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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愉悦的轻笑,温热的气息像羽毛一样搔著秦砚的耳朵,淫靡的话语刺激著少年的羞耻心,几乎是马上的,苍白的肌肤蔓上一层粉红,让少年变得秀色可餐起来。

“下午让我在校门口等了十九分锺啊……一定要好好惩罚才行。”

“不……不是的……是因为老师……痛──”秦砚连忙解释,还没说完便发出一声高吭而的呻吟,那挺立的乳投被父亲用麽指和食指捻起来,重重的挤压著,不时的搓揉,或者用坚硬的指甲搔刮。

“不可以推卸责任!”秦瑞君往指尖注入力量,楔在乳投凹缝里的指甲立即深深的陷了进去,“谁让你非要去读那种学校?”

全市甚至全省数一数二的重点初中初冠上“那种”两个字时似乎变得低贱不堪,仿佛是聚集了无数小混混的烂学校一样。

“我说了,我养得起你,要不然请家教也行啊……”声音突然变得温柔无比,秦砚知道,父亲又在游说自己了,游说自己退学。

但是,好不容易捱到这里了,只要再两个月就是中考了,怎麽能在这里放弃?留在家里,无疑是给了父亲更多的时间折腾自己。上学的话,起码在学校时是安全的。而且,他希望可以靠自己的从大学里毕业,在这一点上,他很坚持。

只有这个,是不能妥协的。

“只有…这…个……不能答应爸爸……”敏感的乳投被粗暴的对待,秦砚眼眶早就红了。

“那麽……小砚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承担後果哦……”秦瑞君用蛊惑的声音说道,就像诱惑纯洁的灵魂堕落的恶魔,如提琴一样的男音优雅而充满磁性,“因为老师拖堂而让我等了十九分锺,作为大忙人的爸爸,时间就是金钱啊!一个不小心,公司可能就会倒闭了……到时,说不定会掀起不亚於金融海啸的灾难,会有很多公司跟著倒闭,买我们股票的人会跳楼哦……”

乳投被亲生父亲玩弄著,粗暴过後更是温柔的爱抚,酥麻的快感让秦砚不能自己,只能勉强集中注意力听父亲在耳边低呤的话语。

什麽啊……简直就是胡说八道……公司产业遍布亚欧,跻身世界富豪榜前十的人,有那麽容易被打垮麽?再说,是你自己要来接我的啊,让司机接不就没事了麽?而且,每次迟了回家你都会这样说。说白了,你就是想我退学在家当米虫吧,绝对不可以如你的愿!

虽然这样想著,但秦砚还是乖乖认错,虽然他不觉得自己哪里错了。

“对不起……是小砚的错……”

“嗯,那爸爸要惩罚犯错的小孩,小砚没有异议吧……”秦瑞君呵呵笑道,他怎麽会不知儿子的那点心思,不过,就是这样才可爱啊,要不然养个白痴不是更好麽?

“没有……”循例说完这句话,接著就是……“爸爸对我做什麽都可以……”

看著不情不愿的说出这句话的秦砚,清秀的脸上是羞耻不已的表情,眼睛甚至不敢看向自己,秦瑞君觉得一阵热流冲向下腹,早就跃跃的巨龙几乎是马上的,硬了起来,在黑色的丝绸睡裤上撑起了帐篷。

停下手里的动作,帮他拉好凌乱的睡衣,隔著与自己同款和柔软丝绸睡衣,挺立的乳投像是为了突显自己的存在般,凸了出来,仿佛在邀请别人品尝。

秦瑞君低下头呵了口气。湿热的气息隔著一层布料也能清晰的感觉到,重重的吸了一两下,再用舌尖轻轻的舔了舔,随即离开。

被濡湿的丝绸睡衣紧紧的贴在硬挺的乳投上,原本刚刚好的冷气似乎有点过低了,秦砚觉得似乎有什麽要涌出来,左胸上的痒意折磨著他。

“爸……爸爸……”秦砚泪眼迷蒙,看著居高临下的父亲,乳投的痒意不容忽视。他知道,他什麽也不说的话父亲就什麽不会做。父亲,就是要他亲口说出那种羞耻、银荡的话语。双手颤抖著拉起刚才被父亲弄得整整齐齐的睡衣,直到胸口。

雪白的肌肤上是绽放的红梅,父亲曾经说过“白雪茫茫一片,红梅两点争春”这样的话来,居然把古诗乱改用在这种地方,实在是……

“小砚想要什麽吗?”贴近胸膛,说话时的热气呵到上面,可怜的乳投随著呼吸一高一低,摇晃著,勾引著眼前的人。但秦瑞君是心神坚定(?)的人,不会轻易被勾引,早就被调教得银荡不已的身体,远远不止这些。在享用美味的大餐之前,可口的开胃菜也是很重要的。

“想要什麽的话,要用嘴吧说出来。爸爸不会读心术,没办法知道小砚的想法。”

说谎……爸爸比自己还要了解自己的身体。他可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但爸爸绝对知道,把他拉到这背德的深渊里来的人,就是爸爸啊!

“想要……爸爸舔……”父亲,每次都是这样,强迫自己说出那种可耻的话,他都不会厌的麽?“用舌头舔……”

“只有舔麽?”平时总是像小大人一样的儿子,露出只有自己才看得到的媚态,只有背古文、英语对话的小嘴,说著这种银荡的话语。光是这样,那硬挺的巨龙又大了几分,虽然绷的有点痛,但他还忍得住。

“咬……乳尖很痛……很痒……”秦砚的脸,红的能滴出血来了。他打定主意,父亲要是再问下去,管他死活,不做了。

“好……小砚在什麽,爸爸都会给你……”深知儿子的底线在哪的秦瑞君不再折磨他,低下头,一口含上豔红的乳投,用舌头舔弄,啃咬,轻轻的碾磨,再重重的吮吸。

“啊……嗯……”乳投被肆意的玩弄,灵巧温热的舌头和牙齿不停的撕咬、拉扯著,疼痛和欢愉充斥著大脑。

秦砚心想自己大概是有m倾向的,乳投即使被咬得破皮出血还是会有快感,甚至爱上这种快感,欲罢不能。

左边的乳投被父亲的嘴好好的照顾著,但右边却依旧可怜的挺立著,在左边强烈的快感对比下,右边的乳尖似乎更疼了。

“右边的……也想要……”

「想要的话,必须自己争取。」

──这是父亲说的。

「但你的身体是我的,所以,你不能自己碰,想要的话,就求我。」

──父亲还这样说过。

因此,他是不敢自己碰的,他只能像宠物一样乞求主人。

“爸爸……右边的乳投也想要……想要舔……”

果然,秦瑞君听了很是愉悦,在重重的吸了一下左边的乳投後,移至右边。公平对待这两颗小红果是很重要的,要让它们对称,不管颜色还是大小。

几分锺後,乳投已经完全红肿了,麻痹,胀痛,秦砚有一种有什麽东西要从里面涌出来的错觉。

[5]切肤之爱(父子兄弟)5(继续上荤菜h!)

两腿间的玉柱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硬,翘了起来,在睡裤上支起一个小小的帐篷。

“真可爱……”秦瑞君也许有乳投癖,每次都会好好的折磨它们一番,当然,这也是秦砚最敏感的地方之一,看著红豔豔的乳投挺立在单薄的胸膛上,热意更甚了。25c这个最舒适的温度终於变得过高了,两人的身上都泌出一层薄汗。“要不然,帮小砚穿个乳环吧。”

漫不经心的话语,似乎是玩笑又似乎是征求意见,听得秦砚一阵哆嗦。

秦瑞君很久以前就有这个念头了,但秦砚一直很怕痛,而且他也不喜欢在这具漂亮的身子上留下洞啊疤啊之类的,最多拿那些大头针(!!)扎扎手指头,过几天也会消,用鞭子的话也是那种专用的鞭子(……),绝对不会留下疤痕,最多红肿个十来天,慢慢变浅。

不过,前几天偶尔在网上(你上的什麽网……)看见一个广告,上面是各式各样的乳环,荫.经环,那些当模特的肌肉男很是恶心,乳投是深褐色,那里更是又紫又黑,狞狞不已(你的也是啊……)。但在心里幻想成小砚粉色的乳投和玉柱的话,似乎还不错的样子,可以增加情趣。

“呵呵……放心,现在是夏天,很容易发炎的,要穿也不是现在。”

以後我也不想啊!

秦砚小心的瞄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锺,居然己经过了半小时了。

光是玩弄乳投就用了半小时,做完估计己经天亮了吧。明天还需要上课啊。

秦砚咬咬牙,脱下裤子翻身跪在床上,用自己的唾液润滑了一下手指,开始为自己扩张。白皙细长的手指挤进粉色的後蕾,缓缓的菗揷。

“啊……嗯……”感觉差不多了,抽出手指,掰开双臀,粉色的花襞一张一合暴露在秦瑞君的眼里。

秦砚很明显感觉到父亲变得粗重的呼吸,於是再下一剂猛药。小小的扭动了一下腰肢,回过头轻声道:“爸爸……进来……啊──”

“来”字的尾音未曾收完,一个粗大的热块便急急的冲了进来,几乎把後蕾撑裂。

虽然知道儿子是想快点结束性事,但十次里也不会有一次主动的儿子突然主动起来,还是让他很激动。早已怒张的巨龙,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便深深楔入後蕾。

之前的润滑并不够,肠道还是有点干涩,稍稍一动便听见秦砚的呼痛声。

“活该。”秦瑞君笑道,随即以双手禁锢住少年不盈一握的细腰,开始菗揷。

“啊──痛……爸爸……嗯……”秦砚被那撕裂的疼痛痛得脸色发白,扭腰想躲开那凶器,却只能让他更加深入。

总算明白什麽是自作自受了,男人紧握著自己的腰恣意地冲剌,翻搅,似乎要把自己捣坏一样,原本兴奋的欲望也萎靡的垂著。

这就是父亲说的惩罚麽?

正当秦砚以为自己会一直痛下去时,男人大发慈悲的,火热和***开始擦过一点,背脊窜起一阵电流一样的快感。

“嗯啊……爸爸……爸爸……”快感如潮水般铺天盖地袭来,秦砚抱紧枕头,高高的蹶起屁股,让男人进入的更深。

炙热紧窒的粘膜紧紧的咬著热块,在男人抽出时被带出豔红的媚肉,再重重的塞进去。

秦瑞君喘著粗气,更加用力的撞击著那一点,让身下的人发出更甜腻、更娇豔的呻吟。

肉体碰撞的水渍声和淫靡的呻吟缠绕在一起,刺激著男人的理智。秦瑞君感觉自己像个在沙漠渴了几天的人一样,在绿洲里贪婪的汲著水,要一次过被充流失的水份。

“啊……小砚……小砚……太棒了……”

“啊啊啊……嗯嗯……啊……”秦砚只能发出沙哑、霪乿不已的呻吟,充血的乳投磨擦在枕头上,再加上後蕾前列腺强烈的快感,几乎无法呼吸,原本萎靡的玉柱也重新精神起来。

体内的***似乎要把五脏搅烂,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在那一点上,干涸的喉咙依然无法抑制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喘息。

[6]切肤之爱(父子兄弟)6(还是h啊啊啊)

“不……不要了……爸爸……饶了我……”太过强烈的快感让他有点支持不了,然而後*穴却不知恬耻的索要更多,紧紧的绞著**,取悦著他,肠道分泌出更多的液体让巨龙更加顺利在体内做活塞运动。

“真的不要吗?”秦瑞君邪笑著趴下,在少年的耳边轻声笑道,带著情欲的声音更加媚惑了。“真的不要的话,我就停下吧……”说著,居然真的慢慢停下来,轻轻的擦过那一点,开始抽出**。

“不……不是的……”父亲一停下来,肠壁上传来更难受的痒意,不等**退到穴口,**便像有意识般紧紧的咬住,往里吞。

“哎呀……真是口心不一的坏孩子……”秦瑞君一口含住那薄得几近透明的耳朵,吐出舌尖钻进耳窝舔舐,任那*穴慢慢的吞绞著自己的**。

秦砚悄悄的往後退,试图让那火热填满空虚的身体,减缓体内的麻痒。

“啧……不可以作弊哦……”就要秦砚扭腰要动的那一刻,秦瑞君快速的抽出自己,“想要什麽,必须自己说出来。忘记了麽?”

“想要爸爸……的**……”後穴的痒意折磨得秦砚快疯了,想也没想,便说出这种粗鄙的话,心里正懊恼,後穴却马上被充满了,秦砚抱著他转了个身,敏感充血的粘膜与火热的欲望重重磨擦,泌著蜜汁的玉柱由始至终没有被碰过,却差点射了出来。

下身裤子早就脱了,原本撩到胸口的上衣滑了下来,扣子却不知什麽时候被扯掉了,於是黑色的丝绸睡衣就这样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露出印著点点红痕的胸膛。

秦砚双腿紧紧的环著父亲精壮的腰身,十指发白抓著父亲的背,迷茫的双眼下意识的看著在大片白色中刺眼的黑色木门,突然惊恐的发现,门是开著的!虽然只是一条小小的缝隙,但门的确是开著的。

秦瑞君感觉到原本无力的瘫在自己身上的身体变得僵硬,淫*靡的呻吟喘息声也突然停了下来,立即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不禁挑起一抹得逞的、邪恶至极的微笑,更加用力的撞在那一点上。

门……开著……

为什麽,会开著?

秦砚几近疯狂,双腿间的兴奋又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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