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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遇见一只大老虎

在不见尽头的森林中没头没脑的走了几个小时,眼见天就快黑了,裴宁绝望的将背上死沈的背包一扔,一屁股坐在地上。从兜里掏出手机看,还是没有信号。早知道会脱队,他死活都要憋住那泡尿。

不!是坚决不参加这次该死的夏令营!

他也是脑子抽抽了,好好一个暑假,不在家吹空调打游戏,非跑这深山老林里玩什麽生存游戏。

四周寂静的像鬼林,似是没一样活物。

裴宁心里发抖,四下张望。

都过了三四个小时,在山里走丢了人,也该有组织来寻才对,而且那麽大的林子,怎麽静的一点也没有,简直连一只蚊子和蚂蚁都见不著,这也太不寻常了。

别看过了暑假就要升大二,可年龄和胆子向来不是理所应当成正比的,裴宁从小就不敢看鬼片,爸妈如果不在家,连晚上都要开著灯才能睡著,夜尿都是憋著等天亮才敢去厕所。

心里隐隐觉著不太对,连带著也不敢瞎走了,好在这次是野外生存夏令营,背包里带著不少必要的物品。裴宁看看天,高大阴森的树木将天空遮的只剩零零散散的空隙,看来得先把火升起来,想著便站起来,事到如今,只好过一秒是一秒。

在四周捡了些树枝搭起来,用打火机点著。暖暖的火苗慢慢升起,被橙色的光笼罩著,裴宁努力让自己静下心来。拿出水壶喝灌了几口,又翻出一个真空包装的卤鸡腿,用牙齿扯开塑料包装便迫不及待的啃起来。

六日七夜的野外生存夏令营,裴宁妈给他塞了不少好吃的,裴宁一边啃鸡腿,一边将足有半人高的旅游背包抱在怀里翻腾。

真空包装的排骨和鸡腿,沙丁鱼罐头,薯片还有饼干,蛋糕,裴宁心里咂摸著,如果等不到救援,这些东西能够撑上几天,总得做好最坏的打算。

按理说大巴将他们送到山下,一行人上山,不过走了还不到一个小时,他就算是迷路,依著记忆中来时的路,怎麽都该走回原来的地方,可转悠了三四个小时,尽是不见人的树林,难道他搞错了方向,往更深山腹走了?

裴宁一边啃一边叹气,连平时爱吃的卤鸡腿都变得有点没滋味了,他这真要走不出去别人又找不到他可怎麽办,会不会年纪轻轻就死在这深山老林里,还是说会变的像泰山一样,哦啊哦啊的在山林里荡来荡去的活下去。

爹娘呀,儿子对不起你们!要让你们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裴宁沈浸在自己的胡思乱想中,心里悲悲戚戚,又胆战心惊。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的一阵怪风,将他面前的火堆吹了个四散,裴宁被一根燃著的树枝打在手臂上,烫的他惊呼一声,抱著背包就往後倒去。

这也忒倒霉了!

扔了手里的鸡骨头,推开沈重的包包,奋力坐起来。还没坐直身体,裴宁就惊呆了,确切的说应该是吓呆了。

一只比他坐著还要高半身的白底黑条纹猛虎,自上而下的望著他,黑梭梭的眼珠子古井无波,闪亮的好似最珍贵的宝石,又幽深的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

裴宁的鼻尖正对老虎胸口,只要它一张嘴,就能轻松将裴宁的整个头颅咬下来。

裴宁脊背上冒出一层冷汗,整个人僵硬的维持著之前的姿势半分也不敢动。

他很想大声喊叫,也想拔腿而逃,但似乎两样都不可取,又或者背包里有把多功能瑞士刀,估计也是自寻死路。

刚还想这深山老林里怎麽半只动物都没有,没想到现在就冒出一只巨型吊睛白老虎!不是说什麽华南虎,东北虎都快绝种了吗,怎麽这麽容易就被他遇见了!

这不坑爹吗!

裴宁不动,白虎也不动,就是静静的瞪著吓人的眼睛打量。

是的,打量,也许在思考他的肉好不好吃。

裴宁想,不如装晕吧,这招据说遇见熊管用,就不知道老虎吃不吃这套。想到就去做,裴宁深吸一口气然後屏住呼吸,把眼一闭,扑通往後一倒。

老虎似是被他忽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两只前爪往後退了半步。歪头盯著地上的“尸体”观察,嘴角咧了咧,如果裴宁看到,一定会惊讶於一只老虎竟做出如此类似人类嘲讽般的表情。

过了大约十来秒,裴宁快憋不住气了,於是偷一只眼睁开条缝隙。

大老虎还在,但好像没有吃他和咬死他的打算。

裴宁实在憋不住气了,再下去,估计不用老虎咬,他就能把自己憋死,於是大口喘起气来,不那麽难受了又转而轻轻呼吸,眼睛再次闭紧,身体却还是不敢一动半分。

白虎好耐心,裴宁不动,它也不动,大约是站著累了,变了姿势,坐了下来。

约莫过了半个来小时,裴宁终於忍不住,这是死是活的,倒是来个痛快的,这要死不活的太难受了。

他把眼睛睁开,撑起上身坐起来,脸上是隐忍的恐惧,竭力想将自己的害怕藏起来,圆溜溜的眼睛盯著老虎,忐忑不安。

又僵持许久,裴宁见这老虎没有扑上来的打算,颤颤巍巍的开了口:“虎先生,你要吃我吗?”说完又觉得自己二了,和一只老虎说话,它能听懂?!

白虎沈默不语,当然,裴宁也不指望它能开口说话。

裴宁小心翼翼的去拖身边的背包,白虎表情木然,眼珠子随著他的手而转动。

“我包里有些吃的。”裴宁尽量放慢动作,生怕老虎感到威胁而向他扑来,他拿出排骨和鸡腿,“这些,都给你吧,你不要吃我。”

白虎看了那两包食物一眼,裴宁再接再厉,一手将食物包装撕开,“很好吃的,真的!”他强调著,脸上的表情害怕又认真。

白虎没有任何表示,却忽然站了起来,裴宁吓的屁股往後挪了挪,怀里抱著背包,颤颤的发抖。

白虎转头,似是要走,裴宁心里一松。

但紧接著却又将头转了过来,裴宁心又一紧。

白虎用尾巴勾了勾裴宁的脚脖子,裴宁不确定的问:“你想让我和你一起走?”

白虎依旧没有表情,眼神却直勾勾的。

裴宁斟酌著,应该是想让他一起走的意思,可是跟著一只这麽大型的食肉动物走,真的好吗?

只是如果他不走,老虎会不会直接扑上来将他咬断脖子叼走?

裴宁表情拧巴纠结,老虎慢腾腾走上两步,一口,将他怀里的背包叼起来,然後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

裴宁:“……”

好吧,走就走吧,反正看起来也没人会来救他的样子,这老虎也许是想拿他当个储备粮食,又或许没有恶意,裴宁觉得自己又抽抽了,竟然去猜测一只老虎的想法。

站起来,拍拍裤子上的泥土,捡起地上的排骨和鸡腿,快跑了两步跟上白虎的步伐。

☆、2.与老虎同居

这头白虎比裴宁去过的动物园看过的任何一只老虎或者狮子都要庞大,而且威风凛凛,让人感觉压迫,当然动物园里的狮子老虎也不是不压迫人,只是因为长期人工饲养,比起野生的总是缺乏一股凶猛的劲头。

裴宁也说不清楚,总之是不一样。

白虎与裴宁并肩而行,走了一会,裴宁又觉得也许是错觉,他刚刚坐著,感觉这老虎的体型似乎要更大一些,而现在这一看,又好像没那麽大。裴宁想之前大概是太害怕了,又是从下往上看,就看什麽都大了。

一人一虎走了许久,待天全黑了,才来到一个直径大约两米左右高宽的山洞前。

裴宁往里望了望,“虎先生,这是你家吗?”

白虎自然不会应他,尽自叼著背包走了进去,然後将背包扔在角落里,在里面趴伏下来。

山洞里很黑,裴宁看不清楚,唯一亮的是老虎那对黄炯炯快赶上四十瓦灯泡般的双瞳,怪吓人的。

“虎先生,我去拣点树枝生火。”裴宁对著洞里喊。

白虎并不担心他逃跑,裴宁自然也不会跑,他不会傻的和一只老虎去赛跑。

不过他也不敢跑远,就在洞口附近捡了点干枝,抱进洞里,从背包里摸出打火机,顺便偷偷翻出手机看,依然没有信号,这该死的的林子!

裴宁将干枝点燃。

等火生起,才想不知这老虎怕不怕火,会不会发怒扑上来将他一口咬死。裴宁小心的往老虎那处看,发现它似乎并不惧火光。

只是这老虎目光一直在他身上打转,让裴宁周身寒意不退,能活一天是一天吧,裴宁令自己不要总想会不会被一口咬死的问题,打量起山洞来。

山洞进深四五米,没有死掉动物尸体这类东西,相对於一只畜生的窝,清爽的怪异。

老虎趴著的地方是一块光滑的大石板,那是它的床。

裴宁觉得奇怪,老虎居然也要睡床,那石板似乎是天然的,裴宁为这想法觉得自己可笑,难道还能是後天老虎叼进山洞的。

裴宁身心疲惫了大半天,著实累了。

从背包里翻出一个深蓝色睡袋,就地铺开。白虎这时忽然站起来,走到裴宁身边。裴宁害怕,定在原地不敢动。白虎用头在裴宁背後拱了拱,裴宁猜测道:“虎先生,你想我也睡那吗?”

白虎不应,只是用脑袋把裴宁往床边拱,尾巴一甩一甩的轻轻在他大腿上拍打。

裴宁只好将睡袋挪了地方,在石床上铺好了,却被老虎一尾巴将睡袋扫到角落。

裴宁:“……”

老虎趴下来,抛却脸上天生严肃的表情不说,真像只温和的大猫。

白虎用前爪拍拍它身旁的位置,裴宁立刻明白了它的意思,又很奇怪白虎似人的举动。

裴宁在它身边躺下,白虎将一只爪子垫在裴宁头下,另一只爪子则搭在他肚子上,暖热的鼻息喷洒在裴宁细白的颈间。

其实这样的姿势让裴宁很不舒服,又觉得危险,万一这老虎念头一转,张嘴就能在他脖子上咬出几个大窟窿。

白虎满足的伸出舌头在他颈间轻柔的舔了舔,仿佛情人间暧昧的小动作。

裴宁僵直著身体,身下石床硬度吓人,硌的他骨头疼,旁边又趴了只性情不定的大型食肉动物,身上脏兮兮又汗液粘腻。

裴宁本以为这会是个令人难以入睡辗转而反侧的夜晚,但事实证明他粗线的神经太强悍,不到五分锺,便已睡的鼾声大起。

反倒是他身边的大老虎,盯了他许久,後一挥爪子,将火堆熄灭,也跟著睡去。

裴宁做了个很长的梦,梦到参加了年级里组织的野外生存夏令营,然後因为一泡尿而和同学走失,然後遇见一只巨型白老虎,那老虎有著好看的黑色条纹,表情特别木,一眼看起来很严肃,又然後那只奇怪却通人性的老虎,将他带回了山洞,最後他没心没肺的搂著老虎美美的睡了一夜。

真是个离奇又荒诞的梦,裴宁闭著眼伸了个懒腰,怎麽他房间的席梦思变得这麽硬,睡的他脊柱酸疼。

睁开眼睛,黑漆漆的顶。

他重新闭上眼睛,过了三秒再次睁开,好吧,他真的没心没肺额的和老虎睡了一夜。

“虎先生?虎先生?”裴宁朝著洞口的方向喊,没有虎应他。

白虎看来是外出了,也许捕食去了。

裴宁揉著睡僵了的肩膀走出洞外。

阳光明媚的早晨,与昨天不同,裴宁听到了各种不同的鸟叫声,和一些不知名动物发出的声音,和昨天死一般寂静的山林很不相同,仿佛生机勃勃。

他心里觉得奇怪,又不知问题出在哪里。

“虎先生?”裴宁又喊,看来老虎不在附近。

裴宁折回洞里翻出手机,依然没有信号,又翻出两块备用电池,没有损伤,那就先不关机了,万一有信号同学老师导游他们打进来也能看到。

已经过了一夜,搜寻应该早就展开,可不知这林子到底有多大,也不知多久才能被人找到,那两块备用电池可得放好了。

裴宁从包里拿出个塑料袋将电池包好扎紧,放进放水侧袋中,只怕万一出现特殊情况而遇了水。

他将手表摘下,这手表是带有指南针的,但依昨天的情况来说很古怪,他的方向明明没错,却又走不出林子,也许是指南功能坏了。

把手表也放好在包里,生怕出意外弄坏了,虽说之前指南针失灵了,但也许以後会派上用场。

裴宁拿出水壶喝了几口,发现已经见底,再没多余的水了,零食倒还有一大堆。

他细数起背包里的物品,都是他娘亲给他准备的,只知道沈的要命,也搞不清具体都带了哪些。

他一样样清点。

毛巾牙刷漱口杯,纸巾若干包,多功能瑞士军刀,针线盒,基本调味料,小瓶沐浴露洗头水,一捆结实的绳索,甚至还有个直径二十公分左右的小脸盆。

三条内裤,两件t恤和一条运动长裤。

东西又多又齐,简直可以在这里扎营过日子。

裴宁把被扔在角落的睡袋重新卷好塞进背包,开始思考逃跑的可能性。

跑是一定要的,和一头老虎在一起生活,生命根本无法保障。

但不能贸贸然,得有个计划,好在目前看起来他的生命还没有危险。

没多久,白虎叼著一条肥鱼回来了。看裴宁抱著背包蹲在角落里,白虎走过去,用尾巴在他背上扫了扫。

裴宁背上一紧,而後又努力放松。他将手里的背包放下,回身道:“回来啦。”说完又觉得自己蠢,面前的是头老虎,不是个人。

白虎将嘴里的鱼扔在裴宁脚边,那鱼蹦两下,撑圆眼,咽了气。

裴宁有点为难,“这是给我吃的吗?”

白虎看著他。

“可是我不吃生的。”

裴宁看他娘做过饭,可没杀过鱼,他娘都不会,每次都是菜市场杀好了才拿回来。

不过没看过猪跑还没吃过猪麽,裴宁不傻,平时吃的鱼肚子里都是空的,那杀鱼就是把鱼肚子刨开,然後把内帐都挖出来吧。

他从背包里翻出瑞士军刀,“可是在这里杀鱼会弄的很脏,我们去河边杀鱼吧,离这里远吗?”

裴宁想借此机会考察下周围环境,为将来的离开做好准备。

老虎没有反对,转身往洞外走,裴宁从包里拿出脸盆,将鱼放进去,想一想自己也该洗个澡了,翻出纸巾将手擦干净,又拿出条干净内裤和t恤,沐浴露洗发水得带著,还有水壶也得去灌水。

东西越拿越多,裴宁又翻出个环保袋,将杂七杂八的东西都放进去,端著脸盆才出了洞。

等在洞口的老虎表情带了一点不耐烦,裴宁觉得自己一定是看错了。

“虎先生,我想洗个澡。”他觉得还是和老虎说一下的好,不管它能不能明白,“还有,我的水壶也没水了,想去灌点水。”

这林子看著不像被污染过的样子。

白虎一甩尾巴,慢悠悠的朝著一个方向走去,裴宁跟在它身後。

约莫十分锺,便见到一条小溪,水底的石头和里头欢快游著的鱼儿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裴宁自小在大城市长大,所见过的大水小水,全是墨绿色臭烘烘的,见这溪水清澈见底,倒有些大惊小怪的喜悦。

白虎懒懒的往溪边一趴,巨大的头颅往前肢上一搁,盯著裴宁欢脱的解了长裤脱了鞋就往小溪里跳的背影。

裴宁脏了一天,又是汗又是泥的,刚跳进水里,又觉得不对,还是先上岸,把水壶灌满,然後一本正经的杀鱼。

用小刀在鱼腹上划开,然後把乱七八糟的内脏全都掏出来,在溪水里将鱼和血水冲洗干净,又往小脸盆里盛满水,把鱼放了进去。

好像杀鱼也不太难,就是稍稍有点恶心。

将所有事情干完,裴宁又是一身的汗,天可真热。

手指勾著内裤往下脱的时候,裴宁往老虎那处看了一眼,发现对方也正在看他,目光如炬的令他手上动作变得艰难无比。

裴宁觉得自己又多想了,干脆拿背对著不再去看,脱的光走进小溪。

他洗的很快,随意用了点沐浴露和洗发水,一来是觉得老虎的目光耐人寻味,二是怕有水蛇,还是小心点的好。

上了岸找衣服穿,却发现除了脸盆和鱼,干净的和脏的衣服全不见了。

裴宁脑袋上冒出一串问号。

抬眼一看,老大个白虎,嘴里不协调的叼著一只翠绿色的环保袋。

裴宁大喊:“虎先生!快把衣服还我!”

白虎尾巴一甩,衔著袋子掉头就跑。

裴宁大,这是要他裸奔回去吗?

还好鞋还在,裴宁穿上白袜和球鞋,怀抱脸盆,郁卒又遮掩的快速往山洞的方向小跑回去。

☆、3.有爱的交流方式(微h)

光著屁股的裴宁刚踏进山洞,就被隐在一边的白虎用脑袋拱著他往石床去。

裴宁抵抗著不肯往前走,嘴里喊:“虎先生,你让我把鱼放下。”

老虎这才稍稍让步,裴宁弯下腰去,才放稳了脸盆,就被身後的老虎扑倒在了石床上,肋骨和下巴磕的生疼,嘴里嘶嘶的抽冷气。

裴宁用商量的口吻说:“虎先生,能先让我起来把衣服穿上吗?”

老虎哼哧哼哧的往他颈後喷气,爪子按著他的背不让他起来,整个身体覆上去,却又没压著底下看起来一折就断很脆弱的小人。

白虎身上的毛发在裴宁背後轻轻的刷来刷去,粗糙的舌头从他脖颈开始沿著脊柱往下舔舐。

裴宁被它弄的很痒,身体却不敢乱动,心想难道之前是老虎嫌他太脏,现在洗干净要下嘴了吗。

反正也是跑不掉,裴宁闭上眼直挺挺的等死。

有点疼,却不是因为老虎咬他,而是大型食肉动物与人类所不同的粗糙舌头,就像张沙皮纸,在他後背上磨来磨去。

裴宁生的秀气,皮肤细嫩白皙。

整个後面被舔的呈现出不自然的粉色,角角落落都没有放过,白虎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沿著脊椎不断往下,舔到腰眼的时候裴宁不自然的要躲,忍不住求饶:“虎先生,好痒,不要舔了。”

老虎只用爪子将他按实诚了,裴宁感受到身上的力道,便不再动,只好忍著。

但这老虎却越舔越不像话,连屁股也不放过,且格外用力,裴宁觉得臀上快被揭掉一层皮。

如果这是吃的前奏,不如直接咬死他算了。

白虎埋头自舔的高兴,嘴下饱满而圆润的臀肉被舌头磨的殷红一片。它还在臀尖上轻轻的用牙啃了几口,力道自然不会伤害到身下的人。

舔玩够了,更是用两只肉爪将两瓣臀肉向外分开,露出中间隐秘的淡色蜜穴,极鲜嫩的颜色,一看就知道很少被碰触。

白虎眼瞳微眯,轻轻将舌尖卷了舔上去。

裴宁在被分开臀瓣时就有不好的预感,从不知道自己那处如此敏感,被粗粝而湿软的碰触,惊的他整个上身都弹了起来,本以为自己要被吃了,却不想还要有个这样的过程。

他惊慌的喊:“虎先生!”

经过短暂的相处,他觉得这老虎很通人性,甚至能够理解自己说的话。

他挣扎的想起来,啪的被老虎用尾巴甩在屁股上,辣辣的一鞭。

不止如此,他还感觉到老虎在用牙齿啃他腿根内侧的嫩肉,迫於各种强势压力,裴宁只好又将身体伏了下去,认命的趴著。

算了,只是一只老虎而已。

裴宁想起邻居家的小狗,每次看到同类都要去闻对方的屁股,甚至是舔,老虎是猫科动物,和犬科,大概有很多相似之处,不过是动物习性罢了。

这样想,裴宁就觉得好受多了。

老虎也许是将他当成了同类,这也只是一种表现亲近的方式。

但是太尴尬了,裴宁将头埋进臂弯中,後穴又刺又痒,连带著里面也变得奇怪,只想找个东西进去好好桶桶,而且连带他前面都了反应。

白虎舔的很认真,将穴口舔的松软,又卷著舌头慢慢往里顶,但因为太过粗壮,最终只是顶入一点,再难进去。

裴宁偷偷将手往下伸,想自己撸一撸前面,却被白虎一爪子挥开。

白虎将裴宁翻了个身,脸朝上。

下身勃起的性器便掩不住了,直直的弹了一下,上端小孔断断续续往外冒著透明黏液,湿哒哒的沾湿了附近稀疏的毛发。

裴宁的性器个虽不大,却又直又肉,看起来很是有点可爱。

连同下面两颗小丸都是嫩极了的肉红色。

裴宁是个雏,男女性事仅止於和同学一起观摩了几部岛国动作片,自己平时也会撸撸,但说到底还是有理论无实际。

头一次开荤就上人兽,实在是太重口了。

裴宁不知所措,用手臂遮住眼睛,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

白虎卷著舌头将嫩生生的性器卷入口中,裴宁害怕又兴奋,紧张的直起脖子:“虎先生,那个不能吃!”

他真怕老虎下嘴没个轻重,一下子给咬坏了。

也许咬坏还算轻的,或者干脆咬断吞了,当香肠吃了。

裴宁伸手推了推大猫头,想将腿夹紧,却被白虎挤入双腿间,不止是并不拢,更是被推挤的很开。

白虎吞吐的很有分寸,快感一波波向裴宁侵袭,他躺下仰头急促的喘气,再也无法分心去担忧小唧唧是不是会被吃掉的问题。

高潮来的迅猛,裴宁脚趾绷紧,瘦的腰身忍不住向上抬起,面上一片红潮,嘴里呢喃:“要射了,要射了。”抬手去推虎头,白虎却不肯让,将几股水全数吃进肚里。

因了情动的关系,裴宁全身泛著淡淡的粉,肌肤莹润,白虎看了喜欢,又覆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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