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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认,前世今生的叶青程都是极为聪明厉害的人物,所以他才会不遗余力的要铲除他!

只可惜,他来的稍迟了些,他已经成了气候,要铲除他,难之又难!

“王爷,世子将衣裳藏到郡王那里,显是已经起了戒备之心,又并不信任小淮子,我们的人喊出了那句神石发怒了,已经露了行迹,皇上定然会下令彻查”。

“一番牵扯下来,我们定会大伤元气,世子那边起了戒心,守卫亦十分森严,不若掐灭证据,此事就到此为止,他日就算世子能找出那件青衣的不妥之处,也奈何王爷不得”。

“不行!”

萧安断然拒绝,眼中俱是阴沉狠戾,“之前本王就是听你的,瞻前顾后,迂回婉转的,每次都伤不了他的根本,反倒让他慢慢成了气候,成了本王的心腹之患!”

谋士闻言头垂的更低了,不敢让萧安瞥见自己脸上的不屑之色。

心腹之患?

若不是你见色忘义,色胆包天到连阁老嫡女都敢掳劫,又岂会有这样的心腹之患?

若是旁人有了这般出色的嫡长子,只怕做梦都要笑醒!

就说叶府,当初世子还只是个贫贱的贱民,都被叶守义宝贝一样捡回家供着!

更别说,现在皇上明显对世子青眼宠爱有加,有了这样一个出色,又得皇上宠爱的嫡长子,王爷受封太子的筹码至少增加一倍!

没见昔日晋武帝之所以没废了痴傻的晋惠帝的太子之位,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晋惠帝有个聪明儿子吗?

可现在王爷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要置世子于死地,连自己的安危都不顾了!

不说世子聪明,轻易谋算不到,就算谋算到了,郡王可就在不远处!

甚至,皇上离的也不算远!

真当天下人都是傻子不成!

真是被猪油不,应该是女-色,蒙了心了!

虽然心中失望透顶,谋士却还是尽最后一丝力量劝道,“王爷,这里是寰丘,是太庙所在之地”。

您列祖列宗的牌位英魂都在这里,您就算想世子死,也要换个地方,换个方法吧?

萧安不耐摆手,“那个阿昭天天影子一样跟着他,有他在,叶青程定然死不了,而且,叶青程十分谨慎,平日从不让小淮子近身,这次是不得已才带在了身边,错过了这次,下次不定还得等到什么时候,你退下吧”。

谋士顿了顿,俯身长揖,恭恭敬敬退了出去。

萧安的面色越发阴沉了,今天在神石旁,叶青程盯向他那一眼,德昭帝已经发觉了,怕是这时候已经在查他了!

之后,叶青程更是趁人不注意塞了一只粉碎的玉蝉给他。

他看了半天才认出来是一直摆在他外书房的那只玉蝉。

他不是原来那位安王爷,喜欢这样的小东小西,只本着谨慎小心,没有动任何东西。

所以,他根本没发现外书房那只玉蝉什么时候竟到了叶青程手中,努力回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应当就是叶青程救出叶青殊那一天。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顺手摸了去!

小叶探花,真是好大的本事!

连顺手牵羊都会!

他特意偷了这只玉蝉,又打碎了还给他,肯定有目的!

他想了半天才想起萧安的外家是华国公府,而华国公府起于绥阳,在那里,玉蝉是叫做貂蝉的!

叶青程这是在警告他,他会为了叶青殊杀了他这个“父亲”!

就像当年吕布怒而杀董卓一样!

他竟敢如此挑衅于他!难道他还要顾念“父子之情”留他一条命么!

萧安阴沉的脸上染上浓浓的杀气,他从袖中取出一只华贵美的飞燕钗,有些出神的慢慢抚摸了半晌,又藏回袖中,起身往外走去。

你再冲冠一怒为红颜又如何?

你再为了叶青殊胆敢向亲生父亲下手又如何?

叶青殊只会是他的,而你,前世今生都不过只是个可怜又可悲的“兄长”!

358所谓父子

萧安不紧不慢踱步到了叶青程暂居的厢房,叶青程忙迎了出来,俯身行礼,“见过父王”。

“”。

萧安微微一笑,亲切又和蔼,亲自扶他起身,“今天累着了吧,怎么还不歇着?”

叶青程将萧安往房间里让,感激开口,“多谢父王挂心,望之心有所惑,着实睡不着”。

“哦?”

“今天神石突然生变,定然有原因,望之却百思不得其解”。

寰丘内暂住的厢房自然比不上京中的条件好,即便是叶青程,也只得了一间两进的厢房,萧安一眼便扫见里间的床上层层叠叠的铺的皆是衣裳配饰等物,都是叶青程今天穿戴过的。

叶青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望之想了许久,若真有问题,多半就是衣裳配饰等物出了问题,刚刚一直在看,却实在摸不着头绪”。

萧安举步往里走,目光快速一扫,果然,那件大袖青衣并不在里面,叶青程还真是防他防的厉害!

估计是知道他来了,临时把最关键的一件藏了起来。

他装作随意的伸手拿起一件衣裳摸了摸,“神石乃是我大萧皇族百年来验证血脉之处,神奇无比,又岂是几件衣裳配饰能影响到的?”

“话是这样,可除了这衣裳配饰,望之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原因”。

萧安放下衣裳,笑道,“小心些总是没错的,说起来,为父手下有一个谋士对这些东西颇有研究,不如这些东西便让为父带回去,让他仔细瞧瞧”。

“这是望之的私事,又岂敢麻烦父王的人?”

萧安嗔道,“你我父子,又分什么私事公事的,还是说,你不放心为父?”

萧安说到后来已是目露寒光,叶青程微微一笑,“父王言重了,望之又岂会不放心父王?只不是望之浮夸,望之都瞧不出来的东西,父王的谋士又岂能瞧的出来?难道望之竟不如一个家奴般的谋士么?”

萧安,“……”

他和叶青程打了那么多年交道,一直深知他深沉又阴险,竟不知道他还有如此不要脸的一面!

萧安脸色变了又变,皮笑肉不笑道,“是父王疏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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