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别一边嘿咻一边看电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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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深吸一口气,遮住我的眼,在我期待的神情中将我推倒在草地上,背对著他。

怎麽和我想的姿势不一样,我不要滚草地,地上有虫子我撑起手臂想起身,却被他一压,又变成狗爬式了。「堂哥,我」

「别急,马上就来。」呃,我不是要催你,我只是想换个姿势。

他扯下我的内裤,可是我那内裤是用绑的,不要这麽大力扯,绳子会断掉还没来的及阻止,就听见绳子阵亡的声音,他面不改色的将内裤丢到一旁,用手指探进我的花里,发出渍渍的水声。「你存积许久了吧这麽湿,还流下来了。」他湿漉漉的手指滑过我的大腿,引起我敏感的轻颤。

「你这个妖,是不是从一进这校园就存了这种心思」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我的花口里徘徊,就是不进去。

「没有。」我忍的很痛苦,却又不敢催他,越催他会越折磨我。

「没有没有的话就表示你并不想罗」一听见没有,他就作势要彻手离开。

「啊有啦」他的个就是这麽机车,不服软的话他真的会收手离开的。

「有你果然是天生的娃,无时无刻都想著要做这档事。」他抚著我的股沟,就是不肯安抚我焦燥不安的身体。「可是这地点不对耶」

靠,都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情况,你别再惺惺作态了,我就不信你不想,你克制的住,你的兄弟可是叫嚣著快上、快上。我心里气呼呼的想著。

我伸展著身躯,转过头一脸的春意盪漾。「堂哥」主动的张开腿,扭扭屁股,谁忍的住谁就是无能,林承钦当然不是,所以当他面无表情的凑近我时,我就知道他上勾了。

在野地里嘿休有什麽特别的感觉吗它会让你很刺激、很惊险、很胆颤心惊,还有,很痒,因为我的手脚都爬上了恶心的虫蚁,回到车上的时候我靠在他怀里,拿著被咬的红肿的伤口给他看。

他没理会我,翻阅著手中的文件,我不甘心的凑到他眼前给他看。

「做什麽」

「我的手被蚂蚁咬,都肿起来了。」很可怜兮兮的望著他,可是他却连看都不看一眼。

坐在驾驶坐上的司机疑惑的从後视镜瞄了我们一眼,大概是在猜测我们的关系,一个西装笔挺的年轻男人与一点也不像高中生的我,两人贴的这麽紧,一定有奸情。

「然後呢」他淡淡的问著。

「帮我舔舔。」我在他耳旁轻语著。

他摇摇头。「不要,脏,会有细菌。」

「你在草地上上我的时候怎麽不嫌脏我连你的排泄工具都吞到喉咙里了,你连帮我舔舔都不肯吗不管,你帮我舔。」我任的凑向前,整个人压住他,推开他的资料,就是一副你不从了我,我就缠著你的样子。

司机突然坐正身子,那贼溜溜的眼睛一直打量的著我们。

林承钦也没有恼怒,只是一脸平静的任我缠著他,我讨厌这样的他,像个机器人一样,一点反应与表情都没有,我永远也不知道他内心在想什麽,这种感觉让我很无助、很徬徨。「你在想什麽告诉我好不好我不喜欢你什麽都藏在心里,让我猜不透。」

「我在想,你这只发情的母狗是不是又在勾搭我了」他垂下眼,没看我,一副很x的冷静口吻,每次都惹的我怒火中烧。

x的,早知道就不要问了,存心要惹我发火嘛

我扑向前狠狠的咬著他的嘴唇,感觉到车子明显的晃了一下,但是我们都没理它。

我侵略强的追击著他的舌头,不停的拉扯著它、咬著它,就算是嚐到血腥味了也不管,反正不是我的血,他一直被动的任我欺负,他被咬出血了也不吭声,等到我离开他的唇时,才看到他的上嘴唇被我咬到破皮出血了,我一边盯著他看,一边伸出舌头轻轻的舔拭著他的伤口,他偏过头去,不肯看我,被我用手扳回来,继续上一步动作。

「你这个欠的小母狗,又想要了是吗」他眯著眼,冷冷的望著我。

我被他的眼神吓到,震住不敢说话。

「如果你想要我在车上搞你的话,我奉陪。」他张开我的腿,让我跨坐在他身上,他直接解开皮带,拉下拉鍊,露出他壮朝气的兄弟。

「什麽前戏也省了,你不久前才被我上过,里头还很滋润,自己坐上来。」

我有点畏惧的想彻退,却被他捞回来。「怎麽还要我抱你进去都这麽熟了,你还矜持什麽反正你里头什麽也没穿,省了脱掉内裤的手续。」

说是这麽说,可是我本就没有要嘿休的意思,我的身体还没恢复过来,我只是想气气他,没有什麽意思的。

他见我迟迟没有动作,他抬起我的腿,让我慢慢的含进他的巨大,我忍不住的闷哼一声,看了他一眼。「堂哥,好痛。」

车身震了一下,像是车胎压到什麽不平的地面,让我整个身子随著它晃动,一下子就含进去,我深深的喘息著,趴在他的肩上,正在适应与他的融入结合。「等一下,别动。」

「我不动,你自己动。」他像是在说,这份报纸我看过了,你拿去看吧的口吻。

「可是我难受啊」

「你自己挑起的,自己承担。」他捡起散落在身旁的资料,无视我的存在般的看著。

我自己动,我自己动,动你x的头啦我的腰在刚才都快被你折断了,还有什麽力气动啊我扭扭腰,发现动作不大,有动跟没动一样,还不如车子的晃动大呢於是我放弃自食其力,整个人趴在他的肩上,时不时因为车子的颠簸而哼个几下,眼皮渐渐的往下垂,就枕著他的肩膀睡著了。

意识蒙胧中,感觉到他温柔的移动我,调整舒适的位子让我躺在他怀里,鼻头上落下轻柔的吻。咦,他吻我吗我的眼皮微微颤动,想睁开眼看清事实,可是他将温暖的手掌覆盖在我的眼皮上。「睡觉吧到了我会叫你。」他的手稳定轻抚著我的肩膀,哄著我入睡,莫 名的让我感到心安。

我会迷上林承钦的原因是什麽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从小就缺乏父爱的我,没有机会与别的男人相处,即使认识别的男人,也大多是浮躁、重外貌、心智本就未成熟,罗明致也是,对我的态度就像是得到一个珍贵的玩具,有多少真心这真心又能保值多久其他的不谈,光是听到他对女人的态度及处理,就已经够让我心寒了。

而碰见林承钦,就像是碰见磁强烈的磁铁,吸引著我的目光与注意,他冷清的态度,不管对事对人都一样,从来就不因为我是他的堂妹或是女人而有所变化。他像是一个大人,永远都没有事情能打倒他,沉稳坚定的走在我面前保护我、守护我,任我怎麽欺负他、闹脾气,都像大海的无极般包容我,像所谓的爸爸一样,像爸爸像爸爸那我不就是恋父癖搞了半天,原来我有恋父情节啊可是,要我和我爸有不伦情节杀了我吧我连想都不敢想,不,我坚决的否认我有恋父情节,我只是爱上这种气质,真的。

自从我与林承钦在那间学校的树林里野合过後,他就答应我不用去那间学校读书,只是我的名字挂在那所学校里,等这届高三毕业後我就有一张合法的毕业证书,我不仅不用去学校,还可以少浪费两年的时间去等毕业证书,简直就是赚翻了。

不过管家却不赞同此做法,她认为我应该接受群体生活,而不是被金屋藏娇似的将我锁在家里。若不是因为林承钦在场的话,我想她可能会说,到时我被送到美国去生活,那个勾心斗角的战场,若没有一定的手段与能力,一个不留情我就会被无情的吞噬掉,连渣都不剩。

林承钦很不以为然。「淳安不想读就算了,这也不是很重要的事,她有我在看著能出什麽事」

我眼里冒星星的望著他,大人物的气势啊真是帅到一蹋糊涂,明明最後这句话说起来会让人觉得反感或是过於自大,可是他说出口就是不同,那种平铺直述的口吻,让人不得不信服於他,相信这对他而言只是小菜一碟。

管家有点无奈的看著他一边说著话,一边打开微波炉,顿了一下,面不改色的转向一旁的烘碗机里拿出碗来。她心里大概想著,就这种生活白痴说要看顾著我,很玄,玄到仙女下凡都没得比。

某晚,我陪著林承钦在客厅看无趣乏味的论谈节目,遇到广告时间,播到一间世界闻名的俱乐部集团在我们家附近的新场地开幕。

林承钦说他在美国就是这间俱乐部的会员,会员的身份到哪都通用,听他的口气像是嫌待在家陪我很闷,幸好这间俱乐部开在我们附近,正好让他天天去透气。

我眯著眼。「那也帮我办会员吧没道理你去运动就把我一个人丢家里吧我也要去。」

「你办那会员卡没什麽用处,你又不运动。」他看我不服气的脸。「你打网球吗打篮球吗打撞球吗去健身健身去学舞蹈练瑜珈还是游泳」

听见他提到游泳,我整个脸都垮下来了。游泳池是我一辈子都不想去触碰的回忆,因为我会想到那次被罗明致用毛巾包著头,一边被侵,一边胆战心惊的怕生命受到威胁的那件事。「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去。」

突然他揽住我的腰,将我抱入怀里。我有点讶异,因为平常都是我主动靠近他,他才会张开手抱我,怎麽今天这麽主动这是讨好屈服的迹象吗很好,我乐呵呵的享受著他的主动。

可是当他开口说话时,一切美好的幻想都破灭了。

「你这只永远也不满足的小母狗想进俱乐部做什麽找男人恩说啊你是不是想去勾搭别人」听,这是什麽话本就严重扭曲了我的本意,偏偏他的口气平缓无波,让人想发飙都飙不起来。

「你怎麽老是要误会我啊我就不能去玩吗」我佯怒的捏著他的脸皮泄气。

「你总是在点火,我当然要防著你,以免有第二个罗明致、第三个跑出来,我总不能常常去帮你灭火吧」

「你你既然这麽防我,那当初还要把我送进住宿学校里去,你本就是想把我甩开自己去玩。」我这会是真怒了,不仅捏他的脸皮,还捏他的口。

他抓住我的手。「你这麽浪,又不停的发情,我怎麽可能把你送去那间学校去当然是逗你的,那时我已经办好手续让你提早领毕业证书了。」

那那我在树林里那次,不就被白玩一场了黑,真是黑,这男人的心黑的像是被酱油泡过似的。

「还是,你又在吸引我的注意,想勾引我」他一手探进我的上衣里搓揉著我丰满柔软,一手隔著我的内裤在花蒂间上下的按摩。

「我没有。」我抱紧他的腰,很虚弱的回答著。

「没有啊那就算了。」一说完,他就很恶劣的将手收走。

「耶」突然的空虚让我无所适从,我又不想让他继续捉弄我,我哀怨的望著他,好吧虽然他不看我,在看电视,但是我就不信你真的可以忍受我的举动

我将手伸进上衣,抚自己敏感到已经直挺挺的头,另一只手伸进内裤里,剥开我的花刺激著我的敏感处,两手频繁的动作,不一会

我的娇喘声越来越大声,越来越让人脸红心跳,再加上我一直很委屈、很无助的望著他,要嘛他就真的狠的下心不看我,要不然我一定让他沉沦。

他还是很镇定的看著电视,只是他的手伸过来捂住我的眼睛,然後整个将我压倒在沙发上,用腿挤开我的双腿,就这样直接冲进我的体内,我难受的闷哼一声,想推他出去。「你怎麽突然就进来了,我还没准备好呢」

「你不是随时随地都欢迎我的进入吗」说完,他有开始缓慢的折磨我。

我就奇怪,怎麽每次一到客厅沙发上嘿休的时候,他都特别持久、特别缓慢,都让我饱受煎熬、心里痒到不行。我拉开他的手一看,我靠原来他一边嘿休,一边还在看著电视节目

我气极败坏的挣扎要起身,却被他拉入怀里,两人的接触更深入,我绷直身子接受他的巨大,嘴里溢出惊呼的呻吟声。

「你要换姿势跟我说一声就好,干嘛这麽辛苦的自己动还是,你想玩diy爱」我抬头一看,他居然还是盯著电视银幕不放,我发飙的咬著他的颈子,diy好我就diy给你看一把将他推倒,我凶猛的啃咬他,像discovery里面狮子攻击猎物般的快、狠、准。

「宝贝,你真是热情。」他用手指勾起我落在他脸上的长发,头一偏,却是朝著电视的方向看去,我火了,一手抢过他手里的摇控器,把电视给关了。

他也没多大的反应,他没反应就要换我有反应了,我一直攻击著他敏感的颈子,吸吮舔咬,感觉到他在我体内的欲望有膨涨的趋向,我知道他要忍不住了,我突然扳正他的脸,逼他看著我。「我想看你高潮时的脸,看著我。」

一开始他还撇开目光,就是不肯看著我,我用舌尖勾勒著他的唇线,一脸的挑逗情色,下身却一直紧缩逼著他释放出来。

他闭上眼,开始发出喘息声,终於在我体内缴械了。

「喜欢我这样对你吗这种diy的感觉真好。」我还是趴在他身上,我的下体还紧紧的吸住他,我一边夹紧臀部刺激他的欲望,一边咬著他的唇,他没回应我,像是睡著般的浑然不觉我的举动。

「哎你睡著啦怎麽睡著了」我动一动他,没反应,我咬著他的口红点,一扯,他动了动,却是将我按在他怀里。

「乖,别动了,光是应付你的需求,我都快尽人亡了,你体谅我一下,别再发情了。」他抚著我的背,轻声说著。

「那那也要把它拔出来啊你的还留在里面。」我难为情的扭动著臀部,感受著异物的存在。

「不用拔了,反正它迟早还是要进去的。」

我的脸又红了,这种话被他说的像是果酱没了,该去补货一样的云淡风清,却该死的让我觉得太情色,心里又痒痒的了。「堂哥,现在才八点,你就要睡了」

他又轻柔的拍拍我。「不睡我会被榨乾的,我体内补货的速度没这麽快。」

望著他外表看不出疲倦的面容,我心想是不是该检讨一下我的行为,吸吸的太过火了,万一把他的身体搞坏了怎麽办我可不想看的到吃不到啊

自从得到他的身体之後,我似乎一直都不满足的一直纠缠著他。

每天早上醒来,趁著他的意识不清,欲望贲张时要了一次,完事後到了浴室,如果是两人一起进去的话,还会再来一次,然後就是他的办公时间,早上他会比较忙,都待在书房用传真机和网路在接收资料,一般这时候我很识趣的不烦他,跟著管家充电,充实自己的知识及学识,吃了午餐之後,我和管家都会去小睡一会,他则是继续办公,到了晚上,吃了晚餐之後,管家就回房间去了,家里就是我们俩的甜蜜时光。

一般他如果公事太多的话,他会晚上继续加班赶工,我会在书房陪他,但是陪著陪著就会变成脱衣陪客,然後又是让人心脉贲张的肢体交缠,下体融合的情况了。

他大概有时也会觉得纳闷,怎麽明明是打著键盘的手指会突然的滑到我身上,或是明明刚才还坐在沙发上的我,怎麽会瞬间移动到他的办公桌上,光溜溜的躺等待他的临幸

如果他不加班的情况下,他会在客厅沙发上看他最爱的财经新闻,然後又莫名其妙的脱了衣服、丢了、失了身,等到晚上我们回到房间,他通常一倒在睡上就睡著了,这我拿他没辄,但是就不要被我碰到他来起上厕所、喝水的时候,等到他一回到床上躺平,我那修长勾人的腿就覆上去了,常常遇到嘿休到我受不了晕了或是困了,他还在赶工的情况发生,到早上醒来,才发现他做的太累了,欲望还在我的体内就睡著了。

仔细想想,我和罗明致做那档事的密度也没高成这样啊况且还都是他主动的,我都是很被动的那一方,怎麽碰到林承钦时就变了,我变的很渴望他的身体和引起他的注意,哪怕是他一边看著电视,一边心不在焉的抽著我,我都觉得很幸福,难不成,我陷入所谓的爱情里了

事後,我问管家说我是不是恋爱了要不然怎麽会变的这麽渴望人家没有那意思我还死巴著他不放,虽然林承钦很配合我的举动,没有露出任何不耐或是厌烦的表情,什麽情况下都是一副面瘫样,可是谁知道他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一样配合反正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嘛他一开始不就是这样告诉我的吗

我慌乱起来,从来就不识爱情滋味,也不晓得这是不是爱情。如果是的话,那我该怎麽办接受它戒掉它接受它的话,我们也不会有什麽结果,他是林家的王牌继承人,将来一定会娶别人当林家的主母,更何况他还是我堂哥耶我们又不是像颜璋家人一样,为了要宠他、顺著他而想把他表妹造一个假身份。

可是要我当他的情妇,我又不肯把他分给他名正言顺的妻子,我一定会抢过来的。

可是戒掉它,怎麽戒我的身心这麽渴望他,除非是被迫离开,永世不再相见才有可能。

唉,原来玩火烧身这句话还真是有据的。

管家则是一脸的不以为意。她说我的时间还大把著呢爱情这东西,一下就没了,没什麽好在意的,她说她会看著我,不让我陷的太离谱,而且,她说她本就看不出来我哪里爱他了,会很饥渴的扑向他,只是因为他有羊的外表吸引著我这头母狼流口水罢了,本质上他自己也是头狼,不会出事的,最後她挥挥手这样结论著。

感情我的忧愁善感,就这样被她用动物理论否决掉了还真的很受用,因为我马上就将烦恼丢开了,管他爱不爱的,当一次的钟,撞一天和尚,这样想著就对了,唉,为什麽要撞和尚呢我觉得林承钦就很有当和尚的气质,沉稳内敛、气度芳华,七情六欲只差色欲没断,所以我怎麽又想到他了

我这种女人,如果真的嫁人了,可能不是老公会外遇,而是我会爬墙会情郎,原因是因为老公被到尽人亡或是无能了,想想,我还是别残害别人好了。

俱乐部正式开幕营业时,他还是带著我去。

我穿著黑色宽松毛衣和能显示出我修长匀称的牛仔裤,微露香肩,v字领让我的沟显的更引人遐思。他不像罗明致一样会管制我的穿著,他连看一眼都没有,进了俱乐部就把我丢给招待人员,然後自己去健身房。

我被带到一间休息室,里头有自助吧,沙发椅和个人电视,如果有需要的话还可以请专人来按摩或是美容,任何想的到的服务都可以做到。

我谢绝招待人员的推荐,拿了本时尚杂志就坐在靠在角落的位置,里面清一色的都是女人,有趾高气昂的女老板类的,有娇滴滴在讨论美容时尚的千金小姐类的,有气质不怎麽样,可是穿金戴银的二类的,有清纯、涉世未深,本就没见识过大场面的小情人类,唉,我算那一类千金大小姐勉强沾的上边吧二我和林承钦的关系也类似这样,小情人我一点也不清纯。

里头有一名女子引起我的注意,她长的很清丽脱俗,白皙的脸蛋,含羞待放的眼神,小巧的嘴唇,整个人看起来就是一副未开苞的处女样,她坐在小情人的那一堆,看起来是正在交往未下手的级别。

她和我是完全不同的类型,却一样会引起男人的兽欲。

我看她就是很不顺眼,小说和电视都是这麽演,清纯女主最後会从妖媚女配手中抢走男主角,自古以来都是这样的,每个男人都会找像我这样的女人做情人,可是想长相厮守的,都是找乖乖纯洁的处女,想想都觉得生气,尤其是当我想到以後林承钦也会找这种女人当老婆,我就一肚子火,想冲上去给她几脚。

冲上去给她的脸几脚吧反正林承钦会替我善後的,冲上去吧现在先出气,以後等林承钦结婚後就踹不到他老婆了,先意思、意思的给那女的几脚再说。

我一直这样鼓励自己,给自己勇气去行凶,还没准备行动,就见林承钦出现在门口,他进门环视一圈,没见到我,因为我躲在角落,还被一个水晶帘挡住了。

招待人员在他身後说了几句,大概是告诉他说我在里头,没出去,所以他坐在靠在门口的吧台椅上,请招待人员来找我。

他的出现, 在这一群女人堆里引来窃窃私语,可能是因为他俊秀的外表和与众不同的气质,任人一看就知道这一定是个出身富贵的少爷,而且是那种不花心、不是纨子弟的纯情少爷。

眼下的情形,活生生的像是一只肥滋滋的绵羊闯进狼群里,引来众狼的觊觎,不少女人对他暗送秋波,包括那个让我的脚很痒的女人也是,她一脸羞涩,不时的往林承钦那里瞄去,像是期待什麽情节发生似的。

我冷冷的看著,我心想,如果林承钦对那个女人的外表有什麽反应的话,我就不踹她的脸了,我要毁容

结果很好,林承钦秉持著我见人群如蝼蚁的心态,无视那清纯女,只是静静的坐在吧台椅上等著。

没想到那一堆的小情人居然推著她上前,似乎要她去向林承钦要电话。

小情人之所以可以这麽大胆妄为,就是因为他们尚未成为顾主的正或是二,还在犹豫不决中,所以对看到更好、更重意的对象,就抱持著宁可杀错,不能放过的心态去追求,而那个女人是他们之中最美的、最正的,所以推派她出来搭讪林承钦。

我握紧拳头,心想林承钦如果敢给他敢给的话唉,我能怎麽样呢我又管不住他,反而被他管的死死的。

我看著那女人怯生生的走向前,望著林承钦的侧脸,她像是鼓起勇气的向他说了什麽,她说了很长的话,可是林承钦一点反应也没有,连话也不回一句,那女人垮下脸,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企图想勾起他怜香惜玉的心,但是很遗憾的是,林承钦冷冷的说了一句话之後,她就脸色一变的离开了。

我很好奇林承钦跟她说什麽依照他的个能说的话实在太多了,什麽话都能从他口里说出来,连小母狗、发情都可以从他那斯文有修养的唇里吐出来,所以我实在无从猜起。

「林小姐,林小姐」耳边传来呼唤声,我转过头一看,原来是那个苦命的招待终於找到我了。

他神情复杂的看著我,再看看我刚才视线的焦点,他心里一定想,这女人以为在玩躲猫猫吗

我略显尴尬的随著他的带领下出去,走向林承钦。

「这才多大,你还能玩失踪啊」他还是坐在椅子上,冷冷的说著。

「我就坐在水晶帘後,没走远。」我挡住那死女人的视线,不让她视奸林承钦。

「是吗我进来你没看到」他没看我,视线望著眼前的伏特加。

我有点心虚的点点头,後来发现他本就没看我,连忙回答:「我没看见啊」

「还是你趁我不在的时候跑去勾引男人了,是不是」

唉,这什麽跟什麽我怕他被别的女人勾去,他倒是怀疑我和别的男人偷情「我没有。」

「有没有,要检查过後才知道。」看看,他真的什麽话都说的出口。「走吧」

我以为他要带我回家,结果并不是,他把我带到俱乐部里内设的茶艺馆,里头是一间间装潢的古色古香的包厢,但是每间包厢都有个落地窗,可以看到湖光景色。

我们由茶艺小姐领著进包厢里,茶艺小姐侧身跪坐在窗口要表演功夫茶,但是林承钦摇摇头,叫她退下,茶艺小姐有点讶异的望著他,毕竟这间茶艺馆的特色就是表演功夫茶啊但是俱乐部的守则第一条就是客户至上,所以她上了一壶馆里的茗茶後,就关上门离开。

「怎麽不看她表演」我以为他是专门带我来看表演功夫茶的,毕竟外头很少机会会见到这种茶馆。

林承钦倒了一杯茶,没看我。「我等著你表演。」

「啊」什麽意思啊我呆滞的望著他。「我我不会泡茶啊」我连茶叶与水的比例都不清楚,怎麽表演

「把裤子脱掉。」他端起杯子,品闻它的香味。

我呆若木的望著他,眼前这名优雅斯文地品著茶香的男子,他叫我脱裤子

他看了我一眼。「不是说我要检查吗」

我有点为难的望著他。「这里随时都会有人进来,不好吧」况且这里的隔音系统没有很好耶,我可以听见茶艺小姐领著客人经过讲话的声音及脚步声。

「你自己心里有鬼吧是不是不敢让我看」

我咬著嘴唇,可怜兮兮的瞅著他看。「我真的没有啊能不能回家再看好不好」

「如果你不现在脱下来给我检查,以後我就不带你出门。」他很轻描淡写的说著,我知道他说到做到,他绝情的时候哪管我的苦苦哀求,把我的眼睛一蒙,他人就跑了。

於是我很悲愤的解下皮带,脱下牛仔裤,在他清冷的眼神中把内裤腿下,乖乖的走到他面前躺在他怀里。「我真的没有。」

他的手指在口逗留著,感觉到我的湿润,不费力的就进入我的体内。「如果没有的话,为什麽你的洞口这麽湿」

「那那是因为我敏感嘛」在这个环境下比上次在树林里更刺激,因为人来人往的就在走廊上经过,随时都有奸情被发现的可能,紧张刺激下,我不湿才有鬼。

「那为什麽你这里红肿若不是有被进去过,怎麽会出现这种情况」他用指尖轻捏著我的花蒂,我忍不住的吟叫起来。

「你昨天晚上就一直塞在里面没出来,早上又进去过一次,本来就是肿著的。」我脸红气喘的回答著。

「那是不是表示著就算你和别人偷情的话,我也检查不出来」他进入的手指变成两指,顶著我的高潮点,我已经无法克制的呻吟著,将环境什麽鬼因素的事抛开,眼神迷乱氤氲。

「堂哥」声音酥媚诱人,带著喘气的气音。

他将我的毛衣掀起,丢在榻榻米上,解开我的内衣,解放著我被压制住的丰满,他搓揉著我鲜红的头,俯首咬著我的耳骨,我被刺激的弓起腰,全身绷直快控制不住自己。「堂哥,给我,我忍不住了。」

「不给,我还没检查完呢」他的声音染上一丝情欲,音色有点不稳。

「堂哥,求你了,我快受不了了。」我抬头望著他,眼底含著水光。

他这会逃不掉,刚好与我的目光相接,我清楚的见到他一直躲著不让我看的情欲,不是他平常的克制与镇定,而是赤裸裸、澎湃的情感,铺天盖地的将我淹没。

我还没开口说话,唇就被他含在口里,扑倒在榻榻米上,他褪下他的裤子,露出蓄势待发的欲望,狠狠的进入我。

「别这麽大力,痛」他很大力的撞向我,将身上的重量压在我身上,我被攻击到晕头转向的,只能一直开口求饶。「堂哥,慢一点,好痛我快被你压死了」

可是没用,我像是面团一样,被他又压又挤的,差点把早餐给挤出来了,我感觉到新鲜的空气离我越来越远,我周遭的空气都被他炙热的身躯蒸发掉,他像是要把我揉进他身体似的蛮横。

他的冷静与镇定呢怎麽不见了该不会他真的误会我和别人偷情才这麽生气吧我真的没有啊

「堂哥,我真的没有和别人偷情,你饶了我吧」我这一声叫的特别大声,因为他重重的一顶,我的音调都上扬了。

他没开口,不像之前一样还能冷静的和我调笑几句,他像是在发泄什麽情绪般的在我身上肆虐,他的欲望原本就巨大且耐久,我被他到喉咙都哑了,他还不放过我,我飙泪了。

「堂哥,你别吓我啊你怎麽了」该不会是有人对他下春药了吧那杯茶现在的茶艺馆还会对客人下春药它还叫什麽秋色茶艺馆,乾脆改名叫做黄色茶艺馆算了。

他见到我满脸的泪水,停了下来,那坚硬炙热的欲望就这样卡在里面。

「堂哥,你被人下春药了」我哭的抽抽噎噎,没办法,我是被吓哭兼痛哭的,太恐怖了。

他喘了喘,又端起那杯茶一口饮下。

「别喝,那有春药」我想抢下他手中的茶,却被他握住手。

「我没有被下春药。」他的声音充满著情色的低哑。

「那你」那你x的发什麽疯啊把我当作是软若无骨的娃娃,压著猛,也不怕我波叽一声肚破肠流。

他闭上眼休息了一下,然後找著他的裤子。

穿什麽裤子,你的那都还没拔出来耶我见他拎著他的裤子,朝我的脸盖住,绕住我的眼睛在後面绑个结。又来我是美杜沙啊见不得人的,还是你一见到我的眼睛就会像罗明致一样野兽化

他抱起我坐在他身上,轻柔的舔拭著我残存在脸上的泪水,然後吻著我的唇,回到了之前温吞吞的爱模式,我缓下心来,我还是比较习惯这样的他,即使要很屈辱的把眼蒙了,像瞎子一样做爱。

他扶著我的腰缓慢却又沉稳的摆动著,我微启红唇,发出舒服的感叹声。「堂哥。」

他颤了一下,覆上我的唇,与我的舌尖嬉戏缠绵,他的举动小心翼翼的,带著醉人的温存与甜蜜,我的体内传来一阵阵的酸麻感,直冲脑际,我拱起身子,忍不住释放出高潮的快感。

我们在茶艺馆里待了好久,要出房门时身体还是酥麻酸软著,走动一下就引得我头皮发麻,冷汗直流,肌肤上情色的红潮还没褪下,任何嚐过情事的人一看我的举动与表情,就知道在我身上发生过什麽事。

他扶著我走到俱乐部门口等到司机开车过来时,正好那个清纯女与她的顾主也走出来,我一看到他的顾主就差点大声叫好,好,好老的人啊他的年纪可以当清纯女爷爷了,老爷爷的手还勾著她的腰磨蹭著他配上清纯女,绝配啊

清纯女一脸哀怨的望著林承钦,当她的目光转向我时,见到我的姿势与肌肤,明显就是欢爱过的模样,她露出讶异与妒嫉的神情,目光不停的在我们两人之间流窜。

後来坐上车时,我问他到底和那个女人说了什麽话,他没理我。

「快说嘛我想知道。」我穿著牛仔裤不好把脚架在他身上,只能拉著他的衣领问著。

「我没和什麽女人讲过话。」他冷淡的回著。

「骗人,我明明看到了,你进来找我的时候,有个长的很漂亮的女人,主动向前找你说话,你回了她一句之後,她就走了,你回了什麽告诉我嘛」我不依不饶的追问著。

「你确定有看到」

我点点头。「我亲眼看到的。」

「那你为什麽还装做没看到我我记得你当时是说,你没看见我的。」他故意将尾句拉长。

我这才知道,这家伙是挖洞给我跳呢「呃,我晕车了。」我立即装晕的倒在他的怀里。

「真假,被个半死还哭哭啼啼的时候怎麽不晕」

我的脸又烧了起来,唉,这家伙怎麽老是说这让我难为情的话啊

他俯下身,附在我的耳旁。「我告诉她说,你不配让我上。」

我睁大眼看著他。「你真的这麽说」哇塞太劲爆了,我喜欢这句话。

「我上过的女人,都要有血统证明书,即使只是玩玩的,也必须是要出身良好的家庭,知道名种狗吗公狗要负责交配,传承烟火,我的作用也是这样。」他面无表情的说著。

「那我算什麽近亲相奸因为血统都是一样的,你才接受我吗」我有点受伤的望著他。

他没看我,鼻子。「好像是你先对我下药的,当时我又出不去,眼前可以发泄的对象也只有你。」

「那你之後还对我」我顿了一下,不说了。

他吻著我的唇,温柔醉人。「因为你那不停发情的骚样很对我的味口。」

咦我生气的咬著他的颈子,自从我知道他的敏感地带是颈子之後,只要有嘿咻的时候绝对不会放过它,搞到後来那块地方一直是黑青的,从来没有消失过,平常他穿衬衫刚好遮住那一块,所以也不会引人注目,可是今天他穿著休閒服,那一块就特别的显眼,明眼人

一看都知道它的来源,不晓得的还以为那是他身上的印记呢

「我想听听你在美国的日子,告诉我好吗」告诉我你是不是长期都看著污染心灵的黄色书刊,还有观摩a片来模拟实境,当个茶来伸手,饭来张手的工作机器人我一脸很期待的表情。

他摇摇头。「告诉你了你也不会理解,你的脑子除了脱衣服、发情和高潮之外,其他的事对你而言都太困难了。」

我吐血,不想说就不想说,干嘛一定要这样挖苦我

我将这次在茶艺馆里发生的事告诉管家,不解的问著她说我的眼睛有什麽魔力吗要不然为什麽当时林承钦会像是被罗明致附身般的野兽化

管家正用搅拌器打著蛋黄,准备要做布丁当餐後甜点。「记得我教过你的那些姿势与动作吗当你做到举手投足都万种风情的时候,你的眼神当然可以随心所欲的任你的心情、动作而变化。林承钦不看你的眼睛,是因为他用自己的意志力去控制著自己的身体与心态,与你的诱惑抗衡,他赢了就理智的做爱,由他控制时间长短或是情欲的反应,如果他输了,他不但控制不了自己,你也遭殃,就是这麽简单。」

管家说的是云淡风轻,当然啦被人家压的死去活来的又不是她,她当然置身事外了。「那我当初学那些举动、姿势和表情不就是害了我的」原来罗明致他的野兽化真的是我害的天啊罪过、罪过

管家将蛋与牛倒在一起,放在果汁机上面搅拌均匀。「当然不是,这表示你已经成功的入侵他的心里了,若不是有一定的感情存在,正常人会因为你的一个眼神而兽大发吗教你那些动作与表情,只是希望你能在感情事上占上风,而不是傻傻的一直让男人耍,有手段的女人选男人的眼光只会越来越高,不会苦到自己的。」

唉,说的也挺有道理的,可是我怎麽觉得我现在找的男人已经苦到自己了呢

「我先去摆碗盘。」管家端著碟盘往外走去,留下我思考著她说的话。

「你在这做什麽」林承钦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没找到东西,後来他见到果汁机上的蛋黄牛,他起来就朝杯子里倒。

「正在和管家说你的坏话呢」我坏心的不告诉他杯里的是什麽,就等著他喝下去。

「是吗那你有没有告诉她说,你张开大腿求我上你的事或是你时时刻刻体内都在分泌情素,等待我莅临的事」

见他一脸的正经说这麽下流的言语,我突然想到管家说的话。

我凑向他,露出很渴望、很动情的眼神。「那你要不要进来」我吐出舌尖轻舔著放在唇边的手指,一边又很勾人的望著他。

他蓦地闭上眼,仰头一口喝下杯中的体,然後被体的腥味给吓到,呛咳出来。「这是什麽」

管家跑进来,看了他一眼。「林先生,那是我打算要做布丁的蛋黄加牛。」

林承钦快步走到流理台去漱口。

「你不是知道这是什麽吗怎麽还让他喝」管家望著里头所剩不多的体,责怪著我,可是我分明见她到眼里的兴灾乐祸。

「我故意的。」我走到他身旁,抓捏著他结实坚挺的屁股。「你不是最爱让我嚐你的吗告诉你,和这口感、味道差不多。」

无视他反应,我转身就走。

当天晚上,他吃完晚餐後,很客气、很温柔的问我要不要一起洗澡,我知道他绝对是要报复我,所以我拒绝,抱著抱枕,趴在客厅沙发上很慵懒随意地看电视。

可是他不放过我,对我施展出美男计,脱了衣又失了身,当他坚硬的欲望直挺挺的在我的体内冲刺时,他又问我要不要一起洗澡,可是我还没回答他,他已经抱著我往楼上走了。

我看著在沙发上、地上凌乱的衣服,心想明天钟点工人看到不知道会怎麽想,因为只要被林承钦带上去,不到隔天早上的话,是没有下楼的机会,管家又是那种把视而不见发挥到最高境界的人,唉,尴尬啊

他踏上阶梯的每一步,我都被他顶的吟声连连,他拉直我越来越弓起的身子,凑向我的唇吻我,我好几次都想提醒他说不要亲了,看路啊万一跌倒了,是我垫底耶

他房间的浴室很大,很变态的模规。从浴缸走到马桶,以我的步伐要走上七、八步的距离,地板上装了排水棉,能减轻跌倒的伤害,触感柔顺不刮人,可容纳四人的自动调节水温的按摩浴缸是他一直思思念念的,泡到皮都发皱发烂了水温还是不变,还有近日才安装完工的除湿镜,这镜子的安装地点很妙,一整面的墙和天花板,你说他装这个干什麽呢当然就是要这时候用的。

他将我放倒在排水棉上,抬起我的腿深入撞击著我的花心,我仰起头,就见到天花板上的镜子清楚的反著我的表情,既荡又享受著情欲的冲击。

那张致中带著冷清的脸,很像林承钦,果然是林家出产的,模样与神韵都很像。

我很少照镜子,可能是怕透过镜子看到以前自卑肥胖的自己,今晚这样一照,突然觉得,原来自己真的有本钱让林承钦陷入其中不可自拔,尤其是在做这档事的时候,自己此时的情欲脸孔,和a片里的女主表现的不一样,至少我看著a片女主角的脸并不会觉得兴奋或是动情,可是如今我看著自己的脸,自己都会有反应了,难怪林承钦一直都不肯看著我,看久了会冻掉。

他让我扶著浴缸的边缘,半跪的背著他,翘著臀部迎向他。在他进入我身体的那一刻,他扳过我的脸望向侧边的镜子,无论是情色弥漫的脸,还是身体迎合度,我们两人真的是绝配,尤其是当他的炙热进入我的体内时,从镜子里的画面,是多麽的冲击人心,我都快被这个刺激给软了脚。

他一手捉著我的腰,一边吻著我的背,我们两人的视线都不离开彼此,在镜子中纠缠著对方。

「你不是说的味道像是蛋加上牛吗我来试试你说的对不对。」他忍住膨胀的欲望,突然捉住还陷入高潮刺激的我,在还没意识到发生什麽时,他捏著我的下颚,强迫我张开嘴巴,吞上他喷洒的华,我不住的猛咳著。

他俯下身,堵进原本要流出的,在我口中纠缠著。与其说是他要试试味道,还不如说他要逼我把它吞进去。

他抱著身体虚软的我面向镜子。「你看,明明是这麽冷豔孤绝的脸蛋,可是为什麽有这麽乱的身体」他架著我的腿分开,露出鲜豔欲滴的花,他用手指轻抚著肿的高高的花蒂,引起我的轻呼。

「你能算出我们做过多少次吗一共是一百二十九次,从我们上过床之後到现在,你的身体已经被我进入这麽多次了,你一天照三餐的向我索求,有时还要加个宵夜,像永远也不满足,也不会喊停,你说你是不是被老头的敌人买通来搞死我的要不是你的身份很安全,我怎麽会碰你呢我的堂妹啊外表是玫瑰,实际上是朵食人花。」

我有点讶异他居然算的出来我们的嘿咻次数,如果按照这种算法,他的确很容易就会被我搞到败肾,虽然管家常常熬一些补药给他喝,但是他总共也没喝到一百二十九次的补药啊有二十次就已经很偷笑了。

他对他的伴侣要求很高,很多的时候,安全要素占第一,但是什麽叫做我的身份很安全我明明就是他堂妹,难不成他以前的办事对象都是安全第一的近亲关系我挣开他的怀抱,转过身瞪著他。

「以前和你发生过关系的人,该不会都是你的堂表姐妹吧」

他笑了出来,我几乎是没看过他的笑容,即使他很高兴,该高兴的时候,他都没有露出一点点的笑意,都是被他的冷言嘲讽给带过。

他的笑容,很清雅、很漂亮,像是昙花一现般的珍贵,当然,如果这个叫昙花的花种天天开花的话,就不会有这麽多人追捧它了,他笑容的美,很大一部份是因为我没见过他笑。

我有点著迷的盯著他看,直到他敛起笑容,恢复到冷静的表情。「如果你熟悉林家的环境,你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了。」

「什麽意思」我不解,管家和他都说林家的环境很混杂,可是再混杂不也是一家人吗难不成还比敌人更难对付

「个个都为了自身利益而争斗,小孩都会为了利益而说谎骗人、栽赃嫁祸,更何况是成年人林家的习俗,适者生存、败则淘汱。」这是他第一次谈到林家的事,语气中带著沧桑与对人的讥讽。

「别说了。」我有点心疼的抱著他,不敢深想他是怎麽在那种变态的环境中长大,我不愿听,也不敢听。

「嗯,不想听了又想要了」听见他故意屈解我的意思,我带著惩罚的咬著他的唇。

他抱著我踏进按摩浴缸里,一碰到水,我全身都舒缓下来,果然是恒温装置,都粍了这麽长的时间在嘿咻,但是它还是热的。

「你就像它一样。」他拥著我,很满足的说著。

「嗯」我以为他是要说,我就像它一样,可以持续温暖他的心,我想这次猜的,应该八、九不离十吧

「每次进去的时候,一样的温热紧致,紧紧的吸著我不放。」

靠我心里大声的骂著,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我没一个猜中的。

像有一次我们在看电视,见到一名国际知名度很高的混血模特儿受访问,她高挑美丽,神情淡漠,林承钦就说她很像我。

我心里还偷笑了一番,以为在他心里我这麽漂亮啊後来他悠然的接了下一句。「明明是荡妇还装高贵。」时当我的情绪就爆了,质问他说怎麽知道她的荡妇是不是他也上过

他才告诉我说,有一次和客户在日式料理餐厅里的包厢谈生意,带著她出席,她说话举动一直在挑逗著男人的感官,到最後还整个人坐在客户的身上,包裹住客户的器,自己high著蠕动著身体,一边扭动还一边看著他,企图要勾引他。

客户一泄完就将她推开,她还趋向前去舔拭著客户的器,那神情乱到不行。

我问他说当时有没有起了反应他似笑非笑的望著我,让我猜。

我心想,应该有,因为林承钦又不是冷感,怎麽可能面对这种尤物面不改色呢

他说没有,我不信,这名模比我漂亮又出色,怎麽可能勾不起他的兴趣

他说,能被认定林家继承人的人,怎麽可能连这点意志力都没有

「是吗」我故意拉长音的问他。「我怎麽感觉不到你对我有什麽意志力,每次还不是被我予取予求,是不是在你心里,我比那名模还美个十倍、百倍」

他一脸正经的说:「你是胜过她十倍、百倍没错。」我受宠若惊的望著他,心里窃喜著,这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吗

「当你被我上到高潮迭起,被情欲控制时,那一副无法自拔、饱含著痛苦却又满足的脸,确是比她美上很多。」他还是一本正经的说著。

我马上垮下了脸,又是在嘿咻的时候难不成我只有在那时候才美吗其他时候你就只把我当作是路人甲

「你现在这副欲求不满的脸也比她美。」他还雪上加霜的补了这句,让我更灰心了,我哪里是欲求不满,明明就是在难过啦

所以我严重的怀疑,林承钦是个意志力很强盛的下半身动物,他对我的每句话,每个动作,都是为了要挑逗我的情欲,刺激我张开腿勾引他,可是他又可以控制住自己的冲动,让我一个人在那边high半天,他还没有反应,恶劣的男人

那次在浴室的爱之後,那里就变成我们的常用地点了,比床上还频繁使用,林承钦最喜欢一边缓慢地进入我的体内一边照著镜子,享受著视觉与触觉的刺激,我可就难过了,全身都被那有一下没一下的撞击顶的酥麻感久久不去,和凌迟处死一样的让人想断气都不行,脚趾与小腿都因为长时间的绷直而麻木了,就算我怎麽哀声求饶都没用,林大爷就爱这麽干。

他还会一脸的肃然的训我说,这世上有多少女人都尝不到高潮的快感,要我知足了,次次都高潮,还可以持续这麽久,我应该要哭天喊地的感谢他的努力、膜拜让我达到最高点的欲望,说完,他就将隐忍不发的欲望塞进我嘴里,让我膜拜它。

虽然我很爱他,也愿意接受他的一切,但是不带这麽刺激人的啊

我与他的日子,充满著爱与甜蜜,呃,或许是说,充满著挑逗与欲罢不能的激情。

碰到假日时,他会打发管家出去,然後家里只属於我们,我们玩著成人版的躲猫猫、情色的陪餐游戏,或是玩世下流行的角色扮演。

还有玩过我之前一直思思念念的密闭空间做爱,就是两个人躲进衣柜里嘿咻。

衣柜里微弱的橱灯,照在我们两激情交缠的身躯上,空间狭窄不透气,我们两做到汗如雨下,可是却不肯离开对方,死死的钳住不放。

那次我们在衣柜里面待了很久,久到我出来後是直接晕软在地上,全身脱水严重,还发烧休息了好几天。

隔天管家回来,知道我是玩的太过火才引发生病,她的表情很彩,但是什麽话也没说,我想她是不是一边满意我和林承钦的亲蜜度,一边又不苟同我们的高浓度爱。

我们的好日子终结在一通电话後,他一脸的凝重肃穆,我和管家都不敢上前去询问发生什麽事。

那一晚,他都没有说话,很沉默的抱著我入睡,半夜时又突然把我给顶醒,他在我体内冲撞著,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事给吓醒,他有点失控的抱著我,但是有控制力道,并不会把我弄痛。「怎麽了」

他没说话,只是吻著我,带著异於平常的激情与猛烈。

我有点心惊,怕他遇到什麽不能解决的事,也怕这件事会影响到我们,可他不愿告诉我,我什麽办法也没有。

完事後,我们躺在浴缸里,我已经昏昏欲睡了,心想反正他会抱我回床上,於是我的身体就靠在他怀里闭上眼准备入眠。

「我要回美国准备婚礼了。」

他口气很平静,很无情,我的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这种痛是没有来由的,不是身体疾病,而是由感觉引发的心脏急速绞痛,难怪有心脏病的人不能承受巨大的压力或是噩耗,会死人的。

我的泪水不由自主的冒出来,我不想这麽矫情的用泪水去求他回心转意,我也知道那只是电视教坏人的作法,实际上,不会有男人会真的为了女人的泪水而改变他的心意,除非这女人能给他的利益更大,更有所图,但是我没有,所以我默默的掉泪,没让他看见。

这麽快,他就不是属於我一个人的,我知道总是会有这一天的,只是没想到,这个女人早就出现在他的生活中扎了,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连婚礼都要开始筹备了,我还傻傻的以为他老婆的人选还没出现。

更可笑的是,以我们日日夜夜相处的亲密关系,只得到他无情的一句话,连不舍或是情绪上的波动都没有,他的个原本就清冷,只是在这个时候特别的让我感到心寒。

「好。」我用热水泼脸,洗净脸上的泪水。

他环住我的腰。「我是林家继承人,然後才是个男人,如果我不是继承人,我连人都不是。」

他说这话的意思是在向我解释吗因为他是内定的继承人,所以他必须要认定这个妻子人选,如果他拒绝的话,就有可能失去继承人的位子,然後落到很惨的下场

「我的堂哥一定要是继承人,我支持你。」我伏在他身上,很轻柔的说著。

「是啊谁叫你是我堂妹呢我不当继承人也不行。只是那老头,可能会不久於人世,到时你就要准备到美国去住了。」他淡淡的说著,抚著我的背。

唉为什麽他说的话都要有双层含义呢是不是当上继承人的都是这副鬼德可是我看我爸说话很正常啊害我每次听他说话都要反覆的猜他的意思。

因为我是他堂妹,所以他不能不当继承人是不是说,如果他是继承人的话,他就有能力保护我,他和我有这层不为人知的关系,甚至如果想要维持这关系,唯一的办法,就是他要担当起家族领导者的重担,清除掉能危害他、阻挡他的人,甚至他还想把看著他长大、培养他成继承人的爷爷给嚓掉

我有点感动的抬起头,泪汪汪的看著他,虽然他还是不看我,还把我的头压到他的怀里。

「我等你。」

「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你可以自由的玩,随你怎麽玩,但是,等你回到美国,记得,你只能让我玩。」

我的感动瞬间消失,抽蓄著嘴角,这男人,狗改不了吃屎。

林承钦离开前,带著我去拜访罗家人,就是罗明致在国内的家人。

原来他和罗家二哥,罗呈淇在美国是大学同学,两人的交情还不错,他请罗呈淇帮忙照顾我,告诉我说如果有碰到什麽困难可以来找他帮忙。

当时罗家大哥罗隽研,和曾经救过我一次,但是没成功的叶荃也在。

叶荃一见到我就乐呵呵的挽著我的手要林承钦放心,把人交给她就对了,罗家大哥被我自动省略了,我对那种接近中年发福的大叔没兴趣,而且他本人很没有存在感。

「你就不怕我和罗家二哥勾搭上,不要你了」我见他这麽放心的将我交给别的男人,而且是个长相不俗的男人,心里有些怨气。

他我的头。「如果他能被你勾搭上,我也不会选他当你的保姆了。」

咦这话什麽意思我眨眨眼,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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