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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赶紧给老人抚摸着背,“爸,您不要太激动了,很快就能看到大师伯了。”

“老大,咱们赶紧走,我想早点见到大师兄。”老人抹了抹脸上的湿痕,催促儿子赶紧走。俗话说近乡情怯,老人也是如此,这hj省自己多年前来过,但此时的心情与多年前却是截然不同,忐忑带着期待,不安又带着雀跃。

灵宝县县长接到了上面的一通电话,点头哈腰好久后,终于挂断电话后,亲自又拨了公安局的电话,公安局局长也是换了人的,名叫张玉英,是市里下调过来的。接到县长的电话后,十分重视,当即就又将所有的警力全部召集,吩咐做好相关准备,第二天下党家湾村,务必保证考古工作的正常进行。

与此同时,正在文化馆焦头烂额的张航也接到了县长电话,听完了县长的要求后,他是既振奋又忐忑,振奋的是得到了县长的大力支持,但忐忑的是党家湾村民的反抗。

一批一批的人进入灵宝县城,使得县城居民都颇为惊讶,在九十年代,一个偏远的小县城要想看到那么多的外乡人十分罕见,更何况还不是一个两个,打扮各异的引得居民们议论纷纷的。

丘老头愁眉苦脸,他不晓得这帮人会给自己老朋友带来些什么,但还是将消息放了出去,无名老道在党家湾村恭候、

无名老道在凌风醒来后没多久,也蹬腿伸胳膊的起来了,他皱着眉,一大早的就眼皮跳的个不停的,不晓得今天会发生什么事情,无名老道深吸一口气,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结果,他担着了。

“道长,有人找你!”几个村民看到老道醒来了,带着喜悦的笑容,围了过去,又想起后面的几个外乡人,赶紧说道。

“喔,是谁啊?”老道站定,往前一看,三个六十岁上下的男人眼睛闪着精光,虽然打扮粗俗,但一点都不难看出他们都是练家子。

“真是无名道长!”没等老道瞧出来,这三个人就兴奋的围了上来,操着河南口音,“道长还记得我们吗?我们是河南陈家三兄弟,您不记得我们了?”

“原来是你们啊,老道老了,眼神不好使了,故人都不记得了!”老道感慨,摸着胡子,“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都可还好?”

“我们”三兄弟的老大,陈大刚要开口回答,突然听到后面有人狂笑,“是道长!果然是,这一趟没有白来!”

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穿着讲究,放荡不羁的咧着前襟,银发梳的整整齐齐的,健步如飞,见到老道,两人互相看了看,相视一笑,老人使劲的拍了拍无名道长的肩膀,笑骂:“都说你死的连个渣渣都没了,可我老杨头就不信,都说赖人命长,就你个酒鬼只要一瓶好酒就能忽悠阎王爷让你再多活个几年。”

“去你个老杨头,什么好话没有,一见面就跟我老道讨论生死?”老道假意怒斥,话完,两人互看一眼,哈哈哈笑道。

“好了,赶紧回屋去吧,这天气还是有点冷。”老道对着陈氏三兄弟跟老杨头说道。

“你就不想知道我今天跟谁一起来的?”老杨头一把拉住老道,神秘兮兮道。

“谁?”

“你往后看。”

老道莫名其妙的一回头,一个清瘦的老人坐在轮椅上,身后是一个中年男子推着。无名老道如被雷击了一般,这是三师弟?

老道怔怔的站住无法行走,几十年没有见,没想到师弟会苍老到这般境地。

“大师兄!”老人被儿子推到无名道长身边,拉着师兄的手,喊出了这一句十几年没有喊出的称呼,年幼时的三兄弟捣蛋爬树、下河摸鱼,无论在什么时候,幽默风趣又聪慧的大师兄一直都是三师兄弟的主心骨,会带着他们闯南走北,会坏心眼的捉弄他们,会在饿肚子的时候把食物让给他们。这就是他们的大师兄,无论走到哪里都是那个会记挂他们的大师兄。

“三师弟!”纵然老道一向淡然嬉笑,但在这一刻,老道蹲下身子,拍着师弟的肩膀,流下两行泪,哽咽道:“苦了你了!”

“不苦!”老人握着老道的手,“我就是担心二师兄啊!”

“老二还没有找到吗?”

“没有!”老人苦笑,“这些年我一直都在想法设法的找,但怎么也找不到,要不是二师兄寿命未到,我都以为二师兄去了!”

“我知道了,老二会没有事的。”老道安慰,两个老人握着对方的手掌,平复了激动的心情,又看到老人身后的中年男子,“这是你儿子?”

“是啊,景岩给你大师伯问安。”老人听到无名道长这么一说,这才注意到身边的儿子。

“大师伯好。”孙景岩对着老道就是一个恭恭敬敬的鞠躬。

“你生了个好儿子啊!”老道叹道。

“师父,您怎么都不多穿件衣服?”一个清脆的男童音打破了老道的赞叹。

☆、第47章 古墓主人

“师父,您怎么都不多穿件衣服,”凌风在外面溜达了一圈,没找见师父,看着床上的厚衣服,就想着师父会不会没有穿厚外套,凌风将衣服拿起,在村民的指引下,凌风老远就看到师父跟一个坐着轮椅的老人手拉着手,不晓得在说什么。

“这位是,”凌风将衣服给无名老道披上,坐在轮椅上的老人惊奇的看着眼前的少年,眉清目秀,周身有神秘紫气护体,眼如明珠,内藏无限神光,他激动不已:“难道这位就是师侄?”

“是啊,这就是我收的唯一的一个关门弟子!”老道得意的将手搭在徒弟肩上,又手指着老人,“这位是你三师叔,赶紧叫人。”

“三师叔好。”凌风心里惊讶万分,没想到眼前清瘦的老人居然就是师父念念不忘的三师叔,他郑重的给三师叔鞠了个躬。

“好孩子,好孩子!”老人高兴的握着凌风的手,兴奋不已,他喃喃着不肯放了凌风的手,许久,他才想起自己的儿子,他抹了把眼泪,笑道:“以前师兄老是不肯收徒弟我当师兄是不打算收徒弟了,敢情是看不上啊,看看师侄秀敛内藏,筋骨奇佳,一看就是大有作为之人,师兄真是好福气!”赞叹过后,又拉着凌风的手,指着儿子,“好孩子,这是我的大儿子,按辈分,你要喊他一声师兄的。”

“师兄好。”凌风对着眼前的男子作揖,被男子给拦了下来,男子微笑道:“小师弟果然是一表人才,我叫景岩,是你三师叔的大儿子,你还有一个二师兄,叫景仁,他现在是一公司的老总。”

“嗯,今天来的时候也没有带什么贵重物品,这有这个是我的一点心意,望你能收下。”景岩伸手从自己的随身带着一个包里掏出了一个神秘的物件,凌风接过一看竟然是一串五帝铜钱,五帝铜钱是指清朝时期顺治、康熙、雍正、乾隆、嘉庆五个皇帝的铜钱,有挡煞、防小人、避邪,旺财之功效。之所以有如此功效是因为这五帝古钱是清朝最兴盛时期五个皇帝的钱币。风水经上说:古钱招财化煞。其原理在于,一是古铜钱的性刚,五行属金,而铜质吸收气场的力量比金银都好;二是古铜钱外圆内方,外圆代表天,内方代表地,上面的皇帝号代表人,三才具备,力量极强;三是又是处于清朝国力强大的年代铸造的钱币带有“兴旺发达”、“镇压百邪”的时代气息;四是又是处于流通的货币,经过千万商人和民众之手,集中的是众人的力量,有一定的化煞功效;五是大多数古铜钱曾埋于地下,而所处之地多为藏风水聚气场的强盛宝地,接收了最好的地气。而这五帝古钱更是独具特色,不仅时代相连,而且国运昌盛,社会安定繁荣,帝王独尊,百姓乐业,钱币铸造精良,流通时久,得“天、地人”之精气,所以五帝钱辟邪镇宅化煞的功能极强,大多数信奉风水的人都使用五帝钱,佛教竟然把五帝钱当作法物使用,可见其威力之大。(资料来自百度)

凌风摸着被穿好的五帝铜钱,看似不是什么贵重物品,但实际内涵诀窍,这一串五帝铜钱边缘明亮,可见是一直被人摩挲常拿地,再看看这一串铜钱拿到自己手上自己能明显的感觉的天地元气的汇聚,略带的微微疲劳都很快一扫而空。

“这太贵重了!”这一看就是大师兄常用之物,一直用自身元气滋润,才会使得这宝物磁场如此强烈,这东西可不是一年半年才能有这样的功效,必然是多年随身携带才会这样的。

“这个你必须要收下。”没等大师兄说什么,三师叔就一把拦住了凌风,他道:“你看三师叔什么都没有给你,只好让我儿子先给你了,等以后这些事情解决后,我给你二师兄打电话,让他把我放在书房里的那个招财象搬过来,只有这个东西才能配的上我的师侄!”

凌风最终还是收下了那一串五帝铜钱,他将五帝铜钱小心的放在了自己贴身的衣服兜里,与师父、三师叔、大师兄回了房子。

回到了房子,沈穆正在房间里叠着无名道长跟凌风的衣物,见到几人回来了,惊讶了一下,但没有说什么,很懂事的到外面借了几个茶杯与一壶水,分别为几人添了水。

添完了水,元阳子惊奇的看着沈穆,“大师兄,这也是你的徒弟?”这眼前的孩子虽不如凌风那般筋骨奇佳,但看着面相也是非等闲之辈,元阳子有点嫉妒了,这大师兄几十年不见,一声不吭的就收了这么两个优秀的徒弟,自己以为自家大儿子已经算是高手了,目前看来是自己太容易满足了!

“不是,这算是外门弟子,学点养身之术。”老道对沈穆也是颇为喜爱,他掂着胡子,不怀好意的瞅着三师弟:“虽然是外门弟子,我说你不打算意思意思?”

“哈哈,师兄,你还是老样子,就爱打劫我们两师弟,当然了,该有的东西不会少的!”元阳子笑着看着沈穆,豪言:“孩子,三师叔来的太赶,没有带什么好的,等完了一定会给你补上!”

“谢谢三师叔!”沈穆乖乖的给元阳子作揖,然后与凌风一起站在无名道长身后,时不时的添点水。

“时间过得真是快啊!”元阳子感慨,“师兄,这次你是遇到什么事情了,会发这道消息。”

“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啊!”老道摇头,“说不得咱们这么一群人都拿这小小古墓没有办法!”

“怎么回事?”元阳子好奇,这大师兄可是号称风水界的第一人,要是连师兄都这么说,那这事一定非常难办,想到这里他皱紧了眉头,“这件事很难摆平?”

“岂止是难,是非常难!”老道苦笑,叹息:“要是搞的好,那么说不得是大功一件,要是搞不好,咱们这一生的名望算是全毁了,到时候党家湾村民就倒霉了!”

“但要是不干的话,那么这一村的村民,除非是搬离党家湾村,否则”老道没有再说下去。

元阳子已经听出了老道言下之意,他也听师傅说起过有些煞气极重的古墓,一旦风水师没有处理好,那么后果极其严重。

“我已经打听过这个墓了。”老道将自己最近在村里走动得来的信息整合了一下,说道:“如果没有弄错的话,这个墓是明末清初年代的,当时朝廷政权更迭,百姓苦不堪言,所以土匪什么的也是十分多,而这党家湾的山上当时就盘踞着一个势力不小的土匪窝,而这个土匪窝的老大是个穷凶极恶之人,据说这人十分变态,喝人血、对于反抗他的人,都动用极刑,为人跋扈随时烧杀掳掠,当时这里的人都苦不堪言,但无人敢抵抗,据说死的时候活埋了九百九十九个年轻女子,九为极数,又殉葬了一大批青壮年,号称死后也要做逍遥的山寨头子,因为被活埋的怨气,再加上此人的穷凶极恶,这才导致了煞气极重,而这党家湾以前也不叫党家湾村,叫刘家湾,这村里人就是那个山寨头子的下属,这个人死后,他们就负责守墓,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改了叫党家湾,唉,情况就是这样。”

“这样看起来,情况确实十分严峻!”元阳子也沉默了,他低头想了一下,“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得将所有的风水师召集起来,这样好好合计一下如何将这煞气化解,要是化解不了,那也要镇压。”

“嗯,目前只能这么做了。”老道苦笑,“目前的困难不止这么一点,最关键的还有一点那就是政府。”

“政府?”

“对,政府,如果不能拦下政府的话,那么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第二天清晨,天色大亮了,村民们已经开始出来走动了,随着陆陆续续来的风水师,党家湾也重新热闹了起来,大家好奇的指指点点着这群看起来或其貌不扬,或洋气十足的外乡人,再加上知道这些人都是大有能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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