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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齐鸣,一切正常得不能再正常,消失的杀手仿佛已经从此地离开。楼沉靖却冷汗涔涔,燕子郗的杀意一直没离开过他,他偏偏辨不出方向。

他被发现了,却根本找不到对方。影子、鸟踪……一切可能泄露燕子郗方位的因素他都注意了,还是找不到。

悄无声息地,一只银镖擦着楼沉靖脖颈飞过,将他颈间割出长长的血痕。

楼沉靖捂着脖子向后退,亲眼见到树上几只飞鸟无力地跌落在地,带血的翅膀一下沾满灰尘。

燕子郗跃过来,手里银镖生辉:“好弱。”他一边打击楼沉靖,一边丝毫不影响动作,楼沉靖身上很快满是伤痕。

燕子郗最后刺激他:“这样拙劣的水平,也敢和我义父作对吗?啊,杀你并不用二百两呢。”

他将楼沉靖逐步逼到悬崖边上,换镖为剑,剑影如虹朝他刺去。

燕子郗知道楼沉靖身份后查过他,他们家好像有一项绝学叫做拈剑笑?无论对方是绝顶剑客还是什么,楼家人都能用一指夹住剑尖。

果不其然,楼沉靖虽废了武功,手上力道还是很大,在燕子郗的故意防水之下,他拈住剑尖,将燕子郗往自己一带。

燕子郗朝他一倾,单薄的身形眼看就要随着楼沉靖掉下悬崖,他马上弃剑,以脚勾住地面:“好卑鄙,但是杀不了我。”稍微吐舌,干脆趴在悬崖边看着楼沉靖,两指伸出,向他挥了挥手:“来世再见。”

楼沉靖直直往下坠去,他身上的血滴下去,被风吹散,连痛楚都麻木了。

他没有因畏惧死亡而闭眼,一直紧紧盯着燕子郗,这个绝情杀他的杀手……真是不甘心,好恨。

燕子郗朝他眨了眨眼睛,然后扔过去一只银镖,插在他肩膀上,道:“送你的,来世凭这个信物来找我,还我杀你这次的二百两,啊不对,没有二百两。”

楼沉靖心想,我会记得,无论如何都会记得你。

燕子郗送出去自己的佩剑和银镖,心疼得不得了,偏偏还得打起神对付埋藏在树林中的人。

一个阴柔的男人从林中走出:“六师弟,你杀那人倒是快,对教主义父抱有不敬之心的,按教规可该凌迟处死。”

要是凌迟了楼沉靖,他的任务可怎么办?燕子郗捏着镖:“四师兄,我不杀他,将他带回教里的钱你出?这一路上他的食宿你付?”

四师兄林控眼皮一抽,他这个六师弟,好像一直就掉在钱眼里没爬出来过。真是目光短浅,讨好了教主,赏赐和银钱岂不是大把的。

林控冷哼一声:“六师弟不必狡辩,我看你心疼银钱是假,对义父有反意才是真!”诸多义子中,六师弟的武学是最低的,林控迫不及待想杀了他。

燕子郗也早有准备,脚步变幻,朝后退去。林控步步紧逼,二人战况胶着得紧,关键时刻,燕子郗故意露出一个破绽,林控眼睛一亮,左掌用力,朝燕子郗天灵盖打去。

他的掌势在半空顿住,腰间剧痛,一柄阔刀砍在他腰上,刀一挪开,如柱般的鲜血喷洒出来。

燕子郗腰如无骨,以一种诡异的姿势避开这些鲜血,捉着镖站在安全地带。

李涛握着刀,享受地用手指揩血去尝,发出啧啧的吮吸声:“两天没吃这个味儿了,四师弟真是美味。”他的三角眼朝燕子郗一挂:“六师弟,他死也有你的功劳,想不想用一点儿?”

燕子郗离他远些:“不想。”

李涛也只是随口问一句,他把林控僵硬的脑袋扳正过来,咬开脖颈开始喝血,喝饱了才招呼燕子郗:“嘿嘿,六师弟,你真的不用这个,一会儿蛊毒发作你受得了?”

燕子郗拿着银镖,瞥了眼李涛:“受得了。”

他们从森林中被带出来后,便被种下了蛊毒,十名义子都是竞争关系,偏偏其中一人死了,另外活着的人都要受蛊毒反噬之苦。

诡异又残酷。

很快,蛊毒便发作起来,李涛大吼一声,阔刀在地面上狠狠一砸,扬起阵阵尘土。

燕子郗觉得痛得忽冷忽热,他不发一言,手握紧银镖,鲜血从镖上滴落下去。

等到疼痛渐弱,李涛才打量燕子郗,他心智发育得早,对于情爱之事晓得很多,这个六师弟除了太过黄瘦外,那个眼神……那个腰……气质是真的勾得人神魂颠倒。

再加上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李涛只感觉征服欲爆棚,他在床上搂着哥儿姐儿的时候,好多次都把他们幻象成这个师弟才登上巅峰。

李涛邪邪一笑:“六师弟,我听你刚才说没钱做路?”

他眼神露骨:“我知道你喜欢钱,考虑一下,陪我睡一晚,一千两怎么样?”

嗯,花楼的花魁一夜才五十两,他一上来就是一千两,燕子郗觉得好像真的挺赚。

他等着疼痛过去:“一千两太少。”

李涛笑得捶地:“六师弟,你知不知道外面的价钱,这儿最好的花楼,哥儿姐儿的初次,五百两顶天,我给你一千两还不够?”

他更觉得身体火热:“两千两?”

燕子郗道:“不行。第一,我才十二。第二,我是杀手,暂时没有跨行业发展的打算。”第三你钱太少,第四,他很讨厌李涛。

李涛被拒绝了,眼里阴鸷一瞬,还是没发作。照他看来,燕子郗虽然在众人中武学最弱,但绝对是最不好相与那一个,考核中最年轻的存活者,他的实力本就不止于武学。

李涛道:“师弟可以再多考虑一下。”这话只是不甘心,略过道:“你离教太久,解药很久没用,义父让我来叫你回去。”

燕子郗道:“我知道。”

他们一齐上路,林控的尸身分开,大剌剌地摆在悬崖边,任秃鹫咬啄,血腥味遍布于空中。

燕子郗回了教,先去刑堂领了拖延归教时间的罚,一身都是狰狞鞭痕。他想着现在该在悬崖底下养伤快活的楼沉靖,越来越觉得自己亏。

剑也没了,镖也少了一只……还因帮他被打,好痛。

他没有时间养伤,直接去找魔教教主领解药,不了地又是被恩威并施恐吓一番。

阎洪坐于案首,他新的一个哥儿云冬妖娆地坐在他旁边:“教主,六公子只是回来晚了些,你就不要罚他嘛……看看他跪得多令人心疼啊。”

没有哪个男人想听自己的爱宠为别的男人求情,阎洪很不高兴,直接加重了对燕子郗的处罚。

云冬才不管燕子郗的死活,男人啊,就得训,这个魔教教主要什么没有?他就得趁现在感情牢固,多让教主吃吃醋,然后自己再哄哄,一来二去的,这人可不是捏在自己手心里了吗?

云冬嗔怪地伏在教主腿上,哭得梨花带雨:“你每次都这样,一点儿也不相信我。人六公子才多大呀,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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