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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给顾啸云打电话”

“喔!”封邵不知道为什么父亲不让自己给医院打电话,反而是给顾叔叔打电话,但他相信这一定有父亲的理由。

接电话的是顾一,很显然,这位人士也很苦逼,看着老大痛苦的模样,又听到电话那头封国正的小公子说封国正疼痛不堪,甚至他能从电话里听到封国正隐隐约约的呻”吟声,安抚了两句封邵后,顾一有种冲动跑到唐季云面前揍那老头子一顿,还唐门的大长老,连这点制出解药的本事都没有,留下来做什么!

☆、第74章 结盟

在顾啸云疼了三个小时后,唐季云终于把解药制出来了,在顾一恶狠狠的眼神下,战战兢兢的给顾啸云服了下去,顾一又指挥一个下属用最快的速度给封国正将药送了过去。

约莫半小时后,疼痛开始缓解,此时顾啸云已经全身都是冷汗,可以勉强站起来了,看着眼前不好意思的唐季云,顾啸云:“你们唐门的药不错。”

“这个”唐季云罕见的脸红了,“真是对不住顾帮主”

“没什么。”顾啸云坐在椅子上,缓过劲来,“不晓得你们唐门有没有更好的药,可以让人痒的止不住的那种?”

“这个药有是有,但没有什么大伤害,不晓得顾帮主要来做什么?” 这个痒痒药是一个小学徒发明的,本来制作来就是用来恶作剧的,没有记录在案,但几乎每一个唐门人都会制作,这个不伤人却能整人的毒药,就是唐门的玩具药,没什么大作用。

“给我加大威力,我有大作用,只要你们完成,我就找出唐泗水。”顾啸云微笑,“虽然我不晓得为什么傅家会你们唐家的绝门药方,但,我可以想象傅家跟你们应该不算是一路人,换句话说也是敌对家吧!”

顾啸云假装没有看到唐季云僵持的嘴角,“我想我们应该可以结盟,为了我们共同的敌人,大长老认为呢?”

房间里寂静一片,唐季云与顾啸云僵持,顾一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口,一点都不操心,他对于结果早就了然于心,唐门必然是要答应的,唐门的发展在于他们的独特的制药配方,如果制药配方被他人所知,那么唐门的独特地位将会受到威胁,最关键的是会有人冒充唐门之人为他人下毒,招致敌人。

“我答应!”唐季云再三思考,叹了口气,为了祖上的基业,他们只能答应。因为配方的泄露,他们唐门已经遭遇了不知多少次的灭门之灾,到现在甚至已经将毒药作为了娱乐之作,只做一些比较轻的毒药,他们的产业都转为了商业,也与毒药没有多大的关系了。

“那就好。”顾啸云给顾一一个眼神,顾一转身拿出一瓶红酒,两个杯子,为两人一人倒了一杯红酒,“为我们的合作干一杯!”

唐季云胡乱的喝下酒,心情并不好,看着一副露出慵懒的顾啸云,想到他们寻了多年还未找见的宝典就一阵心烦,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对青帮帮规的信任,唐季云终于将他们唐门多年的秘密告诉了顾啸云。

唐季云是大长老,对于宝典的丢失他的着急比谁都多,也许是多少年的抑郁终于可以找人倾诉了,絮絮叨叨说了大晚上,才终于在酒精的作用之下睡去了。

“丢失了?”顾啸云微笑,真是个意外的消息,看来傅家得罪的人不少,能得到唐门的联手也算是意想不到的惊喜,唐季云将这么个重量级的消息告诉自己,他也不能辜负了不是毕竟也是盟友。

影一不见了,傅宁远涌出一丝不安,他知道他被人盯住了,影一是在sh市失踪的,顾啸云没有与自己联系,说明顾啸云根本就没有把自己放到眼中,那个月缠顾啸云已经有了解药,是不是影一叛变了?

影一被自己派出去的目的就是控制sh市的官员,他的手里也有月缠的解药,专门是为了给顾啸云与封国正带的。

傅宁远是个多疑的,他止不住的开始多想,影一是不是早就叛变了?他交给影一的药是不是都落到了顾啸云的手里?他的所有计划是不是都被顾啸云得知了,傅宁远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现在最关键的是要将这影一找出来,杀了他,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

想到这里,他咬牙,脸上一片阴霾,有时候做一些牺牲是必要的。

天气寒冷,深秋的雨十分寒冷,穿着厚厚的毛衣都能感受到森森的湿冷之气,凌风外面套着校服,露出洁白的衬衫领子,打着深蓝色的雨伞静静的站在雨幕之中,今天封邵没有来上课,他大约知道原因,昨晚上是月圆之夜,估计封市长收了点苦。

坐上公交车,凌风到了封国正的家,封国正正在房子里的床上沉沉入睡,手腕上还打着点滴。

虽然昨晚上只是感到疼,没有实质性的大伤害,但对于文人的封国正还是受了不少苦,嘴唇都被咬的血迹斑斑,抹着白白的药膏,脸色看起来都苍白不少。

“我爸爸发烧了。”封邵拉着凌风的手蹑手蹑脚的到了客厅,扁着嘴说道,一向欢脱的笑脸也变得沉闷不少,似乎一夜之间这个不知忧愁的少年就多了心事,成熟不少。

“不要担心。”凌风知道封国正中毒了,但他不能告诉这个少年,如果只是当作发烧也是好的,免得这个单纯的少年更加焦虑。

“我很害怕,凌风。”封邵嘴唇颤抖着,想到昨天父亲疼的蜷缩成一团,他的心刀刺一般,父亲的事情他向来都不问,父亲也不告诉他,在他看来当官无非就是批文件写文件,向领导汇报工作,给下属安排任务,为百姓谋福利,但昨天晚上的事情彻底将他惊醒了,人说官场是最复杂的人际关系,最黑暗最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关系网,父亲是不是遭到了什么不公平的待遇?是不是被人控制了?为什么不给医院打电话而是给顾叔叔打电话?控制父亲的是顾叔叔吗?

怀疑的种子在封邵的心里慢慢的种下,若干年后的他跟随着沈穆一起站在政坛上的时候,他总能想到那个夜晚,一向英姿伟岸的父亲那样的脆弱倒在自己面前,他却无能为力,这一刻他明了,父亲不能一辈子护着自己,他也有老的一天,到时候,该是自己护着父亲了。

面由心生,凌风望着眼前这个少年,慢慢的将这个极其缺乏安全感的少年搂在怀里,从第一天看到这个男孩,他是个任性的不通世事的少年,如今他已经开始明确他日后的道路了。

封邵,这个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少年,会在属于他的政坛上绽放光彩,而他的父亲将会是他人生的第一个助力。

“不要担心。”凌风摸摸他的脑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傅家用不了多久就会倒下去,而你的父亲则会把持住整个sh市,成为真正的明面上的sh市帝王,与顾啸云一明一暗,到时候的你会成为真正的sh市太子爷,这是你人生的一大,是其他人所不能拥有的。

官场黑暗,所以现在的你可以拥有天真、快乐甚至是蛮狠,日后进了那个地方,你要压抑、学会假笑,即使是你不喜欢的人与事,你的所有童真都将覆灭。

凌风叹息,忽然想到那个温文尔雅的少年沈穆,这样一个温柔似水的人日后在官场上又该牺牲掉什么才能站在那样的高峰之上?

影一已经许久没有进食与喝水了,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出去,作为一个杀手,他不能畏惧死亡,他有千百种方法可以选择自杀,可是他不能,他要想办法给主人傅宁远透漏消息,顾啸云知道了他的身份,那么主人的计划也有可能已经被这顾啸云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

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长了,影一虚弱的抬起头,他全身没有力气,别说逃出去,就是让自己站起来的力气他也没有。

估计主人已经做好了暗杀自己的准备吧?影一苦笑,他太了解他的主人了,自己多日不出现,估计他已经以为自己叛变了,这么些天,他其实就在等着暗杀自己的人出现,出现了他才可以给主人带口信,要是自己死了也算是还清了他欠的一份恩情吧!

影一被关的地方是青帮专门用来审讯的底下审讯室,一般人难以进去,进出都要检查东西要有特定的令牌才可以放行。

顾啸云最近都懒得去见影一了,他知道这个男人根本就不会招供的,但就这么让他死了顾啸云不甘心,怎么也要榨干了最后一点剩余价值才行。

一个穿着普通的男子手持令牌进去了审讯室,审讯室七拐八拐,暗道极多,一旦走错了路就会迷路,不是心腹弟子根本无法进入,显然这个男子是熟门熟路的,报了暗号,男子打开了房门,进了一片昏暗的走廊,终于看到了今天的任务目标,浑身都是血腥的影一。

影一抬起头,这个时间很少有人来,也许是对方的气场不对,他的心里突生一丝警惕之心,默然他醒悟了,干裂的嘴唇流着血,语气很虚弱:“是他派你来的?”

“你很精明。”背对着监控,男子微笑,“首先你要庆幸你没有背叛,所以我就给你一刀就此了结,如何?”

“可以告诉我主人现在怎么样吗?”影一虚弱的问道,似乎没有看到对方森然的散着冷气的刀。

“看在你快要死的份上,主人一切安好。”男子走近他,在影一的瞳孔之中,男人露出一丝笑容,一刀捅下去,“你!!!”

“我什么?”‘影一’微微笑道,看着倒下去的男子,踢了脚,伸手拍了拍男子的脸颊,剥下一层面具,“果然是你!”

“真是不懂,好好的头头不当,要当人家的狗,难道你不知道老大早就觉得你不对劲了吗?还要亲自动手,真是愚蠢!”‘影一’喃喃自语,伸手一把扛起男子,出了门。

☆、第75章 扳倒

‘影一’抹掉脸上的东西一脚将扛着的人摔到地上,没有一点的留情,摔在地上昏迷中的人也痛的呻吟了一声,紧接着一个黑衣人一盆清水就给浇了过去,地上的人彻底醒了过来。

顾啸云端坐在椅子上,冷眼看着迷迷蒙蒙睁开眼睛的杨一,悠悠闲闲的喝着红酒,顾二忙着把脸上的东西去掉,顾一从兜里掏出了一包药,好心的融了一杯水,直接就捏着杨一的嘴给灌了下去。

“你给我灌了什么!”杨一拼命的抠着嗓子眼,想要吐出来,一旁的顾二直接就踹了一脚被浇的湿淋淋的杨一,冷笑:“别抠了,这药粉多得是,你吐出来多少,我再接着给你灌多少!”

“说吧,为什么要背叛我?”顾啸云站起来踱着步伐,油光锃亮的皮鞋抬起杨一的下巴,“或者说你在我这里潜伏的目的?”

“不说话吗?”顾啸云冷哼一声,“看来你还是没有觉悟,我想再过个分钟,你就可以体验一下背叛的下场了,趁着现在你还在清醒,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告诉我你背后那人的一切,否则”

“”杨一沉默,手指攥的紧紧的,没有回答,深秋的季节,地板冰凉无比,幸亏他身子底好,照着常人早就冻得瑟瑟发抖。

顾啸云黑着脸,说不失望那是假的,杨一跟着自己十来年,没想到居然等来的居然是背叛,怎么不寒心在他开始怀疑杨一的时候他甚至在心里都在为着杨一开脱,他不愿意随便的就怀疑自己的弟兄,没想到这个人真是彻底的让自己失望了。

五分钟过去了,药效开始发作,杨一只觉得全身发痒,这种痒好像来自骨头缝一般,他使劲的挠着,怎么也挠不过来,恨不得多几只手上来挠,即使抓的血肉模糊他依旧止不住这骨头里发出的痒劲。

顾啸云在一旁冷眼旁观,顾一与顾二大场面见惯了,但这样的刑罚还是第一次见,也不觉脑皮发麻,这太变态了,居然还是唐门的玩具药,这真是太“以后见了唐门的人要客气点!”这是顾一顾二的共同想法。

药剂作用已经让这个男人忘记了尊严,他甚至顾不上自杀,太痒了,他的大脑甚至都无法集中意识,唯一的本能就是挠、抓。

“给他解药。”顾啸云坐了一会儿,看着杨一的惨样,也没了接着看下去的欲望,教训一下,让他知道自己的手段就好。

杨一吃了药,慢慢的缓了下来,此时的地板都是血迹,他的衣服也被自己撕成了一条条的,全身都是被自己挖的一道道的血痕,痒过去后余留下来的就是疼,痒与疼比起来,疼显然比较好过一点。

“还没有想好怎么说吗?”顾啸云耐心极了,对于叛徒他有的是耐心,扫眼望了一下杨一慢慢的喘着气,“顾一卸了他的腿跟手的关节。”他见过太多的人因为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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