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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害命。

楼沉靖有些纠结,他到底劝不劝这个钻到钱眼儿里的杀手。

不劝吧,他去花楼就会堕入歧途。

劝吧,他做杀手一剑就是一命。

怎么选这人都不是个好人……

燕子郗也不是真想改行:“我做不了她们的职业。”指了指楼沉靖,又指了指自己:“虽然我觉得我长得很耐看,比一般漂亮的人要独特多了,但世俗都喜欢你这样的长相。我没天赋做这个,没人会点我。”

槽多无口,楼沉靖艰涩道:“……你怎么知道要靠点?”他看样子才十一二吧。

燕子郗道:“听到的。”现在他有些困,站起身来走开,楼沉靖道:“你去做什么?别冲动。”大晚上的,他不会来真的吧?

燕子郗看他一眼:“去树上睡觉。”邀请道:“你要来吗?”这棵树很大,枝干很多,燕子郗想让楼沉靖近些,利于他监视。

楼沉靖是魔教的仇人,他是魔教教主的义子,因此,燕子郗出于谨慎,十分担心楼沉靖动手。他的掌控欲本就十分强,再加上九死一生的考核生活……

楼沉靖拒绝,他第一个反应居然不是男人怎么和男人挨近睡觉,而是他哪有钱和他睡觉:“我不用,少爷睡吧。”

“但是我不放心。”燕子郗眨了眨眼睛,一手摸上绳子。

……莫名其妙,楼沉靖反射性地朝后退,被绳子套上腰间拉过去,绑在树干上躺着:“你又做什么!”

燕子郗躺在另一边,他觉得在树上睡觉最有安全感:“啊,我不喜欢你离开我的视线,躺在这儿不好吗?我不会杀你,你也不会因无知惹怒我。”

他打了个呵欠:“明早见。”然后用手遮着眼睛睡觉。

楼沉靖一夜未睡,任谁莫名其妙被绑在树上都睡不着,他没有自不量力想挣开绳子,开始细致地思索最近发生的事。

这个杀手身份未知,姓名未知,性格未知,他说他脾气好,但……楼沉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绳子,哪个脾气好的人会一言不合绑人。

他出去杀人时,会将自己绑在树上,或者绑在其他地方,之前楼沉靖还以为他是防止自己逃跑,现在看来却不是这样。

去打水捡柴,他会指定方位,控制回来的时间,连睡觉都要被他控制……

楼沉靖升起寒意,他有种感觉,这个人只是单纯的掌控欲强到可怕。

很快,楼沉靖的猜测得到了证实。

“不要走我后面。”燕子郗刚做完一笔任务,剑上还滴着血,停顿一下:“你走前面。”走后面他心里总是不安,如果楼沉靖在后面偷袭他的话,十分麻烦。

楼沉靖认命地走上前,燕子郗才放松下来:“进城。”

进城做什么?楼沉靖回头看他一眼,燕子郗又直直地看着他,静静地眨了下眼睛。心里思索,为什么要看着他,他明明没做什么事,不就是绑了他几天?如果不绑他自己觉都睡不好。

好吧,进城就进城,变~态杀手眨眼睛,丑陋!

楼沉靖憋了一肚子气,往城中客栈走去:“两间房。”

一根手指伸出来,指甲莹润,即使皮肤暗黄,也诡异地好看:“一间。”

楼沉靖服了他:“只要一间房做什么?我们两个男人,房间里只有一张床。”

燕子郗点头:“一张床,我睡。”楼沉靖一口气梗在胸口,又听到:“我没钱,而且你不能离我太远。”

燕子郗摸了摸剑柄:“你一离我远些,我就很想拔剑,想把你抓回来绑在树上,这你是体验过的。为了我们彼此省心省钱,你最好不要惹我,你觉得呢?”

黑黝黝的眼睛盯着楼沉靖,明明清澈得像波光,瞳孔里却像装了一整个黑夜。

楼沉靖深吸一口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们只要了一间房,一进门,燕子郗就开始不避嫌地脱衣服,腰带被解下放在床上,头发也打散下来,此时正慢慢脱着外面的黑衣,明明动作普通利落,在他做来就是有不一样的味道。

天,他在做什么?一个男人为什么会这样脱衣服,图好看吗?

楼沉靖吓了一跳,喝道:“你又要做什么?”

燕子郗十分不悦:“注意你的态度,我虽然脾气好,但不是次次都能忍让你。”他没什么想法,他还那么小,脱个衣服能怎样,何况还没脱完。

楼沉靖气死,他什么时候忍让过自己,哪次不是自己退让的。

燕子郗瞥他一眼:“我只是要洗澡,去替我叫水。”

他们在城外一直是洗冷水澡,现在燕子郗只想迫不及待泡进热水里。

见楼沉靖高兴地要出去,他歪了歪头,一道银色冷镖刺到门上:“叫了水记得回来,我不想又对你动手。”

楼沉靖头皮发麻:“你洗澡,我回来做什么?”

燕子郗稍微支手撑在椅子上,黑发披散下来,一张脸显得格外的小,眼睛又大又清透:“我洗澡也不想见不到自己的随从,你知道我的习惯。”

“我也不想别人看我洗澡。”故意叹气:“毕竟你又不会像醉风楼一样支付我报酬。”

第65章病娇杀手反派受三

燕子郗轻轻叹气,仿佛真的为不能赚取外快感到遗憾。

他站起身,雪白的中衣显得腰肢处很是宽松,身形单薄极了,径直朝楼沉靖走过去,一手触上了银镖。

杀手拿他的暗器是什么意思?除了要动手外别无他想。

楼沉靖骇得从怔愣中回神:“你要做什么?我去给你叫水。”

燕子郗将银镖扯下,方便之后的循环利用,拿帕子细细擦干净,瞥向楼沉靖:“麻烦你了,但这些本来就是你应该做的。以后我希望你能更乖一些,不要次次都惹我。”

他说到这时,轻轻晃了晃手中银镖,威胁之意不言而喻:“我的暗器也很贵的,要是因为你损坏了,你没钱赔我,我就只能将你卖去花楼。”

楼沉靖心想,被卖去花楼也好,他逃不出这个杀手的手心,还跑不出花楼吗?楼沉靖恨自己那天推门的手,他推的不是门,是深渊。

燕子郗知道他的想法,故意道:“你长得这么好看,要是去花楼你一定会赚很多的钱,就有钱赔我了。”眨了眨眼睛:“你被点的时候,我会埋伏在一旁守着你,监督你好好工作。”

楼沉靖:……可要点儿脸吧,听壁角很光荣吗?

他深吸一口气:“我虽然皮糙肉厚,也没有少爷的银镖硬,你就是将我戳出血,你的镖也不会坏。”见小杀手眼神变了,他硬气不到一瞬:“我出去叫水。”

燕子郗好说话地点点头,继续把玩他的银镖。

热水很快烧好,白雾蒸腾将燕子郗现在黄黄的脸熏得有些红,眼里软绵绵地像要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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