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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太後点点头,表示满意,对班婕妤说:“哀家本来还担心,这赵氏姐妹是村野女子,不懂规矩,一朝栖上枝头,定要把住皇上不放,没成想,到也是见过世面的。”

这男人,有了新欢,旧爱肯定要扔在一边,她是没指望皇上刘骜会自己良心发现,谁生的儿子谁知道,所以,她虽然表面上待赵氏姐妹不亲热,但是暗地里,到比看皇後顺眼些。

班婕妤说道:“这是母後的福佑。”

太後想起什麽,又说:“那个赵选侍,定在哪一天侍寝啊?”

王美人绞著小手绢,嗫嚅道:“回母後,就是今夜。”

刚说到这里,外间就有小太监唱道:“皇上驾到!”

太後面上一喜,看向王美人,说:“皇上惦记你呢,刚说他,还就来了。”

王美人面露喜色,同班婕妤起身接驾,刘骜打了帘进来,一看太後也在,先给亲娘作个揖,道:“原来母後也在这里。”

太後笑微微的,看著气宇轩昂的儿子,很心慰。

“哀家心急,来看看皇孙。”

“还有两个月呢。”

刘骜落了坐,端起宫女献上来的参茶饮一口。

太後道:“那还不是转眼间的事情,你啊,也该当爹了,等了这麽多年,总算结个果实。”

说起这件事,几个人都是面色沈重,皇後许氏没了两个孩子,一个皇子一个皇女,都是夭折而亡,班婕妤的孩子,还在胎里就流了,也不知是惹了什麽晦气,一个也没留住。

刘骜道:“母後还提这些干嘛,王美人就快生了,不吉利。”

王政君用手帕子蘸蘸眼睛,道:“是啊,不提了。”

太後这里紧张著皇嗣的孕育,皇後那边也紧锣密鼓的安排法事,许夫人找来的有道高僧已经化妆成中秋戏班,秘密的进入皇宫,暂时安排在东宫的西、北两座配殿,只等一个好日子。

夜晚来的很快,此时正是云收雾散,月光皎洁。

刘骜早就坐不住,打发了太监就来了远条馆,给宫女几个赏银,叫她早早退下,听说合德在沐浴,十分好奇,就跟没看过女人洗澡似的,胸中雀跃不说,还悄悄摸摸的躲在帘後,用手指头扒开一个小缝,往里偷瞧──

合德站在池水中,用布条轻轻的擦拭曲线柔美的身体,贴身的衣物被水浸的如第二层皮肤一般,勾勒出刀裁似的玉肩,平滑秀丽的锁骨和胸前两团软绵绵、温润润、颤微微的乳防,上面一对俏挺的粉红樱桃,支著衣服,像蒙尘的珍珠,正等著他含吮,刘骜看得直咽吐沫,那一片水汽氤氲中,仿佛能嗅到她周身散发出一股暖暖的馨香,合德微微侧头,不知在想什麽,只见她两颊坨红,双眸被热气熏的微醉,隐约点点星光,一头长发披在脑後,发尖还滴著水……

“小春,拿玖瑰露来。”

她娇娇嫩嫩的叫道,刘骜听著,就像有猫儿在挠似的。

赵合德叫了几声,没有人应,还嘟囔一声:“死小春,跑哪野去了?”

突然,池水一动,“哗哗”的作响,紧接著一个壮硕的身影扑过来,把她牢牢困在怀里。

“朕的小美人儿。”

赵合德只著亵衣入浴,不防备他突然闯来,跌到他温热的怀里,连忙一低身子,挡住春光,叫道:“刘骜哥,你怎麽来了,不是陪王美人去了嘛?”

刘骜看她皮肤白嫩,又香又滑,动情的咬一口,“怎麽?今儿不是赵选侍侍寝嘛?难得朕走错了地方?”

“哎呀!这是汤室,皇帝不能进,你快出去。”

“你也知道朕是皇帝,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哪里有朕去不得的地方?”

赵合德没想到他偷看别人洗澡还不害臊,羞的用两手环住自己,刘骜看她那小模样,嘿嘿一乐,用手抬起她的小下巴,哑声问道:“不想做朕的女人嘛?”

小姑娘一双明眸闪躲著他,贝齿把下唇咬出一排印子,微微的泛白,皇帝知道她是害羞了,觉得这时的她清纯如小荷初绽,妩媚中透著不解人事的清涩,更加珍惜她。

“合德……”

“嗳!”

赵合德冷不防让他吻住,那双唇火一样灼人,他吸的很用力,急不可待的把舌头伸进来,夺走她的呼吸。

“别……皇上……”

“叫哥哥,你不是喜欢唤朕刘骜哥吗?这会儿又舍不得叫了?嗯?”

合德觉得身子好热,仿佛不是自己的,刘骜胡乱的在她身上搓揉,几乎想把她揉碎了,溶到身体里去,她小手推著他,却被他拉到背上环著,男人吸著她的舌尖,莽撞的在她口里乱闯,那滑溜溜的舌头,害羞的东躲西藏,但无论如何,都会被他逮住,哺喂津液,一时吻的难舍难分,合德闭著眼睛,觉得像在飘,他火热的大掌牢牢的托抱著她,指尖在她背後游移,带著电流行至尾骨,在她柔软丰腴的屁股上狠狠的捏几把,并且抓著她的下身往自己身上某一硬物上猛蹭,揉碎她的秘处,男人的瞳孔里映出她羞怯如芙蓉花一样的娇容,鼻子蹭著鼻子,心连著心,“扑!、扑!”的狂跳著,两个人都是气喘吁吁,耳根处像火在烧。

合德的双唇,在润泽过後,更加的丰盈和水灵,刘骜在上面点啄,偶尔咬两下,她不依的攥著小拳头捶他,“你是皇上,怎麽可以咬人!”

刘骜把她从水里打横抱起,朗声笑道:“朕不但要咬人,还要吃人呢。”

“哎呀!”

“别动,娇娇,今儿可跑不了了,看朕怎麽收拾你个小妖精。”

合德挣扎扭动,刘骜只觉得火往上蹿,下面的阳物越抽越紧,坚硬如铁。

088鲜币第十二章 破身(高h)

合欢床上,帐幔舞动,两人蛇一样纠缠,赵合德绷著脚尖,连小脚指头都红了,汉成帝迷恋她,真当她能下肚一般,每一寸肌肤都要细细的描绘和啃咬,她就昏昏沈沈的缩在他怀里,感觉他的吻落在她的眼帘,鼻尖,嘴唇,下巴,一会儿又溜到胸脯上,吸弄乳投,啃两下,她痒的直缩,“嗳嗳”的求饶,他就换去另一端轮流折磨那胭指一样的奶尖。

“好宝贝,真美……”

刘骜沿著那缎绸一般细腻,牛奶一般白滑的肌肤往下游走,抚过肚皮,手插进她两腿间,只觉得她那里像个白馒头,又软又酥,鼓胀胀的,很有弹性,摸一摸,只有几根细毛,不像一般女子那样浓密,她和赵飞燕是姐妹,面容上是极相似的,身体却完全不同,让汉成帝兴起了探索的念头,移过火烛,要一看究竟。

赵合德推推掩掩,这样的羞处怎麽好给男子看仔细呢?她挺起身抱著刘骜的脖子撒娇。

“刘骜哥,我冷。”

“朕的娇娇,害羞了?”刘骜揉著她的核珠,合德惊喘一声,流出些水儿来,他眸色深暗,欲望渐浓,把账幔挥下,扬声道:“来人啊,把窗子关上。”

门外窸窸窣窣的快步走进一名宫女,目不敢斜视,把窗关了,那月儿已经不见踪影,天空乌云积聚,好像要下暴雨似的。

“合德,摸摸朕的龙根。”

刘骜拉著赵合德的小手往自己肿胀的胯下摸去,合德摸到一大丛浓密的毛,羞的要缩指尖,汉成帝哪能放过她,拉著她握住自己勃起的大肉木奉,教礼仪的妈妈是重点讲过在床上应该怎样侍候皇上、怎麽承欢的,也看过合欢图,知道男女相交是怎麽一回事,但是那些图上,男阳不过是一根直棍,後面缀两颗阴囊,不像皇上的,粗粗的,很壮实,亀头很大,很硬、棒身表面不光滑,有些凸起,总之很奇怪。

“天啊!”

“怎麽,吓著了?”

合德点点头,拉下皇帝的脖子,悄声说:“听嬷嬷说,这龙根是要吞到我身体里的,是吗?”

刘骜微微有些脸红,还没有哪个嫔妃和他讨论过这个问题,都是敞开腿让他为所欲为,然後奉承他,再装装痴嗔,叫他真假难辨。

“怕了?”

她羞的耳根都红了,咬著唇低低的问一句:“呃……怎麽吃的进去?”

刘骜大笑,把身子纳入她腿间,撕了小衣,让两人下体相贴,合德觉得那火热的东西很吓人,圆圆硬硬的头部顶在自己花唇上,丝丝的电流麻痹的她快要瘫痪,它威武的好像随时都会破城而入,撕碎她的矜持,这种微妙的恐惧却使她战栗又亢奋,不由自主的流出更多的蜜水,连指头尖儿都在颤抖,成帝握著亀头,在她的下身不住的揉蹭,反复沾取些汁液,合德小声的哼著,又像是舒服又像是难过,听在他耳朵里,就像催命符似的,没著没落的。

“当然吃的下……”

成帝交待一句,合德还没听清楚,那东西已经分了荫唇向内侧挤压。

“不行的……”

合德未经人事,小脸都吓白了,那粗大的亀头往她细幽的穴道里硬闯,已经把入口处撑起来,但还不够它半个身子的,再往里入,便是撕裂一般的痛。

“娇娇,女人都是这样的,不怕不怕,朕最疼你……”

“刘骜哥,我不……”

汉成帝俯下身,贴著她的小嘴,“侍寝都是这个样子,不信你问你姐姐去,没什麽好怕的,等全纳进去了,你就觉得舒服了。”

合德半信半疑,不过想想皇帝说的也有道理,如果不舒服,嫔妃们干嘛一个个的抢著要侍寝呢?还把这事当成多大的光荣似的,就连姐姐,要是多承些恩露,也是禁不住的得意呢。

她放下心,一双玉臂圈在他脖子上,还在他唇上调皮的咬一下,道:“那好吧,要是不舒服,我可要罚你。”

成帝也不生气,不知道是什麽心理,合德说什麽他都舒服,就这样一句听来挑衅的话,他却听得全身热血沸腾,两根手指扒开荫唇,把它尽量撑大,以适应自己的尺寸,然後加了些力度往里顶去……

“皇上……好胀啊……哎……疼的……”

小娇娇吸著气喊疼,刘骜的亀头连一半儿还没塞进去呢,就觉得她外面一圈肉很紧,牢牢的套在半个亀头上,可里面的压力却很大,好像要把他往出推似的,他哪能让送入的东西再退出来,屁股一耸又往里顶……

“啊─!”合德痛的惊呼一声。

“娇娇,忍一忍。”

汉成帝含住她一颗乳投,吸吸弄弄,转移她的注意力,下面亀头带著棒身狠推狠打,合德想把腿夹住,让他两条粗壮的手臂挡住,只能眼巴巴的看著他把那又粗又硬的东西像“打桩”一样的送进来,把她下面塞的满满的,又胀又疼,入口处不知是不是裂开还有些刺刺的,像小针在扎……

刘骜见半晌也不见长进,用嘴把她的檀口封了,额头青筋暴起,在合德惊吓的眼神中,两腿一较劲儿,把亀头狠狠的一推,扎进她穴里,把那层横拦著的细膜生生捅碎,她闷哼一声,长指甲在他的背後生生的抓出几道血痕。

“皇上,好疼啊!”

“叫哥哥,唔……好紧……”

成帝把大半阳物送到小美人儿体内,那紧束束,绵软软,温烘烘的感觉差点把他抛上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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