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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就是大哥的房间啊!大哥发现了麽?

自己刚才那麽大声的叫著,说著那麽不知廉耻的、银荡的话语,都传入大哥的耳朵里了麽?

不用担心,已经那麽晚了,大哥早就睡了。家里的房间隔音都很好,虽然房门开了,但只要大哥的房门不开,就不会有问题。

秦砚不断的安慰著自己,却发现恐惧不停的涌进体内,大睁著的眼睛紧紧的盯著那条小小的缝隙。

突然,一个黑影忽闪,隐约看得出是个人,原本吊在嗓子眼上的心似乎跳了出来,耳边与父亲肉体交合的声音消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啊──”秦瑞君发出一声低吼。受到惊吓的秦砚在晕过去之间收紧了肠道,体肉的巨龙终於吐出浓稠的热液。

“啧……居然那麽不经吓……”秦瑞君抱起瘫在自己身上的少年,就著交-合的姿势下了床,用脚踢开房门,秦清正铁青著脸站在门口。

“啊……居然真的在啊。”秦瑞君看著大儿子,似乎毫不意外……不,应该是意料之中,毕竟,那条缝隙就是他故意留下的不是麽?

“怎麽样?小砚的声音,很好听吧……”平时有点怯怯的沙哑声音在做*爱时就会变得甜腻不已,让人欲罢不能。

“什麽时候开始的事。”秦清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冷冷的问道,紧握的拳头关节泛白,指甲深深的陷进肉里。

“大概……从13岁开始吧。”秦瑞君回忆,“也就是,你离开去美国留学的之後。”

看著儿子与自己有七成相似此刻却煞白的俊脸,不禁露出一丝阴恻恻的浅笑。

“他是你的儿子。”秦清咬牙切齿道。

秦瑞君点点头,笑道:“我知道,我对dna还是持相信态度的。”

“你这是乱-伦!”

21岁的秦清早已不是青涩无知的少年,经历过家族洗礼的他散发震慑人心的气势,但在身为父亲的秦瑞君看来,他不过是只张牙舞爪小雏狮,不足为惧。

“背*德的快感,远比你想像中的更甜美。”又是一阵轻笑,略显无情的唇露出如恶魔餮足的表情,性*感而诱人,“亲爱的儿子,你不也想尝试这禁忌的果实麽?”

秦清的毫无血色的俊脸更难看了,就像被大人拆穿谎言一样,慌乱而不知所措。

心底最深的秘密,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放到阳光之下。

打开心底黑暗深处的大门,是对胞弟龌龊无耻的欲念。

秦瑞君没有理会大儿子,换了个姿势抱好怀中的人,用手臂托著少年的臀部,相连的地方因为这不小的举动“噗”的一声分开,发出,白浊的欲*液从豔红的穴口流中,滴在木质地板上,发出闷闷的“嗒”声,显得如此淫*靡。

秦清就这样呆站著看父亲抱著少年离开,地板上的几点白浊如此刺眼。

和他一样对小砚别有居心的大儿子啊。

识破自认清高的天使的肮脏欲望,让恶魔无比欢愉。

他绝对不会告诉大儿子,秦砚是因为把他错认为心里暗恋多时的大哥才会与他发生关系。

如此美味的猎物阴差阳错之下跑到自己嘴里了,自然不会松口。

他要用尽一切办法,让猎物离不开他。

今晚,不过是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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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好~这是h练笔文,h为主,剧情为辅~不喜请安静离开……

就是写清水写疯了才跑来写h滴……

so……不接受亲们关於剧情的批评,接受h的指导与批评!俺要脱离h无能人士!

一切都是为了菊花和黄瓜的和谐!欢迎提供h方案!

8过,连城还真难搞……一看那个违禁词……汗,好多,传了上去又被吞,不知道该怎么改……

[7]切肤之爱(父子兄弟)7(微h慎)

虽然只是早上第一节课,但秦砚却实在没有办法集中精神。

早上是和父亲大哥一起吃的早餐,大哥并无异状,就像以前一样对他微笑。

他没有从那双与父亲相似却温润如水的眸子里看出任何不屑或厌恶,只有满满的爱怜与关心。

但是,这大概是不能信的,因为大哥曾对朋友说出讨厌他这只跟屁虫这样的话来,当时他也并没有看出任何不妥。要不是亲耳所闻,亲眼所见,他绝对不会相信。

也对,被按照秦氏未来继承人标准培养的大哥又岂是他这个只会死读书的书呆子能轻易读懂的?

昨晚,他的确看到门外有个人影。

父亲不喜欢有陌生人走动,因此偌大的别墅只有锺点工,在晚餐过後所有佣人都会离开。也正因这样,父亲才会大意没关门吧,这个随时都能发情的父亲甚至常常在客厅就把他扑倒。

左思右想却始终不能心安的秦砚最後只能叹了口气,趴在桌子上。

“秦砚同学……秦砚?!”

“是!”名字被叫的秦砚条件反射的直起身子,紧张的看著物理老师,而班上的其他同学也纷纷回道看他,旁边的王业不停的朝他挤眉弄眼,秦砚不禁暗恼怎麽会在课堂上走神,若是班主任大概又要被训了。

物理老师是一个稍微有些福态的中年女人,平时都是和颜悦色的,很得同学喜爱。此时,她正担忧的看著秦砚,温声道:“你的脸色不太好,是身体不舒服麽?”

睡眠不足,被重重蹂躏了一个晚上的後穴隐隐作痛,但这种事哪里能告诉别人?但这个像母亲一样温柔的老师的关心还是让他觉得有点鼻子酸。

身体和精神都相当疲惫的秦砚决定休息一下,反正他这个状态也听不进课,不如补个眠好了。

“老师,我不太舒服,我想去一下保健室。”

身为乖宝宝的秦砚要请假是轻而易举的,老师只是叮嘱了他要好好休息又拒绝了纯粹想偷懒说要陪同的王业後便允了。

保健室离秦砚的教室不远,就在综合一栋後面那栋的一楼就是了,值班的是两个保健老师中的男老师林逢。

“林老师,我有点不舒服,我可以在这里躺一下麽?”秦砚眨眨眼,问道。

林逢习惯性的推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淡淡一笑,问道:“当然可以,不过,先让人帮你检查一下。”

秦砚点点头。

先前他有低血压晕倒过,就是林老师照顾他的,後来每次来林老师都会帮他探热、量一下血压。因为最近似乎有不少人热感冒,因此也顺便测了一直体温,好在是电子体温计,不用夹在腋下,也快些。

“嗯……血压有点低。”

“可能是晚上没睡好吧……早上起来都是这样的。”

“吃过早餐了麽?”

“吃了。”

“你睡一下吧,精神会好些。”

“嗯,麻烦老师了。”

保健室的环境还不错,但被单透著一股消毒水的味,秦砚没盖。被折腾了一晚,身心俱累,学校可以说是他唯一的庇护所了,至少在这里不用见到父亲和大哥。这样想著,没过多久便沈沈睡去。

紧绷的神经得以放松,秦砚睡得很香。

秦砚习惯侧睡,睡觉时总会下意识的咬著大麽指,有心理学家说这是缺少安全感的表现,多数是缺乏母爱,因此在最放松时会表现出来,褪化成婴儿,蜷缩的睡姿也说明他在寻求在母体内被羊水包围的感觉。

睡梦中,隐约梦见十三岁时第一次被醉酒的父亲弓虽.暴时的情景,撕裂的痛苦、腥甜的血液、野兽一般的低喘、少年嘶哑的求饶声,还有那充满著口鼻以及那个即使是自己也不曾碰触过的禾幺.处的麝香,就像深海中的旋涡,不断的将自己卷入深不见底的黑暗中。

场景蓦的一转,变成自己赤裸著坐在父亲身上,後穴塞满了情欲的白浊,随著自己一上一下的动作可以看见父亲狰狞的巨兽。

秦砚为自己作这样的梦羞耻不已,但那种快感却如此真实,梦中不停的摇著腰的自己尖叫一声,抵在父亲腹上的欲望喷薄而出,就在这时,紧闭的门扉“砰──”的一声被踢开,一个震惊的男声把那呻吟压了下去,“你们在干什麽!!!!!!!!”

“啊──”体内的巨兽重重一挺,秦砚发出一声呻吟,随即转头,俊美斯文的青年站在门口,脸上是难以置信的表情。“大……大哥?”

“荡妇!贱人!居然勾引自己的父亲!”

“不……不是的……”秦砚看著愤怒的大哥,羞愧无比,想要拉起床单遮住赤裸的身躯,却被父亲一把扯开,道:“怕什麽,你大哥说的是事实啊,你就是一个淫妇,勾引了自己亲生父亲的婊子啊……嗯……你的淫穴正咬著我呢,再夹紧点……”

秦砚急得哭了,想要从父亲身上下来,却被父亲紧紧的禁锢著纤腰,强迫著左右摆动,难耐的呻吟声和水渍声混在一起更显淫靡。

“唔……啊──不、不要……呜呜……快停下──”最敬爱的大哥紧紧的盯著他,眼中尽是不耻与鄙视,像利箭一样朝他射来,在他的身上扎出一个个伤口。

“真恶心!”

真恶心!

“不要──”

“怎……怎麽了?”林逢被吓到了,急忙走到秦砚床前,发现这个温和的少年泪流满面,身上上濡满了汗水。保健室内开著空调,即使穿著两件衣服都不觉热,这汗流得有点怪。

“老、老师?”意识到自己刚才只是做梦的秦砚松了口气,闭了闭眼睛,不停的喘著气。

“做恶梦了?”林逢柔声问道,用手背探著探,温度高得吓人。怎麽会突然发起烧来了?用电子体温计一量,居然烧到38。4c!“不行,要去医院。”说罢拿起一件外套裹住秦砚,拿起车匙向停车场走去。

ps:第六章被吞了……看了一下连城的违禁词目录……好多啦……改了好多次也不行,没力再改了

果然h练笔文不适合在连城放……接下来那些该怎么办啊啊啊

好果有亲想看的话……请移步至鲜网……俺d栏子叫[酱油铺],马甲名叫[打酱油的人],文文名字还

是叫切肤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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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是动力啊~

[8]切肤之爱(父子兄弟)8

秦砚烧得迷迷糊糊,脑袋像团浆一样,眼皮又重又烫,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再醒过来,已经躺在医院里了。

啊,好像是林老师送自己来医院的。

秦砚闭上眼睛,想起那个梦,眼泪又流了下来。

自己,真是很恶心呢。

居然和亲生父亲做那种事。

一定,会被大哥讨厌。

说不定,大哥四年前会突然离开去英国,也是因为发现了这个吧。

“小砚……你怎麽了?很难受麽?”被父亲告知弟弟发烧进了医院,便急急放下手里的事情冲了过,看到心爱的弟弟正惨白著小脸躺在床上,心疼得不得了。好不容易退烧了,得到医生的出院许可便出去办出院手续,才十几分锺,想不到一回来就看到他在哭。

“大哥?”听见大哥秦清的声间,秦砚心里一震,苦涩与恐惧涌进心里,语气里有惊讶,更多的是惊恐。“是老师叫你过来的吗?”

“不是,我才刚回国,老师怎麽会有我手机?是父亲接到电话後叫我过来的。”秦清温声道,见弟弟眼里闪过一丝黯然又说:“父亲正忙,抽不出身来。”

“这样啊。”秦砚淡淡回了句。

忙?他什麽时候不忙?反正,自己只是一个和他有不正常关系的儿子,除了单方面限制他的行动外他从来就不曾关心他吧。

秦清倒了杯温水看著弟弟喝下,用手探了探额头,却发现弟弟马上侧头避开,脸上的笑僵了僵,道:“退烧了,先回家吧,医院里这麽多病人,呆久了也不好。”

“嗯。”秦砚低低的应了声。刚才大哥摸自己额头时居然条件反射的避开了,看著大哥受伤的眼神心里也很不好受,但一想到大哥可能知道他和父亲的事心里就很慌,生怕他说出讨厌自己的话,毕竟多年前的那句“最讨厌他了”让他伤心了好久。

秦砚换上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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