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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你到底要不要他?”白凌伊变得激动,他撕开沧月的衣领,在脖颈处赫然一只红色的蝴蝶,仿佛要滴血一般,它会移动,如果到了沧月的心脏,那么沧月将必死无疑。

无竺门所有弟子练的功是世称处子功的天降诀,一旦与人合欢,将功散败气,无论你修练到什么层次,都将功亏一篑。

在白凌伊要再撕裂沧月的衣服时,卓凌宵同意了。

“两本书都会给你,我要带他走。”卓凌宵知道白凌伊向来行事乖张,他再补上条件,这也是一直以来白凌伊怨恨他的事,门主之位是传给了白凌伊,但师父却将两本绝技给了他。

“不行,就在这里。”也就是说白凌伊不信卓凌宵会真的放弃修为,他要亲自确认。

“你确定?”

卓凌宵的疑惑像是在质疑什么,这让白凌伊有些不舒服,情事不过那般,又不是没见过别人做。

“嗯……”沧月恰在此时,不安地蹭着白凌伊,小兽般的呻吟同时让两个男人黑了脸。

第七十章 乱上加乱

沧月只有本能的求索,他发烫的身体让白凌伊身体僵了僵,由于搂抱的姿势,沧月下身的小柱子愣是顶到了他,热情如此,再有美妙的身体磨蹭,白凌伊脸色便没那么好看,而看到沧月如此抱着另一个男人,卓凌宵又哪里会心里好受。

几乎是同时,白凌伊扯开沧月,而卓凌宵将人抢过去。卓凌宵微惊讶,只是反搂过来的沧月让他的注意力没有留在面带异样情绪的白凌伊身上。

沧月变本加利,攀附着卓凌宵,搂着对方的脖子挂着,发上的金玉簪扣不住柔软的黑云发丝,倾泻滑落,哐当的声响扣人心弦,撩乱心绪。

卓凌宵纵是坐怀不乱,也为此景乱了,白凌伊的药只有霸道强劲,烈女贞妇不过一丝香气便能攻破,这人还擅长幻术,如再想起心仪之人,还会发作得更厉害。

“师兄,一夜春宵难得。”白凌伊眼神又转寒,他在盯着扭着身子攀附男人的沧月,还是在监督?外人只道门主大人很不耐烦了。

已经被沧月压倒的卓凌宵,仿佛没有听到提醒,也不在意房内还有旁人,他顺势捧着沧月的小脸,略有些急燥地吻住吐气的红唇,一个翻身,衣带渐宽,春光无限,卓凌宵那般斯文的人,也有狂野的一面,只听勾动欲望的淫靡吞吐、亲吻水渍,缭绕四周低沉喘息,褪下衣衫的白皙柔和身体映着烛光,如萤光覆玉,纯美无暇,那带着情爱的媚粉,盼人占有盼人疼惜。

伴着低低婉转的呻吟,白凌伊不知道自己的目光从未如此可怖,他的手指动了动,待发现自己的异样,他的手中已经有了几枚毒针。

突然外面异动,然后有了嘈声。

“主人,情况有变。”外头禀告者声音有些紧张,这人的出现同时让两个男人暗松了口气,但白凌伊并未出去,他看向停下动作卓凌宵。

卓凌宵有些痛苦,他动了情欲了,现在箭在弦上不发,还有一个搂着他要安慰的,忍得住也算是他厉害。“给我解药。”他掏出手掌般大小的小卷轴,扔给白凌伊。“这就是你要的东西,两本都在。”

白凌伊拆开辨别,正是他要的毒经和盅医,他也大方地扔给卓凌宵一个小瓶。

“主人,快点离开,官军包围了这里。”

白凌伊眼眸眯紧,轻挥衣袖,扬长而去。留下抱着沧月的男人,满头大汗。

“小月,先吃了药。”卓凌宵压住乱动的小手,但才要给沧月服药,沧月便吻上他的脸颊,闻到药味的沧月还很嫌弃地咬紧牙关摇头。

磨人的妖精不过如此,最后还得卓凌宵用了非常方法喂下。

“哐……”突然门被撞了一下,然后只听到凤翎有些不自然的声音,训着军士搜查它处。

许久之后,卓凌宵抱着沧月出来,凤翎深锁眉头,一直沉默。

“小月的药放未全解,这里麻烦你了。”卓凌宵不方便出面,而且他拿的解药竟然还有问题,也只有先带沧月离开再研究解药。

也许是沧月本身身体有怪,吃了解药并未见放,卓凌宵将沧月带回公主府后,再三诊断也无头绪,他便又去找白凌伊,他与白凌伊调配的药和毒,总会以自己的喜好改变配方,这种随意添加和改良的药如果要真正破解并制出相克的解药十分困难。

但卓凌宵算错了,白凌伊给的是真正的解药,不过是药需要三个时辰才能见效,在这期间,如果受不了折磨的话,欲火焚身的人还是要寻找慰籍。担心则乱,如以卓凌宵的能力,再细察肯定能确定药性,不过,他也按捺不住。

这倒便宜了另一人,注定沧月会在此夜失身。

“月月。”萧玉本也在城外寻人,听到凤翎已找到驸马便急速赶回,他赶到时卓凌宵刚好离开公主府。

沧月微睁开眼睛,杏眸蕴着水气,唇红似火,缓缓吐气如兰,只感觉有人唤他,碰触的手很冰凉。

“给……我……”沧月突然热情地拉着萧玉的手,按进自己怀里。

“月月,你……”萧玉另一只手按在沧月的额头上,沧月摇头甩开,还直接将萧玉拉到床上。“月月,你让我……下……(床)”萧玉结巴地盯着媚眼如丝的沧月,本来他就一直想色色的,现在沧月还主动,“月月,你不让我下去,我可要摇摇。”萧玉心里贼乐,沧月都自个在脱他的衣服了。

月月这么主动,他也不能落后,可是,再有半个时辰就要天亮……

“月月,我们赶紧来吧。”萧玉紧张又甜密地吻着沧月的唇,碰到柔软香甜后他就再也不想放开,很快两人裸呈相见,萧玉再想,男人在下会很痛苦,便学着曾经看过的,细吻沧月的肌肤,再瞧沧月胸前挺位的小红樱十分诱人,而他轻轻戏弄了一下竟让沧月吟哼地弓起腰,还让两人的禾幺处碰到一块。

萧玉再接再厉,不仅轻揉红樱还含上了另一边的红珠。

“唔——”沧月颤抖得更厉害了,本能地用身上的硬物顶着萧玉,那双纤细的腿勾上了对方的腰,蹭着舒缓涨痛。

“月月,我也受不了了,不如直接来吧。”可是看到沧月痛苦地颤抖,萧玉还是心软了,只有慢慢地密吻他所喜欢的身体,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沧月全部的情欲被调出来,此时无力地软成泥,而且腿打开得更大,身后的痒让他想枢。

看到沧月如此像自渎的淫靡之举,萧玉鼻子一痒,立即血流成河。

这时再不上就不是男人了,萧玉不懂硬上会受伤,但还是有怜香惜玉之心,他慢慢挤进去,而疼痛只会让中了药的沧月更加兴奋,第一次尝男人滋味的萧玉被沧月的热情包容着,无比刺激与占有沧月的激动让他从此之后更是着迷喜爱。

……

“月月,跟我回封地做我的王妃吧,我真的好喜欢你。”

“嗯……哈……”回答某人求婚的只有沧月的销魂哼喘。

东方渐白,夜尽晨来。萧玉头痛难忍,眼中不舍地凝视红润脸色的人儿,脸上汗珠滑落,当再一次睁开眼睛,他只有清冽眼神,只是痛苦依然在,他慢慢触碰沧月身上的吻痕。

“唔……”沧月竟然药效未去,不过是简单的碰触便又引得他颤栗,下身收紧。

萧玉抬起沧月的臀,深锁着眉,那里收缩着,红肿还有血迹。

“可恶!”一拳捶下,萧玉又能如何,伤了沧月的是他的另一个性格。

搂起沧月,将沧月抱着坐在自己怀里,萧玉的手探到前方,帮沧月释放,这无疑是痛苦的折磨,沧月没有控制的叫床声,让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马上就缴枪了,萧玉苦笑,心道:另一个性格未必不是想伤沧月,而是控制不了被这磨人引诱而冲动。

疼……

疼疼……

疼疼疼……沧月疼得连手指动一下都费力,有股刺激的躁动,从下腹扩散到全身,一个激灵,要害被捏了一下,他只觉全身发软,快感有如瞬间升至天堂。

“啊——”

沧月睁开了眼睛,怎么回事?又做春梦?

等等,搂着他的裸男是谁!

抬头看到披着长发,性感又英俊的小王爷也是一样惊讶地看着他,随后脸上浮着红晕别开视线。

操!

猥亵他还给他装纯情!

oh~疼……嗷嗷……沧月青了脸色,后庭疼痛,身上朵朵梅花印,他被暴菊了!!!

沧月嘶哑地呻吟忍痛,现在他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别动了,我给你上药。”

“等……等。”昨晚他没让小白玉上床吧?不对,他在白凌伊那里,也不对,现在是在公主府他的房间他的床上。而且现在好像还是天黑,小白玉难道一直都大扮猪吃老虎?

“滚远点,你再碰我杀……嗷……”两行泪就这么掉落,沧月那是疼啊,绝对不是委屈。

美人一哭,向来冷漠的主也举手无措,“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有个屁用,你让我上回来!唔……疼……疼……”

萧玉青了脸色,不是生气沧月所说,而是床单上还有另一摊更大的血迹,他绝对想不到,那是自己流的鼻血,他只有自责地笨拙地讨好沧月。“对不起,我会负责。”

负责个屁,被暴的不是你,别来什么失身成婚之类的,他可是有妇之夫。沧月瞪着萧玉,非常不配合上药,拉扯着的时候,伤口更加抽疼,眼泪也飙下来。最后萧玉没法,只有点了沧月的穴道,再清理了沧月的身体还上了药。

沧月小脸涨得老红,一直挂着两行泪,耻辱又悲愤,疼痛又难受,他只以为后庭开花是第一次,还被眼前人给摘了,他对不起妻子没脸见人。

给一个正常人ox也就算了,偏还是一个小白痴。

“噶——”萧玉开窗看着天空,只道今天天气不好,公主的出行应该会被推迟。“月,皇姐离开皇城后,我带你离开这里。”

“轰隆——”

雷声刚好响起。

沧月眨眨眼睛,看着眼神变得古怪的萧玉,他这时才意识到,跟自己发生关系的是正常的萧玉,顿时五雷轰顶,更是无法接受。“解穴。”

萧玉蹙眉,沧月如此冷漠,厌恶之至,如果真解穴了,应该就会跟他形同陌路了吧。

“你……”

“月,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带你回王府,现在。”

你他妈的委屈啥,这么痛苦悲伤,被弓虽暴的是我!沧月欲哭无泪,他恨点穴!只有任人宰割。

“啪啪——”就在这时,沧月的房门被敲响,“驸马,在里面吗?”

沧月僵着身,来人是元卿,惨了,被灭绝师太捉到现场,他就完了。沧月的慌乱让萧玉更心疼,“别怕,一切由我承担。”

“你快点带我走就不必谁承担了!”沧月恨啊,末了还得让人带他离开,但再想,此地留有太多痕迹,他一走了更麻烦,便又紧张起来。

“你且应她,有事我担着。”

又是这种口气,就怕你要担着,要是让公主知道有麻烦。不过不应话,元卿肯定会闯进来。

“什么事?”清了清嗓子,沧月出声问。

“驸马,皇上等会就到,您赶紧准备下见驾。”

不见不见不见……是不能见!见了必死!沧月慌乱又添紧张。“你还是把我带走吧。”

第七十一章 邺的克星

“不是你想的那种。”沧月马上纠正。

“我知道。”萧玉了解沧月,失望与落寞微不可察。转眼外头突然大雨倾盆,雷电交加。萧玉没有动作。

“不走了。”

沧月瞪着萧玉,难道说话不算话?也不对,萧玉都没答应他什么。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驸马,皇上来了。”香儿焦急地叫门。

“不见!”沧月也有火气,天皇老子来了也不见了,他屁股痛,没自由,被人暴菊,没人疼。

香儿也不知道哪里惹到驸马了,只有在外头干着急,突然看到那边撑着油伞走来的皇帝,香儿再次喊道:“驸马,皇上真的来了。”

“不见,谁也别进来!”

云若然停下脚步,雨水啪嗒敲打着油伞,他今天是微服而来,华服开始湿了,特别是下摆,为他撑伞的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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