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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地板,“我知道我很自私。做情人我根本不合格。我也知道你不会在乎至少表面上不会在乎这些,只要你不说我也不会去揣测。”遂抬起头,眼里闪著奇妙的情绪,“但我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

话音刚落,嘴上就多了一抹柔软而炙热的温度,华泽元轻轻闭上眼睛,手像自己有意识般地绕上那人的脖子,“不要保镖好不好,反正我就在家里,很少出去。”

“不行。”肖腾低头,温柔地舔著他脖子上被早晨的寒意侵袭得有些发冷的皮肤,“就算在家也不见得安全。这个事,你要听我的。”

华泽元往他怀里钻得深了些,将相拥的感觉变得更温暖更真切,虽然有些东西它没有永远,它必须变迁,但至少这一刻的美好留在了身体和记忆里面。

“肖腾,在你心中,我华泽元是不是一个坏人?”

“不。”肖腾定定地看著他,眼神似乎穿透了他的灵魂在某处打了一个结,“男人都是这样。无毒不丈夫。得到的必须比付出的要多。其实很多事最终都要走向残酷,就算被人伪装得深了也始终要开肠破肚。只要认为对的,就去做,哪怕就是互相伤害也要成全自己,不然还有什麽可以配得上你的顽固?”

这个月,他不打算出门了。

就算不久之後因为体形的变化他想抛头露面也是谈,依然将这段勉强算得上是常人的时间放在家中。

对手他已经报复得差不多,也派人随时注意其动向,且早有应对的方案从专业人士那随时出炉。只是这次他把人家打击得很惨,却没有遭到任何垂死的反击。甚至可以说是安静的坐以待毙,这让他觉得很奇怪,他不怕他破釜沈舟干得出格,只担心这蹊跷里有什麽不可告人的杀机。

这三十天,对华泽元来讲,是相当幸福的。不但呕吐的症状慢慢减轻,就连食欲也好了不少,胎儿发育再正常不过,想必长大之後能够赛过父亲。

“你怕不怕生孩子?”有天,肖腾突然问他,虽然他认真想过这个问题被问到时还是措手不及。

“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什麽都不怕。”华泽元想来想去,也只想到这麽个俗烂的,突然就觉得自己的品味有问题。

“我怎麽会不在你身边?”握住他的手,男人脸上的笑容幸福到极点,仿佛这样的幸福可以连幸福本身都淹没。华泽元倍觉快乐,只要一谈及孩子,便能看见一家三口的美满生活似的,幻想出的画面,几乎甜蜜得让他发疼。

“是不是发生了什麽事,这几天你好像挺忙。”突然想起男人最近总是早出晚归,眉间总有些忧郁徘徊,不由连带自己也不安起来,他怕,怕一直潜伏著的破灭突然撕开这个完美的结局。

“没,你多心了。我只是去了李先那里。”肖腾笑了笑,脸上没有任何掩饰的痕迹,华泽元这才放了心,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扔了闹锺,每天睡到自然醒。扯了日历,管它哪年哪月。

类似一种迷信,好像没了这一切,就不会有任何东西死去。

幸福,你务必,多停留一些。如果你要走,也请留下不可磨灭的深深痕迹。

你不知道,我曾经有多麽地不相信,自己可以有一份长久的真挚的沈沈爱情。

因为人来到这个世界,是为了承受苦难和不幸。是为了偿还上辈子的罪孽。

如果突然变得幸福,那并非痛苦的终结。而是残忍的开始。

我从来认为,富贵在天,生死由命。人活著就是为了衬托出那些不可抗力。但如果真有那麽一天,证明我是错的,我愿意,一错再错,让它永远地对下去。

靠,这章我明明写了两千字,咋发的时候还差几百,昏……

最近几章偶都有认真在写……喜欢的雏菊投个票吧……感激不尽……

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67

这一天,男人很晚才回来。

不知是不是灯光的原因,他的脸显得十分苍白。

但是离得近了,一切都变得幻觉,就连突然纠缠住的十指也是朦胧的。

华泽元感受著他粗糙的掌心。上面有寂寞唱歌,有温暖呻吟。

真的是,一秒叠一秒裹得更重,让人难以呼吸。一刻比一刻变得更热,好像两人会突然融化在一起。

“我在等你。”华泽元说,“我还弄了两碗鸡蛋面,”邀功似地动了动无名指,眼里竟也闪出不亚於对方的柔情。

肖腾摸了摸他的脸,笑了:“你也会做饭?骗我。”

华泽元有点不爽地把他拉到桌边,摁在凳子上,下巴指了指桌上干巴巴的面条:“怎麽样?妒忌吧?这麽香。”

有点想笑的模样,肖腾突然伸手拽住他,粗暴地扯到腿上,用侧脸吻著他的颈项:“虽然味道勉强及格,但念在你有这个心,也就给你满分好了。”

这面实在有够难吃,华泽元吃了一口就放下筷子,推到吃得津津有味的男人面前:既然你这麽喜欢吃,呐,就多吃点。

肖腾嘴巴包得满满的,见对方如此好心,轻轻瞪了他一眼,里面的意思不言而喻。

华泽元装做什麽都不知道,左看右瞧地摸著鼻子,直到被男人狠狠刮了下鼻梁,才原形毕露,不好意思又恼怒不堪地笑了。

吃完饭是惯例地洗澡,孕夫为大,当然由肖腾全权负责了,不过摸著微微隆起的肚子,他有些惦惦不安,渐渐心里乱麻一样,这孩子能顺利出生吗?待肚子大得掩饰不了,他又是何种心情?一时可以忍受不代表一直可以面对啊。

肖腾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什麽都知道似的让人恨得牙痒痒:“你还在怀疑吗?”

摇了摇头,华泽元抓住他的手硬要他先帮忙擦背。肖腾照做,边擦边说:“你别老想著自己生不了,要有信心,连你都没信心,那肚子里的孩子也不会跟你一起努力,知道不?”

点点头,一把抓住男人从脊梁滑下没入股沟却并无越矩的手,张嘴吻住对方不让他低头:“我想做。”

听见他的要求,肖腾一愣,而後才哄著他说:“等生了再补。”

“不。”华泽元出奇地固执,“现在就要。”

见那人还是没有同意的意思,自顾自地重新调试水温,又把沐浴液往他背上抹,华泽元也不说话了,转过头去,将被羞耻烧红的脸垂得低低的,躲著对方的眼睛,不著痕迹地咬牙切齿。

一沾床,男人就蜷起来,并缩到最里面,摆明了今天各睡各的。

肖腾哪里舍得他生闷气,其实有生理需求,虽不合时宜,也是无可厚非的。

但医生有说,怀孕期间最好别同房。以对孕夫的身体造成不好的影响。

“我去睡沙发。”他知道华泽元的脾气,对他来说,主动提出这种要求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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