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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溢,不过一刻,宫逸飞身上的血迹消失,伤口也在慢慢淡褪。

宫逸飞惊讶地看着自己的伤口变化,身体的疼痛逐渐消失,连同以前的旧伤似乎也一并除去。

“月儿。”宫逸飞低唤一声,吻着沧月的耳垂,轻嘶咬,滑落脖吮吸着,沧月隐忍地颤抖,他双手还在探宫逸飞身体的情况,可那密吻已经让他心神大乱,喘息沉重。

“逸……飞,这里是……大重宝殿……”

宫逸飞先前是将沧月拉回三重宝殿的其中一间,这里没有一个人,只有高高的佛像烟雾缭绕着。

“让佛祖见证我们的爱,月儿,别拒绝,这是我第一次用这个身分抱你。”

沧月不争气地腿软,如果没有宫逸飞的支撑,他无法站直,现在已经治好了的宫逸飞,生龙活虎,贴着他的身体,滚烫热情。

宫逸飞将沧月的双手放到自己的肩膀上。沧月被看得脸红,但又羞于揉着他屁股上的手。

一下又一下,隔着布,还有手指在中间股线滑动,两人相互顶着的私密之处,他硬了,宫逸飞更硬,可是,这人就在等他的回答,不时就蹭一下。

“嗯……逸飞……唔……”沧月有点头,男人马上上下进攻,含着唇吸吮的动作比先前更深更急。身下前后无守,宫逸飞完全掌握了他的弱点。

宫逸飞眼中闪过惊喜,沧月的身体很易接受进入。

“啊……”沧月弓起了身,才被抬起腿宫逸飞便撞进来,好深……太深了,可这是宫逸飞的,他们结合了。沧月的手扶不住宫逸飞的肩膀,这家伙到底有多大的力量,每一次都似乎想把他撞坏,直往最里面撞!

“逸飞……太……深了……”沧月摇头,他以为会被撞飞,背后的柱子将他搁得疼。

“月儿。”宫逸飞换个姿势,“对不起,我很鲁莽。”他让沧月背过身来。

换位之后,沧月觉得怎么换了体位也只有深没浅,快感随之而来,被身后的男人紧抱着,温暖与满满的幸福,汇集在心里,此“深”与情深能相比吗?如果可以,应该是正比的。

浓情密意佛殿里,罪过罪过。

等沧月被宫逸飞牵着手走出去,一路上有僧人向宫逸飞问候,沧月都羞着低头,一个和尚都不敢看。

“呀……”沧月突然被宫逸飞抱起来,他瞪大眼睛,不知所措。

“月儿走得太慢了。”

沧月脸更红了,腿软啊,就算是平常不软也走得比宫逸飞慢。可是也别抱着啊,会有人看到。

沧月倒是忘了,他先前就在很多人面前,扑到宫逸飞怀里。

宫逸飞将沧月抱到一个亭里坐下,四周宁静,他们已经走进公主住院范围,这里早清除了各种危险,同时暗处都是宫逸飞的人。

不久,有人送来茶水糕点,沧月欢喜得不得了,他喉咙干哑,肚子早饿了。

两人甜密相处,宫逸飞不时就会搂着沧月亲吻,这样的感觉才真的像是情人。

“困了?”

“嗯。”沧月的眼皮打架。

此时不过傍晚,不久,沧月就睡死了。

宫逸飞握着沧月的脉,深锁着眉头。

“噼啪——”屋内器物摔了又摔,在外头的珠儿和蝶儿被吩咐只能留守,听着声音也只有干着急。

白凌伊喘息着,额上与身上的汗水密布,美好的身材包裹着的衣衫,淡薄而凌乱,他眼神暗沉而迷乱,身下被撑得老高的帐篷,明显是情欲难却。

“混帐……”白凌伊气急败坏,内息开始大乱,偏偏在他练功之时起了情欲,结果将他好不容易修补的内力又化为乌有。

已经抬头的欲望,不旦没减,还比以前感受的任何一次强烈,沧月又在交欢!该死!这次还这么久这么深刻……

不知不觉眼前浮起少年的光裸身子,少年打开了大腿……

白凌伊无奈地闭上了眼睛,喘息越来越重,无意识地将手探到了身下……

最讽刺的莫过于一个修行处子功的门主,开始沉沦在另一个人附加于自己身上的快感。

……

屋内睡得祥和的人任宫逸飞怎么叫也唤不醒,幻术发作只有沉睡,除非施术的人来给沧月解,没人知道暗语,所以早些时候唤醒沧月的人也说没有办法。

宫逸飞坐在床边,屋内还有凤翎和一个穿了金裕服饰的火琉国人。

“如果不解,他并没有生命之忧,而且他醒来的时间没有确定,也许下一刻就醒了。”这人与凤翎的面容有三分相似,却与凤翎相反性格,总是让人如沐春风,他便是沧月先前在客栈看到的与凤翎树下相谈之人。

“那我应该如何做?”宫逸飞有些疲惫,握着沧月的手不敢放开。

“嫁给我……”这人才说三宇,宫逸飞的长剑已经指着他的脖胫要害,再多一分,就可以刺进喉咙。

“小心刀剑无眼啊,你应该知道我只喜欢我家小翎。”

这下屋里的温度更低了几分,若在平时,宫逸飞也许还会戏说几句,如今哪里有这样的心情。

“君阑,你有办法。”凤翎一语道破,凤君阑一般治人都有条件,先前救沧月一次如不是他答应条件,哪里有可能让这人出手。

“小翎,你总是不相信我。”凤君阑委屈,“真的没办法,如果能有下幻术之人的暗语,我就能治,世上文字千千万万,暗语又是自由而定,你要是能猜出来,我来解。”

凤翎被呛回一句,脸冷了几分。

就在这时,床上的人动了动,然后睁开了眼睛。随后沧月坐起来,揉着眼睛,莫名地看着三个盯着他直看的人。

宫逸飞先反应过来,抱着沧月惊喜不已。

“逸飞……紧……”沧月被勒得喘不过气,另外屋内多出来的异国帅哥让他疑感,这个人好脸熟。

被放开的沧月,衣领敞开着,那锁骨处的一点红印,特别显眼。

凤君阑直盯着,双眼发亮,随后被挡在眼前的人遮去了春光。挡着凤君阑的是凤翎,而宫逸飞眼疾手快地帮沧月穿好。

“他是……”沧月想起来了,那个梨花树下与凤翎见面的琉国人!

“我叫凤君阑。你中了幻术,他们请我来解。”

宫逸飞直想砍了这个人,怎么就被他握住沧月的手!

沧月抽出手来,看看凤君阑,再看看凤翎,有点失望,本来凤翎那么像杰斯,他还想找机会证明这人是不是跟他一样掉到古代的杰斯,可是,凤翎连在古代都有亲人,所有关系脉络都是本来存在的,并不像是突然降到古代的异世人。

“你解了我的幻术了吗?”

“没有。”凤君阑似乎在等着开条件,那幅信心满满的样,沧月也能猜出一二。

“你为什么不解?难道是你不会?”沧月疑感地问。

“我哪里不会!再难的幻术我都能解!”凤君阑很较劲。

“那你解啊。”

“你小子别套我,我就是不解?”这下,所有人都明白了,凤君阑先前所说都是假的。

“我就知道你不会,逸飞,请他走吧,留在这里还得请他吃饭住宿,浪费钱。”

“你……我治给你看。”凤君阑跳脚了,他永远都不允许有人质疑他的本事。

“我不给你治!”沧月态度坚决。

“我已经治了。”凤君阑本就是一幅淡然仙人模样,但要是惹到他,就如顽童一般。

沧月气呼呼,“我不给你治你倒治了,再说,你没治之前我就好好的,现在哪里知道你到底治好没治好?”

一串像绕口令一般的话,让凤君阑又是生气,“别说我不知道暗语是什么,就算他用了混七术和九阳草,我全部都能解!”

“好了,月儿,凤君阑不会骗人。”宫逸飞笑着搂着人儿,他们怎么就没想到气气凤君阑,让人自己治。

“我才不相信他。”沧月嘟嘴。

“你……你这小鬼,好……”凤君阑被凤翎拦下,他一瞧凤翎的冷淡和鄙夷,马上又换了一个表情。“小翎,他不信我。”

“咳……”沧月轻咳,这人说变脸就变脸,一遇到凤翎就会示弱,一遇宫逸飞就冒色泡,一遇到他就气跳脚,怪人一个。

“别与他一般见识。”

凤君阑感动地看着凤翎,“我就知道小翎知我心意。”

“我是让他们不要跟你一般见识。”

“小翎……”

沧月倒入宫逸飞怀里,轻笑,心道凤君阑这个人并不坏嘛,还有今天凤翎竟然也会开玩笑呢。

“凤君阑跟凤翎什么关系?”沧月钻出宫逸飞的怀,问。

第七十五章 解下裤头

“没有关系。”凤翎微皱着眉,马上否定了两人的关系。

凤君阑气呼呼地盯着凤翎,但他却不敢反驳什么,轻哼一声,自个坐下来,喝茶解气。

沧月看看两人,疑惑、不懂,既然凤翎不想承认,必有隐情,外人自然是管不着他们的私事。

不过凤君阑看着老成些,估计应该是哥哥辈的。

“小老头一样,你以为我想当你叔叔,比我还老气横秋,长辈给你当得了。”

沧月惊讶,凤君阑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真是人不可貌相。

“小翎,别走啊,大不了我以后不跟别人说啊。”凤君阑确实当不了长辈,他好像非常怕凤翎,一个冰冷冷面瘫样,一个不说话就是儒雅之人,一说话是个欢乐活宝,两人的身份和年纪似乎应该是得换过来才适合。

等两人走后,宫逸飞揉着沧月的发,看沧月似乎还有困意,担心地问:“月儿,还想睡觉?”

“我不想睡,就是困得很。”这前后意思还真矛盾。

宫逸飞握着沧月的脉,只探到有力正常的跳动,凤君阑向来一言九鼎,不可能骗他们。

“月儿,不要睡,我陪你说说话,再吃个东西。”

沧月见宫逸飞担心,心知这人是在害怕自己一旦睡着就不会醒,便转了个话题,“那人真的是凤翎的叔叔?”

“不错。”

“逸飞,我们什么时候回皇城?”

“再过几天,等我处理完事情就回。”宫逸飞说着说着,发现沧月靠着他,依然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不必担心,他不过是被我下了睡香而已。别发怒,我已经把幻术解了,下点睡香只是让他早些休息而已。”站在门口的人,就是刚刚追出去的凤君阑。“他是个宝贝啊,你的伤全给治好了,不过他用了那么多内能治你,还被你做到累成那样,如果我不下睡香,他依然会睡得很香。”

凤君阑又坐在刚刚的座位上,他是无事不回来,既然回来,便是有要求。

“有什么条件,说吧。”宫逸飞只允许这个人在他能忍耐的限度之内,拿些报酬。

“逸飞是人美心也通透,我要凤翎回凤家而已,应该不是很难。”

确实不难,但回不回去不是谁说的算,凤家在火琉国,就算是金裕皇帝除了凤翎的职务,也不会发那样的命令,如果从个人感情上来相劝,以凤翎的个性相当困难。不过另一方面,如果能让凤翎去火琉国还继续为金裕国效命的话,此时凤君阑的要求,正中下怀。总之,就是得说服凤翎光连他自己也没有把握。宫逸美眸一转,许多心思一闪而过。

“我也不知道小翎到底觉得金裕国哪里好,又没有心宜美人,而权力与金钱凤家更能给他,何必留在公主府里当别人的继子,或者皇帝的一个高级护卫。”凤君阑百思不得其解,要从凤翎那里撬出一字半句,难得很啊。

宫逸飞为沧月掖了被子,起身。“我可以试着劝劝他,有些事,他自己有分寸。”宫逸飞话到此就是送客了,凤君阑也没多停留,临走前他多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心里偷偷盘计着。

“别打沧月的主意,否则我必让你死无全尸。”

“瞧瞧,多心疼驸马啊。……那个,不会借你的宝贝啦。”

……

沧月睡得很香,天亮了他才醒,醒了马上看到漂漂的公主坐在眼前,他伸手索抱,“逸飞,让我抱抱,我没在做梦吧。”

宫逸飞宠溺地环抱人儿,揉着沧月的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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