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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的快感缓缓的自湿滑又敏感温热的小腹升起,无法忍住被这样快感冲击洗礼的童忍不住淫叫的更媚、更欢了!

齐真河仍然拼命的维持一丝自制力,即使在胯下的男根已经快要对妻子娇美的花穴弃甲归田时,他仍硬逼着满头大汗的自己正视着妻子那张已经深陷在欲望的水眸里,仍然如同那时,他第一次和妻子做爱时所问的话语:「,你可以吗?」

童看着仍如当年一样即使在两人肌肤相亲的同时,都还念念不忘为她的身体及感受着想的丈夫,仍如当年一样,那双淡若清水的温和瞳孔里;仍是只有映满她一个人的剪影,她忍不住泛出一个温柔的笑靥,那是多麽爱她又重她的丈夫,那又是多麽令她心颤的一片情深。

面对齐真河这样稚真又无瑕的深情,童所能给予的回应就是:将双手放在了丈夫臀部两侧,轻轻在那两侧的肌肉处往下按压,以行动来表达出那无言的同意,夫妻双方再次的对视微笑,在彼此不需言语就能彼此了解的眼神中默契读出相同的心意。

然后,齐真河再度深深吻住了妻子,胯下那早已激昂万分的男性粗热,如同他之前温柔的行为举止,坚定的、缓缓的、深深的进占到了妻子那块甜美的足以逼疯他的私密境地……

在男人的坚硬终于刺入了女人的柔软之后,没有童预期中的疼痛,或许是她已经在丈夫这样尽心力的挑弄下,花穴已经湿润得彻底并不怕被男根插刺而受伤,童所能感受的:只有从那大腿根处蔓延至花穴处的酸麻及微微的胀痛。

在好不容易终于成功探入妻子花穴的齐真河,没有立刻就像饥渴的野兽般的对着妻子的强夺猛攻,在男性伞状的龟头刺入到阴道的那一瞬间,他立刻就停了下来,静静端看着妻子脸上的变化,一丝一毫都不错过。

而在丈夫终于进入到自己秘处的童,只是微微半皱着小脸,神情看不出多大的痛苦,反而在丈夫最初的刺入,那股不适淡淡的袭来又迅速的消逝后,大量露水迅速的源源不绝从那花壶的壶心涌出,几乎不到几秒钟就沾湿了丈夫的男根以及她自己的花唇。

空气中带着又黏又腻的如野玫瑰般的香味和男性浓浓的麝香味,两种属性完全不同的味道,却在这场性爱中,奇异的融合成一味,如同现在这对正在交欢的夫妻。

在最初的不适过后,齐真河贴心等待般的静止不动,让在他身下的童已经耐不住,花心深处那股极度需要男性肉棒充实的空虚及迫切渴望男人坚硬的欲望在她穴内大起大落甚至完全不需顾忌她的感受激渴,已经将一向对性爱羞怯并视之为毒蛇猛兽的纯真女人,魔化成了性欲旺盛的妖女。

嫩白的双腿彷若有自主意识的缠上了男人的腰身,那不用缠足就晶莹剔透的勾动人心的脚丫开始色欲的在男人两旁的臀部,来回磨着、转着、压着,这般挑情的举动惹得齐真河忍不住闷哼了声,他知道妻子已经可以了,而且也等不及了。

可是难得顽劣的他,却不为所动,他决定照着自己的意志来,他先是将胯下的男根缓缓的又前进了几许,那伞状的椭圆形龟头已经整个[进入,只剩下大半的前端还留在花穴下方。

那情景,十足的勾动人心。

单纯的童并不知道丈夫所怀抱的恶劣意图,她以为丈夫还在等她适应他的进入,已经万分情动的她一方面将自己的脚丫,忍不住再用点绵力在丈夫的臀部上往下施压,而另一方面她的身体,则忍不住自行微微向上,好让两人相连的私密处更进一步的连接,嘴里则喃喃的带些语无伦次的微微喊道:「真,可以了,我不会痛了!你可以了!可以再大力一点!再大力一点进来!」

看着妻子这样面露娇酣软声软语的哀求着,齐真河的心还是软了软,他顺应妻子的哀求,重重的将自己的男根前端直直的送入妻子的花穴,这次,只留了两个丸袋在花穴外头。

童也因为这样的进击,从喉头间发出了美妙的叹息!

大、硬、热,从花穴里传来这三种深沉的综合感受几乎逼疯了她,但丈夫将整条前端刺入之后又再停了下来动也不动,被彻底进入的小小穴道那股奇妙的欢畅感瞬间又消失无踪,如蚂蚁啃咬的骚痒感又开始藉由花穴遍布全身,童又开始重覆着之前的举动,而丈夫也确实的回应,但回应的时间却都十分短暂。

已经被欲望激得身体几近要泛出红光的童,模糊的眼扫过了丈夫那瞬间即逝的顽皮笑容,她立刻就清楚丈夫那邪恶的用意,心底忍不住又羞恼又生气,她忍不住用尽她的力气紧紧的抱住丈夫,然后自动自发的的在他身下蠕动,当齐真河还试图控制着自己不要随着童举动而起舞时,此时,童却做了一个连她自身都会讶异万分的举动- -

她竟然把左脚的大姆指探入了齐真河的后庭……

上天在制造男人的后庭和女人的菊穴其实是不分轩辕的公平,那小小的洞口都一样的生涩小巧,而且敏感得经不起任何人的一丝碰触,更何况是塞入一小节女性的脚姆指。

即使童的小姆指在一般女性的比例中已经算是十分小巧了,但那被温热异物突然塞入的微刺感,仍是一下子便让齐真河起了有些惊吓的反应,趁着童的姆指微微探入,他的整个人连同胯下的利剑也跟着开始往内探入。

童也因为丈夫突如其来的动作及深入而忍不住发出甜腻的叫喊,那声音似哀吟,但更多是急切的催促,同时更自动自发的以白嫩的脚心去磨擦着丈夫的臀部,一边更是娇媚的开始上上下下努力的蠕动自己的全身,也更不停的善用自己花穴内部那紧致的肌肤的弹性去夹紧丈夫那深埋的硬挺,试图将它弄得更硬、更大也更热,但最终的目地仍然是要它给花穴再温暖的大力撞击。

她需要的是能把她身体的一切都毁灭掉的强劲力量……

那股由内心散发出的深深激渴的欲望之火,让童不再害怕性爱的发生,她甚至在内心祈求,希望自己可以就这麽被狠狠的刺穿、捣坏,完全不需要留下一丝多馀的空虚。

齐真河听到了妻子那发自内心的祈求,脑海里其实还有无数风情想法想要尽情的在床蒂上实践挥洒的他,在面对妻子那诚实需要他的渴望哀求下,在那双泛着无数言语的水眸中,终究心一软,他不忍再折磨着妻子,于是他开始缓缓的抽动着自己那已经埋在妻子身体的花穴内,却和妻子女穴同样激渴难耐的分身…

刚开始只是先缓缓的有一抽没一抽的动着,直到妻子带着甜媚的都哝一句模糊的字音,他开始正式扶着妻子的软腰,然后力道慢慢由缓渐强;由慢转急的开始大力的在妻子的窄穴里冲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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