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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轻轻舔那一颗小小的乳粒,肉肉的前掌则按揉另一颗。

裴宁余韵未过,又被如此对待,一阵酥酥麻麻淌遍周身。

裴宁轻轻叫了声:“虎先生……”

白虎终於第一次给了裴宁反应,它抬起头与裴宁对视,幽深的眼眸中隐著裴宁看不明的情绪。

裴宁眼睛水润,望著白虎也不知说什麽好,於是又叫了声:“虎先生。”

白虎伸出舌头,在他肉嘟嘟的唇上轻柔的舔了一下。

不知怎麽的,裴宁就想起了情人之间的吻,他想他脑子肯定坏了。

抬手捏了捏白虎的耳朵,裴宁指了指脸盆里的鱼,“虎先生,我饿了。”

白虎一脸面瘫,犹豫了下,让开了身体。

裴宁起来去翻环保袋,该死的老虎把他干净的和脏的衣服混在了一起,捡了干净的穿上,脏的依然丢在袋里,打算明天再去溪边洗了。

一人一虎清晨这一番,裴宁也只当是动物之间的戏耍,并未放太多在心上。毕竟不是人,计较太多就是自己二了。

裴宁架起火堆,拿了树枝将鱼穿起,烤了起来。

他也不知怎样算是好了,鱼皮发出兹兹的响声,他又翻出调料瓶,拿了点盐洒在上面,又烤了一会,等鱼呈现出金黄色,裴宁想大概可以吃了。

尝试著咬了一口,味道又腥又苦,而且里面还没熟。

“呸!”他赶紧吐掉,看了眼围观的白虎,“我把鱼烤坏了,不能吃。”

裴宁将鱼放到白虎面前,“你要吃吗?”

白虎也不嫌弃,默默的吃起了烤鱼。

裴宁从包里翻出蛋糕,配著溪水,算是解决了早餐。

下午白虎又出去狩猎,裴宁看著时间,大约五六个小时後才回来,之後的一周,几乎天天如此。

只是清晨的互动改为晚餐之後,不会再有做一会就饿了的问题出现。

裴宁根本无法拒绝。

每次不让它舔,白虎便用尾巴做鞭子,抽他的屁股,抽几下裴宁便老实了,而且两只战斗力差的实在太多,他也实在扭不过。

裴宁觉得舔身上也还好,看动物世界,哺乳类动物天生就有这种本能,但是菊花被舔就太别扭了,那种被自身无法控制的欲望侵袭的感觉实在不好受,心里痒痒的,却没有任何方法可以伸进手去挠一挠解痒。

而且这大白虎越来越过分,总是想将舌头往他里面伸,这怎麽可能进的去!

好在它也并不太执著,进不去也就算了,会改舔他勃起的前头。

七天时间很快过去,每过一天,裴宁便用石子在墙上画上一道,不然日子真是过得浑然不知。

裴宁不敢关手机,如此一来,已经用完了两块电池,只剩下仅有的一块。看来不能这样一直干等下去了,裴宁最後终於将手机关闭,放弃那也许会出现的微弱信号。

离开的计划一直在心中盘旋,七天的时间里,他已经摸清了白虎的作息。

每天过了正午白虎便会出洞狩猎,直至太阳落山前带著些许猎物回来。

但可惜的是,这些天来,他去的最远的地方也就是每日洗澡的小溪,但有水源就有生存的希望,而且沿著水源走,他想一定能看到希望。

隐约记著走来的方向,那应该反向沿著小溪走就没有问题。

这七天中,背包里的零食几乎未动,他烤肉的厨艺已经进不少,零食自然要留著路上吃,裴宁实在不确定这趟要多久才能走出森林。

过了正午,裴宁将白虎送出洞去狩猎,等它走了约莫十来分锺,才背上装的满满的背包,指南针已经不再可靠,他依著日落日出来判定方向,往北,出发。

裴宁心里充满了希望。

☆、4.被打屁股

细碎顽皮的金色日光从林间缝隙洒下,落在裴宁行走的脚边。

裴宁心中雀跃,类似於人质终於逃离绑匪魔掌的轻松与快乐,但心中又有异样的不舍。

用绑匪来形容白虎实在是不恰当,严格算起来,白虎是救了他一命,如果不是它,也许当时他就会饿死渴死在死寂一样的鬼林里。

可毕竟人兽殊途,它天天对他做那样的事,裴宁心里无法介怀。

还是要回去人类社会,自己的生活中去才对。

他的父母,他的朋友,他的同学。

裴宁走了约莫个把锺头,沿溪没有树荫,热的他几乎快要中暑,还是先歇会吧,看起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就近找了块树荫,将快要压垮他的背包卸下,直接躺倒,头枕著背包。

裴宁并不担心老虎会追来,现在离日落还早的很,等老虎发现他不见,他说不准已经走出山林了。转念又想,他走了,老虎就又是一个人,不,一只虎了。他不确定老虎是不是群居动物,对这方面真的不太懂,不过一只虎,应该也会寂寞吧。

裴宁乱七八糟的想,不知不觉眯上眼睡了过去。

脖子上有冰凉潮湿的触感,裴宁翻了个身,嘴里嘟囔:“虎先生别闹,我还想睡。”

嘀咕完,才惊觉不对,猛的睁开眼睛,一头庞大的,散发出腥臭味的棕熊正用鼻子在他颈间嗅闻!

裴宁整个人弹了起来,表情惊恐的退了两步。

确定了这是个活物,棕熊直起身,前爪挥舞,表情凶残,张开血盆大口,眼见著就要扑上来。

裴宁知道自己应该转身逃跑,但又像是人类惊慌到极致的本能,双腿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著自己如何结束生命。脑子里最後闪过,早知道回死在这里,就不跑了这样的想法。预期的疼痛没有到来,耳边传来一声虎啸,裴宁跌坐在地,捂著双眼不敢去看。

过不多久,又是一声虎啸,裴宁分开指缝,拿眼偷看。

棕熊倒地,身上踩著一只威风凛凛的吊睛白老虎,眼眸呈现猩红,嘴边鲜血不断下滴。

它目光凶狠的盯著裴宁,仿佛想将他身上烧出一个洞来。

裴宁脊背冒汗,额上冷汗更是涔涔往下落,是虎先生吧,还是另一只老虎,那嗜血的眼睛,令裴宁感到陌生,他双手绞著衣摆,试探的喊了声:“虎先生?”

白虎只是定睛看他,但只是一瞬,猩红褪去,又变为莹黄,眼珠乌黑,是裴宁熟悉的白虎。

裴宁身上一松,软到在地,闭上眼睛想,他又被这只老虎救了一命。

至於刚才血红的眼睛,裴宁没有细想。反正自他走失之後,一切就变得不再正常。

裴宁缓了口气,躺了一会,重新站了起来。

白虎慢慢踱步向他,叼起裴宁身边的背包,毫不留情的用尾巴往他身上招呼。

裴宁捂著被抽疼的屁股,退後了一步,讷讷道:“对不起。”

白虎用脑袋顶他的後背,意思是回家。

裴宁明白了,只是腿还有点发软,而且这次白虎再不肯走在他前头,而是在他身後撵著他,似是怕他又独自离开。

经历这一番生死,裴宁再不敢一个人偷偷离开,乖乖跟老虎回了山洞。

回到山洞的时候天色已暗,老虎将裴宁的背包甩下,莹黄色的眼睛看上去有几分骇人。

裴宁无措的低著头,“我去捡木头生火。”

说著便想往洞外走,还未抬脚便被一阵劲风呼倒在石床上,随後便被一只肉爪按住背部,无法动弹,裴宁受了惊吓又有点委屈,“虎先生……”

不知老虎想做什麽,裴宁一动也不敢动,紧接著,便感觉下半身裤子与内裤都被脱到腿弯处,快的他想拽都拽不住。

啪的一鞭,狠狠抽在白皙圆润的肉臀上,即刻显出一条深红色痕迹。

裴宁啊的叫了声。

随後又是啪啪几鞭,裴宁知道这是惩罚,以前他不肯让它舔的时候也被抽过,但如此凶狠的力道还是头一回。

屁股上火辣辣的疼,鞭打还在持续。

裴宁不敢求饶,更不敢反抗,又因被一头老虎打了屁股而感到羞耻。

只好将头埋进臂弯里,绷著臀肉承受一头畜生给予他的鞭笞。

惩罚持续了许久,啪啪啪的响声在空荡的山洞中不断回响。

原本雪白q弹的小巧屁股变得嫣红无比,两瓣臀肉肿的好似发酵过度的馒头,老虎还是控制了力道,不然早已血肉模糊。

裴宁疼的浑身冒汗,却还不敢喊出声,只是咬著嘴唇,闷闷的发出哭音。

白虎见裴宁埋头哭的伤心,心里也有些不舍,想他大约得了教训,尾巴便停了下来。扫了一眼可怜兮兮的红肿肉臀,白虎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舔。

裴宁浑身一颤,微微抬头拿眼去偷看。

见老虎这似是安抚般的动作,裴宁胆子大了几分,看来虎先生已经消了大半的气。

“虎先生,我以後不会跑了。”裴宁嘴里这样说,但并不表示他已经放弃回到正常的生活中,他的父母,朋友,同学,自己怎麽可能与一只老虎一直生活在山林中。

只是私跑这一条路看来是行不通了。

白虎目光炯炯的与他相看,嘴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似是确定了他不会再跑,转身又出了洞,不知往哪里去了。

裴宁叹气,摸了摸屁股,湿湿的一片全是口水,一碰就辣辣的疼,裤子是穿不上了,便整个脱了放在一边,光著屁股爬上石床趴好。

裴宁擦了擦眼角泪水,脸上有点泛红,没想到长那麽大居然被一头老虎打了屁股,这老虎也真是,一点没有老虎样,不该啃他几口发泄吗。

过了许久,黑暗中,白虎拖著个沈重而庞大的东西进了洞来。

裴宁感觉也好多了,拿了裤子穿上下了石床,从外面抱回一些干枝,将火生了起来。

火光照亮山洞,一看吓了一跳,原来白虎将熊的尸体拖了回来,难道说要把这熊吃了吗?可这也太大了,熊肉好不好吃他不知道,但熊掌好吃是一定的。

裴宁摸摸熊皮,这山洞阴凉,晚上还有点冷,老虎又不让他用睡袋,不如将熊皮剥下来当个毯子也不错。

裴宁说:“虎先生,这熊皮可以剥下来垫在床上,还有熊掌,在我们那要吃可是很贵的,一会我烤给你吃吧。”

白虎轻声嗷,是同意的意思。

裴宁拿出小刀,小心翼翼的剥著熊皮,第一次手生,有点控制不好,过程还恶心,好在裴宁这些天来对血腥已渐渐习惯,只是要处理这麽大一具尸体,还是不太舒服。

浓重的血腥味闻的他有点反胃。

了很大的劲,才剥出一张还算完整的皮子,裴宁又累又恶心,跑出洞外去吐。吐完回来,洞里还是一股子浓浓的血腥气。他又拿了脸盆去溪边盛水,老虎与他寸步不离,几番来回,才将洞里的血腥洗了七七八八,裴宁说:“虎先生,下次还是不要把尸体带回来了。”

老虎用毛茸茸的大脑袋在裴宁颈间拱了拱,算是应了。

裴宁把睡袋叠了几下垫在屁股下,坐下将处理好的熊掌穿在树枝上烤,撒上盐和味,可惜没有胡椒粉。

过一会,烤肉的香气便在洞中四溢开来。

老虎趴在裴宁身旁吞了吞口水。

裴宁觉得如果老虎小一点就好了,将来能抱回家当猫养著。

但屁股上的疼又提醒他,这种想法不靠谱还很可笑。

裴宁将一只熊掌烤的五分熟递给了垂涎已久的大白虎,又开始烤第二只,但他胃里还在翻滚,处理完尸体之後并没有胃口,只喝了点水。

两只解决完晚餐,天已经全黑,裴宁拾了一番便跟著白虎上了床。

屁股还疼,只好趴著,白虎伏在他身边,用冰凉的鼻尖在他颈间轻轻的拱,间或伸出舌尖舔一舔,毛茸茸的尾巴则在他腿根处轻轻摩挲,麻麻痒痒的像过电。

不知怎麽,裴宁就觉得气氛有点暧昧,但对象是只老虎,又是很奇怪的事。

裴宁的逃跑计划破产,只好走第二条怀柔政策。

趴在那开始絮絮叨叨给大白虎讲自己原本的生活,也不知老虎能听懂多少。

讲了一会,老虎好像不耐烦,也不再舔他,把大脑袋枕在前肢上闭著眼开始睡觉。

裴宁又讲了会,唱独角戏一样的别扭,也著实是累了,便也睡了过去。

☆、5.趁早吃(h)

第二日,裴宁被抽肿的屁股居然已经完全好了,连一点青紫的痕迹都没留下。

裴宁觉得自己体质真好。

於是又开始忙碌的一天,处理掉狗熊的尸体,又将熊皮清洗晾干。

一人一虎也算揭过这一回,谁都当没发生过,只是白虎出门的时间变短了,而且一次会带回来一两只体型中等的猎物,足够吃上三四天,其实裴宁吃的并不多,主要是老虎食量大。

大白虎天天就守著裴宁,啃啃舔舔,有时带著他出去散散步,顺道采点野果吃。

到了晚上,吃过晚饭洗完澡,大白虎照例又是扒著裴宁的肉臀使劲的舔。

裴宁被他舔的情动,面色潮红,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

前面早已硬挺起来,却养成了习惯自己不去撸,每次他伸手就会被老虎挥开手,於是他只好什麽都不做,手臂遮著眼睛,完全是鸵鸟的心态。

今天的老虎与往常不太一样,舔过他後面,却一直没碰他身前勃起的阴茎,裴宁很不好受,就伸手去推老虎脑袋。

大白虎抬起头,两只莹黄的大眼在黑暗中看起来很吓人。

裴宁难耐道:“虎先生,前面……”

老虎不应,只是让开身体,露出下体,又用爪子去推裴宁的肩膀。

裴宁不懂他的意思,与它对视了一会,又好像懂了,鬼使神差的就伸手往老虎身下摸去。触手是一根火热的大肉棒,底下囊袋沈淀又饱满。

裴宁自己的两根都不如它一根粗,简直不是人类的尺寸!

以老虎的体型来说,自然也不会是人类的尺寸。

裴宁被烫了般缩手回来,老虎嗷呜一声,前爪不满的在裴宁胸前揉了揉。

自己被大白虎服侍了这麽久,虽然一开始不太情愿,但後来,确实也是被舔的很舒服,似乎礼尚往来也并非不可以。

好吧,裴宁硬著头皮又将手伸过去,肉棒热度惊人,鸡蛋般大小的龟头,汩汩往外冒著黏液,沾湿了腹部的皮毛。一只手握不住,裴宁干脆掉了个身,趴过去用两只手环住套弄。

裴宁并不知道真正猫科动物的性器官应该是什麽摸样,以至於他一点也没感到奇怪,这老虎的性具居然与人类无异,只是尺寸大了许多。

沾著龟头冒出的黏液,裴宁两手上下撸动,阳筋火热鼓胀。

嗷呜~嗷呜~白虎舒服的躺下,肚皮朝天,享受裴宁的服侍。

裴宁听了白虎低沈的吼声,不知怎麽就想让它更舒服些,迷瞪瞪的,张嘴便将老虎阳具一口吃进嘴里。但那物实在太大,裴宁只吞了个龟头便已经撑了个满满当当,嘴边肌肉酸酸涨涨。

老虎似是高兴,口中低吼不断,莹莹目光盯著裴宁一动不动。

裴宁吞了几口就有点後悔,但大白虎天天给他含,此时也只好勉勉强强继续做下去。

避开牙齿,小巧滑软的舌头在龟头上舔弄,轻轻的扫过顶端敏感的孔洞,配合手中套弄,没过多久,白虎阳根便鼓鼓跳动,裴宁察觉不对,来不及撒口,第一股咸腥的水便射在了他嘴里,余下几股纷纷落在他脸上以及胸前。

裴宁将嘴里腥气的液体吐掉,叹了口气,摸黑去找毛巾,用脸盆里的水洗干净面孔,脱了脏衣服才又上床。

这回是真的全裸了。

裴宁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麽,却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麽想的,给一头老虎口交……

人兽什麽的真的太重口!

裴宁躺回石床,用侧脸蹭了蹭身下透著阳光味道的熊皮,毛茸茸的很舒服。

脑子里还很乱,本以为老虎泄过一回也该安分睡觉,然而并不如他所愿,裴宁又再次被它压在身下。

裴宁捏了捏大脑袋上的一只耳朵,无奈道:“虎先生,还不睡吗?”

老虎嗷呜嗷呜的轻声叫,裴宁听不懂他说什麽,也不明白他想干什麽。

老虎将裴宁翻了个身,趴伏在熊皮上。

臀瓣再次被肉爪分开,臀间穴口因被多日辛勤照顾,而变得松软,皱褶处还留有不少唾液,滑润又粘腻,舌尖卷起,已然能被顶入一个指节的深度。

裴宁每次被进入,都觉得头皮发麻。

心说你个臭老虎,那只进不出的地方,再舔还能舔出蜜来?!

“虎先生,咱们不玩了吧,我困了,想睡觉。”裴宁转头与身後的老虎打著商量。

大白虎这次居然听了裴宁的,放过了他的屁股,庞大的身躯往上挪,却依旧将裴宁牢牢的箍在身下。

这次是用牙齿轻轻的啃咬裴宁颈後的嫩肉。

一只爪子将裴宁腰身托了些起,兽腰下沈,那射过的巨物又再次抬头,硕大的龟头顶在裴宁臀缝之间,一用力,竟被身下松软小穴吞了点进去。

裴宁浑身一颤,大叫了声,他再傻也知这老虎想干什麽,这是要和他交配啊!

“虎先生!不行!”裴宁大喊,别说他那处吃不进这麽大的玩意,就算吃进去了,自己大概也离死不远了,而且重点是,这是人兽交啊人兽交!

大白虎鼻尖喷出粗气,张嘴衔住裴宁脖颈,只消一用力,裴宁整个脑袋大概就能和身体分家。

裴宁感觉到具有威胁性的巨齿,也丝毫不敢动弹,可这些日子老虎并未真正伤他,心里多少存了几分希望。

白虎腰身继续下沈,连日来的舔舐让将接纳它的穴口松软许多,可离真正可以进入,却还是远远不够,白虎也知道,可它已经耐不住性子,裴宁将它含住时,所谓理智那一根弦彻底绷断。

裴宁气息紊乱,疼的直冒冷汗,浑身颤颤的,又被威胁著不能跑,眼角湿润,裴宁几乎想放声大哭,又强忍住,“虎先生,好疼……进不去的……会死……”

白虎本想用强,但看起来那处是真的无法一下子容纳如此巨大的物件,如果真要强行进入,受伤疼痛是难的,又有点心疼。

似有若无的叹了一声,原本漆黑的洞中竟忽然出现一轮暖暖的橙色光芒。

☆、6.继续吃(h)

裴宁感觉到威胁在颈间的巨齿消失了,背上蹭著他发痒的皮毛也不见了,还有双臀间庞大的令他害怕的火热铁杵……还在,只是疼痛却减少了许多,感觉上就像是老虎的性具忽然缩小了。

裴宁转头往後看去,哪里还有什麽大白虎,橙光中,一名俊美无双的青年男子,一丝不挂的趴在他身後,长发低垂,仿佛柔软的黑色丝绸散落在石床上。

麦色的的肌肤莹润发亮,浑身肌肉鼓胀,一块一块,处处彰显出雄性的性感与魅力。

裴宁脑子抽抽了,忽然很想摸一摸他的胸肌和结实的肱二头肌,他好羡慕,可天性死宅,这辈子是没指望了。

而且这男子真是好看的过分,传说中的剑眉,无一根杂毛,斜飞入鬓,鼻梁挺拔,嘴唇饱满,总之就是非常好看,裴宁也不知如何形容,比他所见过的任何真人和明星都要俊美,仿佛不似真人,只有画里才能见到。只是眼睛有些吓人,人的眼白是白色的,他的却是透亮的黄色,好在眼珠子还是黑的,但看上去还是有几分怪异。

男子见裴宁盯著自己发呆,面无表情说:“不疼了?”

音域浑厚,透著沙哑,仿佛世间最动听的旋律。

长得好看,声音又好听,裴宁顿时觉得上帝造人真是没有公平可言,但是……他是人吗!是人吗!

明明刚刚还是一只想使用暴力强奸他的老虎,现在却大变活人,明显这美男子就是刚才那色老虎变的!

裴宁知道自己该惊恐,如果这老虎变成贞子那样,长发遮脸,还穿一身脏兮兮的白衣,他一定会吓到射尿,可他实在太美,美到裴宁根本怕不起来。好在裴宁三分之一理智还在,两人这会动作实在不雅,於是理所应当挣扎起来,“你,你让开。”

然而身上男子并不如他所愿,强健的腰身继续施力挺进,裴宁不似刚才疼痛,只感到又酸又胀,还有那处被强行顶开的奇异触感。

男子一手托住他的腰,令他撅起屁股,另一只手则伸到他胸前,先是在一边乳晕上打圈,而後将小小的乳粒捏了捏,随後又用两指夹住,不轻不重的往外扯,力道刚好让他又痛又爽。

乳头是裴宁的死穴,他当即瘫软下去,只是奋力喘息,再没有力气反抗。

因疼痛渐消,裴宁的茎身也有了抬头的迹象。

男子附身上来,舌尖在他耳窝内走了一圈,又含住他的耳垂,手掌轻拍臀肉,“放松,让吾进去。”

裴宁气愤道:“换你放松看看……”嘴上虽是这麽说,但身体却在尽量按照男子说的做。裴宁心底已知这妖怪今天是绝不会放过自己,既然战斗力差太多没法反抗,那就让自己别太难受或是受伤。

裴宁往後摸去,大白虎变了人,那玩意的尺寸也小了不少,虽然仍是大,但已经不在恐怖范畴之内,他试著放松,微微翘臀去迎合身後的男子,这样两人都好过很多。

男根缓缓前进,背上被滴落温热的汗珠,裴宁知道男子也忍的很辛苦,股间被男子耻毛骚的有些痒,裴宁松了口气,总算都进去了。

“疼吗?”男子虽然语调平平,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关怀在里面。

裴宁摇了摇头,几滴汗水被甩在熊皮上。

待裴宁习惯了後,男子才开始缓缓抽插,每次只抽出三分之一,又慢慢推进,裴宁有种被呵护心疼的错觉。

括约肌被撑大的酸胀感,还有肠壁被摩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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