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洽的时候,并没有当下就一口答应,但哈姆丹并不死心,不但每天亲自和他以视讯或是电话联络,甚至短短三个月,便派了他几名亲信及重要的兄弟前後来到台湾登门拜访不下数十次,只为了求得上官家祖传的“欲蛊” 配方。

面对一个这麽样和他一样固执强势且耐力和执着度同样跟他不相上下的男人,上官开阳终於谨慎的思考了几周後,答应了哈姆丹的请托,在视讯里面交代他请他先将他的妻子带来台湾由他的医疗团队诊治观察一番後再另行做评估断定,但这配方上官开阳也不是白给的,他同时和哈姆丹达成了协议:男人必须替他寻找完全适合齐永善的心脏,以及研发一套能够完全适合且若是二度移植心脏後在他体内可以自由操作运行的百分百符合的人工动脉血管。

即使已经明白齐永善时百分之九十的机率会命不久长,但最终上官开阳的内心仍然对齐永善的病况抱着一丝深沉的期望,当年齐永善的病发导致他只能选择贸然让他接受了心脏的移植,却没有考虑到移直到孩子的心脏虽然适合,但缠绕在心脏周围动脉血管的不融合才是造成齐永善心疾始终无法完全治愈的最大元凶,而如今他跟白子辰的医疗团队虽然找到了造成齐永善心疾的主因,却没有办法用这还在试验中人造动脉血管神经的不成熟技术来大胆用在孩子身上。

因为,他们谁都不愿意去接受冒险後失败的结果!

所以与其说这是一场彼此对彼此的所图,不如严格来说:这是一场彼此利益对利益的交换。

哈姆丹一袭阿拉伯传统的国王谒见贵宾的白色长袍,他率先走下了飞机,他下来的时候还将一个人紧紧的抱揽在自己的怀中,行进之间很是小心翼翼的看顾着,身後跟着一对模样神韵皆是万里选一的少男幼女,然後跟在他们後面的是同样打扮装束都具有强烈阿拉伯传统服饰的特徵一干侍卫及仆人们,上官开阳随意扫了跟在哈姆丹身後的孩子们几眼後,很快便由他们与哈姆丹几乎可说是如出一辙的致样貌便能对断定他们的身份。

男孩应该就是哈姆丹曾经跟他提过的儿子,看着他的身形,上官开阳心里估摸着该是和永善同年,小小模样便已经看得出他潜质里的龙章凤姿,但却摆着一副不符合他年纪的冷凝,连那双异常漂亮几乎不像他这年纪的男孩能拥有的眸子里面也是一片没有温度的冷然,这麽年轻的一个男孩却拥有着这麽一副像是历尽沧桑般的愤世嫉俗的态度与神情,上官开阳忍不住在心底对哈姆丹的长子起了那麽一丝好奇,但很快的就淡了下去,他的注意力很快的又转到了哈哈姆丹另身旁另一侧的女孩儿身上。

女孩儿大约八丶九岁,同样也是小小年纪便能看得出将来的绝色风情,饱满微微凸起的额头;如黑扇子般的漂亮睫毛;高耸的鼻梁;玫瑰色泽般的双颊,如花蜜般的肤色,微微卷曲的浅棕色长发,怎麽看怎麽美,上官开阳一时之间就直直盯着哈姆丹的女儿看着,脑子却想着自家的女人再两个多月後诞下的孩子应该也会是个和她一样漂亮的女儿,他的心花都要笑开了。

自从童在生下润雨後的九个月後再度有孕,出於父亲的直觉,上官开阳几乎就是在第一时间得知童有喜的消息时,便知道她腹中孩子的父亲轮到了他,接着他的心情便一路好到了现在,好到即使雷君临当着他的面前对雷御轩“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一长串连珠炮般的拼命叫个不停,或是看到白子辰将白润雨抱着到处走来走去,然後极其耐着性儿的跟他天南地北的胡说胡扯着时,上官开阳便再也不会觉得厌烦了;不会满腹闷气郁气怒气的纠结在一块儿搅得自己肠子疼胃疼头疼一大堆生理病痛了。

和其他人的期望不同,上官开阳并不要童这一胎再生下儿子,对他而言,他的今生已经拥有了永善这个儿子了,他希望这一胎会是个乖顺姣美的女儿;最好是个完全长得跟童一模一样连气质神韵都完全一样的女儿,一想到再过两个月後,他的手里也会如同雷御轩及白子辰一样多一个粉嫩嫩的婴儿且还是水润润灵灿灿的娇美女婴时,上官开阳的眼底也变得再一次温柔了起来。

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杜拜宫庭的拉雅公主,生平第一次踏上杜拜之外的土地,心情可是兴奋异常,她看着眼前这个漂亮俊美的不输她父王的高大男人,同时又看了跟在他身旁那一脸清秀温雅,整个人就是给人感觉起来非常舒心愉悦的男孩,完全和她在杜拜所看到的并接触到的男孩大相雷霆,看着看着,拉雅对着初见面的齐永善,心底慢慢升起了一丝朦胧的好感。

189.隐忧

哈姆丹抱着祈臻来到了上官开阳的面前,不久前机上的那番欢爱将女人的气力耗尽,自然是没办法正常走在他身旁,在替她清洗换衣後,他便顺理成章将她抱下了飞机,头上已经蒙着薄纱的女人偎在他的胸口处睡得正酣,哈姆丹忍不住低下头审视了她一眼,神情煞是温柔,上官开阳捕捉到他眼里一闪而逝的伸深情温柔时,心里忍不住对这个头上戴着薄纱的女人起了那麽一丝好奇。

上官开阳从刚刚到现在始终不曾见过哈姆丹的妻子长相,但不知道为什麽,这个女人无形中发出的气质神韵却隐隐带给了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好像曾经见过这个女人或是曾经认识过一个与她有着一模一样气质般的女人,只是当他想要更认真去回想的时候,却遗撼的发现自己的脑子里完全不知道什麽时候认识了一个这麽样的女人。

哈姆丹从刚刚便发现了上官开阳的眼神一直紧盯着祈臻不放,他的神情瞬间变得有些冷然起来,同时心里更是生出一团恨,这该死的女人,明明什麽都没做了,连回到了台湾,闭着眼睛昏睡在他的怀抱里,都还能招惹到陌生男人的关注,哈姆丹心底暗暗下了决定:『等治好她的病,回到杜拜後,将祈臻牢牢锁在自己的怀里,让对她心怀不轨的男人全都看得她却永生永世得不到她!』祈臻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际已经是升起了薄薄一片黑幕,刚睁眼时的她还有些迷然不知所已然的不知身在何处的茫然感,在双眼及身体都还在适应的时候,一双微凉带着薄茧的手掌已经轻轻的覆上了她的额头,她定睛一看,原先脸上紧绷着的神情立刻瞬间便松懈了下来,她柔声的唤道:「小远~~」祈远静静的看着母亲,一双漂亮得如湖泊般的眸子此时也溢满着浓的担忧,也只有在他与母亲两人完全独处的时候,祈远才会完全卸下在与那个人面对面时本能发出的的所有排斥与冷漠,也稳妥地起了他的满身尖刺,祈远用着极为孺慕的眼光看着母亲,感觉母亲似乎又更消瘦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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