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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过了片刻,才渐渐看清眼前人。

然后他用力地,呸了崇宴一口。

动作微微一顿,崇宴捏住了他的下巴,勺子对准他的嘴巴,硬给他灌了进去。

玉奴却用舌头,尽力气地,硬是把粥顶了出来。

崇宴直起身来,目中阴暗,他俯视着玉奴,因刚才那点反抗,身下的人剧烈的咳嗽着,面色本来是苍白,现在涨成了通红。

“本宫还以为,你应该已经被得没力气了才是。”崇宴放下粥,声音里有种轻飘飘的寒意,“看来本宫做得还是不够。”

玉奴颜色稍变,崇宴又端起碗,对他笑了笑:“既然上面不想吃,下面总该想吃了吧。”

崇宴拔下了软塞,液一下从小穴里涌出来,崇宴用手指抹掉一直流到后穴里的白浊,有些遗憾:“这么多,够你生下多少孩儿了。”

又安慰似的,将沾了液的手指,捅进玉奴的嘴里,用力地搅动,“不过本宫会全部补给你的,不必担心。”

玉奴看着他,目中除了深切的恨意,仿佛还有别的什么。

但崇宴看不懂,也懒得去研究。他只是拿起勺子,重新舀了一勺粥,然后用勺子椭圆的头部,捅进了玉奴的阴穴里。

玉奴一瞬间眉毛皱得倒了起来,露出苦闷的神色,嘴唇紧紧咬住了。

崇宴将勺子又捅深了些,转动着勺柄,确保肉粥一定能灌进玉奴体内。

“你要多吃一些。”崇宴又捅入一勺,“本宫不喜欢奸尸。”

玉奴闭上了眼睛。或许是痛得狠了,眼角渐渐有泪水沁出来。

除了进食,连如厕,玉奴也不能自主了。

每到固定时刻,崇宴就会按压着他的小腹,用手握住他残缺的性具揉捏,催促他便溺。

玉奴若是便不出来,崇宴甚至会弯下腰,用嘴含住他的下面舔咬吸吮,像是一定要迫那里吐出什么来。

尿液自然不是这样含出来的,至于别的,比如水,那就更加不可能了。

玉奴那物已经是无用了的,就算崇宴再怎样含弄,到底只是有些发胀,最多吐出几丝透明的水来。

此时,崇宴便会用指腹摩挲着他那缺了头部,顶端平整的性具,懊恼道:“当真是年少不知事。好端端的,怎么便让你做了阉人。”

玉奴只闭着眼睛。

但崇宴的苦心终于没有白,终于有一次他含住玉奴的性具,同时用手去插玉奴的前后两个穴,玉奴抽搐着,阴穴高潮之后,紧接着,便尿在了他的口里。

玉奴没有关注崇宴是吞下去了,还是吐了出来,他高潮次数太多,已经近于晕厥。

夜里崇宴依然插在他身体里,双手握住他的两乳,两腿纠缠上来,缠住他的腰。

两人以这样亲密的姿态入睡,却一个梦也没有做过。

同床异梦,不过如此。

到第六日,崇宴不能再心安理得地罢朝下去了。

他亲吻着玉奴闭着的眼皮,将自己一点一点,从玉奴身体里脱离出来。

“啵”。

细小的一声,饱满的龟头终于和那几乎快烂了的小穴完全分开,小穴已经肿得不能看了像朵熟透了的花,鲜艳得有些糜烂,穴肉翻出,红得像出了血。

小穴被撑出一个洞,肉棒离开也合不拢,穴肉微弱地缩着。被日夜浇灌的水则完全是从洞里涌出来的,一股一股,从穴口流满了整个屁股,又渗进身下的锦被,染了一滩。

直到水流了差不多,玉奴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胸前两乳越发胀大,因为呼吸而轻轻地摇摆着,两粒乳头甚至还有未干的,崇宴才啃上去的涎液。

没日没夜的操干多少是有些用处的。

至少玉奴现在不会再骂他了,因为他一张嘴,就只有淫荡的呻吟声绕满了耳边。

崇宴穿好了衣裳,束好发冠。

颀长而立,高贵无匹。全然不似床上将一个人折腾得奄奄一息的禽兽。

离开前,崇宴还给玉奴塞了口塞,小穴里插上玉势。

但直到崇宴离开,玉奴也没掀开眼皮,看他一眼。

崇宴一日都在勤政殿里,不停的人进进出出,天黑方归。

崇宴推开主殿的门,通过外室,掀开门帘,床上笼了层层幔帐,什么也看不见。

他隐约听得床上传来一些声响。,像是什么东西互相摩擦的动静。

掀开床幔时,崇宴手指有些僵硬。

他有些紧张。

尽管他把人绑在了床上,尽管殿外守了三层侍卫。

但在那个人面前,他并不是那样充满自信。

玉奴出现在他生命里,就一直美好又动人。总是含着微笑,出口成文,又温顺平和。对他更是温柔以待。

在这样一个如玉的人物面前,小了足足六岁,又被养得格外骄纵任性的太子殿下,便总是觉得心里很焦躁。

对着那人一双温柔眼,有时更加话都说不出来,大脑微白。

但崇宴一出手,就把这些毁得干净。

越想把握住什么,越会失策,便越加地不自信。

掀开床帘,会看见什么,崇宴一点把握也没有。

两年前他也囚禁过玉奴。

有一次他回来,玉奴嘴唇上都是血。他咬舌了。

这回塞了口塞,手脚也都绑住,崇宴想不出玉奴还能做什么。

但他还是微妙地恐慌。

他用僵硬着,但又有些微微发颤的手指,掀开了床帘。

里面的人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正迷乱又渴望地看着他。

崇宴手里抓着那一截明黄的布料,看着床上的人,没有动弹。

玉奴赤身躺在他眼前,玉白的肌肤此时红得不正常,汗意涔涔,像是从水里捞起的。他努力想蜷缩起自己,但四肢被捆缚,只能小幅度蠕动身体。他是在用下身用力地磨蹭身下的床单,崇宴定睛一看,才发现玉势已经从小穴里滑了出来,小洞空落落,大张着小口,不停地吐出水儿来,穴肉用力缩,像要死死地夹住肉棒。

但是什么也没有,洞里什么也没有,流再多的水儿也没用,小穴再滑溜也没有用,没有肉棒。

玉奴被这难熬的情欲烧的不正常了,他被没日没夜地了五个日夜,体内无一刻不插着男人的东西,一泡一泡的水往里灌,小穴被养得熟烂了,时时刻刻都记着男人的味道。

突然间,什么也没有了,没有水,没有滚烫的肉棒,只有冷冰冰的硬石头,这也还罢了,小穴儿虽有些嫌弃,好歹也是一个大宝贝,含住了吮吸,慢慢也能烫起来。但连那令人讨厌的冷石头也没有了,被干出来的洞还能往里漏风,小穴一下就被冷落抛弃了。

噬骨钻心的瘙痒从空荡荡的穴壁往里钻,他是痒得太狠了,越蹭越是痒,痒得受不住了,逐渐有哭泣的声音从鼻子里出来。

他睁着眼睛,目光水淋淋,像是哭了好几回似的,还带着情欲的狂乱色。他劲地看住了崇宴,因为被塞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崇宴定定地,站在床脚看了他一会儿,玉奴看他不动,眼角更加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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