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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沉以北摊了摊手,道:“小时候这么对你习惯了。”说罢她就入了内,用脚又把门给踹上。

“开关都用脚,你的手是拿来做什么的?”

“拿剑的。”沉以北回答的义正言辞。

一直坐在一旁的武棣之给她斟了杯茶递上去,她便接了过来,坐到了沉慕的右手旁。

“说吧,喊我过来有什么事。”沉以北放下茶盏,扭了扭脖子。“这宫里头待久了肯定是要疯的,就这一晚上的工夫我陪着他们做戏做了这么久,累死了。”

沉慕:“见到你的表嫂了?”

“嗯。”沉以北将头枕在圆台上,道:“长得还是挺漂亮的。”

“你就只顾着看人家漂亮不漂亮了?真是肤浅。”沉慕很是嫌弃,沉以北居然只看到了她的容貌,而未有旁的?“她可是尹家的人,你当尹家的人好对付?”

“舅舅,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难道你会对一个容貌丑陋的姑娘多做交谈吗?”

“为何不会?”

沉以北轻笑了下,坐直了身子,道:“若是有一个女子,她的品行,才学,性子,都是你非常中意的,唯一不好的便是容貌丑陋,你还会娶她吗?”

沉慕不言。

“女子的容貌本来就是与生俱来的一种武器,男子也如是。你遇上一个人,总是要先看得入眼,你才会去了解她旁的好处吧?若是一个容貌让你十分厌恶的女子在你身侧,你还能静得下心来好好与她相处吗?并不会。七舅舅,若是一个你连看一眼都觉得坐立难安的人在你面前,就算旁人告诉你,这个姑娘样样都好,那你还会日日伴她左右吗?你并不会。所以啊,七舅舅,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喜欢娼馆里头的漂亮头牌,北儿喜欢生得好看的男子,都是人之常情,何必故作清高,显得你与众不同?”

沉以北这一长段话说下来,脸不红气不喘的,着实是让武棣之讶异良久。

确实,如她所言,这本就是人之常情。

“小妮子去了琼川八年,懂的东西还多了。”沉慕自是知晓自己理亏,只好扁了扁嘴。

“不过呢,七舅舅你也放心,北儿啊不喜欢像你这样的。若是真让北儿选,北儿也会选武家小娃娃这样的。”说罢,她还冲着武棣之眨了眨眼,一副别样滋味。“武家小娃娃可比你长得好看多了。”

武棣之不防她会如此直白的谈论自己,愣了愣,微微偏头,转而又轻微的勾了勾嘴角。

“棣之,你完了,这小妮子要是真看上你了,你肯定是天天被她打的。”

“多谢郡主夸赞。”说罢,将桌上的点子盘子朝着沉以北推了推。“这些都是郡主幼时爱吃的。”

“千层杏仁糕跟子母水晶鲜虾饺,还有芙蓉酥,梅花凝露。我也好多年没吃京里头的点心了。”沉以北夹了块糕点,满意的点了点头。“看在这些糕点的面子上,说吧,找我什么事。”

“想问问你究竟为什么回来的,还毫无预兆,你刚到月浓姐的院子,宫里头可就传出来消息了。”沉慕有些担心,毕竟当年郁锋跟昭容在朝中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就算时至今日,朝中不少老臣都还是对长公主府存了几分薄面的。

“就你们心里弯弯绕绕的路子多。”沉以北烦躁得将手中的筷子扔到一旁,道:“我就是躲一个断袖分桃的混小子,正巧离开前听到父亲在与母亲说许家的事,担心月浓姐,就回京了。你们这帮子人,就知道瞎操心。”

这些年昭容不让她联系京中亲戚,她原以为母亲这么做过于防备了些,现下到是明白了个中道理。

“断袖分桃?”沉以北这一串子话里头,沉慕就只听进去了这四个字。“你一个女儿家,怎么会有一个断袖分桃的小子缠着你不放?”

“哎,不就那么点事嘛。我在琼川终日无所事事,便天天扮做男装随爹入军营嘛。某日从军营回城的路上,救下了一个文弱书生,把他送进了城。这小子就天天在城门口蹲梢,说是对我已生爱慕之心。我怕此事闹大,母亲要请家法,便同那人说我生性偏好女子,与他不同。母亲知晓了,把我关了半个月,我想着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就留书出来了呗。万一他要真找着我家了,我人不在,我爹娘也不会随便同意的。”

同样都是一长段话,前面她说的十分顺溜,而这一段,她说完就开始喝水,面色尴尬,像是被抓着痛处。

“这男的眼瞎了吧?”沉慕脱口便是这样一句。“咱们家北儿虽然长得不丑,但是也没到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这种程度啊,尹子鸢比她好看多了。”

尹子鸢便是当朝太子妃,宁川尹氏一族嫡出长女。

“啧,七舅舅不也说了太子妃漂亮嘛,方才还故作清高。”总是习惯了相互拌嘴的两人,就算长久未见,也总是改不了这毛病。

“你找我来就问这事对吧?问完了我可就走了,去晚了要吵到月浓姐了。”沉以北见他又开始同自己掐起来,想是也没旁的事了,起身便要离去。

“走走走,不送不送。”沉慕乐得高兴,反正知晓她入京并无旁的事,便也安心了不少。

“那就由在下送郡主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跟大家再介绍下哦~

从这里开始龙套许氏一族没落,开始几个小孩子长大后为各自前程所谋划的时候了~

☆、第十二章

武棣之要送她回去,其实沉以北是有些拒绝的,毕竟她一个当兵的,怎么能让一个白面书生送呢?万一他要是回王府的路上半路遇上一个劫财劫色的,那自己不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但想了想,自己七舅舅平日里也没个正形,有些话不好当着他的面说,这一路上也算是个机会。

沉以北牵着自己的红鬃马,今夜的月亮不错,一路上也算亮堂,二人就这么慢慢走在街道之上。

沉以北想,多年不见,武棣之如今性情如何,她摸不准,索性就直点中心了。

“你怎么会来七舅舅这里,来过久了?”

在沉以北心里头,武棣之是沉桓的侍读,就算他眼下成年了不在朝中谋差事,那也当是东宫属臣。而如今这个本当是太子心腹的人,却跟在了沉慕身边,怎么看都觉得有点不太对。

“陛下觉得小王爷过于散漫,毫无学识,便让在下教导小王爷读书。”武棣之如实回禀。

“你能管得住小舅舅?”沉以北止了步,她背对着光站着,看不太清此刻的神情。

“要想制住小舅舅,要么是陛下,要么是你.爷爷,要么就是我。他知道你制不住的。”

这个理由过于牵强,若真是要找个人管教,他一纸诏书把沉慕扔到琼川,沉以北自是能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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