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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欣慰。

今天早晨,胖院长来到她的住所,很有些意味地对她说“红霞,这几天医院里有些混乱,我不知道同志们对我有些什么反应,想问问你了解到什么情况没有”

肖红霞很客气地如待了他,脸上的笑颜始终那么甜蜜可信,紧闭的嘴唇轻轻启动“院长,您不会把我当猴耍吧”

胖院长道“说哪里话,你是院委会成员之一,有责任为我收集情报哟。”

肖红霞娇笑道“其实呢,也没有说你什么,只是都认为老院长赏罚不明,有点儿看人点颜料吧。”

胖院长说“那只怕是你的说法吧”

肖红霞道“当然也包括我罗。不过,有些人真这么认为。比如说欧”

胖院长不耐烦地插言道“你别说得那么详细,我知道这个意见就了。”

肖红霞真的不说了,用一种奇异的目光扫向胖院长,胖院长十分谨慎地笑了笑,低声说“红霞,你前天晚上”

肖红霞红起那张粉脸,让自己更娇美动人,噘起小嘴说“啊,我有事没能去,院长不会怪我吧”

说着,在胖院长面前晃动了一下身躯,抖落一阵芳香传人老人鼻端,胖院长只觉得一阵昏糊欲醉,身子竟然轻飘飘的。

胖院长有了上次体验,知道这女人有意勾引自己,这时已少了很多顾虑,一把拉住肖红霞的小手,一片温存韵味十足,说“红霞,你不是外人,有些事可要替我保守秘密哟。”

肖红霞没拒绝老人的触摸,一脸风骚地说“还用你说呢。我可冒不起那个险巴。哎,院长,我今天晚上能不能去你那里呀”

胖院长一双颤抖的手一下子摸到了女人圆实肥大的屁股上,捏得她好痒好痛。肖红霞一时兴起,身子地向前一挺,让自己的乳防顶在老人气息鼓动的胸膛上。老人立刻有了种温软柔韧如锥击胸的感觉,突然身子如触电一般弹了开去。说“红霞,仅止于此吧。不要”

肖红霞暗骂“老鬼还挺得住吗,我就不信。”

刚欲伸手去摸老人的风骚根儿,却被老人半空中伸手挡住。肖红霞大出意料,连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许多。暗道“老家伙真有忍性哟。”嘴里说“院长,你怕什么如今这年代是开放年代,干这事已没了多少规矩。你第一次还有些怕,这往后只怕心急火燎地盼吧。”

胖院长压抑得有些变了形的脸忽儿红得发紫,痴痴地说“不行呢。我是干部,不是还要处分人家吗这么干还还哪有资格说人家呢再说,改革开放也不能全乱套呀。”

眼巴巴地望着比自己年轻三十岁的肥白娇嫩的女人而不能尽情享受,心中哪份煎熬只有他自己明白。肖红霞扭动屁股,坐在床沿上,说“那你你干嘛摸我抱我”

胖院长叹了口气“唉,我现在才知道,英雄难过美人关这话说得多准哟。不过红霞,和你在一起,我好像年轻了好多呢。”

肖红霞浪笑着说“可不是呢。其实,院长本来就不觉得老嘛,有些事只怕比年轻人还上劲哟。”

胖院长呼吸急促地说“我不跟你说了,我今天来,是有件事求你帮忙的。”

肖红霞问“什么事非要我帮忙不可吗”

胖院长点头道“是这样的,你们护理组本来人手不足,如今呢,像小青这样的主力又有些波动,我怕护理上出乱子,就想请你出面先做做小青的工作,叫她从大局着想,不要一味要求离网0

肖红霞问“胖院长不是说要搞自由组合,择优上岗么”

胖院长点头道“小青也是个优啊,再怎么组合,这个优还是要择的嘛。”

肖红霞收起一脸浪气“这不是有些矛盾吗又要人家自由组合,这组合不上的或是不愿参加组合的就只有离岗啦。再说,已停薪留职的也有不少啊,如果不让小青她们办手续,又怎能体现院里政策的公平呢”

胖院长摇头道“不管怎么说,你先给我做做工作,好吗”

肖红霞略作沉思说“那好吧。不过,院长也得答应我,对欧正才和王雅丽”

胖院长严肃地说“我跟你讲过,动欧正才可以,动王雅丽绝对不行”

肖红霞脸上掠过一丝冷冷的笑意,没有再强求胖院长。

肖红霞提前半小时来住院部上班。她先把昨晚值班护士纪录的有关文书查阅了一番,又检查了一下出入院记录,知道没什么特殊病号,就心安理得地坐在办公室里等小青。她接受了胖院长的指令,要给小青微微挽留工作。可是,在她心里,却巴不得小青早些离开住院部,道理很简单,小青是王雅丽的好朋友,没有了小青,王雅丽势必更加孤立,她对付王雅丽又更多了几分把握。

可是等了好久,却不见小青的人影;更令她惊奇的是欧正才也没来上班,她问其他人,也没谁知道两个的去向。难道他俩一起走的么肖红霞心里立时有着一种不祥的预感。

直等到上午十点钟,她估计他们两个不会来了,就跟值班医师交待了一声,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开了住院部。她准备到两个人住的地方看看。

这一趟她并没一点惊喜,两个人的房门都紧闭着,任她敲破门板也没人应声。这一下她不仅有些失望,更有些无名火儿压有胸中。她可不担心完不成院长布置的任务,她只担心这两个人的去向会与王雅丽有关。

肖红霞被一股炉火烧得有些惶惶然了,竟连两条腿都有些不听使唤,一种本能的驱使叫她迈上去王雅丽家的路途。

在走出医院的刹那间,守门的老头喊住了她。她走了过去。看到一封家书正躲在桌上,就顺手抬起来放入口袋。这时候,她哪有心情去读父母那千篇一律的叮咛哟。

在她晃动身形准备离开这里时,守传达的老在意外地告诉她一个信息,使得她像掉入大海的人,突然看到了救生圈一样一下子有丁新的希望。

那老头告诉他在深圳,有个人写了两封信给王雅丽,老人已把信托付了欧主任,不知道欧主任是不是记得将信件转给王雅丽,要她代为询问一下,若没转送,也请代为催促。

老人话说得极平淡,也根本没发觉面前这个艳丽女人的脸色有了变化。他说完之后正等着肖红霞表态呢,没料到女人已离开了这里。

肖红霞对这个消息表面上看反应极平淡,暗地里却有着一种不可抑制的冲动在扰乱她本来就已很不平静的心绪。他加快脚步赶往王家。

在王家,她遇到的是王母这个煞星。尽管肖红霞一再廉恭,老太太就是不把王雅丽的去向说给她听,她只差给王母下跪磕头了,可王母一看见这个毁坏自己女儿声誉的女人,气就不打一处来,恶声恶气的语调不说,那张生硬僵直的脸更叫她不好消受。不是忙着自己的事,她真会停下来挽脚勒手地和这个老妇人大骂一阵。

她只好化满腔激愤为一腹苦水。回转的路上再也拖不动沉重的身躯。半途中,她找了家经营冷饮的铺子,叫了杯冰茶,让凉爽的液体洗涮一下干涩的喉头,再坐着镇了镇神,然后一路长叹地回医院。

才一刻光景,她的眼睛里又突然有了种奇异的光芒,那是因于激动而来的,近于瘫软的身躯似弹簧一般立刻恢复活力。

她看到了一个人的背影,这个背影在阳光下踽踽前行,在肖红霞眼中,显示着一切那男人所有的特征。原来,她发现了欧正才

肖红霞没有赶上去,而是跟在后面紧紧盯着,脚步很自然地尾随过去。

欧正才背着一只小挎包,他没发现肖红霞像幽灵一般地正跟着他。他今天早晨从唐姨口中得到王雅丽去乡下的消息,这时候正要赶到乡下去见心爱的女人。他认为这个机会对他来说,是来之不易的。他本不可能想到自己已把这机会同时送给了被自己弃如履的风骚女人。

朗朗晴空有一轮娇阳喷着火焰,连树上的鸟儿都懒得嘶鸣,不知躲到哪里去歇阴了。卖冰棍的老妇人甩一把无歇止的滚热汗水,哑着嗓子喊“冰棍呀,卖冰棍”一对男女兴冲冲地擦身而过,洒一路无声的激情,他们没有被这火热的天气镇住,一齐奔向辽阔的平原乡村。

王雅丽看了一会儿书,就走出那低矮的房子,摇着外婆那散发霉气的大蒲扇,去自留地里帮外婆浇水。灿烂晴空,热气逼人,她的脸庞一阵红过一阵,一脸的娇气中更添几分妩媚。这时候,她的心情也是格外的舒坦,好像已没了一丝儿烦恼。她相信自己再住几天整个功课就会复习得差不多了。

外婆看见她用生硬的手臂泼水浇菜,心里好高兴,说“乖孙女哟,这大热的天气,莫把你的细皮嫩肉晒爆了哟。快回去歇着,让外婆慢慢浇,浇快了没事做呢。”

雅丽说“我晓得外婆是个闲不住的人,没活干心里就不爽快,我们做后人的,要有外婆一半勤奋就好哟。”

外婆说“我哪比得上你们啊,当干部的当干部,出国的出国,你们都是好有出息的人,哪像我只晓得搬泥巴,种蔬菜,养养鱼,没一点真能耐。你外公没死的时候就常说我没出息呢。”

王雅丽哈哈大笑着,欢乐的气氛好像将燎人的热流也减温了许多。

太阳快下山的时候,王雅丽漫步田畴中,吸着一鼻子清香,想着秦汉林离家时的情形。这时在大自然的怀抱里荡漾,别有一番滋味有心头。

满天朝霞吻着夕阳,形成一种天然状观,令人有不尽的遐想。王雅丽感慨中,老远看见欧正才走了过来。她有些吃惊,有些惆怅,但更多的是烦躁不安。

“雅丽,”欧正才近身略显惊讶地说,“几天不见,你你瘦了好多啊。”

雅丽很在礼貌地说“欧主任,你你怎么来啦”

欧正才说“来看看你不行吗唉,你大概是不会欢迎我的,可我还是想来看你。你知道吗,这些天,我都是在惊惶失错中度过的。想起害得你这样,心里就像就像是做了贼似的发慌。我好恨肖红霞那个女人呢。她她实在可恶”

王雅丽道“别说这些了好么我要忙于复习,没功夫想这些,也不想计较,人家要怎么说只有由她了。”

欧正才说“雅丽,你能有这样的心境,我心里好高兴呢。”叹了口气,道“你能选在这里看书,真是选对了哟。你瞧,这田园风光多美呀,那望不尽的油菜地,像绿色海洋,令人清爽自如,好不惬意啊。,我要是有了角这样的环境小住几天,真是做神仙也不如哟。”

王雅丽被他的话说得有些心动“可不是吗如今哪,好多人都想往城市挤,去争名夺利,扬眉吐气,却忘了这无限风光哟。唉,想想这些年的苦读,真觉得太无奈太严酷了。如果让我重新选择的话,我倒愿意选几亩责任地,种种庄稼,或者养养桑蚕,伴着桑麻了此一生呢。”

欧正才说“你这话我不敢苟同呢。你想想,就算我们不为了名利,但这个世界也不是需要工人,需要干部,需要医生呀。你能用自己的智慧拯救患者,这也应该是一种更崇高的享受吧”

两个人一边漫步,一边海阔天空地谈论。欧正才为附风雅,不时说几句抒发情感的话,其实,他心里痒酥酥地难受,根本没心情玩赏风景。王雅丽倒是用心感受着周围的一切,也用一种纯朴的情感与欧正才交谈,心里已忘了往日的失意与访惶。

“雅丽,”欧正才终于有些忍不住地说,“我这次来,有句话一定要跟你讲清楚呢。”

王雅丽没看他,茫然问“什么事”

欧正才端脱了王雅丽好一会说“我我一天不见你就就行坐不安,不知为什么,晚上睡觉也时常梦见你,我真当心这样下去我会我会受不了”

王雅丽很严肃地说“我已经跟你说过,不需要我再重复吧”

欧正才道“你应该相信我对你的真心。不管今后发生什么情况,只要还有可能,我都会努力争取的。”

雅丽说“我这阵心里烦透了,又要参加过关考试,根本就没

欧正才截口道“我知道呢。可是我我怀疑e己若不立即向你吐吐心里话,我可能会出现严重的心理和精神问题。”

王雅丽用一种仁慈之心去揣测欧正才说的每一个字,忽然发现面前这男人实在有些可怜,可怜得和她自己差不多、一个人不能死心塌地地与自己相爱的人长相厮守,那份悲哀只有经历过和正在经历的人才能有所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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