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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被响应是很丢脸的事。尽管两人该做的都做了,该有的也有的,这家夥还是如初恋一般的疙瘩极了。

灯灭了,耳边传来关门声,华泽元就後悔了,多大一点屁事,他至於让自己孤独一夜?睡沙发多冷,这天,正要爬起来,就被一双手摁了下去。

身体被那手按入被褥里,男人错愕地眨著眼睛,下一秒就惊喘起来,浸在黑暗里的脸还偷偷的有了笑意。

“啊,不要,坏人……”被直接扯开裤子分开腿,他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然後顺势翻身滚入熟悉的怀抱里。

“我不坏怎行?”耳边是包含情欲的声音,在他体内撩起一片骚动,华泽元喘息著夹紧腿,可在那紧致的陷阱里,蹿动的手指仍是游刃有余,一来就如此激烈他有些无法适应,正要抗议,身体就被往上推去,睡衣应声而裂,他只能衣衫半敞,露出胸口的两点敏感任其猥亵。

“呃……”下面饥渴了几个月,如今天降甘露怎还摆得出矜持?华泽元颤抖著,花唇迅速充血,手指只在上面随意搓弄了几下,蜜孔就淌出了不少湿液。

老夫老妻的,没有必要再去羞涩,男人蹭起来坐在肖腾身上,让他手指也跟著竖起,并扭动腰部令快感来得更加顺利。

可刚才还以放荡不堪的姿态驾驭著彼此的华泽元,突然又缩回了传统的龟壳里,并为自己的主动倍感难堪地将所有的动作统统放缓好让对方来:“我还是躺著算了……”

肖腾扑哧一声笑了,捏了捏他紧实的臀:“怕什麽?我喜欢你这个样子。我看,今天让你来做好了。”

“滚……”华泽元懊恼地啃了口他的锁骨,刚抬头就灯光大作,他赶忙将脸埋入男人的胸膛:“关、关了……”

“不。”不给面子的直接拒绝让那人气得不行,看他发窘就高兴,肖腾一手搂著他的腰,一手握住他大腿,将掉出裤裆的硬物抵弄他湿透的花穴:“没让你自慰就算好的了,还敢和我谈条件,你做梦。”

“唔……”脸上红潮翻涌,华泽元仰著的脸在灯光下有著说不出的妖媚但是又很男人,让对方很是惊,不由啄了啄那半启的唇:“今天看我不插得你哭!”

“……”不仅被男人猥亵著最脆弱的花蕾,连自己都忍不住意淫著自己的春色,跟肖腾做爱总是那般欲罢不能,每次都是他先失了防备,再被他为所欲为,“你……”

“好像我给你洗澡的时候,你就已经湿了,对不对?”

“放……放屁……”

“今晚你想我怎麽弄你?玩不玩sm?”

“滚……呜……”

被硕大的阴茎大力抚慰著沟壑和双唇,瞬间就浑身燥热,欲火焚身,华泽元狠狠地眯起眼,好似这样那可怕的折磨便会知难而退。

“为何做了无数回,你这里还是粉红的?”尽拣些下流的问题钩出他内心的矛盾而加深肉体的敏感也不失一道情趣,看著男人拼命夹紧腿全身抖得厉害快被他打破的样子非常有成就感。“你说我是现在进入还是继续玩你外面?”

“不会吧?”肖腾假装有些吃惊,又故意地眯起眼,语气嘲弄地:“这麽就高潮了?我们还没正式开始呢。”

华泽元缓缓抬起涨红了的脸,努力无视胯间爆发後的异常潮湿被对方缓缓揉动的要命感觉,表情恼恨不已但又无法有所底气,红通通的眼睛脆弱得像兔子,咬著嘴唇不知所措的样子很是讨喜。搞得肖腾差点整根插进去,横冲直撞到他求饶为止。

让华华最後甜蜜一次,不大声说爱的人是会受挫折的,当然说得再多却没用心会遭到报应……还有,票……

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68h

肖腾温柔地看了他一会,再缓缓俯下身,慢慢拢圈著他的手臂。

十指相扣,唇舌相抵,无一处不悸动,无一处不爱恋。

蜷在情人怀里的华泽元,极其享受这样有所依托、甜而不腻的亲密无间。不能思考,无法动弹,如此糟糕的状态却有种神圣的快感。

就算是德高望重清心寡欲的寺庙也会被尘世所打扰,就算是与世隔绝的桃花源也难不被人碰上。真正的爱情其实比修成正果的神仙所有的境界都还要高。他们的眼里和心中只有对方,他们是彼此最纯粹的向往。就像是一道连佛主都赶不上的光,是能够让芸芸众生和所有的骄傲都尘埃化的力量,他们交换了灵魂分享著心跳早就不是这个世界可以定义的永恒和美好。

将男人越抱越紧,感受他微微、微微的战栗,猜测著他心中所想,肖腾有些忍不住愉悦地发笑:“我看你是想明天下不了床,让我一次把你伺候个爽……”

华泽元背对著他,半边脸埋在枕里,另外半边红红的露在外面,在对方的肉棒擦过臀部触到肉唇朝洞里频频游弋时,放在床单上的十指几乎是抽搐著拽紧,指节很是性感地发青。

时而用龟头调戏著那羞涩的穴口,伸进去一点掏著还没来得及流出的粘稠,或者用硕大的茎身来回摩擦著那湿漉漉的肉沟,有意无意地在亭亭玉立的乳珠上划著圈圈按揉。同时,嘴唇像对待珍宝一样轻轻滑过小麦色的皮肤,还有那紧绷著呈现出惊人弧度的结实腰线,纠结成块状的肌肉也被舔出异样的纹路,而华泽元最怕的就是这样的天时地利人和,淫糜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漂浮,让人产生嗅到某种香味,受到某人偷窥的刺激错觉。再加上肖腾的柔情蜜意是那麽叫人沈沦又沈沦恨不得永远就这麽浑沌下去。恰到好处的情色挑逗算是锦上添花的一笔,两情相悦所有的默契让这场性爱完美到绝对。

华泽元咬著嘴唇,双颊通红,就是不停地颤抖也无法宣泄身体像要撕裂的兴奋,心脏仿佛快炸毁的悸动。大汗淋漓的额头抵在床单上,半闭的眼里满是散不开的迷雾,泻出嘴边的吟哦低低如蚊鸣,有时会突然拔高再直直坠落下去,只剩下仔细听才能发现的气音和喘息。所有的一切都被快感所控制,以至於一只腿抬起、被肖腾悄悄换了姿势仍未察觉,待到那火热的分身从大腿内侧一路蹭过来,直直嵌进糊满淫液的花口并且小幅度快速抽插,偶尔一下重重的撞击也是抵在入口三分之一处的嫩肉上,华泽元才发现自己身处绝境,却不愿接受这个事实却因为极度乏力要害受制只能轻轻摇摆、微微抗拒,殊不知这全然是诱人的勾引。

欲望高涨的时刻,肢体语言已是足够,没有人说话,肉体相贴间只有响亮的拍击声及软软的呻吟和沙哑的闷哼。

华泽元感觉自己热得快化掉了,这样的热度几乎企及炼钢的高温,那根凶器有所保留地只进入了一小半并且把力道和速度始终控制在他能够接受却无法满足的范围,让他痛苦不堪地扭动著臀部,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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