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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要不要帮我揉揉肩。”

我迟疑了一下,在心里骂了朱崇柏一句,怪不得靳昶要骂他死同x恋,我现在也想骂他死同x恋,这么y柔这么多事。要不是他非要把靳昶的事说出来,我又怎么会这么顾忌着靳昶?明明上午以前我还亲他亲得不行,现在连碰他都顾虑重重。

我还在犹豫,耳边就听见他轻叹一声,就这么一声叹息挠肝一样抓在我的身t里,我被电击了似的连忙亮出爪子放到他肩上,一顿胡乱揉按。不知道是他的肩头热,还是屋里热,我的掌心都是汗。

他忽然“嗤”地一声笑了,转过头来看我。近距离地俯视着他,我连呼吸都屏了,爪子搭在他的肩头,手指头都僵住不能动弹,就看着这男人眼角眉梢深沉的笑意,那眼深得不见底,我看得见自己的投影。

他在我的手臂之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姿势,就仿佛我在搂着他的脖子。他笑着转头起身,我的手从他的肩头掉下来,他经过我的时候在我的肩头拍了拍,“我睡了,快十二点了。你要再打会游戏么?”

我没回答,看着他径直走进卧室。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暗示我,我可以用玩游戏做借口,睡在书房里。如果是这个意思的话,他特么都要成精了,我也……也太不地道了。

我在客厅里僵了很久,才沉默地去洗漱。去书房睡那种事我做不出来,我没道理让靳昶那么不痛快。关了灯回到卧室的时候,靳昶一动不动地侧卧在他那边,我轻轻上了床,有些失眠。

靳昶一直没动弹,像座山一样挡在一边。可就因为他不动,我知道他肯定没睡着。

可能我划信用卡的时候,他就猜出来我在买东西送nv孩子,可能朱崇柏事后觉得袒露了别人的感情不太地道,所以回去后就打电话报备给了他……所以他什么都一清二楚……

我不知道等到明天天亮以后,我们会如何。搂着疯闹,逛街买菜看电影打游戏吃饭睡觉……这段时间的这种生活常态,要怎么在两个人都心知肚明的前提下,又都能揣着明白装糊涂地做下去。或者装糊涂的是他,我特么现在简直就是揣着糊涂装明白,我什么都不知道。

一宿睡得稀里糊涂,梦里全都是靳昶。

23、访客

第二天……

第二天我跟自己强调了一千遍,我没有做错任何事,一边强调一边待在卫生间里把靳昶的衣f都洗g净,吸了一遍吸尘器,整理了一遍书房,擦了一遍地板……

我真特么欠他的。

厨房吧台上支着笔记本电脑,钟雯昨天要了我的qq号,这会加了我,又鼓捣了个微薄给我用,我欣然从命,微博这东西不是实时的,我还能一边打扫房间一边拉扯m子,不用像个淘宝客f似的724小时在qq后面蹲着。

正擦地的时候多日不搭理我的脆脆也来了电话,也不知是不是靳昶这房子风水好,我自从住进来就桃花朵朵开了。

电话里脆脆似乎忘了我那些衰事和那之后的鸵鸟态度,那甜甜脆脆的声音又婉转剔透,跟我闲扯了一阵子公会里最近的乐子,我也乐了,狗腿了脆脆j句,问脆脆在忙什么,怎么在公会里的出勤率也不比往日。

不想脆脆叹了一声,“这就是千里搭长棚了。”那悦耳的声音婉转做出这么伤怀的喟叹,倒吓我一跳,我嘿嘿笑着,“什么意思?”

脆脆不耐烦地嗤我一声,“暴雪的副本越来越没意思,强忍了一段,可到底是上了boss也没有原来那种荣誉感了。虽然本身魔兽运营了这么多年,也是到了衰落的时候,但是如今的玩家也是没劲,金团当道,难道玩个游戏也非得要用钱砸个爽的?”脆脆这个x情妞大概是自己说生气了,声调渐渐高昂,随即急转直下,婉转地吐了口脏话,“不花钱白c的没劲,非得使银子的带劲?c,什么世道。”

我哈哈笑起来,手没闲着,擦掉厨房地上一点不明显的污迹,“那脆脆你在忙着看店?”

“哎,我就是要跟说这个事。”脆脆在电话那头笑了,像也消了气,“我在你学校东门外两条街的地方盘了个铺子,离你住的地方不远,那条商业街在这个区也算繁华,我打算开个店。”

“卖什么?”我一惊,手里的抹布都掉在了地上。这才j天不见,脆脆不但杀到这里来,而且连店都租下来了,这特么是什么行动力啊。她特么是m子还是npc啊?

“咖啡蛋糕店。”脆脆的声音忽然有些犹豫,我的心一掉,生出一层怀疑来。果然,她接着说,“咖啡没问题,但是我还没找到点心师傅。”

“我擦,”我站起身来直直酸软的腰,“你果然是这么办事的。点心师傅那么好找呢?你看哪个城里缺面包店,可能在大众点评上留个名的不过三两家,好的点心师傅不比店铺难找?你连核心技术都还没有,八字没一撇的时候就先把房子租下来了,mm你有多少钱坑在这里啊?”

我的口气急了点,脆脆也不生气,她这人一向如此,就事论事哪怕你骂她呢,她也没一般nv孩子那要脸p的劲儿。果然她笑了起来,就开始歪,“大众点评算个p,也值得法师哥哥你提起来?老娘我的店将来说不定能挂上米其林三星。”

我就拆台,“脆m子你能有的也就是米其林轮胎。”

话刚说到这儿,门铃就响了,脆脆在电话里也听见了,“你有人来了?那我挂了。我给你打这个电话的中心思想,就是你帮我打听打听有没有手艺好又不太贵的点心师傅。”

说完就利索挂了电话,都不带给我个机会说找不着的。我能认识什么师傅,人脉圈子左不过是大学里那些连方便面都煮不到火候的小子,脆脆这真是被b到份了,死马当活马医呢。

转身去开门,想不到这个点谁会来找靳昶,开门一看果不其然就是朱大表哥,我就说谁特么能在这个时间这么闲。看见他我就牙根痒痒,我知道我是迁怒,但就是有些恼他多嘴。

他站在门口怔了一下,大概是我带着塑胶手套拿着抹布带着蓝牙耳机的造型太居家,把这贵公子吓着了,卫生间洗衣机还转着,厨房的锅里还炖着汤。

“昶哥不在家。”我半笑半真地说,“你要搞基晚上再来。”

说完就关门,被他一脚伸进来挡住门,“我擦表弟你这么贤惠!原来靳昶好的是这一口,亏我还特意去法国留的洋,早知道不如去念个技校,学个厨师面点什么的保命技能,没事拿胡萝卜雕个兔子,靳昶说不定就看上我了。”

我听得牙疼,“表哥你倒是丢不丢人?你今天这么大精神头,是终于从失恋里头缓过来了,还是昨天故意摆我?”

朱崇柏听得一笑,走到客厅给自己倒了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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