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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眼可见的就起了一道檩子,几杖下去,杖痕重叠处难破皮流血。

他打得又快又狠,只一会儿功夫,从明从腰到大腿处就已没有一块好肉。何平见他整个过程一动不动,连叫声都没发出一次,停下手,用脚尖踹了下他的膝盖。

从明这才动了一下,肩头微颤,何平扭过他的脸,只见满脸都是泪,嘴唇下头一圈血印,可见刚才是怕喊出声拼命咬牙忍住。

那样子太过可怜,何平心里知道他也差不多到了极限,把龙杖扔到一边,自己上楼去睡了。

从明趴在沙发上,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会,又惦记着得找个地方悄悄养伤,不能在这里碍人的眼,有心想要爬起,却又实在疼得动不了。

就这样时睡时醒的到了下半夜,只觉得后面一跳一跳疼的地方,渐渐麻木了,终于咬牙起了身,走了两步,实在是疼到不行,只能趴下,手脚并用的爬到一边的佣人房。

第二日清晨,他听见何平下楼的声音,有心想起来,身上却烧得发软,之前疼到麻木的伤处,像搁了烙铁一般发热。

等到何平外出,保姆才小心翼翼的探了头进来,从明听他“啊”了一声,跑走,估计是和厨子商议,过了一会儿,两人又回来,将他抬到床上。后面伤的太重,只能趴着放下。

一般家里侍人挨罚,是有惯例的,用不用药,治不治伤。从明自从嫁进来从没有挨过罚,家中佣人竟然就乱了套,从明有心说话,却又发不出声音。最后保姆和厨子终于还是只敢喂他喝点水,就留他一个人在屋里休息。

从明发着烧,时醒时梦的,有时想到何平揍他之前那冰冷的语气,只觉得整个人都落入冰窖。有时又觉得这嫁人生子都只是一场漫长的梦,他在任务中落入敌人手里,正在受刑……

就这样时好时坏的,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才终于清醒过来,只觉得嘴里渴得要命。眼见旁边床头就有杯水,伸手去够的时候却不小心把水打翻。

“爹地。”

又软又萌的声音传来,从明几乎以为在做梦,低头时却见小朋友站在门口,一脸好奇的看着这间小屋子。

跟在后头的保姆一眼看见落在地上的水杯,赶紧捡了起来,又给他重新倒了水,服侍从明喝下了。

小朋友往床上爬,从明撑着半抬起身,这才发现身上只是盖了层床单。他的后背和臀部还是火烧火燎的疼,说话声音也沙哑着。

“今天几号了?”

保姆报了日子,从明算了下,自己竟然昏睡了快三天。不由心里苦笑,退伍之后,这身体素质可是大不如前了。

小朋友往他的怀里爬,从明把床单在身上裹了裹,努力抱起他,“爹地这几天不舒服,不能陪你玩啊。对不起。”

小朋友噘起了嘴。“为什么?”

从明沉默了一下,摸摸儿子的头。“爹地做了错事,你父亲不高兴了,所以就罚了爹地。”

保姆年轻心热,见他说的落寞,赶紧上前安慰,“您好好休息,谁家侍人能有不犯错的。家主肯罚肯纠正,那是好事。”

从明听他这么说,心头突然一条,想起一件事。“这两天家主回来了么?”

保姆就表情有些尴尬,“没呢,许是外头忙?”

从明只觉得心头一松,接着又满是苦涩。

他昏睡的这些天,何平一次都没来看,若是同在一室,那可就绝情的很了。

只是他若不回家,这里又是依红偎翠之地,这几天是和谁在一起,他却也不敢想了。

从明倒没猜错,何平这几晚确实都是和伴游在一起。

能到他面前的都是高级伴游,身子干净,有些还是处。何平无可无不可的,晚上也就用了。只是他无心人,因此是消火,并没什么特别乐趣。

这地方本就人多眼杂,何况为了从明这事连张上校都吃了瓜络,没几天,何平就发现,各色侍人有意无意的往他身边靠,有一晚上竟然被人在衣服上连倒了两杯香槟,又不好翻脸,只能沉着脸回到暂居的别墅,回家逗逗儿子才终于开心了些。

这样又混了一周,终于快要回程了,何平也松了一口气。

这日回家逗儿子,一不小心把娃给逗哭了,抽抽搭搭的叫爹地,从明才默默的上前把娃接过去。

这些天何平在家,从明一直默默的站着角落当背景板,何平对他视而不见,他也就不敢往前头凑。

此刻灯下对面一看,何平倒是吃了一惊。不到两周,从明竟然瘦了一圈,整个人看起来无打采的,尤其是眼睛里,完全没有往日的气神。

等从明把娃哄好了送走,正要退回阴影,何平拉住他问了句,“伤好了?怎么瘦成这样。”

从明抬头怔怔看他,眨眼之间,眼泪就下来了,整个人却如同突然被吹了口仙气一样,活泛起来,抱着他的大腿就往地上跪。

“领导,我错了,您不要再生我的气了,我好怕。”

第50章柔媚承欢曲意奉承上药痛揉和好play

虽说不想惊扰市民,但让恐怖分子混到了门口,而且明显布了个点可以随时应变,大统领对这事相当不高兴,重罚了张上校之外,也责成严办。各部专门为此成立了个小组,连汤天风都专程从帝都赶过来了。

何平虽没直接参加审讯,相关的邸报却是看过的,加上保姆早就把事情报告过,因此他也大致知道,从明这次遇险,只能说是巧合,倒也算不上特意抗命。

从明抱着他大腿哭,何平也就趁势坐下,见他当即乖巧跪在一边,也并不给自己找借口,只一个劲儿的认错,心里最后一点气也就消了。

嘴上却还是要吓唬一下的,“记住教训了没?”从明拼命点头,何平看他眼睛哭得红红的,倒像只兔子,睫毛上还带着泪珠,虽然形容憔悴,却也别有一种可怜可爱的姿态。

他嫌伴游无趣,又懒得搭理那些心机侍人,这几日倒一直没用人,如今大腿上被从明热热的泪水打湿,心软之余,阴茎却变硬了。

从明乖觉的很,靠近过去拿舌尖舔了舔那里,看何平没有拒绝,伸手拉开裤链,解开短裤,便将何平那性器一寸寸含了进去。

何平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上身往沙发上一靠,享受从明温暖湿润的口腔。

平时从明给他做口活,总是忍不住调皮一下,用牙齿刮他阴茎的下面啊,或是只肯吸进去一半吞吞吐吐的反复等等。

这次从明却分外小心的用唇包裹住了牙齿,一次也不曾刮到他。他嗓口偏浅,何平又天赋异禀,每次做深喉都会抱怨难受,此刻却一点也没停顿,一点点将何平全吞了进去,直到鼻尖碰到了何平的阴毛,才又往后退了一点,然后再次深含入口中。

比起口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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