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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一双人那是痴心妄想,但只要现在的好日子长一点,再长一点……

从明既然不愿去参加侍人们的活动,白日里何平不在,他便陪着儿子自处转。

小朋友刚学会走路不久,正是到哪里都想自己走,不愿被人抱的时候。从明带着他在湖边草地漫步,身后几步跟着保姆,再远些是穿着便衣的保镖,走累了就找个躺椅休息,日子倒也过的惬意。

这湖边别墅虽然大,却也毕竟有限。一日从明带着儿子逛到中午,已到别墅边上,只听对岸人声鼎沸,各种叫卖声混在一起,隔着浩渺烟水听不甚清楚,却也是一片红尘热闹。

“爹地,那边。”

小朋友摇摇晃晃的走过来牵从明的手,好奇的瞪大眼睛,从明便将他一把抱起,举高高。

“想去那边?嗯,那是冰糖葫芦,有山楂的有桔子的。”

从明说着,久违的回忆在脑海中突然鲜活了起来。他嫁给何平这三四年,每日困在宅子里,连见的人都有限。虽然心甘情愿,不以为苦,但如今突然远远望见,也难起了思念之心。

他扭头便招呼保镖,对方负责人匆匆上前,听了他的要求略有难色。

“我们人手不足。您要是真想过去,我请示下领导,给我们派个特别行动小队,不过最快就要明天了。”

从明本来也就是一时心动,听说要这么麻烦,便打消了念头,回头哄小朋友,好容易把小朋友的心思转到了其他事上。

隔日逛到另一边,却发现过了别墅区外面的步行街,就有一片平房,花花绿绿的摆着各种售卖的东西,人来人往。

这里本是风景区,大统领这些日子虽住在这里,安保就是内紧外松,也并没禁止商业。

小朋友的视线立即就被吸引,摇摇摆摆的朝那边走去,从明和保卫说了两句话的功夫,他已从栏杆底下钻出,走到马路上了。

从明回头看,一眼没看到保镖其实对方此时正站在树影下通过步话机跟总部联系赶紧也跑了两步跟上去,把小朋友一把抱起。

“爹地,葫芦。”

从明抬头一看,果然几十步外的小卖部,稻草扎成的杆上插着几十只红艳艳的冰糖葫芦。

他心一软,又回头看看,觉得就这点距离,应该无大碍,当即抱着小朋友走了过去,边走边说,“好吧那咱就买一个,先说好了,只能看不能吃啊。”

跟在后头的保姆摇了摇头,知道他身上不会带钱,也只好跟上。

就在从明抱着娃靠近冰糖葫芦的瞬间,变故突生。

两个一直在旁边商店挑水果的人,突然起身,朝从明包抄过去。保姆看到了其中一人手中有什么尖尖的东西闪了一下,吓得捂眼尖叫一声。

远处路口,一直停在路口的灰色小车突然掉了个头,开上了步行街。

从明眼角余光见到动作,同时风声袭向后腰,抱着娃转了个身,避开对方的拳头,同时一肘击向对方胸部,只听咔嚓一下,对方嗷了一声。

另外一人的刀也同时挥到眼前,从明手里抱娃,不敢硬抢,只能涨着身法灵活,绕着冰糖葫芦退后半步,那刀一下刺入草干。

小车急停,后座一开又跳下来三个人。从明心往下一沉,四处一望,想找个安全角落把娃先往下,却看见保镖队长已经朝这边跑来,手里举着枪。

“趴下!”

从明用手护住何徽的后脑勺,就地一跃,一脚踹向车上跳下的一人,然后借力往前,将娃塞给还在发呆的保姆,自己回头抓住攻击自己的人,一个过肩摔,落地锁喉,扭住他的脖子,咔嚓一下直接转了90度。

“留一个活口。”

那边,保镖们已经干净利落的解决了剩下的三人,只剩一个司机,正举着双手在座位上瑟瑟发抖。

第49章龙杖重责被打到爬不起床垂泪道歉

何平知道消息时,正和大统领下棋,安亭在他旁边手舞足蹈的支棋,弄得他不胜其烦,张上校过来了。他脸色有些白,立正叫了大统领一句“先生”,才转头跟何平说,“您家人刚刚遇袭放心,没有受伤,现在已回了住处。”

屋里一静,大统领把手里捏着的云子往旁边的棋盒里一扔,跟何平说,“那也还是回去看看,压压惊。”

视线转到了张亦站得笔挺的身姿,微一抬下巴,“你也过去看看,怎么做的安保。”

大统领这话说的重了,张上校原本就不好的脸色,出来后更苍白了。路上简单跟何平介绍了情况,一直请罪说是自己的错。

何平本是大少爷的脾气,此时听说儿子差点被恐怖分子给劫持了,杀人的心都有。虽然心知不是张亦的错,也知道他是叔父的身边人,却也拿不出什么好脸色。

一进门果然听到娃的哭声,何平的脸登时拉得更下了。

从明正在心中,他自知今日惹了事,如今是怎么也不敢再把不明不白的东西拿给小朋友吃,只好拿着东西各种哄,就只见何平沉着脸进门,从保姆手里接过孩子,也不顾娃还在哭,扯胳膊捏腿的先检查了一遍什么都没缺,才终于想起来般回头对戳在一边的人说,“没事了。你回去吧。”

张亦这还是第一次领教何平的脾气,心里还惦记着到大统领面前领罚,当下也不多言,敬了个礼便走了。

何平确定了娃没事,打发保姆带着娃走了,这才终于看了从明一眼。

从明从小跟他,各种真真假假的怒意也都经历过,却从未见他此刻一般,暗黑的眸子里满是怒火,整个人却是冷冰冰的。

他平日若是生气,从明有无穷无尽的手段撒娇讨饶,总要哄得他回嗔作喜才好。此刻这一眼却看得从明如同冻在当地,别说跪下抱大腿,就连移动一步都不敢。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出别墅,走到哪儿都要带保镖?”

从明不敢回话,只敢微微点头。

何平把帽子摘下来,顺手扔到桌上,正撞上个青花杯子,跌下来摔成了几片。

“这几年真是惯得你不行了。”

何平说着,挽起了袖子。从明看他的架势是要找家伙,四肢这才终于解冻一般。

出门时管家按惯例打包进来了惩具的箱子,长了点就塞在沙发底下,此时从明不敢多话,只跪下把箱子开了,也不敢挑拣,只拿里头最粗的一根给何平递上。然后就脱光了下身,摆出标准受罚的姿势在沙发上趴好。

从明挑给何平的是根龙杖,他嫁进来后,这根刑具还从未用过。

何平平日教导他,用的多是细款藤鞭。偶尔情绪上来了,或者床上玩情趣时,多半是梳子柄、皮带,抓到什么就用什么。

何平此时正在气头,也不顾什么美学平衡了,操起龙杖就挥,一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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