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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来说,却成了赤果果的挑衅。尤其是两人的亲密,深情款款的对视,更是刺痛了她的眼睛。

“王爷,王爷……”张嘴,却不能发声。

泪痕斑驳的女人,无声的呼唤着,似乎想要换来轩辕煌的注意。但他的注意力全在已经进屋的“妖妃”身上,等那轮身影消失在屏风后,他只是冷漠的看了还跪在地上的她一眼,邪魅而又冰冷的眼神,除了那令人恐惧的森然,不曾有半点多余的情绪。

只一眼,就收回视线。

轩辕煌抬头看了看天色,眯起了眼睛,嘴角的邪笑却勾画的更为深邃。

“暗影,给你半柱香的时间,把从冷院逃出来的都抓回去。”话音落,一道黑影就从天空闪过,转即又引入暗处,好似刚才只是眼睛出现了幻觉。

仰头看着天空,不知在想什么的轩辕煌顿了下,转即偏过脸,对恭敬的立在一旁,有些心慌的严修远挑了挑眉梢,寒星般的眸子中闪过一丝邪恶的玩味:“随本王过来,有好差事交代你。”下载本书

第八章:三天五日,邪王妖妃二,立威

更新时间:2013-1-11 23:42:09 本章字数:8408

传言,新婚三日,未曾踏出房门半步的王爷,与走马上任的新王妃,终于从房里出来了。爱萋鴀鴀。请记住本站不管这是不是个好消息,但,对王府众多仆婢来说,被主子集体传召,伴随着的并不是什么好事。尤其,还是那样两个——传言足够写成两本内容丰富的自传的主子。

收到消息的众管事,都围着王府大总管顾福,想要从他口中问出个所以然。

无奈,顾大总管,是出了名的忠心不二,而且嘴还特别的严实,别说问出召集他们原因了,就连是王爷还是王妃召集的,都问不出来。

真担心着,顾大总管一发话,众人面面相觑,就算再不想去,也只得召集清点了手下的人,分为内外院两批,随着大总管朝住院进发。

而此时,从东冷院,趁乱逃出来的另一名女子,原本是混在丫鬟群中,想要找个由头出府的。但没想到遇上这出事情,彻底打乱了计划。好在她换得是一件粉色丫鬟装,只是个末流的小丫鬟,倒也不太担忧,就跟在一堆丫鬟的后面,朝那边走去。

偌大的王府,就算再没什么伺候的丫鬟,林林总总加一起也有不少,所以,那名女子现下还算安全。

但被王爷规定,半柱香必须找到她的人,可就没那么悠闲了。

躲藏在暗处的影子,不知何时弄了套小厮的衣装,混入了仆婢中。掠过绿衣的丫鬟们,他走在粉衣丫鬟附近,利用极佳的耳力,监听着她们的谈话。同时也观察着这些丫鬟,终于发现了丫鬟堆里有几个奇怪的存在。

暗影眯起了眼睛,打量着几个好似被孤立起来的丫鬟,不似别的丫鬟,都结党成群的,有着自己单独的圈子。那几个丫鬟,姿容都属上佳一类,但仔细观察,就发现了走在最末端的丫鬟,与别的极为不同。

冷漠的脸上毫无神色,孤鹰般的眼眸中,却飞快的呃划过一抹说不出的冷锐。

仿佛鹰找寻到了猎物。

“就是她了。”眯起眼睛,毫无存在感的小厮不知何时突然靠近了那个粉衣丫鬟,伸手拎起了她的衣领,运功提起,一跃上了房顶。

眼前一花,女子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伸手去抓,却抓住一件不知何时被褪下的小厮的服饰。

懵了。

在一阵女子的尖叫,与管事的安抚声中,女子总算回过神,扑闪着眼睛看着那名通身黑衣的男子,你你你的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

直到她觉得脚下稳住,有了支持力,这才说全了那句话——“你是什么人!”

“妾夫人,在下以为,问我是谁,不如想想怎么对王爷王妃解释。”领着衣领的手该反扭住那名女子的手腕,淡淡的给了句提点,就押送她往院中走去。

女子被好不怜香惜玉的他推了下,抬眼看着这陌生的院子。庄严华贵,又不失婉约景致,门庭上的题字十分刚劲有力,而落款却是她熟记于心的名字——昔日的憧憬,如今的噩梦。

是主院,她心心念念的想着的,却让她一日日心灰意冷的,九王爷的院子。

“不,不,我不要去!”

女子惊恐万分,顿时落下两行清泪。

转身,她顺势跪在了地上,令反扭着她手臂的男人不得不停下脚步,但扭着她手腕的手却没有放开。

因此,两人就以一种极为别扭的方式,相对站着。

“妾夫人,请不要为难在下。在下奉命行事,要将逃出的人带回去。”男人的声音依旧平缓,就像机器一样,没有任何感情。

女子可怜楚楚的望着眼前冷漠的男子,脸上尽是哀色,泪水决堤,朦胧了那双杏眼。但眼前男子丝毫没有动容,还是用那样冰冷的眼神看着她,与她僵持着。只在她垂眸间,眼底突然闪过一抹晦涩,叫人无法揣测。

“求你,求你放了我,你去抓任西娅,是她到处散播消息,是她想要见王爷。我无心的,我真的没别的想法,我只想走,想离开这里。我不要再在那个冷院里呆着了……侠士,求您高抬贵手,放过妾身吧!放过妾身吧……”

女子苦苦哀求。

暗影不为所动。

“妾夫人不要为难在下,若妾夫人不肯自己走,那在下只好冒犯了。”

身为轩辕煌的贴身暗卫,暗影可以说是暗卫中的统帅了,又怎么会被这随便被的哀求所打动呢?

说他冷血无情也好,丧失人性也罢,他丝毫不会介意,只要完成了殿下给予的任务,他不在意用任何手段。

女子还在哀求,抱着最后一丝期望。

但暗影让她的期望彻底幻灭了,只留下一句“妾夫人,得罪了”,一记刀手快很准的劈过去,女子就陷入昏沉中。

看着泪痕满脸的女子,暗影微微皱了下眉头,不知在想什么,但很快就伸手揽住了那女子的腰,将她夹在了臂弯里,穿过庭院……

“不愧是影,真是准时啊。”拿着半截香,严修远斜倚在正屋门口,看着被暗影以夹抱着动物的姿势,夹着腰的粉装女子,伸手挑起了那女子的脸,收起了眼神中的戏谑,微微皱起了眉头,念出一个名字——“乌鲁嘉怡?”

暗影显然听见了,但并没多问,只是将那个女人随手丢给了严修远,正要退下隐去身形时,却被严修远叫住。

“影,殿下有吩咐。”

暗影收住脚步,转身看着严修远。

这两人一明一暗的护着轩辕煌,但却没什么交集。不,具体点应该说,这两人的性格极为不对盘,暗影看不上严修远的“痞”,严修远则讨厌暗影的冷漠。所以平时很少正面相对,更别说交谈了。

“诶,真讨厌看见你这张脸,从来都只有一个表情。”与暗影对视许久,严修远收回视线,低笑了声,从袖口抽出一支蜡封的纤细竹筒,朝他递去,“呐,王爷给你三天时间。”

暗影伸手接过竹筒,扫了眼严修远,绷直的嘴唇缓缓掀动,只说了一句,“比起你多变的表情,我更欣赏你办正事时,对殿下一板一眼的模样,严侍卫。”黑影闪过,伴随着话音落下,黑影已消失在视线中,隐藏起来。

严修远撇撇嘴,不在意的耸了下肩,但看着主院某处的眼神,却闪现一丝淡淡的喜色,不过很快又恢复原因。他瞧了眼还在昏睡的女子,刚松开的眉头又皱了下,似乎再继续思考着什么。

直到身后传来流云的声音,严修远这才回过身,拖着那名女子,转身朝正屋内走去。

正堂中,一身紫衣的轩辕煌慵懒的靠坐在上座左手边的太师椅上,看着快步走入的严修远,目光在他臂弯里的女人身上转了圈,眉梢微为挑起:“这又是谁,那年送来的?”

严修远在心中苦笑,这王爷的记性可真是够差的。

或者该说,对与不入心的人,他从不会去记。因为,那人不配。

不过,这个女人或许是个例外。

严修远朝轩辕煌行了个礼,伸手扶住那个女子,并伸手挑起那女人的下巴:“王爷,您应该记得……”

“是她?!”漫不经心的目光在那名女子的脸上稍作停顿,眸光转为厌弃,一个令人讨厌的名字钻入脑海,乌鲁嘉怡。

要说这女人如何进了王府,成了被圈养的弃子,那大概得从三年前的那件事说起。三年前,草原一个还算强大的部落,进犯西朝边境,想要抢掠边境城池,从而获取生活必需品。

一向主张和平的宸帝,却并不是个一味求和的人。应该说,他是个任用良将的贤臣,并能够在文武之间巧妙的端平一碗水,加上国富民强,就更没有顾忌,拍了最宠爱的九王爷亲率大军,发兵草原,踏平了那个部落。

其他部落,为求草原安稳,献上了那么部落遗留下的公主,向西朝求和。

宸帝施行仁政,加上已经灭了那个部落,就没再打下去,下旨召回了轩辕煌。等到了京城,原本应该留在宫中伺候皇帝的草原公主,却不知为何,被赐给了轩辕煌。原来是那名公主苦苦哀求宸帝,让他将她嫁给轩辕煌,并表示,自己对轩辕煌有情,说那感情早已超越了国仇家恨。还说,只有自己嫁给轩辕煌,更能显示西朝的强盛,令草原其他部落,不敢再进犯西朝。

的确,这是很好的理由,手下败将的女儿委身王府为妾,既显示了西朝的宽宏大量,又体现了西朝的不可侵犯,明明是招安的和平态度,却做得十足挑衅性。

但那个公主并没有在王府过上什么好日子,被送入府后,她就再也没见过轩辕煌。但她缺不死心,用尽办法,也要出院子,往“敌人”的床上爬。烧毁过原本的西冷院,打死过几名丫鬟,逼死过同她一样被关在冷院中的某个侍妾,与皇后安插在王府的眼线勾结,帮助皇后……不过她做过的最出彩的事情,莫过于弄死了第一个将要嫁入王府的女人。

“还真是劣迹斑斑。不过,也算个能人,就是心放错了地方。”侧屋的堂阁中,凌姿涵翻看着手中资料,对应着那张人物肖像画,看着画卷上的美人,叹了声可惜。

给她梳着头发的流云没做声,正拿着一盒摆放着各种凤凰造型的金钗,一一对比着。一旁也在翻看那叠资料的静好却忍不住插嘴道:“小姐您还夸她?这种女人有什么好的,国仇家恨都可以抛弃,恬着脸做妾也要嫁给王爷,简直是自甘下贱!”

“的确,这一点是满可恨的。不过,我夸她,是因为她所做的那些事儿。劝服皇帝,搅乱王府,弄死准王妃……”一项项的列举着,凌姿涵突然放下手中的肖像画,看着镜子中的流云,轻描淡写的问,“流云,你觉得呢?”

流落异乡,家破人亡的公主,却嫁给了,踏平她家乡故土的男人,听上去倒像是个极为凄美的故事。但到了乌鲁嘉怡的身上,却多了一个条件。就是,那个男人不是普通人,他是轩辕煌,是一等一的恶魔。他打碎了她所有的梦、自尊,以及对爱情的渴望,并连一个眼神都不肯施舍给她。甚至还利用她的妒忌心理,做了他想要做的事情。

想到这,凌姿涵忽然勾起唇角,在心中说了句:这就是她的男人,只属于她凌姿涵的。

“流云赞同静好,这女人的确自甘下贱。但流云也赞同小姐的话,她的确是个可塑之才,只可惜,用错了地方。不过,流云还要劝小姐一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种人不可用。”

“我没打算用她。”这种女人不好掌控。凌姿涵又拿起另一份资料,瞧这上头那张已经见过一面的脸,扑闪着睫毛,露出一丝狡黠,嘴角却随着那眼底的笑意,渐渐勾起诡谲的弧度。若有所思的盯着那份资料看了会儿,她抬头看了看镜子,伸手点了下流云捧在右手上的凤头钗,替犹豫不决的她做了决定,“就它了。”

流云将那只钗轻轻插在她的发髻上,巧手挽过余下的碎发,用两朵淡紫色的玉簪花点缀,固定住碎发。

静好端过镜子,在凌姿涵脑后照着。

凌姿涵敲了敲,一直以来都是梳姑娘发饰的,如今换成了妇人发髻,还有些不习惯。但赖与流云那双巧手,这个发髻挽的的确漂亮。

“小姐为何不用那支凤头钗?还有,静好觉得,红色的玉簪花,更适合小姐。”红色,是王妃用的正色。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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