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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的神情,阮非若感到很吃惊,也有点害怕:“你开始同意我们在一个对等的平台上进行对话的,怎么能这样?早知这样,我就不跟你说了……”

“有你这样说话的吗?老子毕竟是老子!”

“怎么两人说着说着吵起来了?没一个正经!”吕晰月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准备吃饭!”

趁吕晰月没有出来,阮非若压低嗓音,对阮刚说:“爸,为了我们这个家,我给你留足了面子,我们在家给你打电话,问你在哪儿?你居然说在家里!我没有对妈说,这并不是说没有事情发生,我在这里明确表示:我不希望有个后妈……”

阮刚一愣:“你说什么?”

其实前一天夜里,阮刚应约住在一个宾馆里,他斜靠在沙发里,一个小巧玲珑的女人斜靠在他的床上。她是一个中层干部的妻子,她向他诉说她的男人是多么的能干,多么的有才,多么的怀才不遇,多么的受人打压,具体她讲什么他倒没在意,但他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他留意的是这个女人低开的胸脯是那么的圆润挺拔,鲜艳夺目的唇是那么的动人心魄,那双迷离的眼神是那么的充满挑斗和激情,这千年奔流的大运河怎么就能孕育出这么一个如此白晰完美的女人?他不禁由衷地感叹,有领导地位多么妙不可言,让你随心所欲,只要你想,就神奇得象阿拉丁神灯一样立马有人主动投怀送抱,应有尽有,让你阅尽人间春色!

这时,吕晰月端着做好的菜走了过来:“说什么呢?什么都不许说了,吃饭!”

这顿饭显然没有和谐的氛围,大家闷头吃饭,很快吃完,阮刚走进自己的书房,阮非若摆弄他的电脑,而吕晰月呢,则到厨房收拾去了。

阮非若感到很是委曲。和父亲对话好好的,怎么就出现了这种结果?本来他很为自己对三类人的划分而得意的,这种划分既幽默又贴切,谁知老爸不认可,即使把他归入三类中最好的一类——衣冠禽兽类,却仍招致一顿臭骂,莫非自己真的过分了吗?他感到自己的幽默和父亲不在一个层次上。当阮刚发怒的时候,他就感到不对劲,马上想讨好阮刚,企图化解矛盾,他说没有把阮刚撒谎的事告诉妈妈,,本意是想得到父亲的感激,却不知怎么的说成了警告,这是怎么回事?他说不清楚,也许这就是他的真实的意思表示,也许是阮刚的暴怒刺激了他而使他出现了本能的反弹,现在冷静下来,不禁有些后悔。怎么弥合这件事呢?毕竟他是老子,我是儿子啊!

他漫无目的地在网上游走,无意中调出了江轲临风的照片,那付皎好的脸庞,那双明媚的眼睛给他无尽的安慰,使他杂乱的心绪平静了许多,是该与老爸和解了……

他来到阮刚的房间,吕晰月也在,她数落丈夫不该和孩子一般见识,而阮刚呢,脸还是板板的。

阮非若堆着笑脸:“老爸,是我错了,你不是衣冠禽兽,你是德高望重的市行行长,行了吧?”

“我哪能是你爸呢,你说得对,我不是衣冠禽兽,可我可能是禽兽。甚至是禽兽不如呢!”阮刚没好气地说。

“爸,哪能呢,您可不能这样作贱自己,是我措辞上出现失误,造成重大的政治事故。您打我吧,狠狠打,这样才能出气解恨呀!”

他拿起阮刚的手拍打着自己的头,终于把阮刚逗乐了。

“爸,我在网上结识了一个网友,非常漂亮,很有气质,说不定能成为您的儿媳妇呢!想不想看看?”

“你能不能远离电脑,务点正业?”

“说真的老爸,我从电脑上调给你看看!”

“不看。”

“真的不看?”

“真的不看!”

“不看你会后悔的哦?”

“我最不喜欢网上那些虚无缥缈的虚拟世界!”

阮刚一直保持对儿子的教训态势,这才找回了自己的尊严。

吕晰月不乐意了:“我看你都四十大几的人了,怎么象三岁孩子似的?儿子真心跟你和好,你却不识抬举!你不看不差你看,儿子,走,给老娘看看去!”

当吕晰月看到江轲临风的照片时,不禁连连赞叹:“不错,这丫头真美,真好看啊……”

作者题外话:酒过三旬,菜过五味,时间不长,拙著已上传二十章。感谢诸位的抬爱与关注!相关人物已经登场,故事将精彩叠出,意外一个接着一个,我为诸位准备了八十道大菜,我们边吃边等,边吃边聊可好?好戏在后头……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二十一章心灵颤音

一般情况下,陈默是不会直接到信贷处去找江雨萍的,除非有冠冕堂皇的且不能让人产生猜忌的理由。但是今天,他必须要找个借口,邀请她去听音乐会。因为打她的电话,不是不接,就是关机。她这是怎么了?陈默不得不承认,他已经为江雨萍所动,如果见不到她,心里整天没着没落的,虽然在同一幢大楼里办公,按理说上下班碰面的机会应该是很多的,比如说银行的大门口,电梯里,办公室的走廊里……但是怪就怪在这里,相遇概率很高的地方如果一直很难见着,那么原因就不太妙了,她是不可能没上班的,那么原因就是她有可能在躲避他。

难道她江雨萍对他就没有什么感觉吗?那天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他的话已经初露端倪了呀!他比较了自己各方面的条件,无论年龄,相貌,工作岗位,发展前途,在单位里,没有人在争取江雨萍芳心方面比他更合适,可是他怎么变成了一头热的剃头挑子了?是自己有什么地方做得欠妥吗?肯定有的。那天工会郝主席打电话给他,他没有动心;而当阮行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条件反射般地离开了江雨萍。这样做是绝对不合适的,那么江雨萍是为这件事而一直在生他的气?很有可能,很有可能哦……现在该做什么事了?应该尽快联系上,尽快解释到位。如果一直这样锅不热饼不靠的,他就很有可能坐失良机,后悔终身。这样的事例不是没有,行里有许多年轻漂亮的姑娘都被别的单位人挖去做媳妇了,近水楼台不得月在相当一段时间内成了银行小伙子心头的隐痛。这样一来,越想就越有紧迫感,所以在借口还没有成熟的时候,他就来到了信贷处,目标明确,找江雨萍!如果有谁猜忌那就更好,这无疑等于向别人声明,江雨萍已经在本人的情网笼罩之下,其他闲杂人等,一概不得靠近……

来到信贷处的大办公室,他显得相当不自然,心跳也明显加快了。

轻松点,这原本没什么大不了的,轻松点……

办公室里空空荡荡的,只有李茹在电脑上填报有关数据。

“李姐忙着呢?”

他打了个招呼。

李茹抬起头来:“哟,原来是陈秘书!失敬失敬!检查工作来了?”

“哪里,向李姐讨教还来不及呢!怎么,就你一个人?”

“他们都出去了。你有事吗?”

“我找小江的……”

李茹会意一笑:“目的性很强嘛!”

“哪里,李姐你不要误会,是阮行让我来问问她经手的官司的进展情况的。”

李茹轻轻摇了摇头,诡秘地笑道:“不相信。”

“你怎么能不相信?这个官司涉及金额达两个多亿,你说阮行能不关心吗?”

李茹笑出了声:“此地无银三百两,你也不要解释太多,我告诉你小江的去处不就得了?她在王处的办公室里汇报工作呢!你稍微等等,她马上就出来……”

“好吧,我就在这里等等她,李姐,你忙你的!”尽管很是尴尬,陈默还是下决心留了下来。

李茹笑着点了点头,继续忙她的事。

等人的滋味真是难受呵,尤其是等待一个未知的结局。

走廊上传来了脚步声。是她吗?不象,这是男子的脚步声。果然,脚步声向走廊的尽头响去。

过了很长时间,又传来了脚步声,这次是女士的高跟鞋。没错的,一定是她!可是这脚步声又一次飘向远处,消逝在走廊的尽头……

时间真漫长啊,尤其是走廊上不再有脚步声。在漫长的等待中,下班的时间已经到了。陈默猛然一惊:什么工作汇报这么长时间?他们在干什么?他象被打了一闷棍子,僵在那里……

这时,李茹已经关闭了电脑。

“陈默,下班了。你还等嘛?”

陈默回过神来:“算了吧,我明天再找她……”

出了银行办公大楼,迎面的道路上车水马龙,呼啸不绝。陈默脑袋瓜里一片空白,但还在下意识地提醒自己,我要定一定,我要静一静,不能现在就过马路的,否则会有危险……

为什么自己刻意想碰到的人总是碰不上?为什么打她的电话她就是不接?莫非她已经上了王东升的船?他们之间建立起了某种妥协或者交换?难道这就是王东升力主调她到信贷处的目的?要是这样的话,他王东升做得是不是太明目张胆了?当然,也可能是自己太敏感了,处于恋爱中的人往往不能正确地判断事情的真相,也许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他们就是纯粹为了工作,为了尽量收回不良贷款,为了最大限度地减少银行的损失,为了捍卫国家的利益而忙碌,王东升盼望提升市行副行长,江雨萍需要在信贷处站住脚,这是他们努力工作的内在动力……他们干嘛要搅和在一起干那众人所指的风险之事?应该不会的!没有道理呵……但是,但是他们还是呆在一起那么长时间……那么长时间呵!干什么都够了呀……看来今晚的音乐会是泡了汤了。这可是正宗的奥地利乐团!票是李市长送给阮行的,而阮行没有心思也没有雅兴去看那些红胡子蓝眼睛的人满嘴鸟语,在台上又拉又锯的,就把票给了他。其实他的声乐水平除了在ktv包箱里自娱自乐外,并没有特别的建树,不过他从来也没在乎过。因为生活和工作中比这重要的事还有很多……但是为了约会,他象每次会议前写文稿生吞活剥别人的文章一样,仔细阅读票上对乐团的基本介绍以及对所演奏曲目的简单提示,马上变成了自己的知识积累和对音乐的独到见解,这就是他的聪明之处。可是他的准备却因为欣赏者的缺失而遭遇尴尬,这是怎样的滋味?

“陈秘书,怎么不过马路?站在这里发愣是不是因为怕车呀?”

陈默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来江雨萍就站在他的身后!

“你……刚下班?”

“是呀,明天就要开庭了,要准备的东西很多,还有不少重要事实要向王处核实和汇报,所以下班迟了。”

“哦,是这样……”

“你在等人?”

“哦不……”陈默尽量总装出一副很自然很轻松的样子,“你看等候不如碰巧,我这里有两张音乐会的票,想去听听吗?”

“音乐会?”江雨萍精神为之一振,“是中央乐团吗?”

“是奥地利交响乐团。”

“太好了!”

“你同意去了?”

江雨萍有些遗憾:“可是我不能去的,明天开庭,我还有一些东西需要准备呀!”

“我们只需要提供相关证据,其他的都是律师的事。要不然,我们花钱请他干嘛?再说时间也不长的,你需要轻松轻松,别累坏了。”

几句话说得江雨萍有些犯难:她很喜欢音乐会的,但跟陈默在一起多少有点别扭。去还是不去?陈默约她好多回了,如果这次再谢绝他,可能会让他挂不住的……

“那多不好意思?”

“这有什么?时间不多了,我们随便吃点什么就去吧!想吃什么?”

江雨萍笑了:”一只烤红薯就行。”

陈默呆呆地望着她:“吃烤红薯?难道没有比烤红薯更好的吗?再说我市目前正在创建国家级文明卫生城市,别说烤红薯了,就连街头巷尾的烧烤小吃都撵得一个不剩,到哪里去买?”

“那就随便吧。我请你好吗?”

“你是在骂我啊!”

江雨萍笑出了声。

草草地吃了点东西,他们来到了剧场。

由于演出时间就要到了,剧场里已座无虚席。他们好不容易挤到自己的位置上。他们的位置很好,不仅在前排,而且正中,可以看清乐手的琴弦。

指挥是个秃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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