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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了,高我一个年级,目前她正在准备考研,但是也不是很喜欢自己的专业,等等等等。

她说到考试就业的时候那烦恼的模样着实可ai,我就赶紧人为加强了自己的这个心理认知,那就是我-绝对-喜欢-m子。

正在这边厢暗暗发s,她问我,“你准备读研还是工作呢?”

我不知怎么回答,那么久远的事我从没想过,也没人问过我。我说顺其自然,估计是不会考,因为我的成绩很烂。眼睛看着钟雯轻轻地摇了摇头,那扎得很蓬松漂亮的马尾辫在脑后晃了晃,“男生其实不必读书太久。”

我的心思就跟着她那带着弯的发辫荡游,她的肤se白皙,她笑得多了腮边便带着微微的红晕,十分可ai。她的眉眼又都温润,可惜每当我想仔细看看的时候,她就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但那眼里的欢愉我还是看得见。

朦朦胧胧地,我在我的生命中第一次窥见了一种可能x。

这莫非就是那传说中的两情相悦?

这眼神相对小心肝乱撞大脑晕乎的感觉,确切是从哪个时刻开始的?好像就是某次视线相对,m子眼神里的一个笑意。虽然不至于感觉到心口波涛汹涌,但麻痹大脑倒是足够了。

我很乐,尤其这种快乐还是带有指标x质的我要推翻心里另外一种可怖的揣测,就非得如此不可。所幸这快乐生发的如此自如,我没觉出半点委屈来。所以我相信,我天生是喜欢nv生的。

那不盈一握的皓腕,那踩着精致高跟鞋的纤细脚踝,都是如此美丽。

j乎是迫不及待地,我邀请钟雯去看了电影。一路穿过商场走向电影院的路上,简直是心花怒放地想要送钟雯各种礼物,我倒不是缺心眼的非要走这个庸俗的恋ai桥段,就是这一路钟雯走得极慢,遇到可ai的东西都会忍不住细看,那眼神那神态比她指着的哪只玩偶都可ai。我只想她更多可ai的表情,也就终于能理解那些买等身高维尼熊,那些到nv生寝室楼底下大喊大叫的傻b了。因为我也想那么g。

可惜什么都不肯要我送她东西,我趁她去洗手间的功夫献宝似的跑回去把最近她看过的一只巨大黑猩猩买回来,我拎着那玩意儿堵在厕所门口的时候,她吃惊地捂住嘴,笑得眼里都亮了。

不幸的是,我们一起看的电影,我特么提前看过了一遍,跟靳昶。如果是前j部变形金刚还好,偏偏的是这么无聊的一部,让我根本不想再看。更糟糕的是电影院开始变黑以后,随着眼前剧情的展开,我特么想起的是这段光影底下靳昶说的话,他声音沉沉地在我耳边,淡淡地跟我描述着他那无望的ai情。

我现在知道为什么当时会相信他说的话,而且傻了吧唧的跟着唏嘘不已。他跟那已婚的图书管理员的故事是假的,可他那没影儿的故事里的感情或许是真的。

可我真要去相信朱崇柏的话么?会不会是表哥他当哥的瞎逗弟弟玩?会不会是朱崇柏自己会错了意?我要真拿这个回家去跟靳昶别扭,那朋友是不要做了,哥们也是不要做了。都不做了,我舍得?

黑漆漆的影院里人人都在专心看电影,似乎就特别适合我发呆。我漫无边际地想着靳昶讲过的所有的故事,那些胡编乱造的故事虽然天马行空,却都有一些共x在里边,那就是,靳昶他一直都ai着什么人,从未变过。可他也从未求过,所以他的故事里那伤感都是淡淡的。

我现在想,靳昶他可能不是满嘴跑火车,他跟我说的都是实话,只不过他说话的方式古怪了些。

忽然一只小手抓在了我的手腕上,“你看你看,多帅!”

我抬起头,屏幕上的震撼的机械视觉效果迫在眼前,我的脑子被冲击得空了一阵子,转头再看钟雯温软的面孔,带着nv孩子才有的天真快乐,那完完全全就是我想要的类型。我又开始晕乎,无耻地开始想到,如果我有了nv朋友,那……那事情可就轻松了。

看完电影已经是晚上十点多,把钟雯送回学校寝室,j换了电话号m,暑假人烟稀少的黑漆漆的校园里,竟然让我生出贼兮兮的快感。平生头一回送nv生回寝室啊,泥马的,哪个大学男生能不指望有这么一段经历。

看着钟雯安全进了nv寝大门,我也转身,一路马不停蹄地亢奋着往家走。路上果不其然接到钟雯的短信,我捏着手机就眉开眼笑,什么今天很开心,什么天黑路上注意安全……

挖表哥的墙角就是爽,还有这样相亲捡漏的事?

一路得瑟到靳昶家门口,我突然想到靳昶今晚上一个电话都没给我。要是往常我晚上消失,靳昶怎么也会问一句除非他也在忙着应酬,没空理我。

我一边掏钥匙一边想着那样也好,吹着口哨小流氓一样地打开门,就被里头开着的灯吓了一跳。

靳昶没什么酒气地在沙发上安静坐着,在……我回头看看墙上挂着的电视在看纪录p频道。

靳昶安静地看了我一眼,我的心就猛跳了一下,好像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被逮住了似的,模模糊糊的负罪感稀里糊涂地就出来了。我摸了摸x口,赶紧站门口调整了一下自己,我特么怎么搞的,跟出轨的老公似的,也特么太自觉了吧?

可我有功夫定神,这本来就不正常。等于是我杵在门口,跟靳昶大眼瞪小眼,谁特么都没说话,就这么看着。三更半夜的,俩大老爷们在这儿无语对视,本身就有病。

我赶紧低头换鞋,随口说,“跟朋友出去吃饭了。”

耳朵里听靳昶轻声“嗯”了一声,就再没下文了。我抬头去看他,他沉默地仰坐在沙发里,头靠在沙发背上,闭着眼睛。客厅里只开着沙发边的立式灯,将他的面部轮廓勾勒得无比清晰生动,他仰着头,我看得他的喉结,x感的线条从那里一直延伸进解开的衣领。

我想起那天晚上跟他滚在一起diy,完事的时候隐约感觉到他在我的脖子上轻轻一吻。浅尝辄止甚至j乎不落痕迹的吻,落在敏感又不重要的位置,如果那一切是真的……那他该忍得有多深。

泥马的他难道是什么古怪教派的圣徒么?信奉禁yu和自n?

我有点难受,他如果都做到这种地步了,那我再跟他别扭,不就是有点过分了么。哪怕他真喜欢了我这个爷们,可他根本没有表现出来,也没有要求我什么,我也不能太小家子气,太神经过敏。

想到这里,我也就丢开了。走到他身后去,仔细看他,“你是不是累了?”确实没有一点酒味,我敢肯定他清醒得很。

“嗯。”他又发出轻轻的一个声音,不像疲惫,倒像是在忍着什么,忍得唇都微微抿起了,只是最终又放开,唇角微勾,化作一个浅浅的微笑。“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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