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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怎么会!她平时醉酒,最多也不过一两天啊,这次……

“你喝了杯桂花酒,之后就醉了。不过听国师说,你之前元气大损,醉酒后,相对昏睡的时间久延长了些。”好似看穿了她的心思,轩辕煌对她解释了句。

“那我,我们……我们岂不是没入宫觐见,还有今天该回门的!”回门事小,觐见事大。虽然是个穿越女,但也没夸张到不要命的可以不顾及世俗礼教。她,还是很遵守游戏规则的。

见凌姿涵着急,轩辕煌伸手拂过她的脸颊,微笑道:“别急,这些都推迟了。父皇带人去京畿围场狩猎,说是日后回来,才喝媳妇茶。自然,回门的时间也要顺延。”

听了这话,凌姿涵算是松了口气。但抬眸看见轩辕煌那张帅脸,恍然又想起了昏睡前的种种,疯狂的、肆无忌惮的事情,凌姿涵的脸就不由自主的又烧了。而他却越凑越近,但那目光,却是那样的炙热、温柔,熟悉的不止是在洞房之夜见过,还在梦里、

轩辕煌低头吻了吻凌姿涵饱满的樱唇,舌尖没有深入纠缠,只是在她的唇瓣上轻轻一勾,描绘了下她就是吸引他的唇形,在她的唇上浅浅一啄,转瞬离开。

“害羞?洞房之夜,你骑上来的时候,怎么没脸红,嗯?”暧昧的尾音落下,轩辕煌微笑着问,还朝她抛了个媚眼。

哦,妖孽……不知道这个样子已经够引人犯罪的了吗,还到处放电勾搭人,就不怕她真的来个饿猫扑虎,把他给撂倒了!

越想越歪,凌姿涵咳了声,收回思绪,瞪了他一眼,娇嗔道:“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厚脸皮啊!我那是喝醉了,不清醒!”找了个似乎不太撇脚的理由,凌姿涵伸手想要拉开轩辕煌还贴着她脸颊的手,不想却被他反手捉住,并朝他的放下拉了过去。

冲力作用下,凌姿涵拉着锦被的手也跟着划了下,锁骨下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呈现在某只被饿了三天,眼都快绿了的新“狼”眼前。

如此美景,宛若盛情的邀请,轩辕煌哪里会错过,低头就吻上那雪色的肌肤,如玉的颈项,顺延着滑向锁骨,以及那隆起的诱惑。

“你还是喝醉了更诚实可爱,卿卿。”点了点她的鼻头,轩辕煌伸手扯开她拼命往上抽的锦被,踢掉脚上的靴子,在凌姿涵耳边低喃了句,“三天了。卿卿,为夫很饿。”就钻入了床帐,放下了帐帘。

很饿?

很饿。

很饿!

疑问、平静、惊叹,面对突然不能接受的问题时,人们似乎总会尽力这三个阶段,而凌姿涵,一下子,就直接跳跃到了最末一个,瞋眸以视,想要说话,却被他炙热的吻,全都堵住了。

可他的动作,却让凌姿涵想起了那时的梦,那样温柔与细腻的动作,那温热的水流,那专注凝神的眸光……是否真实一点,他在那晚之后,就一直忍着,没对昏睡中的她做那种事情?

这对新婚中的男女来说是件难事,更何况他还是个生理绝对正常的男人!

想到这,凌姿涵的心更暖了些,她回吻着轩辕煌的激烈索取,伸手拉下了他几乎半敞着的寝衣,指尖触摸他的背肌,触碰到了那一道道伤疤,可怖的、错落的、大小不一的,却并不影响欢爱的美感。反倒为这男人,增添了一种野的魅力,宛如丛林中媚艳的野兽,蓄势待发……下载本书

第七章:三天五日,邪王妖妃一【关注我们搜读阁 最新最全的】

更新时间:2013-1-11 23:42:07 本章字数:5591

屋外,初秋微凉,屋内,如春惹火。爱萋鴀鴀。请记住本站

一场激情的较量,还未分出高低,就在屋外传来的通报声中,被迫结束。

才刚刚奴隶翻身做主人,正很得意的“骑”在轩辕煌身上的某女,脸色从微红转为煞白,渐渐的,眼底敷上一层不只是欲求不满,还是气恼的怒火。

“轩辕煌!你最好给本姑娘解释清楚,外面,到底,怎、么、了!”一声娇斥,令外头回禀的人愣住了,声音也停了。

红帐中,凌姿涵捡起被抛在一旁的男士寝衣,直接拿过来套在身上,就要从轩辕煌身上爬下床。

“卿卿,你是我的夫人,是本王的王妃了。”喘息着,他邪肆的笑着说。修长的手指就扣在她纤细的脚腕上,让她如何都逃不开。

不仅如此,他还将凌姿涵往身前拽了拽,扣住她的腰,不让她离开。

“那又怎么样?”她是他的妻子,又不是卖给他的。

显然,凌姿涵没有明白他话中暗藏的意思,轩辕煌则好心的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揽住她,令她不得不下压身体。就在唇,碰上她的唇瓣时,轩辕煌用那醇厚醉人,并附着着沙哑情欲的声音道:“怎样?看来本王需要为王妃回一下,那晚过后,你还是不是个姑娘。”

炙热,抵着柔软的肌肤。

凌姿涵倒抽一口凉气,这才想起自己现在除了他的寝衣,还算是“真空”的。

“你……竟然对外头宣称,我和你睡了三天!还是整整三天,你当你一夜七次郎啊!”凌姿涵赶忙转换话题。

清白啊,全毁了,更别提她本就不怎么样地名声了,估计现下跳那条河,都洗不清了。

“我们的确一起睡的,这三天。至于一夜几次,念在那晚你是第一次,我不舍得要太多。若卿卿喜欢,我们今晚试试……至于是七次郎,还是十次郎,这要看卿卿的体力了,呵呵。”轩辕煌耸耸肩,表示自己的无辜,但那暧昧的眼神,低哑性感的笑声,再配上以及十足诱人犯罪的脸庞,真让人不投降都想缴械了。

但凌姿涵还是强硬的不服软,纵然小脸早就红透了,却还是瞪着他,一口细密的贝齿磨得“咯咯”响,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准备扑上来咬他一口呢。

瞧着那不知是气愤,还是羞臊的红苹果似的脸儿,轩辕煌故意逗她,在她耳畔吹了口气,继续道:“其实,则三天我们也没闲着。不仅只是抱着你睡,我还帮你洗澡,擦身,给你上药,喂你喝汤……”

嗯,该摸得都摸了,该亲的都亲了,该做的也做了,算起来这新婚三天,他过的还不算亏。就是少了些许福利。

“所以——你那些没关好的小妾跑了出来,到处宣扬我是个荡妃,媚惑你,引诱你,还……”看着轩辕煌的眼神,凌姿涵说不下去了。

身下。

是情欲的源头。

仿佛烙铁般,隔得她难受,更别说让她去忽略这个事实了。

四目相触,轩辕煌的目光炽热的似乎能将她灼烧。

凌姿涵从他漆黑深邃的眸子里看见了自己的影子,顿了下,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咳了两声,掩饰尴尬,却总算是收回了理智。微微闭了下眼睛,她调整着因体内燥热而急促的呼吸,还没来及说话,只觉什么温润柔软的东西贴上了她的耳垂,吮咬、轻吻着。

接着,那熟悉的声音钻入耳中:“卿卿,这不是媚惑,是吸引。你,对我,是致命的吸引。”

就像毒药一样。

当然,若那个男人对自己心爱的新婚妻子,不动情,没有欲望,和柳下惠一样,那个妻子估计也该哭了。

不过这时候,最想哭的不是屋里的一双璧人,而是还站在屋外的严修远。

原本呆愣原地的他,再听见凌姿涵的声音后,顿时又惊又喜,但转瞬那惊喜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愁容,面色难堪,表情僵硬,活像有人要把他派到边关守门三年一样。

这让前来送膳食的流云撞上了。

“严大哥,你这是……”挨主子骂了?

拎着食盒的流云站在阶梯前,看着哭丧着脸的严修远,试探的问。

但不等严修远回答,耳力不弱的流云,不经意间听见了凌姿涵的声音——“不要,轩辕煌,你想压死我啊!”

脸腾地红了,流云算是明白了,不觉同情的看向严修远。显然她会错了意,以为严修远不小心打破了轩辕煌的好事,才会露出如此难堪的表情。

可遇上这样的事情,流云也有些为难,拿着食盒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流云姑娘,能否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在下,在下不是因为……”严修远试图找到合适的修辞,却不知该怎么说,最后重重地吐了口气,道:“诶,还请流云姑娘,为在下美言几句吧!”

他为什么就是做不到暗组那样的稳重呢,一回府就现了原形。

“严大哥,有话不妨直说。”

严修远摇头摆手,苦笑道:“罢了罢了,也别美言了,以免姑娘也被牵累进去,在下还是……”

不等严修远的话说完,静好的大嗓门就传了进来,声音依旧轻脆,但此刻却带着几许愤怒,“闭嘴,我家小姐才不是你说的那样呢,走,给我进院里跪着去。等见了王爷,才有你好看的呢!”

严修远和流云茫然的面面相觑,转眸同时朝外看去,只见一名身着湖绿色丫鬟服饰,面目清丽的女子,被静好反手钳着,扭着手腕,推着朝他们走来。

流云显然并不认识这女子,虽然她穿着的是府中丫鬟的衣服,但发饰并不像是府中丫鬟那么简单,特别是头上那根八宝翡翠簪,按品级,是要“妾夫人”以上才能带的。相比流云,严修远不同,他跟随王爷多年,熟知府内事务,而眼前女子,很不巧,他还真认识。

“流云姐姐,严大哥,你们都在啊!”

静好刚站住脚,就扬起讨喜的笑脸,一边和严修远、流云说话,一边屈起膝盖,蹬向那女子的腿弯,逼着她跪了下来,就气哼哼的准备往屋门前走。

见状,流云一把拦住了静好,问道:“静好,这是怎么回事?”

“她是从东边冷院里逃出来的妾夫人。”不等静好说话,严修远先开口道:“在下就是因为这件事,才来这边通报的。”

“什么嘛,不过是个养在王府里的米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不过没想到她还挺厉害的,打昏了当差的丫鬟,换了丫鬟的衣服,跑到外头,到处说我们小姐的不是,还企图出府……也不亏小姐总说,这女人嫉妒起来,是很可怕的!”

听着静好絮絮叨叨的说着事情的前因后果,流云很快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她低头看了眼那名还在骂骂咧咧的女子,从她因妒恨而狰狞的脸上,依稀可以看到昔日春风得意时的美好。只不过,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骂凌姿涵。

本就没什么同情心的流云,几乎和严修远同时出手,点住了女子的哑穴,而这时,却听吱呀一声,房门……开了。

一度春风?

不,看轩辕煌的脸色就知道,他并没有得到满足。

准确点说是,过门未入,就被凌姿涵给踹下了床。

而一切的症结都要归结于眼前这个女人。

她是谁来着?

轩辕煌淡淡的扫了眼,在脑海中搜索了一圈。但很遗憾,他并没有记住府中养的这个多余的人,不是他薄情寡性,只是他的感情有洁癖,而且他没那么博爱的胸怀,心中只能容纳一人。

想到这,他更加紧握住凌姿涵的腰肢,将她圈在怀里。

邪魅的眼神扫向呆立一旁的严修远,却令他立马立正站好,双腿绷得笔直,腰杆也挺得直直的,完全是操练时站军姿的姿态。不,甚至有些如临大敌的模样。

而一旁的流云倒是反应过来,对严修远使了个眼色道:“王妃久病初愈,不易久站,严大哥可否帮流云将小姐的软榻从西厢搬来?”

“当然。”严修远赶忙朝两人行了个礼,转身就要走。

这时,依靠在轩辕煌怀中的凌姿涵终于出声。

“不必了,流云,你去请管家,命王府中所有当差的人一并过来。静好,你进来替我梳洗。”话音落,凌姿涵撇过脸,抬头望了眼轩辕煌,无声的淡淡一笑,就好似交汇了千言万语。

而轩辕煌也挑起了唇角,不介意公示他本就不需要隐藏的感情,俯身在凌姿涵颊边吻了下,低声道:“现在依你,晚上可要听我的。”说着松开她的手,看着凌姿涵带着静好进屋。

整过过程,凌姿涵没有看那个女人一眼。

哪怕是一个施舍的目光都没曾给过。

而这中不屑,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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