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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一下成份。如果是壮阳的,让人再加些春药。”

啊?夜华摸不着头脑,主子需要壮阳?莫怪夜华会以为是慕容邺自己需要,从他跟着慕容邺就没见过自己的主子有那方面的需要。

“还不去!”

“是。”夜华赶紧走人,大人的眼神啊,太恐怖了,男人什么不能怀疑?那就是性能力!

耳边泉水叮咚,不时有美妙琴音,细润香气温和好闻。

沧月睁开眼睛,眨了眨,头顶不是熟悉的凤纹牡丹罩,粉绿色的轻纱与柔软的床让他特别想再睡一会。

他翻了个身,继续眯着,这会沧月倒是忘了,自己是一个被绑架的人。

“公子。”

沧月坐起来,看着眼前的柔美少年,眼前人比他年纪还小,清秀温柔,嘴角似乎总是往上勾着,真是讨喜的美少年。

“公子起来洗簌吧,外间给您准备了吃的,您是要在里面吃还是出去?”

“你是……”

还没问完话的沧月,便被美少年的湿布巾擦到脸上而停止了发言。“等等,我自己来。”夺过少年手中的布巾,沧月三两下解决。

“我的衣服呢?”

沧月说话时,美少年已经捧着一套全新的华美衣服过来,另外还一些发饰,属于男子使用却很贵重精致的金玉相间饰物。

沧月也没客气,既然有新衣和发饰提供,他不用白不用,而且他自然是知道自己被绑架,但是主人这么客气,他也问得客气点。

“我能见你的主子吗?”沧月挺好奇是谁将他绑来还好吃好住地伺候着,当然,他也好奇会是谁来救他,他现在可是皇亲国戚,公主如果不救他,还有公主府里的那些男人们可以来救,至少小白玉会来,可能凌宵也会来。

“如果主人要见公子,自然会来。”

也就是说,他还是老老实实待着,别想太多。

沧月吃了饭便要求出门,跟着他的少年没阻拦,还带着他到外间的大院走动。大院富贵华丽,布景讲究,比起公主府是差了少许,但放在皇城也是数一数二的豪宅。

沧月边走边觉得奇怪,他好像一点异力量都没有。

不是那个瞬移能力稳定了吗?本来还想先陪少年玩一玩,等时间差不多了就逃,结果现在力量全无。

“公子,如何?”

沧月觉得眼花,有气无力,才走不到一会就好像贫血一样头晕,“没事,我们到那边休息一下。”

“公子可要喝水?”

“不了,回头再喝。”沧月还想多走几处,方便他识路,等自己的能力回来他有好用瞬移,其实嘛,他有瞬移也不敢马上用,有时他用瞬移逃跑,结果总在大院里绕而已,就像以前在公主府一样。

这不是他的错啊,哪里有人将府第建得那么大。所以现在他吃一堑长一智,到了陌生地方,一定得先摸清了地形再说。

沧月也坚持不了多久,他发现自己的力气变弱,他是百毒不侵,但是有些药他是没有防御能力,像这个世界的软筋散啊春药之类的。

不会那该死的绑匪给他下了什么软筋散吧?

待在院里一天,沧月一点头绪都没有,眼看就要日落,他怕公主府里的人担心,而昨晚跟他一起出来的人,怕是会到处找他,特别是小白玉。

其实,萧玉挺好的,白天那模样就是小冰块,捂也捂不热,但却是个好王爷,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晚上嘛,太可爱了,让他打骂都可以,除了有点色色外。

公主会不会来找他?

那时将公主推了一下,肯定是伤口裂开了,回去了跟公主道歉吧,上一回也是因为自己才受了重伤的。

谁让他要扮女人骗人!活该疼这么久。

看在你喜欢本少爷的份上,回去给你用治愈能力吧。沧月脸上浮着红晕,如果他的能力要回来,其实只要亲一下就能激发出来。

现在想想,有好多次他都以为自己看错了,公主的眼神跟宫逸飞的很相似,而且两人身上都会有梨花味,有时觉得两人的气质也挺相同的。

还有上一次在公主的房里看到宫逸飞,害他以为公主给他戴绿帽。

宫逸飞假扮公主肯定是有苦衷,如果宫逸飞能跟他说明白,他是可以原谅的。但是,两个男人在一起,谁是夫谁是妻?

是宫逸飞嫁给自己,肯定自己是夫了!

“但我是入赘,而且好像被抱了……”沧月纠结了,他有没有跟公主行房事他并不知道,如果在清醒时,床第间公主总是适可而止,但不清醒的时候他们有没有做超过尺度的事他不记得。

“不行!我要抱回来!”沧月一想到宫逸飞的身高和身型,有些怯步,明明长着美受样,但脱了衣服的身材,很壮观,而他自己永远是那么平板。“回去我再练身材去。”

这时,沧月又听到外面的琴声。细听悠扬,但到后面变得有些缠绵忧伤。

“我要见你家主人。”

沧月唤来叫彤心的美少年,见彤心又要拒绝,沧月继续说道:“请你转告你家主人,就说我问他,何时再教陇羽笛。”

彤心微蹙秀眉,咬了咬唇转身离去。

沧月怔了怔,彤心在妒忌自己,看似无害温柔的人,其实非常讨厌他。

第六十九章 情毒谁解

该听到的没听到,反倒是妒忌情恨这类的情绪。

碰——门被关上,貌似彤心摔得有些用力,沧月碰了一鼻子灰,现在无所事事,只有桌上精致的糕点还吸引人。

咬了一口,香甜酥软的,很合他胃口。沧月连吃了几个,打了饱嗝正想抱被子睡觉,门又开了。

彤心小美男阴沉着脸色,冷声说道:“主子要见你。”

“我困了,不见。”确实很累,吃了糕点总觉得眼前打晃,本来就没力气,还要让他走路,才不要。

“由不得你了。”彤心退后,便有两个高壮的男子进来。

“等等,我还是自己走,不过,先让我整理一下衣冠吧。喂……”沧月被架起来,半拖半拉带走了。“掉了!”本来沧月刚刚解腰带到一半,现在衣衫敞开了,腰带也掉落,不过没人理会他。

这样被人架着拖走挺不好受的,但比起要自己走路还好些,沧月只觉脑袋重得很,走拦七绕八拐的,他都被绕得更晕,几人将他带到一处幽静院落,彤心还没上前,便听得“啪啪……”几声,之前架着他的两个男子惨叫一声,然后大惊失色地跪下。

彤心走上前,也是跪下,再埋首恭敬道:“主人,人带到了。”

沧月这时才瞧见,彤心的手背在留血,刚刚也被暗器击中,那利器不仅打到两个高壮男子连同柔弱的美人也没放过。

前面紧闭的桃木框纸门缓缓推开,屋内明亮的烛光映亮了拦道,里头走出来一对娇滴滴的双生美人,全是粉绿衣衫,淡雅妆容、黑发亮柔,不过一人发鬃朝左,配插蝴蝶金钗,一人发鬃偏右,配插珍珠粉晶宝石,再细看,连同耳饰、衣服上的暗纹、腰间佩玉左边清一色蝴蝶,右边的人清一色用粉晶珍珠,哇塞,连鞋子也是。

沧月精神起来了,婀娜多姿的美女让他差点吹口哨,他担心了很久的断袖问题似乎并不存在,因为他看到两个美女也会流口水。等等,绑匪不会给他使什么美人计吧。

两位粉嫩美人转身立于门的两边,她们让道之后屋内竟然还有一个坐在轻纱后,只看到模糊容貌的人。

那人一直盯着他,偶然风吹掀起了纱帘,就见那人一身白衣胜雪斜卧软塌,不过容貌却是看不清,能有两个美得不可方物的美人为婢,连彤心都被比下去,可想而知,这男人定是倾城美貌。

印象中的另一个人,淡雅温柔,多有多艺,而现在的这个人,逼人气势,寒如冰雪,刚刚惩罚手下三人,是利落无情。

沧月突然想起了公主的美,高贵冰清,偶尔似火柔情,凤眸暗藏风情无限,也想起了云若然的美,桃花芙蓉如阳春三月,但又华贵清高,桃花眸柔柔涟漪能让人深陷其中,可也是个残忍的主。

“全都下去吧。”连声音都好听清冽,又有几分相识之处。

蝶儿和珠儿暗暗好笑沧月的几次失神,一次为她们的容貌,二次为主人的气度,三次为主人声音,但是主人的容貌有是这个世上最魅惑的吧,连她们都有感觉到主人的不快,因为少年总是没有注意到主人反而是走神。

“蝶儿(珠儿)告退。”

仙女!?沧月惊讶两位美女用轻功离去,而且离去的身影轻灵跃入夜色,犹如蝴蝶翩翩、花飞舞。

所有人都走了,沧月也与那个白衣人对视许久,那人仿佛就不想先开口,沧月唯有上前,道:“公子应该不是只请在下来喝茶赏花的吧?”

“不是。”

“那我何时能离开?”

“等一个人来,他可以带你走。”

沧月正想问是谁,白衣人则先道:“只等那人来了,你自然知道。不过,现在夜漫漫,不如先陪我喝茶?”

“行,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共饮,你的茶总是让人难忘。”

白衣人笑了,走出纱帘,只见其长眉入鬓,星目璀璨,薄唇晶莹,面如覆粉,并不是想象中的柔美,而是俊得夺人目光,更带有几分凌厉,他的额中间,有长菱形的红印迹。身材高挑,气度非凡,纵是男子,也可用美字冠之。

“原来这才是你的真面目!怪不得以前看你的身材比你的脸蛋要好看很多!”沧月双眼明亮,惊叹造物者的偏心,他遇到的人,一个个都是被偏爱的。

白凌伊微怔,沧月并没有看到美女时的那种痴迷目光,难道沧月还没有喜欢上男人?也不对,小皇帝与其暧昧不明,公主府里也有许多人喜欢沧月,没将沧月引上禁爱之路,男人们不会甘心吧。

“晚上再试一道新茶,如何?”

还是跟以前一样,白凌伊手法熟练地为沧月冲泡新茶,中间还让沧月识水温、识茶、识冲泡之法,仿佛他们在进行泡茶学习,并没有绑架之事。

“凌伊,这茶喝着有些怪。”

“怪在哪里?”白凌伊微挑俊眉,凝视着沧月的杏眸。

“前一杯不会像这杯,带苦味。”

“苦后甘来,茶香前三杯为佳,你已喝到第五杯,自然会有些不同味道。”白凌伊突然压着沧月拿杯的手,沧月抬头,望进墨黑的眼眸里,他只觉头更晕了,而且意识被牵引着。

“月,你是哪里人?”

……

两人靠得很近,白凌伊搂着沧月摇摇欲坠的身体,右手打了个响指,沧月便闭上了眼睛,倒入男人怀里,好像陷入了沉睡。

“月,原来你真的是宝贝啊,可说好了,帮我做一件事,我也帮你找那个重要的人。”白凌伊温柔说着,好像对情人的呵护。

沧月似乎感应到什么,不舒服地动了一下,他很不安,小脸上慢慢浮起红晕。

风移气异,几道银光眨闪,白衣翻飞,白凌伊搂着沧月换了一个位置,原来他坐的位置上,插上三根森森银光闪闪的针,之后迅速变黑。

“师兄可真无情,刺到了月儿我会很心疼。”

一身蓝衣的英挺男子,跃下与白凌伊面对面,待看到白凌伊怀里的人儿,他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你给他下了什么药?”

“难道你不知道月儿是百毒不侵?我还能给他下什么药?”白凌伊笑得带几分邪魅,本是雅贵之相倒添了几分风流,他的手指摩挲着沧月的脸颊。

“唔……”红红脸蛋的沧月不舒服地吟哼,开始有些蠢蠢欲动地扭起来。

“你用的是媚药!”

“师兄,你没来的话就是先奸后杀,但是你来了,可怎么办?”白凌伊问得有些无辜。

“你还想要毒经和盅医,就放了他。”

白凌伊非但没想放人,反而更放肆地揉着沧月的身体,“我给他喂的药,只认媚引香,我身上有,你也有,他发作不解,会七孔流血,筋脉炸开。但是我不舍得一身的武功,不知道师兄能不能成全?”

“你就这么恨我?”

“不,我很尊敬师兄。师兄爱上月儿了却不敢碰他,我只是在给你提供机会。”

“小伊……”

“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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