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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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没什么区别,吃得萝卜都长哪去了,也没见它长多少rou。

一看王爷的脸sè不对,张管家弓着身子急忙解释,“王爷,属下可是一日三餐都没给它落下啊,前些日子还好,喂它什么吃什么,可这几日就没见它张过嘴。”

听了张申的话徐凌霄皱眉,发现笼子里的白团子确实没有当初那般爱扑腾了。

思索片刻,徐凌霄吩咐下人:“去,把赵御医给我找来。”

张管家一听,下意识看向了王爷,神采奕奕的样子不像是得了病,再瞧一眼站着的陈氏,也不对,要看病的只有这只兔子了。

……这叫御医来给只兔子看病,张管家一时无言只得按吩咐办事。

一旁的陈氏不明状况,以为王爷生了什么病,连忙细声细气地关切询问:“王爷,可是身子不适?臣妾居然没发现,是臣妾疏忽了……”陈氏一边说着,一边露出担忧愧疚之sè。

徐凌霄一听,剑眉一皱,不耐道:“把舌头捋直了说话。”

王爷声音一大,陈氏忽的噤了声,垂下了头有些不知所措。

还没等她娇嗔,徐凌霄便让她出去。

好不容易说动了王爷与她一起共用午膳,这下直接让她出去。

陈氏犹豫,纵使眼底有诸多不情愿,可王爷的怪脾气说来就来,她也摸不准。

最终只得哀怨地看了眼王爷,撅着嘴不情不愿地出了房门。

待赵御医火急火燎地赶到广平王府,原以为是王爷得了什么病,年纪大了只得被张管家拉着小跑,深怕给耽搁了。

直到王爷冷着一张脸让他替只兔子把脉时,年过半百的赵御医气得差点没翻过去。

给宫里宫外的许多人看过病,可没说他也算兽医啊,赵御医眯眼仔细端详了那兔子许久,捋了把花白的胡子缓缓道:“许是关在笼子里太久了积郁成疾,还有些食欲不振。”

隔着笼子与这御医对视,付瑾欢只觉此人医术了得,一说便说到点上了。

徐凌霄听了,还真觉得有几分道理。

张管家将赵御医送至门口,赵御医捋了把胡子转身离开,且边走边摇头,人人都道广平王脾气古怪,今天算是见识了这脑回路也十分清奇。

屋里只剩一人一兔,徐凌霄打开笼子粗bào地把付瑾欢拎了出来放在桌上,没闻到什么怪味,看来张申将它照顾得很好。

于是又命人拿来了新鲜的萝卜白菜,一齐堆到了某兔眼前。

付瑾欢白眼一翻,又是这些,说好的养膘呢,只吃素哪来的膘……

于是愤愤地扭过身子,拿毛茸茸的pì股对准徐凌霄,眼不见为净。

没想到眼前的兔子居然不领情,徐凌霄又惊异又觉得可笑,这兔子总是不经意间给他一种人的错觉。

于是沉声道:“你别蹬鼻子上脸啊,让你吃你就吃。”

某兔不为所动。

“既然养不肥,今晚干脆拿你加餐。”某人yīn测测地道。

眼前的兔子像是听懂了他的话,不情愿地转过身子正对他,徐凌霄凝眸,拿起一根胡萝卜伸到她嘴边,付瑾欢紧绷着一张脸,吸了吸鼻子就是不张嘴。

忽然余光瞥见圆桌上放着的一盘泡椒凤爪,于是眼前一亮,付瑾欢径直跑到圆桌中央,看着面前的凤爪,毫无犹豫将蹄子伸向了盘子……

这兔子吃rou。

徐凌霄剑眉微蹙,神情复杂地看着某兔扒拉着前蹄抱着根jī爪啃得带劲。

原来这兔子是嫌弃他只给它吃素,怪不得绝食,是想着跟他讨rou吃呢。

徐凌霄未察觉,眼底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笑意,让他平时总黑着的一张脸变得柔和。

见兔子吃得津津有味,徐凌霄勾chún笑出了声,终是没忍住,伸出食指戳了戳眼前毛茸茸的白团子。

身后的人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她的pì股,付瑾欢抱着jī爪,回头恶狠狠地瞪了眼徐凌霄。

哟,脾气还不小!

不管它有没有吃完,徐凌霄一把抓起兔耳朵,意味不明地打量它:“没想到,你居然通人性。”

付瑾欢冷哼,你没想到的还很多。

“会不会说人话?”

付瑾欢斜眼睨他,你猜我会不会说。

“来,叫两声本王听听。”

付瑾欢这下真的面无表情了。

忽然某人笑得不怀好意,“你看这爪子,该洗洗了”

话音刚落,徐凌霄拎起付瑾欢随即起身,向里屋的浴池走去。

此人笑得一脸邪恶,付瑾欢只觉汗毛直立,后脑勺发凉连周围的风都yīn测测的。

一种不祥的预感伴随而来……

第5章

付瑾欢被徐凌霄拎着进了内室,这才发现里头是个偌大的浴池,雕梁画栋之间格局布置极其jīng致奢靡,浴池之上,热气蒸腾,缓缓散发着缭绕的烟雾。

就在付瑾欢感叹此处奢靡至极的时候,揪着她耳朵的一只手倏地拎着她悬在半空,身下是一池温泉。

付瑾欢顿时吓得一颗心卡在了嗓子眼,微微挣扎几下不敢动了,深怕一个不小心某人松手将她扔下去……

果然耳畔响起男子不怀好意的声音,语气慵懒至极透着威胁:“你倒是给本王吭一声,不吭的话……”

徐凌霄微笑,一对桃花眼闪着青sè的光芒,“本王就扔你下去泡澡。”

这么大的池子,对于兔形的付瑾欢来说要真泡个澡估计就要她的命了。

可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会不会说人话,入世这段日子,她就跟飞禽走兽呆一块,哪个会跟她像人一样的交流,再说了,真要说了人话,指不定被当成妖怪看呢!

付瑾欢如是想着,料定这男子只是吓唬吓唬她。

徐凌霄挑眉看了眼呆傻的兔子,见她没什么反应,伸手往池水的方向移了移找准了位置,毫无犹豫地松开了手中的柔软。

深谙的眸子不动声sè地看着白团子掉入池中。

突如其来的坠落,似有双手掐着她的心尖难受至极,与生前坠江那一刻重合在一起,付瑾欢一惊,扑腾着蹄子溅起水花。

那团白sè一上一下地没入池中,紫衣男子面无表情地看着它,对兔子的挣扎无动于衷。

忽然一道清丽的女音伴随着尖叫响彻在空荡寂静的浴池之中。

求生的本能迫使付瑾欢使出了吃nǎi的劲扯开嗓子呼喊:“救….救命……啊!”

温热的池水窜进她的耳朵,呛得她鼻腔疼,连脑袋也嗡嗡地响着。忽然一只宽大的手掌伸入池中,托起她的肚皮一把将她捞上了岸。

没等她反应过来,身旁的人已拿来浴袍将她包裹在其中,听着一阵女音不断咳嗽,眸中的打量又深了几分。

隔着浴袍徐凌霄不动声sè地为她擦拭着湿漉漉的绒毛,宽厚的手掌感受到隔着浴袍传来的温度。

过了许久,付瑾欢终于缓过了劲,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话语在她意料之外,原来自己说话的功能还在。

望向眼前的罪魁祸首,付瑾欢所有的脾气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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