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我不是处女很久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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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回美国的前一天晚上,我心情很低落的看著一群人在打包他的行李,一件件的搬上车。

他将我带到浴室里,用他的下巴抵著我的头顶,把我抱在怀里,靠著墙面向镜子。「你要不要试试,我最真实,没有压抑、没有克制的爱」

我抬头,望著镜子里的他,觉得里头的他,神情太遥远,我看不清。

我回过头,这次,他没有回避我,直勾勾的看著我。

我连思考都没有,就扑向他,攫夺他的唇,他压著我的头,热情的回应我。

我们像龙卷风般的扭动著身躯配合对方,连一件件脱衣服的时间都省了,都用扯的,他很用力、很暴的进入我的体内,没有润滑、没有前戏,我痛的泪涟涟的,但是也不让他停,我要他做的很尽、很满足,不要每次都是克制著自己的欲望和行为。

他像是要把我挤爆般的压在我身上,脸上布满了难得一见的享受与欢愉,他每一下都撞的很进去,我带著痛楚的快感也随即而来,我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激动,不管在外头打包的人听不听的见,在此时也无法顾虑了。

「堂哥,我爱你。」我眼眶含著泪,吻著他的鼻、他的唇。

他看著我,俯首温柔的舔著我的泪水,可是下体连接处仍是猛烈的抽著,撞的我全身都像散架似的,不一会,我就在一波波的高潮中失去意识。

等我醒来,我们两人已经泡在水里,我们两面对面的抱著,他搂著我的腰在水里冲刺著,我又开始迎接另一波的临界点,整个身体、头皮都像万蚁钻动似的搔痒,叫声都支离破碎的,真的被情欲逼到受不了时,我都不清楚我自己说了什麽、做了什麽,脑海里都是空白,只是一直无意识的流著泪,不知道是太感动还是身体的本能就是如此。

等到两人都疲力尽时,我的身体还在不自主的抽蓄著,动一下都引来蚀骨般的疼痛,他抱著我回到了一开始坐著的位置,将我不受控制的腿张开,检查著我被过度使用的花,它已经被摧残的一直颤抖著,内部还有磨擦破皮的伤口。

他起身拿著一盒药膏,轻柔的将它抹在我的伤口上,我被它的清凉刺激到溢出痛苦的声音。

「这是什麽」

「有时候刮胡子如果刮到破皮,拿它来擦很有效。」

我这又不是你的下巴唉唷,好透心凉哦我有气发不出的瞪著他。

他拿条毛巾包住我,将我抱起走出门外,幸好外头的人都走光了。

他将我放在床上,撑著手肘看著我。

「我睡不著。」当然睡不著啦明天他就要走了,不知何时才能见面,想到这怎麽会有心睡眠就怕一张开眼,已经是早上了,与他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

他勾著嘴角,露出很感的笑容,把我迷的晕头转向的。「你下面的嘴已经被到破皮了,你还想要还是你以为把那里烂,送进医院去就能让我留下来陪你小孩子。」他捏捏我的脸皮。

我靠我睁大眼望著他那张嘴,怎麽可以一直吐出低俗色情的言语出来小孩子他还不害臊,短短的时间内和一个小孩子上床次数高达二百次,他恋童癖啊

他吻著我的唇。「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话,我会小心的,谁叫我的小宝贝这麽饥渴,老是要喝牛。」

我快晕了,这话能听吗

後来,他还是有进来,只是他很轻柔、缓慢,如果我有痛到咬唇或是眼闪泪光,他就会停下来安抚我,最後我还是被他弄的太舒服了,不小心睡著了。

隔天等我起床时,他已经离开了。

管家站在床边,一脸的无可奈何。「他说你昨晚明明说不要睡,要陪他的渡过这最後的时间,没想到你刚说完一下子就呼呼大睡了,早上他不让我叫你起床,说你要是跟到机场哭的淅沥哗啦的,会让他很丢脸。」

我气愤的搥著床,这死家伙,走了还要摆我一道。

他离开後的日子,我越来越想他,想打电话给他,却被管家制止,她说林家不是普通家庭,如果我一直打给他,小心被有心人拿来利用打击他,一听之下,我就放弃了。

後来,叶荃跑来找我,跟著她四处玩,感觉比一个人待在家里回想与他的情节好多了。

与叶荃和罗家的交集多了,我才发现罗呈淇的个与脾气也是人前人後的,在人前他总是不苟言笑,冷静严肃,可是私底下他很风趣好相处的。

例如罗大哥介绍他听知名交响乐的cd,过没几天罗大哥提起此事的时候,他就说,那个啊它很好用耶,我每次听到第三首之後就睡著了,比吃助眠药还管用,罗大哥气到骂他没文化。

或是他看报纸只看影视体育报,对成年男人应该看的新闻、财经一点兴趣也没有,还不时会和家里的佣人讨论生活中的琐事,类似谁家的女儿交男朋友啊谁家的儿子几岁了之类的。

但是这麽久的日子里,我从来也没听过、见过他那位交往很久的女友,我也不好向叶荃探问,虽然我知道她一定会毫不避讳的爆料她表哥的私事。

後来,我才知道,原来这一切是有原因的。

他曾跟叶荃说,你那新交的男友长的很可爱,甩了他之後介绍给我吧

叶荃给他白眼,不理他,过没几天後却真的把那男孩的联络电话和地址给他了,我原本以为他们两兄妹在开玩笑,可是过没几天,我就在罗家见到那可爱的小男孩和罗家二哥在拥吻。

我被吓的躲在角落,不敢出现。

之後吱吱唔唔的问叶荃,她大剌剌的笑著。「他原本就是个同恋,一直都是,从他小时候就发现了,只是瞒著我爸,罗明致与他妈也知道,全家人都替他瞒著,还要搞出花边新闻来让他不被媒体搔扰。」

原来都是烟幕弹啊「那他为了那女人办的学校也是假的」

叶荃侧著头,露出天真的笑颜。「不,真的有这间学校,不过并不是为了女人买的,是为了一个他很喜欢,但是得不到的男人买的。」

「他得不到对方是正常向者」很诡异,我跟著一个女人大谈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情事,这是我从来没经历过的事。

叶荃很神秘的笑笑。「我上次去韩国,就是替他去看那个人的近况。」

我点点头,表示了解,实际上我觉得继续这个不关己事且匪夷所思的话题很怪,所以我没接话。

「你不会觉得他是同恋而带著排斥或是异样眼光吗」叶荃突然敛起笑容问著。

我摇摇头。「每个人的遭遇不同,想法也会不同,不予置评。」再说,我有什麽资格去评论他,我自己都爱上自己的堂哥了,不伦和同恋比起来不伦比较大条。

「你真是可爱,难怪罗明致会疯狂的爱上你。」叶荃抱住我的肩。「你知道你走之後罗明致有多惨吗」

我愣了会,倒是没有关心过这号人物,他能怎麽惨法跑去自杀不至於吧

「他的私生活越来越糜烂,他妈劝也劝不住,就任他玩,後来听说他好像无能了,玩过头了吧」叶荃兴灾乐祸的说著。

翻翻白眼,这还叫惨他自找的。

「晚上我带你去认识我的朋友们,他们的身份都很特别哦你不要被吓到了。」叶荃神神秘秘的说著。

特别有多特别外星人神力女超人还是从殒石里出来的孩子家里没了林承钦之後,晚上的电视再也不会出现财经新闻或是谈论节目,都是乱七八糟的随便看,最近尤其迷上一部连续剧,是讲一个被殒石击中的村庄,唯一的生还者是个婴儿,然後慢慢展现他超能力的故事,很瞎,但是就是无聊时打发时间看的。

晚上我被叶荃拉进一个夜店的包厢里,里头大概七、八个人,有男有女,年纪都在二、三十岁左右,他们都热情的和叶荃打招乎,然後一直打量著我。

在里头,我注意到一个长的很漂亮的男人,他的眉眼都像一幅画,细致典雅、就像是电影里被美化过的影象,美的让人屏息,不过那不是我盯著他看的重点,重点是我见过他,在一本八卦杂志上,他拥著一个大肚子的女人,啊他就是那个恶名昭彰、让人闻之痛头的影剧龙头独子颜璋

几个人都围著他转,连叶荃也不例外,我从这小丫头的眼神看来,似乎是被他迷上了,这也不奇怪,毕竟颜璋的外皮很出色漂亮。

这颜璋是个没什麽耐心的人,一会就嚷嚷著无聊要回去,几个人又哄的他留下来,把他当大爷一样的捧著。

我对这样的环境很不适应,吵杂喧闹的气氛,昏暗不明的灯光,还有烟酒味及一些说不出味道的怪味弥漫著,感觉上并不适合叶荃这种小女孩来玩,我搜寻著叶荃的踪迹,想要劝她离开这里。

哇塞那个在颜璋怀里,衣衫半褪的女人不就是她吗天啊原来外表真的会呼拢人啊叶荃看起来这麽天真无邪的,原来私底下是这种德

众人都围著他们闹,一边要叶荃全脱光女上男下,一边要叶荃趴在桌上翘屁股等颜璋上门,後来叶荃采用後者的意见,整个人爬到桌上,屁股朝著颜璋,等待他的光临,後来颜璋不耐烦的说了句话,叶荃就跪在他的腿间,吸吮著他的器。

不是说颜璋很爱他表妹吗那现在是什麽情况,偶尔瞒著情人的刺激小品而且还在这麽多人面前太猥亵了。

我有点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情形,加上自己不熟悉这环境,万一被陌生人下药就糟了,所以我趁众人不注意,打开门就跑了。

没想到正要往夜店的门口走时,就碰上了警察跑来临检,说接获检举这间夜店里面有人贩毒、卖的行为。

靠我的运气真的很差耶转身就想找地方躲。

我的证件是假的,被捉到肯定糟当初为了要改头换面的重新生活,老妈与管家将我的照片与名字拿去户政去办理换证,被他们怀疑不是同一个人,因为我和之前的落差实在太大了,有违法作案的嫌疑,最後烦不甚烦的老妈就在坊间买假的证件,这证件仿真虽然高,但是就不要被识破,要不然肯定要吃上官司的。

我跑到夜店的一处偏僻的走廊上,这条走廊只有三间包厢,到底就没路了,我著急的想随便打开一间房门,可是几乎每间都锁上了,就在我急的不知所措时,有一间包厢门打开,走出一名女人,我等那女人走远後,快速的闪进那间房里。

我一进去,就惊觉这并不是夜店的包厢,倒像是饭店里的房间,而且是顶级套房的那种奢华气派,我听见浴室门打开的声音,我被吓到紧贴著门边。

「你还没走啊」一个男人穿著浴袍,拿著毛巾擦他的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

「因为外面有临检,我」我吱吱唔唔的解释著自己闯进来的原因,但是男人似乎把我当成是刚才走掉的女人。

「临检谁这麽大的胆子敢上门找碴」男人坐在沙发上,抄起台几上的电话。「joe,店里来死p了为什麽又是颜璋惹的祸叫他给我滚出去。」

我似乎闯进了什麽大人物的房里了,要不要出去呢可是万一有警察没走,刚好巡到这一处,那我不就挫赛了。

男人挂了电话之後,翘著腿打开电视,突然瞄到我还傻楞楞的站在门口。「你待在那做什麽还不过来」

这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优扬清越,很适合去广播电台当深夜的dj或是当电视主播、歌星之类的,不过我知道这些职业都不是这个男人会做的,他的身份可能更上层。

我冒著可能会被他捉住拷问身份的危险,缓缓的凑向前去。

男人大手一捞,就将我抱在怀里。「拿水果给我吃。」

我怔了一下,目光转到桌上削好摆放的果盘,颤著手拿果签了块苹果,畏惧地转过身,递到他口中。

男人没发现他身旁的女人被换掉,还张开口吞下,一脸的兴味在看电视。

电视节目正播著血腥恶心的恐怖杀人片,凶手带著令人怵目惊心的诡笑,拿著螺丝起子一下又一下的捅进被害人的肚子里,那声音与画面逼真的让我被吓的闭上眼不敢看。

听著被害人痛苦的哀嚎声,我也想哀嚎了。

「沈老,求求你,我不敢了,求求你放我一马吧」电视里传来人声,我震了一下,睁开眼一看,差点直接吐出来了,那肚破的恶心画面,还随著被害者的倒地而近距离拍摄,哪有一部电影会这样变态啊

可是最恐怖的不是看到被害者的伤口化妆技术很真实,而是镜头里的窗外,居然可以看到外面的警车闪烁的顶头灯,他的窗外,好熟悉啊熟悉到,我和叶荃不就是坐著计程车从那条路上来的吗

他发觉到我的颤抖,他没看我,只是象徵的拍拍我的肩,然後继续看著电视。

我要跑哪怕是被警察捉走,我都要跑,这男人不能惹。

我想走,可是我很不争气的腿软了,我吓的直冒冷汗,憋著气不敢出声。

电视里的男人被折磨的倒在地上动也不动,旁边几个男人走向前踢个两脚,他还是不动。「沈老,他死了。」

男人拿起电话。「处理乾净,别留底。」

我要晕了,沈老,光是听称呼就知道他的身份类似於什麽行业职别了,还是老字号的

被我看到他在处理人的实况,我会不会也被他处理掉他既然会说别留底了,怎麽可能容忍我一个外人从头看到尾,就算他把我当成别的女人也一样啊

他把电视关了,很暇意躺在沙发上,把脚往我的身上一摆。「给我捏捏。」

耶我哭丧著脸举著僵直的手在他腿上揉捏著,幸好他此时闭上眼,很舒服的享受著,没注意到我的表情。

「嗯,按的很好,我会叫微安给你加钱的,你叫什麽名字」他突然出声,将我吓得跳了起来。

他睁开眼。「就是胆子小了点,以後要注意。」

他看了我的脸,他看到我的脸了,可是他没有反应,这代表什麽他本就没记得从他这出去的女人长的是什麽样子,感谢上天对我的厚爱,我感激零涕啊

我畏畏缩缩的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他还是盯著我看,我咧,不会是发现我是盗版的吧

「微安招人档次越来越高了,刚才没注意看你,还挺漂亮的。」他的话让我落下心中的巨石。

落在眼睫毛上的汗滴也忍不住落下来,全身像刚洗完三温暖般的汗狂下。

「那我不打扰您休息了。」我缓缓起身,垂著头不敢看他。

「过来。」他招招手,那气势与气魄让我没有说不的权利。

乖乖的蹭到他身旁,蹲下身体,低眉垂眼的。

「你这小东西挺可爱的,被你捏一捏,又有感觉了,刚才没洗澡吧去洗洗。」

耶什麽我咬著唇,心里哭喊不要啊可是自己又没有勇气忤逆他的话,於是直起身子,拖著速往浴室走,希望能拖到他睡著。

进了浴室,我躲进离门最远的墙角,抖著身子擦著脸上的汗。天啊我到底惹了什麽样的角色啊不洗又不行,万一我出去时他没睡怎麽办唉啊给他就给他吧反正也不是什麽贞洁烈女了,保命要紧。

洗完澡,换上浴袍,我的战战兢兢的轻声移动脚步,往沙发上望去,太好了,他睡著了我抚著口,轻喘著。

「洗好了还不过来。」

靠地雷啊我乖巧的走过去,蹲在他的面前,低头不敢看他。

任他的手从我的颈边滑落到我的口,抓著我的柔软雪白恣意搓揉著,因为他的动作而使浴袍落到肩下。

「真美。」他像是在观赏著什麽物品似的将我的浴衣整个拉开,细细品赏著。

他手一捞,将我拉到他怀里,从头到尾的过一遍。「这里有没有开发过」他的手指在菊花口徘徊著。

我缩的更凶了,直摇头。就算有也要死不承认,那次被罗明致开发的凶了,打死也不想再试第二次。

「那你还算半个处女。」他的话让我抖的更凶了。

「你怎麽老是抖啊又不是没上过床,你刚才不也叫的挺欢的」问题是,我不是她啊我怎麽知道她在你床上叫的欢不欢

「你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叫微安来看看,到底她是怎麽教你的。」

我怯生生的抬起头,泛的泪光的望著他。「不要」如果把那个叫微安的人叫来,死的就会是我了。

他一脸兴味的望著我。「唷,终於有反应了,我还以为你要一直装处女呢」

老娘我不是处女很久了真想这麽回他。

「你这麽漂亮,把我侍候舒服了,我就让你留下来。」他的手指在我的花边绕著圈,刺激著我敏感处。

你x的,我才不留下来侍候你咧你侍候我还差不多,不管了,先把他弄到晕头转向後就跑,待在这太危险了,我可不想当什麽大哥的女人,一个弄不好就挂了。

我咬著唇,水潋潋的望著他,缓缓的在他面前把腿张开。「沈爷,求您轻一点,我还痛著。」实在是不想叫他沈老,他明明才三十出头一点,叫老会让我很无言,可是难不成要叫沈大哥恶,好恶俗,还是叫爷好了,爷与老差不多意思。

一般电影中,黑道大哥做爱都是很鲁野蛮的,不把女人当人看,光是想像就很恐惧了,再加上刚才看到的血腥真实事件,让我更有死神就在旁边的感觉。

他低笑著。「懂不懂规矩啊要像刚才一样的帮我弄弄。」

弄啥弄什麽弄你x的头啦该不会是要我帮他舔他的吧不是我装清纯,我才不帮除了林承钦以外的男人弄咧,他们算老几可是要怎麽蒙混过去啊

我露出很渴望、很诱人的神情。「爷,刚才都弄过了,不弄了。」我轻附在他耳畔。「很湿呢」

我捉著他的手指进入我的体内,往我的g点戳揉著,不一会我就娇喘连连,下体分泌的体也源源不绝,之後,我抽出他的手指,伸进我的嘴里,一边用情欲难耐的表情勾著他,一边含著他的指头轻舔挑逗著。

他笑著揽过我的身体。「真美。」

让我的手扶著桌边,膝头抵在沙发边,翘著臀部腿张开,从後头进入我的身体,一开始很难容纳他的巨大,我直冒冷汗,一边忍受著身体的撕裂感,一边怕他一个不爽生气就把我给灭了。

「你怎麽还紧成这样」他倒没有发火,用著手指帮我扩张,等到我整个含进他的巨大时,他扣著我的腰,开始抽送。

他越来越快、越大力的抽送,好几次差点我的膝头被他撞的就要掉到沙发下了,他又捞回来,手臂撑著身体的重量也渐渐吃不消,我想夹著屁股逼他早泄,可是又怕他到时火了拿我出气,唉,为什麽不上床去做啊

「爷,求您了,我受不了了脚没力了。」我用著泫然欲泣的声调求著他,一边装做被顶到全身无力而软倒在桌上,可怜兮兮的望著他。

他果然如我所料的将我抱起,丢到床上,唉还真的是用丢的,黑道就是黑道,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等到他爽够了,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时,我悄悄的起身,挺直被到快脊椎侧弯的背,换了衣服开门跑了。

直到跑到夜店门口,很好,没有像电影一样,一群人追著我跑的情形,叫了计程车後快速的地离这个恐怖的地方。

之後几天,我都一直乖乖的待在家里,任谁找都不出去,听叶荃说幸好我那天跑的快,因为那天在包厢里的几个人都被捉到警局待到隔天才回来。

我旁敲侧击的想探听那间夜店是谁的,那个沈老是什麽身份。

她怔了会。「沈老你说的是不是沈诀真他不是夜店的老板,没听说他和那间夜店有什系啊他是什麽身份我不知道,不过连颜璋都怕他,可见他的身份不一般。」

都可以行凶杀人还现场直播的,这种人还能不一般吗

颜璋和叶荃好像是玩真的,连报纸上都登上两人在车上嘿咻、出入饭店的照片了,那他的表妹怎麽办不过看起来这些人都是一群纨子弟,有没有真感情都是问题,罗明致是这样,他二哥看起来也是同恋版的花花公子,叶荃也是,唉,有钱就会变坏,还是我的林承钦好,有钱但是很节制。

有一天,管家说要去买,她一个人提重物不够,我也跟著去,两人说说笑笑的正要拐过街口,突然有几个人冲出来把我们往厢型车里拖,那速度与手段快、狠、准,瞬间就完成了掳人的行动。

我和管家面面相觑,不能理解现在是什麽状况,可是对方又不像是要伤害我们的样子,只是冷冷的瞅著我们。

「唉,淳安,你惹了什麽人了」管家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问我。

我一想,就快晕了,沈诀真我也只惹了他而已。

怎麽就找上门了他怎麽会大张旗鼓的找我呢玩了一夜情就算了,怎麽他还打算重覆的玩我吗

「你和他上床了」管家挑眉问著。

我很颓丧的点点头。

「你和黑道份子上床了」

我很惭愧的点点头。

「你进步的还真快。」管家讽刺的说著,我知道她是反讽我越找越差。

「那是误会,逼不得己的,如果不这麽做,我就见不到你了。」我小声的解释著。

「现在也只能靠你自己的手段去谋夺生路了,我也只能看你了。」管家叹口气。

车子停在一栋大厦地下停车场,我被他们带到电梯里,见他们按了两个楼层号码,先到达的那一层,他们把管家带走了,我只能著急的望著她冷静的背影,到了另一个楼层,只剩一个人带著我出去,这个楼层只有一扇门,住著一户人家,男子在墙上不知道在作什麽,门就自动开启了。

一打开门,我被眼前的屋子装潢给吓到,气派霸气的楼中楼,而且还是挑高三层楼高,那旋形回梯像是天梯一样绕到第三层楼,搭上配色与摆饰,风格很男化的阳刚。

那应该是称为大厅的沙发上,坐著一个人,很无拘束的翘著腿,穿著浴袍怎麽他这次还是穿著浴袍还是他本就把浴袍当做是衣服穿出来了

「沈老。」身旁的男子很恭敬的向他问好。

沈诀真很随意的挥挥手,那男子就离开了。

我站在这,感觉上与此处格格不入,不知道是因为这屋子的格局让我觉得喘不过气,还是因为这个人,我想张口说话,却连组识语言的功能都丧失了。

「过来。」沈诀真招招手,我不得不挪步过去。

「沈先生。」差点要叫出沈爷了。

他拍拍身旁的沙发。「坐。」

我像个小媳妇似的坐在他身旁。

「林淳安,这个名字好,林家的千金,这个身份也好,只跟过罗明致这个男人是吧身体也挺乾净的,不过,你就这样跑到我房间,跳上我的床,你说,这帐要怎麽算」男人笑得很随意,像是閒话家常的感觉。

哪里是我跳上你的床的,胡说跑到你房间,跳上你的床,你怎麽不多加一个把你给睡了,这样我的罪名更大了。

我眼眶里布满雾气。「沈先生,我」

他举起手打断我的话。「我不爱听废话,你就给我乖乖的留在这还债,你那个管家我也会安排的妥妥当当的,你要是有什麽心思」他突然抬起我的小腿。「我就打瘸你这只漂亮纤细的小腿。」

当下我的泪就下来了,不带这麽恐吓的啦我才二十岁,你就想打瘸我的腿,那万一以後林承钦不要我了怎麽办

他看见我的泪水直流,似乎很满意,拍拍我的头。「这样才乖。」

然後,我就像被关进牢里似的,住进了他的房子里,当了他的金丝雀,只为他一个人啼叫。

别看这屋子这麽大,其实他里面的房间很少,一个厨房、一个书房、一个主卧室、一个杂物房,没了,真的就没了,但是他每个房间都很大,尤其是他的书房和卧房,大到可以停个六台车还可以倒车出来,我就不懂他要这麽大的房间要做什麽,不过是放个吧台、放个沙发、放个床,有大到这麽离谱的地步吗

我住进来的第一场爱就发生在书房。他穿著万年不败的浴袍,搂著我进来,我还以为他要办公,没想到他只要听听下属的汇报就行了,连开口都不用,一双手就在我身上游移著,不一会,我发出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大声,在他手指的逗弄中享受到情欲的快感。

他很满意我的反应,一直赞美我真乖,我又不是孩子,你干嘛老是说这句话啊叫你一声沈老,你还当真以为是个年过半百的人吗

幸好他没有开口要我帮他口交,要不然我要哭出来了,他只是将我放倒在桌上,勾著我的大腿入他的欲望。

怎麽他每次选的位置都是折磨我桌子上冷飕飕、硬梆梆的,我一随著他的动作摇晃,我的背部就一直被桌面夹住,难受死了。

「沈先生,我的背夹到了,不舒服。」我扭著背,举起双臂,要他把我抱起来。

他楞了一下,没说什麽,顺著我的意把我抱起来,将我半趴在办公椅上,从後面进入。

一直做到後面我才知道,x的,电脑和他下属的电脑是实况直播的,我所发出的呻吟声和体撞击声他们都听的到,更糟的是,沈诀真第一次了之後,我还一直撒娇著说我还要。

已经习惯了林承钦的耐久做爱法,身体都习惯了那种步骤,突然换个人,步骤和速度都变了,就会很不甘心的缠著他的腰,神智不是很清晰的要求著,後来他也满足我了,只是脸丢大了。

这个沈诀真是个怪人,明明年纪不大还老是装做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在家里永远都是穿著浴袍,也逼著我穿,然後里面光溜溜,很不舒服,好像随时随地都可以让他掀开来使用似的,幸好他没有像电视里的黑道一样喜欢对我用强的,反而很多的时候他会采纳我的意见,例如他总喜欢在不同的地方一坐下来就搂著我想办事,也不想想这的环境地点对不对,我就眉一皱,嘴一扁,像小孩子一样的求著他换地方,他都顺著我,好像对於我的要求都百依百顺似的,可是我也不敢提出什麽出格的事要求他。

家里平时是没人的,只有在早中晚的三个时段,会有一个男人进来帮他煮饭整理家务,那男人和沈诀真很熟识,不像是一般大哥与小弟的关系。

他第一次见到我时,他还挑眉对沈诀真说,唷,沈老,从哪弄来一个小姑娘藏在家里或是他意外的碰见我们俩在沙发上嘿咻时,面不改色的朝著沈诀真说,您老还不悠著点,小心把腰给损了。

他的态度和行为和外面进来请安的小弟们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可是他却只是打扫煮饭的,煮的菜也是千篇一律的那几样,几乎没有变化,可是沈诀真很习惯,半声不吭的吃著,我就算挑食也只能含泪吞下它。

我好几次都想提出想见管家的要求,可是看著他看似温和的笑脸,心里却一直在打鼓。我会不会说了会让他以为我想逃跑然後就压著我的小腿折断,折断了还很残忍的不让我就医,就让我以後变成了残废,没用的女人和残废的女人差很多的,呜,不敢说。

他晚上几乎不怎麽出门,只有在要料理人,或是要观赏被料理的过程,才会去那间夜店,可是他不带我出去,就见他悠哉悠哉的穿著浴袍,往门口离开,一点也没有穿著浴袍出门很怪的自觉。

我一个人在这空荡荡的屋子里晃著,最後无聊的晃到书房去找书看,他家里没有电视,没有这是什麽鬼地方,真的让我与世隔绝了。

我拿著一本杂志无聊的翻阅著,自从经历过罗呈淇与颜璋的事件之後,我不再相信八卦杂志说的话了,都是假的,所以我拿的是一本美国出版的世界之最杂志,讲一些世界上独一无二或是颠峰造极的人事物,看著看著,我居然看见沈诀真的侧面照片,虽然这照片很模糊,像是被特殊处理过似的,但这绝对是他,虽然只是远距离的照片,可是那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和身穿白色宽大的浴袍,还会谁像他一样变态,光天化日之下穿著浴袍四处跑

美国杂志很稳晦的描述著他在国内的权势很大,像是隐藏在幕後的皇帝,可是对他其他的事都避而不谈,只写到他前半段的人生经历过什麽事之类的,我大概的瞄过,觉得很扯,就没注意看了。

他居然还被美国的杂志评比为隐藏在幕後的皇帝搞笑,皇帝还天天都吃一样的三菜一汤,穿著浴袍晃来晃去,他以为他穿的是龙袍啊

沈诀真其实长的很有魅力,五官很阳刚霸气,一看就知道这人是常居人上才会有的眼神与面貌,尤其是他笑的时候,很有大人物的势气与宽容,他身材适中,体格壮硕,看起来是受过什麽训练一样,而且身上还有伤口缝合痕迹无数,论起来,他比其他有权势的男人帅很多了,不过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不以置评。

他的权势越大,不就表示我越难逃出生天希望有人暗杀他吧他这麽显眼,老是穿著白的晃眼的浴袍,很好描准下手的。

不知道罗家人知道我和管家失踪後有没有去找我们有没有通知在美国的林承钦他会不会来救我看起来这男人比罗明致还大尾多了,还没父没母的样子,哪有什麽办法可以压他

我也不想让林承钦冒险来救我,万一他被沈诀真给处理了怎麽办

日子就在我徬徨不安中渡过,沈诀真整天和我相处在一起,怎麽可能没有察觉我的焦虑急躁,可是他只是笑呵呵的看著我,像逗弄小猫般的看著我的表情。

一天晚上,他压著我在大厅沙发上嘿咻的时候,从门口走进三个人,两女一男,这让我紧张了一下,缩紧甬道,挟的他深吸一口气。

他抚著我的头,轻声说,乖,放松,没事的,将我捞在怀里背朝他们坐著。

靠都被人当场看到了,还能放松吗我不跳起来甩开你就不错了。

我羞涩的埋进他怀里,他的欲望还硬梆梆的顶著我的深处,他侧身捞起掉落在一旁的浴袍,披在我白皙无瑕的背上。

「沈老真是好兴致,养了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在家里。」一个女人妖娇的声音响起,像是那个穿著蓝色套装的中年女人。

「就是,也不带出门让我们看看,要不是听joe说,我们还不知道你已经找到那个感小猫咪了。」另一个比较年轻的女人接口。

感小猫咪好恶俗的名字啊

「抬起头来,认识认识他们,往後会常碰面的。」沈诀真拍拍我的背,不让我继续当空气。

尴尬啊这种情况,这种姿势,怎麽看都不对吧我怯生生的抬起头,先看一眼沈诀真,然後往身後看去。

「他是大鳄,鳄鱼的鳄,她是澄子,澄清的澄,她是微安,细微安全的微安。」沈诀真指著他们三个,一句话就介绍完了,没有介绍他们的身份及职务,只是点出他们的名字。

我仔细的随著他的介绍一个个的看去。

头一个大鳄,长的很凶恶,就算穿了西装,也掩饰不住满身的煞气,他的脸上没什麽表情,可能他唯的表情就是恶狠狠的杀人或是杀了人之後扭曲狰狞的大笑吧

第二个澄子,就是那个穿蓝色套装的中年女人,笑脸盈盈的,感觉起来很温柔、很好相处。

第三个,就是我早有所闻的微安,好像职业是妈妈桑,专门训练陪客小姐。这个微安很年轻,大概二十五、六吧长的很漂亮,可是感觉起来是个很刻薄,不好相处的人,是电视里常常演的二或是继母之类的,难登大雅之堂。

她看我的眼色中有著令我不解的敌意,可是在看向沈诀真时,却又充满著感情般的温柔似水,鬼才看不出来她的心意。

「沈老,您好久没来我这了,最近新进了几个货,都是按著您的要求去找的,要不要来看看」微安略带哀怨的望著沈诀真。

货是女人吗从一个女人口中形容别的女人叫货,真是太糟蹋女了,她难道不知道贱货、烂货、死货都是有个货字吗

「你傻了啊没见沈老宝贝著他怀里的那位呢怎麽还有心思去你那」澄子捂著嘴笑著。「再说了,你那些妹妹们有哪个比的上眼前这位的脸蛋和身材就算有,那手段与姿态有这麽媚的吗光是她的身份与气质,你手里的能和她比吗」

这两个不是有仇,就是串通好来嘲笑我的,我一点也听不出澄子语气里的赞美,反而像是在奚落我,暗指我千金小姐的身份还被拿来当玩物似的。

那微安愤愤不平的瞪了澄子一眼,然後又转过头来含著情望著沈诀真。「沈老,您来试试就知道好不好了,明晚我们会在店里开一个绝色派对,欢迎您的驾临。」

我听来听去,似乎他们只是来閒话家常的,也或许是因为我的存在,让他们即使有心里有话,也不轻易的在外人面前吐露,再加上那微安和澄子一直你一句我一句的在刺著我,听了就烦。

我扭扭身子,附在他耳旁吐著热气。「我想要了。」搂著他的颈子,我自己缓缓的摆动了起来,还自己配上酥麻诱人的声音,刺激著在场的人。

沈诀真抬著我的臀部,进出我的体内,两人身体碰撞时发出的啪啪声加上我动情不已的喘气娇吟声,情况火辣激情的让我身後的两个女人噤声。

「沈,给我,我要。」我断断续续的喊著,一脸的春色荡漾,引的他忍不住的在我体内爆发。「啊好舒服,受不了了。」

我软绵绵的伏在他的怀里,享受著高潮的韵味。

那三个人一直不敢走,没沈诀真的命令,他们还是直挺挺的坐在原地,三人的表情各异。

「你这次怎麽没有缠著我还要」沈诀真撩起我贴在额上的头发,带著笑意的问著。

我咬著唇,带著水汽与迷茫失神的望著他。「我不行了,再搞下去,我会疯掉的。」

「真可爱。」他心情很好的吻著我的额头。

他做爱从不吻唇,听管家说,这种人就像古代的皇帝一样,只把女人当身下发泄物或是逗著好玩的玩物,吻著唇的感觉像是对情人或是伴侣,可是他那种人是不会把女人当做是同等阶层看待的,当然也没有必要降底自己的格调去亲那个地方。

知道这一点之後,我也不会自作多情的去吻他那里,对我而言,他就像是长辈似的,即使他才三十出头,但是给我的感觉就是在跟老头子做那档事,再怎麽情不自禁时,我也不想将舌头伸进去,感觉好怪。

真美、真乖、真可爱,这些都是他常对我说的,无形之间,我就像是他女儿或是孙子辈似的,矮了很多阶,哪天他要是要我改口叫他爸爸,我也不会惊讶了,感觉上,他就是想找个女儿疼,只是把人给疼上床了。

他扶著我,想抽出他的欲望,我按住他,带著渴望勾人的眼神。「别出来,我喜欢这样。」

他笑著没说话,将我按在他怀里。

「绝色派对是吧我明天带著小猫咪去,大鳄,把店里的安全给我顾周全了,不要让苍蝇小虫飞进来。」沈诀真淡淡的说著。

大鳄应了一声。

沈诀真就挥手让他们离开。

澄子拉著张口欲言的微安往门口走去,微安的眼神是不甘又怨尤的望著沈诀真。

「你这麽乖,明天带你出去玩,但是你得要注意自己的行为,要是有什麽心思的话,」他的手滑向我的小腿与脚踝的关结处。「我不介意有一只瘸了脚的小猫。」

我埋在他怀里的身体微微颤抖著,他感觉到後发出笑声。「不怕,不怕。」

x的,你试试被人恐吓要扭断脚,我看你怕不怕

他有时非常的大男人主义,像他浴室里的浴缸,从来就只能他自己泡,没我的份,洗澡也是他先洗,然後催我快点出来,害我只能用淋浴的,吃饭也是,他吃饱了就搂著我离开,从来也不在乎我有没有吃饱,有时还正要挟菜时就被带走了。

也许他能接受我的反抗或是拒绝,但是他下一次还是依然故我的行事,吃准了我不敢冲著他发火,我哪敢啊就算他笑笑的纵容我,也不表代他会无限制、无底限啊他要是发火了,就扯著我的头往墙上撞怎麽办

在我经期来的那几天,他没得使用,就把脑筋动到我的後庭,在我胆战心惊之下进去,幸好他的动作很温柔,手段也很高竿,没一会我就舒服的直哼哼,可是到了隔天,才知道它的後劲威力强大,怪不得那些被压在身下的同恋走路的姿势都很扭捏。

他知道我体内装了避孕器,我也不晓得他到底从哪查出的资料,也不晓得他到底知道多少我的底细,只听到他说,这样好,存进再多也不怕。

大爷,你以为我的体内是子银行啊可以一直存放著。

他早上起的很早,有时五点多就起来了,也不知道跑哪去,我是习惯睡懒觉的,所以就算察觉他离开床,也只是翻个身继续睡,後来我才知道,这老头还在顶楼养鸟,早上就跑去逗鸟去了,果真很老人家习,他怎麽不和老人去泡茶、下棋、大谈当年英雄史乾脆住进养老院算了

晚上他要带我出门时,我扭扭捏捏的问著我的衣服,他揉揉的我头。「我穿什麽,你就穿什麽。」

啊要我穿著浴袍出门啊你丢的起这脸,我丢不起啊可是情势逼人,最後我还是穿著里面光溜溜的浴袍跟他出门了。

一到夜店,我们是从侧门进入的,一进去转个弯,就到了我之前闯进的走廊里,他搂著我到对面的那一间,就是我之前想躲进去但是门锁著的。

原来里面是间视听室,有个大沙发和一台大概40到45寸的晶银幕,实况转播的播著夜店大厅的活动。

我还以为是要带我参加派对呢原来只是让我躲在这看啊真无趣我扁扁嘴。

他察觉到我的不满,笑著我的头。「小猫咪想出去不行哦外头的坏人很多,你会有危险的。」

我看最坏的就是你我愤愤不平的想著,还有,别再我的头了,我的皮疙瘩都没有消下去过。

突然,我在镜头中看到叶荃和颜璋两人的身体滑进人群里。

「你看到熟人了」他把玩著我的手,漫不经心的问著。

我没敢回他,一味的摇头。

「叶荃这小丫头也挺有趣的,出卖你的情报来换颜璋。」

咦他说什麽我瞪大眼望著他。他他说是叶荃出卖我的行踪

「这小丫头追了颜璋很久了,但是一直得不到手,颜璋这孩子对谁都不上心,就只对他那个小表妹好。那天我让大鳄调出监视器找出你的行踪,发现你是和那个丫头一起来的,我就找人和那丫头谈条件,她也不傻,张口就说要颜璋。她告诉我说你没多久就要回美国,要我别把你往死里整,让她家人不好对林家交代,我也答应了,我对她说,你在我这待多久,我就帮她扣著颜璋的小表妹多久。」

听听,这是人话吗人口买卖就这样达成协议了我多冤、颜璋多冤,他的小表妹还不冤到吐血流产了

「你乖乖的待在我身旁,等到叶荃开口要人了,我就放你回去,我不会扣著你不放的。」听这口气,我是不是要喊著皇上万岁、万万岁来表示我心中的感激我x,一群坏人。

「以前我是不做这种事的。女人嘛随手可得,而且都是心甘情愿送上来的,我也不碰一般好人家的女孩,太闷了,要调教才能上床,可是你不同,你是自动送上门的千金大小姐,长的美又身体只有一个男人碰过,最重要的是又媚又主动,比微安交上来的好上不知道几倍。」

我无言了,碰到这种老头子。千金小姐他嫌像死鱼,调教过的他又嫌脏,凑巧上过我之後念念不忘,查了我的资料与背景之後,他就把人给掳来了,真是王八蛋啊

不过至少听到说他会放我回美国,我的心是舒坦了点,这死老头,不早说,害我担心受怕。我露出笑容,娇滴滴的望著他。「那你把我的管家放回去吧万一我家人打电话来,找不到人怎麽办」

他搂著我腰的手更紧了。「把你掳来的隔天就放回去了,你的管家很识相,会替你瞒著你家人的。」

什麽我真的火了,有没有人权有没有法治难不成我真的要当陪客小姐履行陪客的所有义务吗任他玩、任他上,时间到了就离开,比妓女还不如我气的推开他,可是又不敢跑掉,虽然我很想,但是被他逮到可不是开玩笑的,他不会让我死,可是会让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小猫咪生气了,你生气也漂亮,但是我喜欢看到你笑,笑一个我看看。」他逗弄著我,抬起我的下巴,笑著要求著。

笑,不笑,笑不笑靠

我眨眨眼,很委屈、很哀戚的望著他。「我笑不出来。」

他将我捞在怀里,手伸进浴袍里头。「好,不想笑就别笑了。」

死老头、色老头,咒你早日无能。

还说要让我看大厅的现场直播,结果後来我整个瘫在沙发上,张开双腿任他进入,一边唉声连连,一边意犹未尽的夹著他的腰享受著身体带来的酥麻感,连外头的活动什麽时候结束都不知道。

其间那个微安还傻呼呼的带著几个女人冲进来,结果被沈诀真挥手赶出去,我被他顶的意识不清,没看到微安的表情,一定很彩。

到後来,我是被他抱著出夜店的,因为我实在是没力气走路了,一整晚也不给我吃东西,他大爷有力、有体力这样玩,我可没有。张手就要他抱我,娇豔红潮的脸,加上被充份滋润到的表情,他要是会拒绝我的话,他就不会把我掳来了。

「你真是个妖。」

还好,从小猫咪、小可爱、小东西变到了妖,感觉上有长大了。

某天,他突然说要带我出国,去南方的一个小岛上。

我问他是去渡假吗他笑笑,说不是,去招待人。

招待人以他的权势和地位,谁还能让他招待国家总统皇室成员我没敢多问,乖乖的跟著他坐上私人飞机上,一路上被他搓著揉著,又要喂他吃饭,又要帮他按摩,一路上我比空姐还累。

不过还好,我们一出远门就换上正常人的衣服,他穿上休閒服,看起来就像是大企业家老板带著被包养的情人要出国游玩一样,而我,就是那个被包养的情人。

要到那个所谓的南方小岛还真不容易,坐飞机再转接驳船,再转快艇,然後还要像爬山一样越过有点陡坡的树林,还有更扯的,居然还要泛舟我都安慰自己说快到了、快到了,一直劝自己忍下来,可是现在我快哭了。

那条河流一直线的下去,感觉上没有底的,什麽时候才到目地的啊到时回来时还要再来一趟,我不想去了。

沈诀真像是来踩青一样的悠閒自得,一路上看花看草看风景,我是呼天喊地叫救命。

「小宝贝,这里漂亮吗这都是我的产业哦」

这有什麽值得高兴的吗每次来都要刻苦成这样,我宁可不要。

我在想如果下船後还要走路的话,我要装晕让他抱了。

四个下属拿著木棍撑著船,经过一条岔道口转弯,我就被眼前的景观给震住了。

世外桃源啊无污染、无人害的美丽山庄出现在我眼前,那是以前只有在照片上才能重现的古式风格建筑,现在居然在一个偏远小岛上的山谷里面见到。

我被这磅礴气派的建筑给吓傻了。

「不可思议吧我可是花了近十年的时间把它建好的。」沈诀真笑著拍拍我的脸颊。

我觉得在沈诀真身上没有不可能的事,也许会看到马车出来迎接我们呢虽然能把马弄进来是一件很匪夷所思的事,不过下了船之後,来接我们的是人力车。

这山庄里很大、很漂亮,每一处景观都仿若天成般的自然和谐,回廊边就是一间一间的房子,建的古色古香的,沈诀真带著我进其中一间,一进门,木头独有的檀香味就冲进我的鼻子,一抬眼,果真全都是木头家俱、木头摆设,没有一样文明物品出现。

连床都是木床上面铺一层被子而已,我心里大叫糟糕,万一他压著我嘿咻,我会被木头咯到破皮的,不破皮也会腰酸背痛的。

「喜欢吗」他搂著我问著。

我抖著唇,很违心的回著他说喜欢。

「喜欢那我们就住久一点,原本只待一天的,既然你喜欢,我们就多住个两、三天。」

耶我能不能收回我不喜欢,我讨厌死了

当天晚上,他去招待他那所谓的客人,我就留在房里吃下属送来的晚餐,待在房间很无聊,可是又不敢随便出去,怕迷路事小,是怕见到不该见的事就麻烦了。

所以才八点不到,我就已经昏昏欲睡了,正想著要洗澡是不是要喊他们打水倒进木桶里,再抬进来,还是等他们把木桶抬进来再烧热水,或是哪里有可以泡澡的地方时,我听见凄厉的尖叫声,我跳起来,吓的什麽睡意都消了,那尖叫声离我这麽近,会不会有什麽人冲进来这一整排也只有我这间有灯光,就像是吸引著外来人进来挟持著我,来逼退沈诀真似的明显突兀。

我吓得跑到门边想锁门,可是发现这木门没得锁,只能卡在木槽里,外头的人用力一推门就开了。

我吓得跑到房间角落的木柜里躲起来,不敢吭声。

不一会,还真的有开门声,我抖的像风中的落叶。

有人走进来,走到床边,我只能从缝隙中看到他的下半身,很好,没有血迹,我多怕见到一个被处理到一半跑掉的人,全身血淋淋的。

他转身时,我突然觉得他下半身很熟悉,就像这几天一直侵犯著我的下半身。

我小心翼翼的开了木柜的门,轻轻的喊著他。「沈」

和他相处几天後,我就不叫他沈先生或是沈爷了,觉得他的沈字後面再加什麽称呼都拗口,我又没胆叫他诀真,至少我从没听过他周遭有人敢叫他的名字,最後只叫他单字沈,他听了之後也没有什麽反应。

那个人走向木柜,露出他的身影,那是沈诀真的脸,他很少面无表情,他的气质一直都是悠哉悠哉的,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可是现在他不笑的时候,那种不怒而威的气势把我吓的跌坐在柜子里。「沈」

他抿抿嘴。「你躲在里头做什麽」

我眼眶泛著泪水的望著他。「我听见声音,我怕。」

他眼里有了笑意。「胆小鬼。」他将我抱出来,放在木桌上,用手抹著我的脸。

门口站了一个男人。「沈老,人捉回来了。」

沈诀真挥挥手。「把他带到大厅去。」

他突然动手把我的外出服都剥掉,我吓了一跳,以为他想要嘿咻了,结果他只是从行李箱里捞出浴袍帮我穿上,等他自己也换好时,他搂著我往外走。

我已经猜到他要带我去哪,我也知道那里应该会血淋淋的,所以我一到大厅,目光都不敢乱瞄,一直垂头埋在他怀里,只是从馀光看见大厅里坐了几个人,有男有女,倒没仔细看有没有认识的人。

「沈老,她是」有个男人开口询问著。

沈诀真笑笑。「小东西一个人待在房间会怕,我就把她带出来了。」

人家问你我是谁,你就回答他说我是个小东西真没人权啊

在他们谈论之中,我才知道原来这个小岛是一座毒窟岛,如果要处置什麽人,又不想这麽容易的把他弄死,就把他们带到这个岛上,供他们吸毒,再断他们的毒源,让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等到他们奄奄一息时,再让他们接受治疗与毒品的供应,一直周而复始的残害他们的身心,一般很少人能撑的过三年。

只有在新进被虐人员时,沈诀真才会来这里住一晚,享受著那些人被绝望、恐惧占据的表情和挣扎的样子,而坐在椅子上一同观赏的,不是和这个新进人员有仇,就是被沈诀真邀请来看戏的。

他们怎麽对待那个人我不知道,因为我几乎是从头闭眼到尾,听著那人绝望凄惨的叫声和动手人员的步伐,用刀、鞭子或是其他我没看到的东西去折磨他,所以当闻到血腥味时,我抖了一下。

「宝贝,别看。」他知道我的胆小,吻著我的额,将我的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身上,他那坚挺的欲望顶著我的洞口时,遇到阻碍无法顺利进入。

他随手抄起桌上的水杯往他的坚挺泼去,然後将我压下去。

看了挺让人傻眼的,大哥就是大哥,这种水泼兄弟的举动做的特别的豪爽霸气啊

我吃痛的含入他的巨大,搂著他的颈子抬著臀部想减轻痛苦。

他缓缓的摆动著下身,一边吻著我的耳朵,一边轻声的哄著。「宝贝,没事的,一下就舒服了,动一动。」

我顺从他的话扭动著身体,企图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一会,我就发出动情的嘤咛声。

耳里一边听著被害者的痛苦哀嚎,一边是我自己舒服享受的呻吟,一边是地狱,一边是天堂,更刺激著我的摆动。

「沈,我快到了,快点。」我仰起头,激烈的喘息著,配合著他猛烈的撞击,不一会我就脑子里像炸开似的没有意识了。

「沈老,这尤物从哪得来的微安调教出来的」昏沉沉中,听见陌生男人的声音。

「微安连她的一半都不到,她是自动送上门的。」沈诀真的语气带著笑意。

自动送上门的自动送上门的你以为我是xx牌热水器啊还有自动上门安检的服务,明明就是误入陷阱的,不是我自愿的。

「连微安都比不上她看起来年纪很小啊」男人和微安似乎是认识的,语气略带惊讶。

「天生尤物,只跟过一个男人。」他的手爬在我的背上,往下滑去,扶著我的臀部将我提起来。

我的体内没有了阻塞物,体与都顺著白皙的大腿处流淌下来。

他的手指进我的体内,拔出来时,手指上尽是布满晶亮的体,我哼了一声,缓缓抬起头。「沈」

他的眼里布满情欲色彩,将手指递到我嘴边,我听话的吸吮它。

「你这妖,吮舔我的手指就行,我的这里就不行」他将我的手握住他又贲发的欲望。

我可怜兮兮的望著他。

「算了,你不要我也不逼你。」他无可奈何的说著。「都散了吧再看下去也没什麽新意。」他挥挥手,大厅里的人都陆续的离开,连倒在地上的人都被抬走,只剩下地上一摊的血迹。

我怕他生气,虽然他一脸的无所谓,可是他的欲望高高抬起,不帮他灭火,好像也说不过去。

「沈,我们去泡澡好吗我帮你这里。」我羞赧的著它,抬起头含媚惑的眼神望著他。

我心想,在水里做应该比在木头床上或是椅子上做舒服,後来又才知道大错特错、悔不当初。

山庄里的水池边是用圆石搭盖的,当我靠在水池边,双腿夹著他晃动时,我的背一直咯到一粒粒的石头,痛的我连话都说不出来,幸好石头个个都磨的圆滑没有棱角,要不然我早就伤痕累累了。

「沈,好痛。」我让他抱起我,想换他去靠著那些石头,反正他皮厚不怕痛。

可是他只是我的头,让我再忍忍。

我忍我忍我忍到忍无可忍了,被痛与快感夹击中很幸福的晕了。

隔天,我眼见那些来的客人们一个个的回去,如果我再不开口的话,可能又要重覆昨晚的惨痛了,我揪著他的浴袍,吱吱唔唔的说我要回去。

他揉揉我的头。「真是可爱的小宝贝。」

我忍受著皮疙瘩满身窜的恶心感,对他讨好的笑著。

「好,我们回去吧」哦万岁我笑著扑到他怀里抱著他直乐,终於可以脱离这个鬼地方了。

离开这座小岛後,我们没有马上回国内,还跑去泰国与缅甸的交界处去住了几天,白天他把我丢饭店里自娱自乐,看著当地的电视台,看他们叽叽咕咕的挺好玩,晚上就换我服侍沈诀真,替他按摩或是服务。

他去的地点都是属於偏远落後的山区,所谓的饭店也只是一栋二层楼高的房子,最好的房间也顶多就是床大一点,有包含卫浴设备,有电视罢了,不过我已经很满足了,只要不是石头铺的床就行了,况且这里还有电视耶比我在大厦里好多了,况且这里也有几台是英文频道。

我不清楚他来到这的原因是什麽,可是我闻的出来每天他回来时,身上有放鞭时会弥漫的火药味,还有闻起来带著刺酸味的化学味道,我心想,他该不会是去检视他的弹药工厂吧

有天晚上,他很晚都没有回来,都到半夜了。我不安的站在窗边等著他,怕他是不是出了什麽意外,想找他却又无从找起,我连他从哪一条路离开的都不知道,我知道一直有四个人跟在他身旁保护他,可是万一他的弹药工厂爆炸了,那四个也没有作用了吧那我怎麽办啊我身上连钱、护照都没带,这一路上都是靠著沈诀真的身份通关的,他要是挂了,我就麻烦了。

到了凌晨三点,我终於忍无可忍,穿上外套就离开房间,我想他如果是要造弹药工厂的话,应该是会在很深山的地方,因为那里隐密、无人烟,也不会被人察觉,所以我朝著山林间最密集的地方奔去。

即使他真的被炸成碎片了,我也要亲眼证实,我不要这样不明不白,揣测不安的等待。

到了天亮了,我还是在深山里兜转著,别说要找建筑物的踪影了,我连回去的路都搞不清楚。

被太阳晒的晕呼呼的,心里一直埋怨自己的鲁莽,居然就一个人冲进深山里了,自己是吃错药了是吧以为我是电视里的女主角吗漫无目地的就可以找到男主角,然後在深山里深情相望吗狗屁

心里此时後悔极了。

我仔细的寻找有没有足迹踩踏过的痕迹或是河流,走的又渴又累,从小到大何时有遇过这种事

越想越觉得委屈,我一边走著一边抽抽噎噎的。死沈诀真,死也要拖我下水,我跟他是什麽关系啊轮的到我去找他吗我要回家,我要回到林承钦的身旁去,他会保护我,可是,我连回去的路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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