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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住一颗粉嫩得能捏出水儿来似的小樱桃,咂咂滋味,含混地说:“怕什麽,有朕呢!”

“哎,我没准备好呢!”赵合德又去推他的头。

男人一“硬”起来,哪还管她是谁?搓起她两边酥乳,让两边乳投挨在一起,一同含在口内,舌头一拍一打的拨弄,又吸又啃,像小蝼蚁那样慢慢腐蚀她的贞操。

赵合德蛇一样的扭动,那耻骨有意无意的磨弄著荫经,刘骜只觉得欲火越蹿越高,越高就越想要她,一手悄悄往下摸手,解开她裤头,连著小衣一起往下扒。

合德觉得下面凉嗖嗖的,心知不妙,她到不是差这两天,但是没个仪式,这贞操就不值什麽钱,她们姐妹本来就卑微,在这方面十分敏感,见皇上非但不尊重,还像玩个宫女似的要开她的花苞,哪容得了这个,嘤嘤而泣。

刘骜整治的浑身似火在烧,不妨尝到眼泪的咸涩,还有身下她极力隐忍的抽泣,一怔,问:“娇娇,怎麽哭了?”

赵合德梨花带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委屈道:“哥哥嫌我低贱,不拿我当人看,我能不伤心嘛……呜呜……”

“怎麽会哪?”刘骜吃惊,他临幸她还有错了,这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啊。

赵合德抽抽咽咽,“就两天也等不了,你还说你疼我……呜呜……你把我当宫女,根本不疼我……”

刘骜傻了眼,忙把她抱在怀里哄,又是发誓,又是保证,赵合德总算渐渐收了声。

合德仰起小脸,一双眸子水光潋滟,“皇上去找姐姐吧。”

“你这个丫头,朕可拿你怎麽办!”刘骜点点她额头,叹口气,把灯吹了,挨著她躺下,“睡吧,朕不破你闺躯便是。”

“哥哥……”赵合德不放心,可刘骜已经闭上眼睛,她总不能把皇上轰下床。

过了一会儿,他的大掌又摸到她高耸饱满的胸上,两根指头夹著乳投捻揉,她用手去拨,可他抓得死死的,牢牢的罩覆著,只得放弃抵抗,就这麽揉了一会儿,合德觉著那触感全集中在两个“点”儿上,又热,又麻,又酥酸的像通了电流……

男人的手可真霸道,她偷偷的想。

“嗯……”还揉得舒服的让人想叹息。

“快活吗?”

“哥哥,真麻,又酸痒。”

刘骜得意,心想,朕这玩弄女人的手段,可多著呢,两天後,看不叫你求饶。

“那还不叫碰?还有更舒服的呢。”

他一口含住乳尖,咂得小樱桃湿湿亮亮,一手揉动另一只,合德娇喘不已,魂儿都让他吸去了,只觉得一股热流在周身流蹿,那突破口竟在两腿交汇之处,有什麽东西流出来,浸湿小衣,又粘又热,羞得人脸通红。

“不成,今儿不成……”

“坏丫头,看朕罚你!”刘骜扑到她身上,隔著裤子把荫经放到她腿间,往那凹陷处猛顶。

“哥哥,别……”

“你穿著小衣呢,这东西又进不去,怕什麽!”

他哑著声说,一手抓著她小手,往下一同放到肉木奉上握著,摩挲胀的光滑的表皮,合德觉得那东西又粗硕又巨大,火热火热的,青筋一蹦一蹦的跳,心想:原来这东西要塞到下面去,可怎麽吃得消啊?

刘骜见她不吭声,像是吓著了,便揽著她的细腰,俯头噙住红唇,哺些津液给她,下面亀头杵著浸湿爱氵夜的小衣,一耸一耸的往里顶,一手拉开她大腿,让环著他的背。

“哥哥,好热啊……”

“朕也热……”

他把上衣脱干净,又去脱她的,赵合德忸怩几下,也就从了,两人光著上身贴在一起,相互揉搓,皇帝对她的酥胸十分迷恋,爱个不停,啃啃咬咬,吸吮乳尖,像个婴儿似的,下面荫经在她腿间菗揷耸动,越来越快,不多时就泄了,米青液喷在皮肤上,白白的有些浑浊。

“哦……”刘骜像轰然倒下的巨兽,气喘吁吁的伏在她身上,虽然未曾真正拥有,却比弄别的女人来的满足,嗅著她身上半是女孩、半是女人的味道,昏昏睡去……

08鲜币第十一章 皇嗣

清晨,女官樊昵前来伺候皇上更衣洗漱,发现人不在赵婕妤那里,心下就有了数,问侍女:“赵选侍住在哪一间?”

“您跟我来吧。”

赵合德睡的正熟,一张青春逼人的俏脸粉嘟嘟的,迎著清里的第一缕阳光,恍若透明,睫毛长长的垂下,盖著眼帘,又娇憨又乖巧的样子,成帝还没有在清早这样打量一个女人,不,或者说是女孩,他觉得很新鲜,撩开覆在她面上的几缕调皮的发丝,凑过去,在她的小脸蛋上咬一口,合德没有醒,下意识的抓抓脸,又怀皇帝怀里扎去。

“真是个小孩子。”刘骜抓著她的小手,在手背上捏捏嫩肉。

“皇上?”

“嘘!”

成帝转过头,有点舍不得起身,不过樊昵在下面低头跪著,一旁的宫女拿了上朝的朝服,哎!不起不成了。

他拿被子把合德裹紧,合德皱了下眉,小手伸过来揪住他的衣袍,闭著眼睛咕哝一句:“不许走。”

刘骜心里霎时觉得新鲜,宫里的女人个个都给训练成一副董事大度的模样,殊不知,这样少了许多趣味,她们忽略了他除了是帝王,也是一个男人事实。

“朕只去一会儿,散了朝便来陪你。”

赵合德嘴唇一勾,红豔豔的好像抹了胭脂,撒娇道:“就是不准去。”

成帝俯下身,在她唇上亲一下,小声问道:“那合德想要朕怎样?”

赵合德羞怯一笑,从怀里摸出一个香囊,塞到成帝手里,刘骜摊开掌心一看,上面绣了一对!蒂莲花,隐隐一股清香之气。

“送给朕的?”

赵合德眼睛睁得大大的,问:“怎麽?皇上还嫌弃不成?”

“怎麽会呢,合德送什麽给朕,朕都喜欢。”

皇上坐在床沿,让女官服侍穿衣,一只手伸到後面,和赵合德的小手纠缠著,樊昵从皇帝的腋下看过去,那小娇儿正一脸妩媚的笑,还冲她挤挤眼睛。

樊昵随在皇帝身後往出走,过了远条馆,想了想还是问道:“皇上,昨夜的事情,要不要请敬事房记一下?”

她想著,皇帝对赵选侍这麽宠爱,怎麽也要封上一封吧

刘骜一怔,说道:“等她侍过寝再说吧。”

樊女官一脸疑惑,又不敢再问。

赵飞燕从曹宫那里知道了始末,埋怨妹妹,“这麽好的机会,你怎麽不抓住呢?”

“反正已经选定了日子,又不是没机会了。”赵合德不以为然。

飞燕看她一脸笃定,也就不追问,也许刘骜正是喜欢她这样“拿著”,反正合德从小就比她心眼多。

赵合德想起什麽,就说:“姐姐,这两天皇上要是来,你可要多劝他去王美人那里。”

赵飞燕不解:“为何?”

合德微微一笑,拿起一枝宫女采来的杜鹃,把长茎修短,在她发髻上比了比,然後插在头发里固定好,对著铜镜说:

“当然是显示你贤能啊,你想想,班婕妤为什麽得好,她主动把宫女献给皇上,又经常劝皇上与皇後重修夫妻情份,这样的女子,自古以来,都是榜样。”

赵飞燕点点头,“你说的有理,可是王美人现在怀著身孕,是不能侍寝的。”

“侍不侍寝有什麽要紧?”赵合德道:“她怀著龙种,皇上才应该去看她。”

飞燕想了想,压著声音道:“她只是一个‘美人’,我用不用这麽讨好她?”

合德“咯咯”一笑,“姐,你可真是市侩,不过,她可是姓王的,你不要忘了,咱们皇太後也是姓王的。”

“你是说?”

合德点点螓首,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

赵飞燕一下子明白过来了。

她看著那张极相似的面容,心想:若没有合德,她现在还在宫里如履薄冰的过日子,哪里想得到王美人还与太後有千丝万缕的关联,以为只是凑巧了。

本来,她对妹妹还有一点嫉妒,因为她分掉一些皇上对自己的宠爱,但现在,她不这麽想了。

成帝刘骜拿了合德的香囊,仔细的揣在怀里,趁人不注意的时候,还会拿出来,捏在手里把玩一会儿,他就像个刚恋爱的毛头小子似的,觉得胸口滚烫滚烫的,做为帝王,於女色上,他从来没有亏待过自己,宫里的女人这麽多,都腻了就去采采野味,可即便如此,还没有哪个能像赵合德这麽让他上心的。

当然,对比他的春风满面,富平候张放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刘骜掀掀眼皮,看他一眼:“张爱卿你这是心不在焉啊,不想陪朕下棋,也不需要敷衍吧?”

张放道:“皇上连收两美,志得意满,张放哪里是敌手。”

刘骜听出些酸味,笑道:

“阳阿公主府舞姬众多,个个貌似天仙,挑一个做小夫人吧,你这三千户侯当著,就算万贯的家财没有,养几个女人还不是问题吧?”

张放看这话题在自己身上打转,有点不自在,问道:“皇上,那赵飞燕姐妹,伺候的不错吧?”

“说起这个,朕还没好好的奖赏你,她们一对姐妹花,沦落成风尘舞姬,很难得的,还都是冰清玉洁的好女儿家,意外之喜啊!”

“臣恭贺皇上。”

张放挤出笑容,心里却很失落,早知道皇上要赵合德,他也就不编排赵飞燕进宫了,现在可好,一个没落著。

“嗯。”刘骜似笑非笑,突然问:“飞燕和合德,爱卿喜欢哪个啊?”

张放一惊,讷讷回道:“为臣不知。”

“朕看你喜欢合德吧?”

张放“扑!”一下,撩袍跪倒,叩首道:“为臣怎敢有此念头啊!皇上明察。”

“瞧把你吓得,朕又没责怪你。”刘骜心情好,亲手搀他站起,道:“朕也是更看重合德,觉得她很机灵,很有意思。”

刘骜年近四十,仍无子嗣传承皇家香火,王太後这一回,对王美人的肚子,是格外关注起来。

这天午後,她到王美人的寝宫小坐,班婕妤是照看王美人的,所以也在陪,三个人在一处叙话,太後道:“这没两个月就要生了,可仔细养胎,皇上不是吩咐你不用去给皇後请安嘛,这是好事,证明皇帝心里有你、有皇嗣,可不要让他失望。”

“是,母後。”

王美人心里不安,这两天有些胎动,肚子时而坠坠的隐痛,时而阵阵的绞痛,只不敢对人说起。

太後拍拍王美人的手,问道:“皇上有没有来过?”

“有,这两天都在臣妾这里用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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