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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他的神色有种疯狂了,他用力蹭着自己的身体,还用脚尖,徒劳地想去碰崇宴的衣角。

崇宴俯视着他,他不知道自己此刻手背是绷紧了,脊背却一阵阵发麻。

甚至还有些残酷地冷漠,他口气更加阴沉:“发浪得这样厉害,这样粗的东西,你都含不住了?”

玉奴下边一一缩,因这羞辱的话语,水儿反而淌得更加厉害了,张开的两腿间,小穴红得糜烂,十分欠干的姿态。

崇宴定了定神,才稍微克制住了自己,大脑有过于剧烈的火花,炸得他有些发麻。

他俯下身,玉奴便迫不及待地,想撑起身子来凑近他,胸前两乳一晃一悠,险些便蹭到了崇宴的鼻子,随即功亏一篑,摔回了床里。

崇宴将手按住了那还在荡漾着的左乳晕上,手下的肌肤便发了浪地颤抖起来,玉奴眼角有泪水即刻渗出,鼻子里发出长长的吟声,又是舒爽,又是难耐渴欲。

崇宴揉着他的胸,见得玉奴目中已完全无有清明,整个是被情欲燎了,看着他又痴又狂,不由喉咙发紧,下腹更是涨的隐隐发痛了。

他嘶哑道:“想不想被我了?”

玉奴呜咽着,涎液从被塞住的唇缝里流出来,他勉力挺着胸膛,将自己更多地送到崇宴的手里。

崇宴这才反应过来玉奴不能说话似的,他拔去了玉奴口里的软塞,玉奴张着嘴,和下面的嘴似的合不拢来,还有涎液不断流出。

即便如此,玉奴还是流着口水,口齿不清地,呜咽道:“进来……呜好痒……快进来……”

“殿下……殿下……”

“阿宴……”

阿宴。

崇宴已经许久不听到有人这样喊他了。

他的身份尊贵,天底下除了父皇母后,找不出第三个敢直呼他姓名的人。

除了玉奴,曾短暂地这样唤过他。

那是崇宴还未晓事,玉奴也还未长大的时候。

念出这两个字,唇角是要向上弯的。玉奴每每这样喊他,便像是笑又深几分,也更加温柔。

崇宴喜欢看他笑,便不许玉奴喊自己殿下,只准他叫自己阿宴。

如此自然是大逆不道的。传到皇帝皇后耳朵里,两位便都很生气。又再晓得了玉奴竟是季家的子孙,更加怒上增疑,一度想要杖杀了此人。

只是这些,玉奴都是不知道的。

在帝后下任何旨意之前,太子殿下便陡然变了一个人。

玉奴如往常张口唤他阿宴时,崇宴伸手给了他一巴掌,结结实实,指上戴的扳指还在那张脸上刮出一道血痕。

“没规矩的东西,主子的名字也是你这卑贱奴才唤得的?”太子目中厌恶,对着还发怔的少年,未见丝毫平日情意,“拖下去杖责五十,死不了就扔到库房,先打一月杂役,好好立立规矩。”

再回到崇宴身边当侍从,却已是半年以后了。

玉奴被打了半死,第二日便去库房担米背面,打了一月多的杂役,身上的伤好了坏,坏了好。太子却像是完全忘记了这个人,全不提让他回去伺候。到半年之后某一日,玉奴弯腰驮着两袋米面,从内务府往东宫走,那条道是要经过御花园的。又逢那日日头格外地毒,汗水涔涔,玉奴眼睫毛似乎都要被汗水糊住了,走着走着脚便发软,眼前发黑,玉奴不小心,迎面便冲撞了一副车驾。

却是下学回来的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坐在轿辇里,头顶一圈遮荫盖,身边还有两名小侍用羽毛扇扇着风。

太子殿下俯视着跪倒在地,脊背突出的少年。仿佛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号被自己遗忘了的人物。

“唔,原来已是去了半年。”太子殿下颇有些不以为意道,“想来规矩也立得差不多了,你便回来继续伺候本宫吧。”

自此以后,玉奴便谨记规矩,从未再喊过他一声阿宴。

大脑和心口,到底哪里先失控的,崇宴已记不得了。

待他微微回过神识来,自己已把人完全解开,搂在怀里,抱得死紧,简直像抱着一件失而复得的宝物。

怀里的人却比他还激动,肉贴肉的刺激显然让玉奴发狂了,他抱着崇宴的身体,在男人怀里扭动,磨蹭,用胸前的两粒肉珠去擦男人的身体,用淌水的下体去蹭男人的腿中央,他还想坐到男人的大腿上,把自己往下坐,让男人插到自己的身体里。

他无所不用其极,口中混乱地说着“快来……快进来呜……我……”淫乱的话,他脸上布满了泪水,全是因为渴求不得而涌出的,他遍寻不着,便又要哭了起来,呜呜咽咽,已然有些凄厉:“你给我……快给我……呜……”

崇宴摸着他已经烫手的身体,玉奴甚至还自己分开大腿坐到了他的身上,摇摆着腰部,用那已经被得烂了的小穴去擦他的下身,那小穴简直是骚得没边了,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他的衣裤都被染得湿透了,肉棒在衣料下面顶起了一个棚

崇宴还在那一声阿宴里没有回得过神,他用力地亲了口玉奴的嘴唇,声音听来竟然有一种扭曲:“好,给你,你要的,全部都给你。”

“嗯嗯……啊……就是那里……嗯……”

玉奴坐在崇宴的大腿根部,两腿大张,环着崇宴的腰部,崇宴两手抓住身上人的屁股肉,腰部用力,将玉奴顶得身体上下耸动,坐也坐不稳了,无助地抱住崇宴的脖子,双眉时松时紧,呻吟声不断从喉咙里泻出来。

“呜轻……轻一些……啊太满了……”

小穴已经吞得很深了,崇宴还按住他的屁股使劲下压,微微凸起得花核都被龟头得平整了似的,玉奴张着嘴,目中一片迷乱,口液从唇角流泻出来,他的身体一波一波地颤抖,身体像是煮熟了的虾子,他无力地趴在崇宴的胸膛上,被得软成了水,随着崇宴的动作上下摇晃。

崇宴用力地揉着他的身体,一波一波难以抗拒的滚烫的情欲在体内流窜,他喘着气,呼吸越发没了频率,他将肉棒从玉奴身体里拔出来,玉奴立刻慌了似的搂住他,胡乱摇着头,口中说着不要出去,还努力沉腰,想让自己往下坐,重新把肉棒吞回去。

崇宴被他那样的焦急神色给撩了那么一下,手下力气便更加大了,他揉着玉奴的屁股,腰一挺,滑出去的肉棒又全楔了进去,将小肉穴塞得满满的,玉奴长长地哼了一声,眉头松了起来,面上潮红:“嗯好满……就是这样……不要出去……”

不用玉奴说,崇宴也是不会出去的。他抱着玉奴重新倒在床上,抬高了他的双腿,架到肩膀上,他跪在了玉奴两腿间,用力挺动腰部去撞击那处小嫩穴,直捣得水声四溢,肉声不绝。

崇宴用下面他的穴,上面就用唇舌吸他的乳,玉奴被顶得整个身体往前送,牙齿抽扯乳头的轻微刺痛和酥麻令人难以忍耐,玉奴劲地挺起胸膛,将自己更多地送到崇宴的嘴里,乳晕被一口含进了口腔里,中间那一粒被舌头推来顶去,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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