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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只要将所有靠近后山的人拦下即可!”

第二天天一亮,老道就到了灵宝县县城,分别给顾啸云与丘老头安顿下一件事,就匆匆离开回到道观里,打坐练功。

丘老头莫名其妙,但还是给儿子打了个电话:“儿子,给道上放几句话,就说垂法济人三清道,无名老道苦思量,邀得友人共参透,灵宝县城来相聚。对了,还要说消息来自hj省。”

顾啸云接到无名道长的电话,立刻传令兄弟们将这一消息传到每一个角落。

同时他又拨通了香港青帮老大杜江的电话,将无名道长的话带到,杜江一听说无名道长居然还活着也是十分惊讶,对老道的要求哪里不重视?赶紧给底下的弟兄们吩咐下去,一定要将此消息一字不拉的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垂法济人三清道,无名老道苦思量,邀得友人共参透,灵宝县城来相聚”一个年迈的老人坐在轮椅上,泪流满面,“活着,还活着就好!”

“爷爷,您怎么哭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说话带着港音握着老人的手,“是不是这句话有什么问题?”

“你师伯祖还活着,还活着,我以为他不在了,没想到他还活着!”老人喃喃的激动不已,他抹了把眼泪,摸着孙女的头,“这句话的意思是大师兄想要救人,但能力有限,邀请天下好友共聚灵宝县城商议方法。”

“师伯祖本领高强,一定会没事的,爷爷那您要去大陆吗?”少女担忧的看着体弱的爷爷。

“我也该动身了,当年逃难到了香港,以为师兄弟就剩我一个人了,我们都答应过师父的,不许找傅家报仇。”

“现在既然大师兄还活着,那么我这个三师弟怎么不能动弹?我要去见我的师兄去!”

“爷爷,既然这样那我能不能也跟着您去大陆啊?我都没有去过呢!”小姑娘摇着老人的手,撒娇道:“这次父亲跟二伯他们一定也会跟着去的,他们一定不想让我去,爷爷,到时候您可得带我一起走!”

“这个啊,看你表现!”老人捏捏孙女的鼻子,宠溺的笑道。

消息传播的非常快,有山野壮汉也有路边摆摊的算命骗子,也有赏花逗鸟的老人,他们都在得知这个消息的第一时刻均放下手里的事情急匆匆的开始赶往hj省。

这一时间,整个江湖都开始沸腾,江湖地位崇高的无名道长居然现身了,他没有死!无论是大的还是小的帮派组织,不知道的在打听,知道的在追寻。在这一团躁乱的时候,傅家最终得到了消息。

傅家客厅里,傅宁远将手里的茶杯‘哐’的摔在了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吓得佣人们静悄悄的不敢发出声响。

“好你个无名老头,居然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出现?哼哼!你敢出现就不要怪我对你耍阴的了!”傅宁远冷哼道。

傅宁远坐下想了一下,又拨通了儿子的电话,“老大,你去给我查查那个灵宝县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给我一五一十的查清楚了。”

灵宝县文化馆馆长张航很兴奋,公安局传过来的消息让他振奋,他查看了几个盗墓贼盗墓所得的几个首饰发现做工十分精湛,看这色泽与花纹,很有可能是明末清初,而且都是纯金饰品。这表明在党家湾村一定存在着贵人墓葬,而且看这级别估计在整个灵宝县都是少见的。他开始大量的查找资料,翻阅了《灵宝县志》,但奇怪的是,没有说在党家湾村存在过什么大户人家,或者王孙贵族。

每一个学者都是天下好奇心最重的人,他们对未知的事情存在着太多的希冀,张航翻找无果之后,心里越发痒痒,要不是相对应的准备工作还没有做完,他恨不得立刻将这个墓给开挖了。他在办公室里来来回回的转着圈子,一遍一遍的思考着这个墓主人会是谁,为什么在县志里没有说呢?可惜这几个盗墓贼在被抓之后,都陷入了奇怪的昏迷之中,被送进了医院,不然还能得到一些信息。

一切答案都在明天了!张航按耐着好奇心,说服自己雀跃的心。

早上,天色刚亮,党家湾村还在睡眠之中的时候,几辆桑塔纳以及一个小型运输车缓缓开进了这个古老的村庄,机敏的家养狗们已经开始狂声乱吠,报着警。

几个农村妇女早起做饭就看到了这几个车直接朝着后山山脚开去,立刻大惊,扯开嗓子一边跑一边喊叫:“不好啦,有人进后山去了!”

妇女的惊叫声立刻将村里的平静完全打破,几天高度紧张的村民们,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老的还是少的都匆匆的披着外套,从家里跑出来,直接抄着家伙什就直接冲着后山冲去。

张航以及其他几个文化馆的专家从车上下来,看着这个杂草横生,树高枝挡的后山脚,看来车是无法通行了,只能徒步前进了。

“马上我们就能揭开这个墓的神秘面纱了!”张航志在必得,雄心壮志,抬脚就要往后山走去,忽听到后面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传了过来,张航等人回头一看,是一群五大三粗的山野农民手里拿着家伙什,面目凶煞,让人看着胆寒。

“站住,你们是哪里的?”为首的汉子穿着蓝色的打着补丁的衣裤,眼睛边有块疤,满脸横肉,暴厉恣睢,叫人畏惧,他‘呸’的吐了口唾沫,恶狠狠道:“告诉你们,这党家湾的后山谁也不许上去,否则就是跟我们整个党家湾的村民过不去,跟我们过不去,那你们也不要想着过的去!哼!”

“就是就是!”后面的村民附和道,“谁要上后山就是跟我们整个党家湾过不去!”

激动的村民甚至已经将铁锹等物对准了对面穿着干净,面白书生气的几个中年男人,仿佛只要对放一动他们就会拼命一般。

“大家不要误会,我们是灵宝县文化馆的人,不是盗墓贼!”张航看着这情况不对,温言阻止:“我们很敬佩你们对这个古墓的保护,但要杜绝被人盗墓,我们要做的就是及早的将这个墓开挖出来,那么就没人再来盗墓不是吗?我们都是专业的考古挖掘工作者,一定不会让你们保护了几百年的古墓损毁!”

“放屁!”一个村民忍不住爆了粗口,他指着张航的鼻子骂道:“给老子都滚回去!这个后山谁都不准靠近,谁要是靠近,小心老子跟你们玩命!”

“就是!滚回去!滚回去!”

张航与其他的专家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他们走到哪里遇到的都是好奇,羡慕的眼神,如今这样的恨不得将他们撕毁的表情还真是没有见过,几人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遇见这样即将动乱的场合,谁也不敢做这出头草,连着司机无奈的缩回了车内。

“这下该怎么办?”一个专家看着车门外拿着铁锹、锤子的野蛮村民束手无策。

“我也没有办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航扶了扶眼镜,无奈了,谁能告诉他这是为什么?

☆、第46章 众人纷至党家湾

张航与几位专家被困在了党家湾村出不来了,灵水镇派出所最先出动,随即灵宝县公安局也相继开往党家湾村。

警车呼啸着穿过山村,路过小道,尘土飞扬中,警声以及提前告诉村民们警察们到来了。

村民们没有丝毫的畏惧,他们紧紧的握住手里的粗鄙农具,面对着忽闪着的警灯,男人们顶在前面,女人们则手拉着手靠着后山,结成人墙禁止任何人靠近。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闹事,”警车停稳后,下来一群绿色制服的警察,王勇已经革职审查了,所以今天来的则是新上来的一名年轻队长,年轻队长也是对眼前的场景惊讶了一番,但他还是非常自信,无人敢触碰警察的威严,斥道:“还不快把东西放下,不要耽误张馆长的时间。”

现场一片寂静,虽然人们对警察天生就有一种畏惧之感,但在一刻无人怯懦,无声的寂静表明了村民的决心,他们知道从拿起手里的‘武器’的瞬间就明白无路可退,这是一场战役,获胜了他们能够保住自己的土地家园,如果失败了,他们面临的只有背井离乡,离开这个祖祖辈辈居住了几百年历史的山村。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你们,现在放下东西我们公安局什么都不跟你们追究,否则,我们就把你们一个个的都给关到局子里拘留两天,你们好好想想后果。”新队长白立恒,厉声恐吓。

“你有本事把我们党家湾全村人都给抓了去!”眼睛边有疤的满脸横肉的蓝布衣的汉子不屑一顾,哼道:“这后山的古墓是我们党家湾世世代代守候的地方,就是我们都不被允许上后山,何况你们还要挖了我们老祖先的地方,到底是谁过分,你们公安局不是为民做主吗?怎么,连我们村民的正常请求你们都不管了?!还威胁我们,这就是政府的做派吗?”男子振振有词,有理有据,一时居然将白立恒给说的没词了。

后面的村民们起哄道:“说的是,你们警察要给我们做主!”

“就是,赶紧把这帮刨我们祖宗的家伙给蹲看守所去!”

“”

“队长,这”身边的民警皱着眉头,十分棘手,要是这帮刁民只是四五个闹也罢了,但看着这全村的老少爷们,男男女女的万众一心的样子,真心不好办。总不能真的把这全村的给抓了吧?要是真的把这全村人给惹恼了,来个全民暴动,这样的罪名他们可是承担不起的。

就在警察与村民们对峙的时候,张航又从车里下来,他算是了解到了这党家湾村民的厉害了,能把公安局的人都能顶的一句话都说不上来,而且这个墓如果自己还是想要挖掘的话,那么自己必然会一直与这些村民的接触,防得了一时防不了一世,这些警察也不会随时随地的保护着着他们,所以想要在日后能更好的与村民进行沟通,那么现在短期的让步是少不了的。

“我们答应你们今天不上后山,所以村民们你们都冷静冷静,我们真的没有恶意。”张航扶了扶眼镜,慢条斯理的道,“我们文化馆这么做也是为了保护你们先祖的坟墓,所以才会来到这里,当然了,村民们不愿意我们也不愿意勉强。”张航笑着摆手,又对着白立恒使了个眼色,“白队长,既然村民们不让挖,我们就都退了吧,劳烦你们跑一趟了。”

“好吧,既然张馆长这么说,那我们就都走吧。”白立恒毕竟年轻经验少,听到张航说要撤退,连连点头,指挥手下:“走!”

村民们自觉的让开一条道让张航等几位专家的桑塔纳离开,看着警车与文化馆的车子离开了党家湾村,直到看不见,村民们互相看着,跳起来欢呼胜利。

等着村民激动的心稍稍平复下来,刘福社老人站出来,道:“我们这一次成功了,但下一次他们还会再来的,所以我们的奋斗时日还很长。”

“放心吧,老叔,我们这一次都成功了,下一次还能输?”长着疤的壮汉哈哈大笑,自信满满。

老道与凌风正在呼呼大睡,昨晚上,两师徒连续救了不少村民,即使是元气运转极快的凌风都扛不住,倒头就睡,顾不得洗脸洗脚,还是沈穆帮着擦洗的。

到了中午时分,凌风起来了,刘允亲自端着饭碗进来了,见到凌风醒过来,惊喜:“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赶紧趁热喝碗稀饭,我给你再去拿饼子去。”

凌风伸了伸懒腰,虽然还略微觉得有些疲倦,但总体上还行,他摸摸肚子,也不管什么牙刷没刷,直接端碗喝开了,喝完稀饭,刘允又端来了小菜跟馒头,欲言又止的坐在一旁。

“有什么事?”凌风掰了半个馒头,吃了半个后,头也没抬。

“我没什么”刘允咬了咬嘴唇,将凌风吃干净的盘子跟半个馒头端起就要往外走。

“是你母亲泄露的吧?”凌风端坐在床边,沉声问。

“不!不是!”刘允大声反驳,颤着音,没有回头:“我先送碗去。”

凌风摇摇头,站起来原地走了几步,推门出了院子,天气晴朗,是个好日子。党家湾,谁能想到就这么个不知名的小地方里面会埋着这么个能让整个风水界为之震撼的墓呢!

hj省机场迎来了一批批神秘的人,有老的,年少的,年轻的,有男人有女人,有有钱的有穷的,这极不搭调的一群人却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全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灵宝县。

其中有一个老人最引人注目,因为他是坐着轮椅来的。

“大师兄我马上就要来了,你感觉到了没有!”老人激动的握着轮椅的把手,脸色涨红,身后的中年男子,带着精英的沉稳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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