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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长大的,他就是在亲戚家开的体操俱乐部接触体操并喜欢上的,steven是许知霖的教练;有一次,一个和许知霖同组训练的小孩因为觉得自己练得不好而哭了,steven就跟他说:“学体操是为了锻炼身体,放松心情,如果你哭的话,以后就不要练了,zoran,你也是。”

zoran是许知霖的英文名。

“steven,我会记住的。”许知霖拉了拉手中的吊环,顺势做了个动作。

“zoran,你很聪明,学得很快。”steven夸赞道。

“那steven可以让我学得更快吗?”

“当然可以。”

回到国内,许知霖跟steven还保持着联系,steven不时会跟许知霖讲一些新的体操技巧,也总是跟他说,要享受比赛,展示风采;所以许知霖每次参赛,都很放松。

许知霖唯一一次哭,是因为那块被吓丢的跳马金牌。

天尚未破晓,道路两旁寂寥无人,许知霖慢跑起来。

当日出降临,霞光万丈,新的一天,新的开始;许知霖加快步伐,想要追逐那道光芒。

另一边,徐还在不停地找许知霖,他神色匆匆,在大街小巷中来回穿梭,像是丢失了什么珍宝,想要把它找回来。

徐跑跑走走,一路上只看到晨练的人、赶着上班的人,唯独没有看到许知霖那挺拔的身姿。

徐怅然若失地走回全运村,心中郁闷至极,也顾不上正在抗议的肚子。

直到开门声响起……

徐抬起头,看到许知霖大汗淋漓,t恤半湿,身上的线条若隐若现,魅力十足。

“小师弟,你看我给你买了什么?”许知霖举起手中的袋子。

徐盯着许知霖绯红的脸,默不作声。

“你最爱吃的煎饼果子,还热着呢。”许知霖笑起来非常迷人,似乎昨日的不快都烟消云散。

“师兄,你不会想说你一大早出去就是为了给我买早餐吧?”徐的态度很冷淡,他很不满许知霖24小时内两次玩失踪。

“生气啦?”许知霖摸了摸徐的脸蛋,跟他说话的语气一样,都是冷冷的。

“……”又是一个爱生闷气的,许知霖心想。

“快吃吧,准备回北京了。”许知霖笑意依旧,脸却通红。

徐拿出早餐,闷闷不乐地吃起来。

许知霖从徐身后环住他,把自己的脸贴到徐脸上:“好吃吗?”

徐只感觉浑身发烫,他抬起头看了看,空调是开着的。

徐往许知霖脸上抓了一把,皱起眉,“师兄,你好烫。”他又在许知霖的手臂上乱抓,越摸越不对劲。

“小师弟,你干嘛呢?揩油呢?”许知霖靠在徐身上,徐身体的温度,很舒服。

“师兄,你是不是发烧了?”许知霖烫得太不正常了。

“没有啊!”许知霖只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紧紧抱着徐不肯撒手。

徐扭头一看,许知霖额上全是冷汗,脸上泛着红晕,唇色发白。

“师兄,我去找队医拿药。”徐毫无预兆地站起来,许知霖猝不及防,差点栽在地上。

“不用了,拿冰敷一下就好了。”许知霖抓住徐的手腕,不让他走。

同样的场景、同样的人物、不同的敷冰对象。

“师兄,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洗的冷水澡?”

“嗯。”

“师兄,你那天和我说过,身体是最重要的,可是为什么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徐把冰袋放在许知霖的额上,质问道。

“我觉得,烧一烧会比较清醒。”许知霖眼色清明,不停地往徐身上打量。

“师兄,你还在说俏皮话。”

“不生气啦?”许知霖脸上的红晕褪去了一些。

许知霖想起以前在省队的时候,徐有一次在赛前发烧,烧了一晚上,第二天临上场还没退烧,他就贴着张退热贴去比赛,还用纱布往头上绕了两圈,比赛的时候,神情就像现在一样专注。

“很生气!气死了!”徐把手上的冰袋用力往下摁了摁。

“小师弟,你轻点儿!”这个小师弟,四肢发达,头脑、嗯,还是很灵活的,就是有时候一根筋。

“师兄,好些了吗?”徐放轻了手势。

许知霖顺势蹬鼻子上脸:“你再哄哄我,我就不烧了。”

“……”

“小师弟,是不是现在我要你做什么你都答应我?”

徐想也没想,“嗯。”

“我要两个冰淇淋,一盒巧克力。”许知霖盘算着今天的零食分量。

“师兄,你还是吃冰吧,这儿有现成的。”

“小师弟,你怎么能耍赖!”许知霖还想着过嘴瘾。

“跟谁学谁嘛!”徐大言不惭。

许知霖心道: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北京,回运动员公寓的路上。

许知霖的脸还是有些微红,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头重脚轻还是故意为之,走路的时候总爱往徐身上粘,圈着徐的手臂走了一路,搞得队友们都在笑。

“徐,知霖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你记得好好看着他。”

“你看这手部挂件,自带光环,多好看。”

“哈哈哈哈哈……”

许知霖叮叮当当地把一堆金银铜倒出来,摊在沙发上,他挑出其中一块银牌,挂在那只一直放在角落的小叮当脖子上。

“师兄,这是什么?”徐从来没留意过沙发上还有这样一只玩偶。

“方导送给我的见面礼。”许知霖捏了捏小叮当的双手,与它对视。

“见面礼?”徐不解。

许知霖把事情一字不落地告诉徐。

“师兄,你当时一定很疼吧!”这是徐听完后的第一句话,头都撞到跳马上了,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就是晕晕乎乎的。”许知霖把小叮当放好,摆弄剩下来的奖牌。

“师兄,其实你心里还是介意那块双杠金牌的,对吗?”徐不问出来就觉得心里不痛快。

“既然他们这么爱雨露均沾,我总不能吃醋吧?”许知霖不屑道。

“师兄,你很好,每一场都完成得干净利落。”徐真心感到佩服。

我很好?原来这是小师弟对我的看法,许知霖暗暗自喜。

“还有呢?”许知霖问道。

“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才能发挥得好?”

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

许知霖说:“你总得先贿赂贿赂我。”

“怎么贿赂?”

“少说也要十个八个冰淇淋,十盒八盒巧克力,外加食堂的小笼包,叉烧包……”

“这么多,你吃得下吗?”门外传来方文的声音。

徐连忙打开门:“方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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