮念在这一刻倾泻而来。

男子右手拿着药膏,左手覆上那只纤细的玉指,与她十指紧扣。

付瑾欢觉得脸上似火烧般灼热,心头像有一大片皮球,被针扎后砰砰砰地全炸了,鼻尖也不知何时渗出了细小的汗珠。

眼前人呼出的气体灼热而沉重,付瑾欢双眸暗沉,空着的一只手聚集了所有的力道挥上去,却没想栖迟放下药膏再一只手扣住了她,见她反抗,栖迟贴着她的chún微微用力,愈发加深这个吻。

付瑾欢这下真动不了了,待栖迟放开她时,那朱chún潋滟似樱桃,眸中除了怒火还泛着水光。

没了压制她的力量,付瑾欢一个起身,抓起床上的方形枕头朝栖迟砸了过去。

男子身子一偏,轻巧地躲过飞来的物件,看着床上的女子神sè温柔,狭长的凤眸满含笑意似冬日化雪的暖阳。

被他用这般眼神盯着,付瑾欢xiōng腔闷闷地跳着,慌乱间手脚无处安放。

心里气急,此人看着衣冠楚楚却没想竟是个活脱脱的流氓!

被他这般轻薄了去,付瑾欢冷着一张脸,只当被猪拱了。

窗外月光清冷,男子挺拔的身影站立于窗前,风华流转的容颜下chún角微勾。

这些日子待在广平王俯,瑾欢与那王爷朝夕相处,若是不先下手为qiáng,保不齐占付瑾欢便宜的就是徐凌霄了。

见眼前的女子一脸凶神恶煞,栖迟一脸正经道:“你如今可化成人形,我教你几句口诀日后若再遇危险,那月婵珠的灵力足够帮你度过难关。”

面前的女子干瞪着眼不说话,栖迟知她还在气头上,于是柔声安慰:“前世你就是这般qiáng吻我的,今日不过原样还你罢了。”

……

付瑾欢瞪大了杏眼,俏脸一时涨得通红,真不知道她前世到底是个什么人物,竟如此生猛。

反倒是栖迟,正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付瑾欢侧过头一脸yīn霾,谁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于是心底暗暗记下了口诀。

……

栖迟将付瑾欢送至广平王府便离开了,临走时也不忘叮嘱:“那广平王对你存着不该有的心思,你且离他远些,万万不可对他动心。”

闻言,付瑾欢只想朝他翻白眼,她怎么没觉出那王爷对她有心思?

回了王府,徐凌霄却仍未回来,付瑾欢无言片刻也没做多想。

那树妖被栖迟打成重伤,徐凌霄一时半会儿照看他母亲估计也清楚了那晚发生的一切。

第二日正午,徐凌霄一袭紫衣进了府,见到付瑾欢神情淡淡,像是什么都未发生一般,倒是付瑾欢心中疑惑,却一时琢磨不透他的情绪。

用午膳时,付瑾欢像往常一般坐在他身边,却时不时抬眼打量他。

眉宇间浅浅的褶痕,难掩疲惫之sè。

“你在王府也呆了有段时日了,明日一早,随我去个地方。”

付瑾欢看他,默默点头。

第16章

付瑾欢暗暗嘀咕,不知此人意欲何为。

一人一兔沉默无言,反倒是她觉得奇怪,这人今日嘴巴怎么不那么毒了?

徐凌霄同往常一般用过午膳便去了书阁,一进门便察觉有异,看了眼书案明显有翻动过的痕迹。

思索片刻,心下了然。

初秋的阳光渐渐爬上窗棂,投下斑驳的暗影,也盖住了窗下男子挥之不去的yīn霾。

案前铺着一层宣纸,提起的笔却迟迟未落下。

第二日清晨,付瑾欢被徐凌霄早早的叫了起来,却见此人眼底有着淡淡的青sè,像是一夜未眠。

出门时,徐凌霄将白团子抱入怀中,也没见他拎个笼子,付瑾欢无言,安安静静窝在他怀中。

隔着衣衫只觉男子宽阔的xiōng膛硬得跟块石头似的,隔着能听到坚实有力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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