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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理由吗?楼沉靖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完全可以不做杀手,还有其他很多事可以做。”

燕子郗不说话了,埋首在楼沉靖背上,眼眶有点湿。他现在根本没有反抗的资本。

楼沉浸没听到反应:“你怎么了?睡了?”

燕子郗声音很小:“没有,你继续走。”沉默了一下:“你这次救我,我不会拿钱给你。”

钱钱钱钱钱,楼沉靖虎着脸,这个人是铜钱成吗?沉声道:“不要你的钱。”

燕子郗稍微放心:“但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想学武功吗?我可以教你。”

楼沉靖武功被废,燕子郗的杀手技巧的确很适合他。

他有些不敢相信,这个戒心重的杀手会教自己?“你是……”

燕子郗听他犹豫:“不学就算了。”楼沉靖心里一突:“我愿意……多谢你。”

“不谢。”燕子郗趴得有些痛:“你的手往下挪挪,硌到我伤口了,好痛。”

楼沉靖慌忙把手下移,有些脸红心跳,好奇怪的杀手,可以眼不眨地自己上药,现在又那么娇气。

楼沉靖有一瞬间生出燕子郗真的很好相处的感觉,但是随着他们摆脱追兵,燕子郗便又恢复了原样。

不能离太近,也不能离太远,偏执又强势。

而且自从楼沉靖说了甘愿伺候他之后,燕子郗恶劣的行为变本加厉,曾经偶尔还会帮着看看火,现在直接坐一旁支着手,眼睛大大的:“还差两百个任务,我就能再攒一笔钱,可以修一下我的暗器。”

楼沉靖往汤里扔蘑菇:“少爷,你到底赚那么多钱做什么?”

燕子郗看他一眼,眼里荡漾着点点波光,开始撒谎:“啊,赚钱需要理由?我就是喜欢数钱花钱的感觉。”

小杀手拿出自己的银镖对着月亮:“你有没有发现,我的镖都不够利了。都是因为没钱去修。要是我也可以像别人一样躺着赚钱就好了,我可以全年不休息。”

楼沉靖简直听不下去:“镖不够利,磨几下不行吗?少爷要是不想磨,我可以帮你。”

他顿了一下:“一个男子汉大丈夫,不要动辄将什么躺着赚钱挂在嘴边……”

楼沉靖还没说完,燕子郗就凉凉道:“我不喜欢别人动我的暗器。”气质阴森不过一瞬,又特别单纯地眨着眼睛:“我不挂在嘴边,放在心里就是。”

他有些想睡了,熟练地将绳子往楼沉靖一抛,绑着去树上睡觉。楼沉靖也半点不知反抗,在一个古怪的杀手旁边,极没戒心地安睡。

杀手少爷和他的随从,彼此防范又快乐地生活着。

闲暇时,燕子郗也真会教楼沉靖暗杀技巧,年轻的杀手吃着通红的糖葫芦,坐在树枝上:“嗯,找到你了。”银镖朝楼沉靖飞射而去,正贴着他脖颈栽下去。

银镖的冷意贴到皮肤上,楼沉靖知道他是故意的,也半点不恼:“少爷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他明明埋伏得很好。

燕子郗靠着树,一身懒骨:“你很聪明,知道规避影子方向。”

燕子郗绝对是严师,平时半点不夸人的,楼沉靖心里有些喜悦。

燕子郗手指脆生生地指了下树上的飞鸟:“但是刚才那只鸟,从你那里经过时,有很明显的躲避倾向。”

楼沉靖大概懂了,也佩服他观察入微:“这样的情况应该怎么办?”

燕子郗低头看他,柔顺头发垂在脸颊旁:“不能怎么办,要么你再埋伏得隐蔽些,要么……”眨了眨眼睛,掏出银镖:“趁没人看见,先杀了容易引起变化的事物。”

他跃下树,轻功了得:“今天到这里,我要去出任务,再见。”喟叹一下:“又是两百两……好少。”

楼沉靖现在已经能无视这只财迷杀手的某些话,镇定道:“早些回来,注意安全。”

燕子郗朝他挥挥手,几个纵跃消失在楼沉靖视线。

楼沉靖把心里的担忧放下,再去准备食物,如果没有意外,他觉得和这个杀手当朋友也不错。

可惜楼沉靖发现了一个东西,燕子郗除了钱和武器,其他的东西都交给楼沉靖保管,而楼沉靖也绝不会乱翻他的东西。

松木易爆,火星溅到包袱上,很快引燃出一个小洞。

楼沉靖当时只是有些慌,他又要赔钱给小杀手了?他立刻补救,将包袱上的火拍灭,触到一块圆形温和的东西。

触手生温,即使被火烤了那么久,也没有发烫,是一块美玉。

最重要的是上面雕刻的花纹手感,是鹰……这是魔教的图腾。

楼沉靖全家被魔教教主所害,他心里生冷,将包袱里的东西拿出来,果然是一块白玉,莹润剔透。除了花纹外,上面刻有一字“六”。

魔教教主十名义子,悉心教养作为教中骨干,将来就连下任教主也会从这十名义子中产生。

每一名义子,都有一块象征身份的白玉佩。

楼沉靖双目充血,冲天的恨意和可笑的被背叛的感觉充斥脑海,指节因用力泛起死白。

燕子郗回来:“做好饭了没?好香。”自从有了楼沉靖,他几乎再也没啃过难吃的馒头了。

他走近楼沉靖,看到了他手中的玉佩,一下愣住,然后戒备地跃开:“发现了啊,真糟糕。”

第67章病娇杀手反派受五

楼沉靖捧着玉佩,双目里既恨又怒。

他直直地看着不远处的燕子郗,还抱着最后一丝希冀:“你究竟是谁?

燕子郗歪头:“我是杀手,为什么要告诉你身份?”

楼沉靖不想同他扯这些,切齿道:“你是不是魔教中人?阎洪是不是你爹!”

“不是。”很直接的回答,楼沉靖心里一喜,察觉到后背的冷汗打湿了衣襟。他内心深处,一点都不想和燕子郗为敌。

燕子郗捉着银镖,痛快承认:“他只是我义父。”

好一个义父!血腥味染在楼沉浸嘴里,他咬破了舌尖,才能抑制心底的恨意。

多么可笑,他给仇人的义子当了那么久的随从,为他洗衣做饭,将他当作最好的兄弟。

燕子郗感受着杀意:“你想杀我?”想了一下:“也是,我义父仇敌满天下,你想杀我再正常不过。”

他满头青丝冷冽生光,黄瘦的脸隐在头发阴影处:“真糟糕,我今日或许要出二百两银子,雇自己杀你。”

楼沉靖的确有一瞬间没住杀意,听着这名杀手绝情的话,眼睁睁看他的身影消失。

真是可笑,他还没来得及对这杀手如何,这名杀手已经决心要杀他,当真不愧是魔教中人。

楼沉靖不敢大意,时刻关注着周遭的动静,他知道燕子郗爱隐在暗处杀人,因此将周身几处大穴护住,也开始藏匿踪迹。

花摇树晃,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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