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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灵魂的还是身体的空虚,都好像完全在齐真河开始抱着她的身体冲刺的那一瞬间被填满,童在这样灵与欲的完整交合中彻底迷失,她娇媚的酥软声调忽高忽低的吟着;她柔软的肢体仿若无骨的舒展开着,花穴里每一寸媚肉都诚实的展现出贪婪的愉悦,快速的吸入正在穴内的男根,然后缓缓的、细细的夹紧。

齐真河微皱起俊眉,妻子的花穴并没有因为长时间抽插而稍嫌松弛,反而因为愈来愈紧密的抽插而够显得紧窄,即使妻子的花液仍源源不断的流淌着,但在花穴里面的男根却是被束缚得有些微胀热及疼痛。

不是只有妻子在这场欲望之舞中迷失,齐真河自己也深陷在其中,他看着妻子布满红晕的高潮,多想用着画笔将妻子的一颦一笑都画入其中,言语都无法表达出他现在的激动,能让妻子有这样的高潮;能给她这样绝佳灵肉合一的性爱体验;能听着她不停催促着他要他再加快脚步在她穴内冲刺;能看着她因为欲望的满足而水眸含泪,然后可以毫无保留的射出自己的欲液……

能让妻子有上述这些举动的,那就是一个当丈夫最大的满足。

此刻的齐真河映在童眼眸里的倒影,如同最俊美摄人的太阳神,脸上布满光辉,充满生气盎然的脸庞,以往的苍白病弱完全从此刻起,远离她的丈夫,感受着丈夫的男根热情活力的在自己的花穴内尽情、毫无保留的冲撞,看着丈夫那因为情欲纵放而露出的笑容,然后能让自己捐滴不露完全的承接丈夫射入她体内的液……

能让丈夫有上述这些行为的,那就是一个当妻子最大的骄傲。

而现在,换她开始害怕,这一切只是场短暂奢华的美梦,而美梦向来总是易醒,童无法想像:万一醒来后,一切都与现实毫不相符,丈夫并不在她身边守候,那她该怎麽办?

而像是已明了妻子那无法言谕的不安,齐真河再次俯身吻了吻妻子艳红的唇瓣,那温和如同清水般的清澈眼神像是在对着她保证:『吾爱,一切都不会有任何改变,不管任何时候,我都在!相信我!』

于是,在这样如水般清朗温柔的眼神下,童放下了一颗榜徨不安的心,重新再投入这场男女的交欢之中,直到丈夫在她的体内射出温暖的热液;直到夫妻俩人在休息、欢爱这样重复了好几个循环之后,齐真河的男根在妻子不舍的眷恋下没有抽出。

夫妻两人就这样相拥而眠,幸福似乎已经垂手可得,两人微笑的表情,都是一致的温柔与甜蜜。

但正如同童内心深处最害怕的事实:美梦,向来,便从没有沉浸得这麽长过。

已经陷入深层睡眠的他们都不会知道:当他们放心闭上眼睛的同时,这场梦境,已经清醒。

他们更不会知道:梦醒之后的不久将来,他们夫妻两人要面对活生生的残忍现实与真相…………

46.残酷的真实(五章合并)

「她在老宅发生了一些事,以致于上官开阳不得不将他一向信任的家庭医生欧阳找来,目前有欧阳在老宅随时候着待命救治,还不能够确认她的状况,只能确定她目前没有任何生命上的立即危险!」

发话的女性嗓音十分的年轻,也十分的恭敬。

「桃嫔,你似乎没有掌握到我想要知道的重点,我要知道童在被上官开阳带走之后,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我要知道她从那之后到现在发生的所有详细状况!」

另一道男性发话的嗓音不愠不火,显得温和且毫无一丝火气,但那个名唤为桃嫔的女子的身影却在听完了之后忍不住发了个寒颤。

因为只有她才能够完全的了解与明白,在那道看似温和清幽的嗓音的背后,有多麽压抑克制的忍耐,忍着那滔天怒火般的狂怒,也只有她能够完全明白,在那冷静自持的淡然外表下,有多麽火热激动的灵魂,只为了他心中的她而燃烧。

他专注的、在意的、执着的、追寻的甚至是渴望的都不会是她,永远,他的心,总是落在那远而又远的远方,他总是独自在一个谁也追也追不上的远方,这个事实只要一滑过她的心田,总是能够引起她一阵阵的心痛。

「童先后遭到了上官开阳及上官隐月他们的轮暴,正因为如此,才会使得她差点保不住腹中的胎儿,而童目前仍陷入昏迷,所以上官开阳才会紧急召来欧阳要他随时在老宅待命诊治童!」

秀丽的嗓音平淡的用着毫无频率起伏的声调一五一十诉说起童在失踪后所发生的状况。

「能再确切的知道她目前的状况吗?」

在听完女子回报后,空气中有一瞬间的停顿,他几乎忍不住要为这个温柔如水,内外皆善的秀雅女子深深叹息,她遭遇了,是一个女人所最不能忍受的、也可说是惨无人道的对待,即使之后能顺利的将她救回,但在经历过那麽样深沉的痛苦与绝望,另一个他能花多久的时间让它消除甚至是永远消失呢?尔后,男人带点空闷的声音彷佛自遥远的那端传来。

「童被安排在特殊的病房,四周都派有特别的护卫在看守,除了欧阳及负责照料她的欧阳孙女,以及上官开阳他们六个人之外,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踏入童的病房去探视她!」桃嫔的嗓音仍旧平稳的毫无起伏。

「欧阳的孙女?!上官开阳和上官隐月或许不怀疑欧阳祖孙,但其他人难道就没怀疑过?尤其以凤忍的个性来说,他不可能会放任陌生人接近童!即使那是上官开阳所信任的下属也一样!」

「凤忍一开始的确是打算对欧阳的孙女痛下杀手,若不是上官开阳及上官隐月他们兄弟俩的保证,此刻欧阳孙女已命丧于凤忍手下!」

「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愿纵放一人这才是凤忍的行事风格,你近日即将进入老宅去照料童,行为举止一切都要多加小心,不要让凤忍或是其他人抓到任何破绽,否则,一旦万一发生了任何事情,连我都救不了你!」

「桃嫔知道,万一真得出了什麽事,桃嫔会立刻自行了断,绝计不会连累您的!」

听着女子话里倔强的乖顺,男人这回终于忍不住轻轻的出声叹了口气,他悠悠的说:「无论如何,不到最后关头,不要轻言伤害你自己或是放弃你自己的生命,不要随便浪了我当初救你的本意!」

因为这段话,一直低头等候的桃嫔,终于抬起了头,神情复杂的望着背对着她的男人,但却只能看到那宽广的椅背;却只能看到那刻画得栩栩如生的空中飞龙盘踞,她始终只能透过物体所衬托出来的背影来看着始终模糊的他,这样明显又生冷的差距,一如她与他,不论韶光如何的奔流,他们却始终只能停留在原点。

在那似近却又模糊的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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