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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大伤成这样!”

说话的同时,沈宣义已开始着手替温容川处理伤口,与他急躁的性子不同,沈宣义的动作十分平稳,显见医术的熟练。

燕敏山也来到了房间,因远远地便听到沈宣义的大喊,这时在看清床上的人也不有些意外。

燕敏山问道:“宣义,你认识他?”

沈宣义道:“这个晚些再说。快快快!快去给我准备水来!”

燕敏山连忙吩咐下去,随即注意到叶城予同样满身是血,询问之下得知是温容川所留,这才松了口气。

“可恶,这次出来没带工具,只能先做简单处理了!”沈宣义小心地为温容川拔出腹部的剑,将之扔在地上,神情满是怒意,“到底是谁伤了我的老大?”

燕敏山自然认得这把剑,有些尴尬地看向身旁的叶城予。

叶城予叹道:“是我。”

沈宣义闻言,瞪向叶城予目光像是要在他身上瞪出两个窟窿。

燕敏山连忙缓颊道:“先处理伤者要紧,我和城予先到外面等着,这里就交给你了。”

说罢,他立刻拉着叶城予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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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房间后,两人在院中走了一小段路,在确定沈宣义房里听不到他们的声音后,燕敏山便叹道:“这下麻烦了,温容川的事该怎么处理?”

如今燕敏山最担心的,就是被燕老夫人知道温容川的事情。

见沈宣义的模样,显然是与温容川相熟许久,若他有意护着温容川,那他们要是真对温容川下手,燕敏山绝不怀疑沈宣义能把燕家闹得鸡飞狗跳。

叶城予却道:“不必处理了,那些事并不是温容川所做。”

燕敏山惊讶地道:“你还相信他说的话?”

叶城予反问道:“那你相信墙上的留字吗?”

燕敏山被问得哑然。

墙上留字也许是遭人陷害,而魔教圣女的玉佩与追踪香,两者都只能证明温容川到过两个地方,确实无法证明事情是温容川所做。

叶城予又道:“如果温容川敢在墙上留字,那又何必对我们沉默?”

燕敏山皱眉道:“但如果不是表哥做的,那么凶手会是谁?”

叶城予道:“事实上,温容川什么也没有说,但我认为做这些事的人是鬼王杨瑞。”

叶城予将破庙中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燕敏山,燕敏山听着,眉头越皱越深。

燕敏山道:“还是有点问题,鬼王为什么要陷害表哥?如今他们两人可算是井水不犯河水,表哥根本威胁不了鬼王在教中的地位。”

叶城予道:“这个问题,只能等会问温容川了。”

燕敏山道:“如果问于管家呢?”

叶城予摇头道:“非安虽曾是示鬼教之人,但涉及示鬼教的事,他不可能向我们多说。”

两人在院中四处走着,就着这件事又讨论了一会,最终却没再讨论出什么结果来,燕敏山忍不住叹道:“如果真像你说的这样,为什么表哥不直接告诉我们?难道他觉得我们不会相信他吗?”

在最初发现信阳村遗落的玉佩时,与他同行调查的沈大小姐便曾有过质疑,当时燕敏山认为这么认定凶手太过武断,坚持要等叶城予前来再做商议。

即便叶城予来到燕家后,他的暗卫出了意外,但当时温容川若肯留下向他们解释清楚,燕敏山也绝不会怀疑他。

对于燕敏山的疑问,叶城予沉默了半晌,却是叹道:“也许之前是我们想错了,温容川根本不知道他的身世,也不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

燕敏山一怔:“什么意思?那伯父送回的那幅画……”

叶城予道:“这一点,还是等会再和他问个清楚吧,时候也差不多了,你还是先回房看看情况,我得先去换身衣服。”

燕敏山这才想起叶城予还穿着染血的衣服,立刻道:“我带你去我的房间换吧。”

叶城予的房间已让给温容川处理伤势,而两人这时也正好走到燕敏山的房间附近,将送叶城予进去后,燕敏山又向侍从交待了几句,立刻回去查看温容川的情况。

☆、第十三章

燕敏山回到房里时,便发觉房内又多了一个不认识的人,询问之下,才知道是叶城予令人去寻的大夫来了。

大夫的到来正好解决了沈宣义没有工具的问题,在两人的合作之下,温容川的伤很快便处理完毕,这时叶城予也已经换好衣服回来。

燕敏山送大夫离开,房间里便只剩下三个人,叶城予上前为温容川解开穴道,短暂的沉默后,温容川率先开口:“你没有什么事想问我吗?”

叶城予道:“有,但不是现在,你的伤口还未恢复,需要休息。”

温容川靠着床头,目光却是直视着前方,看也不看叶城予:“我的身体没那么虚弱,你有什么问题大可直接问。”

沈宣义气愤地道:“杨瑞这混蛋真的太可恶了!竟敢这么伤我的老大!幸亏没有伤到要害!”

叶城予怔了怔,疑惑道:“杨瑞?”

温容川立刻拿起床边叶城予的剑,以剑柄轻敲了下沈宣义的头:“现在是大人的说话时间,小鬼别待在这里碍事了。”

沈宣义促不及防被这么一敲,顿时张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温容川,在确定自己耳朵没有问题后,立刻跳起来嚷嚷着骂道:“你你你!你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知恩不──”

他没能说完,温容川已出手点了他哑穴:“我现在很累,赶紧滚了吧!盗酒的事之后再跟你算账。”

沈宣义张大嘴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恶狠狠地瞪着温容川,一转身气冲冲地出了房间,离开之时,关门的力道几乎要将门板砸烂。

叶城予看着被用力阖上的门,淡笑道:“看起来,你们的感情很好。”

温容川只是道:“问你的正事吧。”

“好吧。”叶城予拉了张椅子在床边坐下,“我想知道,杨瑞为什么陷害你?”

温容川怔了怔,没想到叶城予会是问这个问题。

放在膝上的手紧了紧,温容川问道:“为什么……你会认为是杨瑞陷害我?”

叶城予笑道:“刚从江家出来时,我确实以为你就是凶手,甚至想直接杀了你。”

温容川道:“最后为什么没有动手?”

“因为在我找到破庙后,便想起了前晚在破庙时的情形。”说话的同时,叶城予将温容川手上属于他的配剑拿了回来,“那间破庙位在郁城近郊,即便是有危险,危险的程度也有限,何况我还会武功,甚至不比你差多少。”

两人相遇至今,叶城予只在离开清木村时动过一次手。

想起被迫换衣服的事情,温容川低哼道:“清木村那次是我对你没有防备,真打起来,结果如何还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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