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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笙歌便一路走向沉以北的院子。她方入院门,便见得沉以北拎上围裙就要往外行去。

“郡主,这是要去小厨房了吗?”笙歌心中一惊,想到还未拾完毕的厨房,心中几分尴尬。

“嗯。”沉以北点点头,面上带着笑意,想来心情十分舒畅。

“我昨儿跟姑爷房里的下人打听过了,听说姑爷爱吃杏仁水晶糕,今儿个咱们不学做热菜,笙歌教你做杏仁水晶糕吧。”她伸手将沉以北拉住,其实沉以北的刀工十分不错,也不知是否是她习惯舞刀弄剑,切菜的手艺是当真不错。她昔日做的菜,最大的问题便是在放调料与火候上。而这两样又不是短时之内可以教得好的,笙歌思来想去,觉得,不如就直接教她蒸些糕点,再炖个汤水,这样便可减少炸炒时沉以北所不可控的事情发生。

“他喜欢吗?”沉以北蹙了蹙眉,她原本是打算做一顿丰富的饭菜,再同他在桌上好好讲讲这几日的始末。“可是,若然换成了糕点,会不会他就直接扔边上不吃了?”她有些担忧。

笙歌拍了拍她的肩头,道:“可郡主,十几道菜,郡主要在短期内做好,是有些麻烦的。”笙歌怕说得太直白容易伤到沉以北,故而婉转道:“但是糕点不同,郡主只需要蒸上一会儿,便可拿去找姑爷了。”说罢,她又左右看了看,上前轻声道:“我听底下人说了,今儿姑爷会早些回来。”

原本,武棣之事事都对沉以北上心,笙歌看在眼里也是喜在心里的。可偏生这几日,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就未曾见过武棣之再来寻她,似是有旁人梗在了二人当中。她是沉以北的陪嫁,自然也是见不得沉以北日后过着这般日子,故而府上的人与事,她都是万分留心的。

“也是。”沉以北想了想也是,她都已经好些日子没见着武棣之了。从前,日日见到的时候,她到是未有什么感觉。可是习惯以后,这一日未见,她便觉得有些奇怪。

笙歌见她点头同意,便拉着她一同去了后厨。沉以北不解,还问她为何不去院中自个儿的小厨房。笙歌笑着打了哈哈推托过去,二人在院中行了一会儿,便来到后厨了。

此时午时已过,灶间的下人基本都坐在里间休息,笙歌将里头的人打发去取来杏仁水晶糕的材料拿来,之后,便让他们下去了。

做杏仁水晶糕十分简单,笙歌将所需的材料一字摆在长桌上,见沉以北已然系上围裙,便开始教她如何制作。

笙歌先取了一碗番薯粉弟给她,让她拿着过了一遍筛子。过完筛子的番薯粉被放在盆子里,介于前几次的失败,笙歌坚定了一个信念,绝对不能让沉以北来调味。所以,这次做的杏仁水晶糕,她便是让沉以北做无需调味的部分。

过好筛子,笙歌在番薯粉中加了水,便让沉以北拿着筷子不停搅拌,自己却到一旁将早已泡好的红+豆放上了蒸笼。待她转过身了,见沉以北也拌的差不许多了,又取来一块细纱布放到铁锅上,让沉以北将拌好的番薯粉桨倒在纱布上,如此便是又过了一次筛。之后,便是上锅烧煮了。

杏仁水晶糕说是糕,其实更像是一碗糖水,将杏仁糕与水晶糕同切成小块放下碗中,再加上杏仁露,配上蜂蜜,再加上些薄荷水。在这种夏日里头,吃起来可算是十分清凉的。深知沉以北的她,待到此时,又让她去和了杏仁粉桨。

番薯粉桨煮好,笙歌取来一个方形木制模具,将番薯粉倒了进去,她每到一层便会停下,加些煮好的红+豆进去,而后再倒上一层,将这红+豆沉浮于中。

“那我接下来要怎么做?”沉以北在旁看着惊喜,可又觉得自己今日一番下来,更加像是个打下手的。

“之后便是等他们冻好,然后就要劳郡主将这些切好摆盘,然后咱们再取去些冰块过来镇着,就可以拿去带给姑爷了。”笙歌看了看,见一些需要调味的工序已然完成,心头也松快了不少。

晾凉这些粉冻需要时间,沉以北坐在厨下好一会儿,直到粉冻冻好,她才持刀切成小块。笙歌早已吩咐人取来了碎冰块,她将碎冰块放入一个大海碗内,又见着沉以北将切好的杏仁块与水晶块都放入小碗内,再浇上她早早配好的杏仁汁,心下的石头算是落了下来。

沉以北将这碗杏仁水晶糕摆到了碎冰之中镇着,又取来了食盒,之后便提着食盒欢快的去往了武棣之的院中。

进厨房的时候不过午时一刻,而此时,却已是申时。她执着食盒行到了武棣之门前,他的房门大畅,沉以北站在门口探了探头,道:“棣之?”

屋子里静静的,她蹑手蹑脚入内,却见武棣之伏在桌子上浅眠。她走进去,将食盒放在桌上,而后行至他身旁。睡梦中的武棣之神情安详,许是因为太热,他的额头微微沁了些汗水。沉以北伸手替他拭了拭汗水,衣袖刚触碰到他的额头,武棣之便睁开了眼睛。

沉以北有些不好意思,忙退了开去,道:“见你满头大汗,就给你擦了擦。”说完,她轻咳了声,俨然像是个做错事被抓包的小孩子。

“郡主来此,可是有事?”武棣之直起身,伸手整了整衣裳。

“哦,给你带了点心,你尝尝?”沉以北想到被她放在一旁的食盒,连忙取了捧到了他面前,道:“这东西现在吃,最是解暑了。”

武棣之接过她手上的白色瓷碗,执着勺子搅动了几下,舀起一勺送到嘴中,而后眉头蹙起。他看了看沉以北,眼神中几分疑惑,道:“换厨子了?”

沉以北满心期待,笑道:“味道怎样?”

“有些甜了,下次少放些糖。”说罢,武棣之便将那碗杏仁水晶糕放到了一旁。“郡主可还有事?”他挑了挑眉,神态自若,丝毫看不出来别的情愫。

“没事。”沉以北扁了嘴,负气离去。她是不会做菜,可这次是笙歌盯着的,她还事先尝过,味道没问题才让送的。可怎在武棣之那头却得到是这般评价。

她心中不快,低头行着,刚出院门便与人撞了个满怀。沉以北刚要发作,抬头见得来人是沉慕,心中更是郁结万分。她一把将沉慕拉到树后,面带愠色,道:“说,是不是又来带他出去鬼混的!”

其实也不能怪沉以北这般,谁让武棣之是在同他一道离宫后便变得如此怪异。

“冤枉啊。”沉慕做伸冤状,道:“你家那个书生,心眼可比谁都多,哪是我能带得动的。”他的语气十分委屈,沉以北见他如此,到也是松开了手。

“怎么,你们小俩口吵架了?”沉慕似是嗅到了些什么,连忙将头凑了上去。“来,跟舅舅说下,舅舅等下就去帮你拾他。”沉慕笑的灿烂,明显便是一副看戏不嫌事大的模样。

“你要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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