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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挪了两步,毛茸茸的肉苁微微摇摆,因为滑出来一些,耷拉在臀缝儿中间。

“嗯哼哼……不行了,好舒服,骚穴要到了……”林礼一路走走停停爬上了四楼,如果此时他回过头去,就能看到窄窄的木楼梯上滴落的霪水形成一条明显的轨迹,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林礼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书斋上层鲜少有人出入,虽然天天有人擦洗打扫,光滑干净,但天长日久,木质的地板还是多有磨损,林礼四肢关节的皮肤磨得发红。林礼有些不甘心,三楼四楼都已找过,五楼也近在眼前,到这时才放弃,之前的忍耐岂不是都白费了。

林礼死死咬住嘴唇,何时破了皮都不清楚,淡淡的咸腥味刺激着他的味蕾。终于只剩下最后两级台阶。林礼觉得自己浑身都在颤抖,只需要轻微的一个刺激,哪怕是一片树叶飘到身上都可能会让自己瞬间高潮泄身。他抬起头,五层的地板已經出现在自己眼前,只是他再想仰头,胸前的皮肤已經被勒得麻木,还是无法看到更多。又颤颤巍巍地抬起腿跪上一级台阶,上半身趴在了顶层的地板上。稍稍喘了口气,林礼跪直了身体开始寻找明珠。

五层是整个书斋的顶楼,面积不大,同样是四面开窗,落地窗门外还有一圈雕花围栏。然而无论林礼用目力搜索还是用真元感应,都无法找到那所谓明珠的踪迹。莫非是柳钰刀骗了自己,林礼疑惑着,但他就算是戏耍自己也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说谎。等等!他只说在这栋楼中,却并没说一定会在上层,那看似无意的向上一瞄不过是对自己的误导,说不定那明珠就明明白白地放在一层卧室内。一想到这种可能,林礼顿时觉得周身的劲儿都散尽了,偏偏倒到的,他怎会还有力气从这顶楼爬下去。自暴自弃地放松身体,滚倒在地板上,后穴的肉苁又滑出一些,但仍就有一半被茸毛吸附在肉壁上,进出不得。

作者想说的话

=。=...渣作者觉得之前想着这个梗多么热血沸腾的,但是写起来还是各种不得劲...难道是冷淡期来临otz

第三十六章、宝剑佳人(h)

“嗯……”更多的液体从林礼肉穴中涌出,虽然没有达到喷射的程度,却也已经快要崩溃,林礼收缩自己的肉穴,想凭着体内那半根东西达到高潮,然而真正实施起来却发现并不容易。原本就只有不长的一截留在体内,再加上浑身使不上劲儿,吃不进去也吐不出来,只能单纯地收缩臀肉。那茸毛仿佛已经生根,习惯之后不痛不痒的,只有微微的饱胀感,完全不足以将林礼欲望推向顶峰。歇息片刻后,林礼只能爬起来一点点像楼下挪动,一边想着待到脱身要怎么讨债。回到二楼他并没看到柳钰刀,再使出最后的劲力,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跌回一楼,索性一楼地面铺有厚厚一层毛皮,跌得并不重。

“哟,双儿终于到了啊,可惜时间已经过去好久了呢。”柳钰刀戏谑的声音从床那边传来,林礼转过头看到他坐在榻上,手中握着一柄宝剑,宝剑剑首系着一条墨黑剑穗,剑穗顶端绑着一颗龙眼大的明珠。

“快,快给我解开,我不玩了……”不理会柳钰刀的调笑,林礼带着气,声音闷闷的。

“这就生气了,快让我看看,伤着了没。”说罢柳钰刀放下剑走了过来,看似关切地扶起林礼,一边解开绳子一边将肉穴中的物件轻轻拔出。“别,别拿出去……我还没”林礼有些急了,身体又累又软,还没得到满足,如何愿意放开。

“呵呵,惩罚已经结束了自然要拿出去,接下来的就是奖励了,双儿可要准备好。”柳钰刀笑了笑,将林礼打横抱起,走到床边,将他放在巨大的床板上,接着自己躺上去,搂着林礼,触动机关。整个床板向内倾斜,两人缓缓地滑了下去。

暗道通向这栋楼的地下密室,也是整栋楼的秘密所在。每一任庄主都会有独立的闭关之所,柳钰刀无意中发现老祖宗留下的这个密室后就选定在此铸剑修行。此处四面墙上都刻画着繁复的阵法,被保护得相当周密,屋中间巨大青铜鼎上空悬浮飘着一对刀剑。铜鼎下生着火,忽明忽暗的绿炎舔舐着鼎足。宝刀通体赤红,刀刃上光滑流转,刀背上嵌着九个铜环;宝剑缺是玄冰颜色,纯净,雕琢着繁复的花纹,不像是冰刃反倒像是工艺品。猛然间看到好奇已久的宝刀宝剑,让林礼暂时忘记了之前的不快。然而炉火温热,他虽然有心想近距离看看,但无法靠近。

“刀名炽焰九环,剑名玄玉冰皇,铸造需花九百九十九日,直到今日午夜方能熄火开炉。”柳钰刀简单地介绍了双宝,然而他抱着林礼继续前行,似乎观宝并非此行的目的。他来到铜鼎后方的壁架面前,架子空空,并未摆放任何兵刃。就在林礼疑惑不解时,柳钰刀将他送到架子上,那架子自然合拢将林礼制住,原来此架竟并非为兵器架而是作此淫乐之用。林礼左右适应了一下,摆好姿势,等待着下一步,无论怎样这家伙总得要让自己满足才行,他拿定主意,瞪着柳钰刀,后者摸了摸鼻子,看来自己今天确实把男孩惹恼了。

“之前我说过有惊喜要送给双儿,还记得么?”说着他举起那柄方才就一直握在手中的那把剑首缀着明珠的窄剑。林礼这才仔细端详起这柄宝剑来,剑在鞘中,锋刃不可见,剑鞘宽不到四指,镂空雕饰嵌入玉石明珠,十分华贵。“此剑是专为双儿准备,为祖辈珍藏传承至今,名曰龙彩,虽并非绝世神兵,但辅以双儿功法防身足矣。我观双儿对剑术颇为好奇,故准备此剑,也不知道双儿喜不喜欢。”

“喜欢,自然喜欢,阿钰真好,不过我还不会用剑,日后阿钰得空好好教我。”林礼欢喜非常,却没发现柳钰刀玩味的笑容,目光挪不开地来回在剑身上扫视。

“双儿如此喜欢此剑,想必很像亲身体验一下吧,”柳钰刀强调了“亲身”二字:“既然双儿此时手脚不便,不如先用别处来品一品此剑。”说着将剑鞘顶端对准林礼的肉穴入口。林礼先是一愣,接着身体的某处开关像是被触及,轻颤了一下,深吸了两口气。

“嗯,好啊,阿钰快用这宝剑插双儿的小穴,用宝剑把双儿插射,让双儿先用身体感受一下这把古剑的威力,嗯嗯,快来,双儿好想要!”肉穴忍不住凭空吞吐起来,淫液滴落在剑鞘上,顺着纹路留下道道水痕。柳钰刀试了试,将剑鞘寸寸推进,龙彩虽是窄剑,连剑鞘宽不过三指。但它的长度却相当不短,足足有二尺八寸,如何能全部送入体内。林礼只觉得自己被戳在一根柱子上似的,而这根柱子的表面还凹凸不平,时而的尖锐冷硬,时而的温润圆滑,前后粗细完全一致。与前些日剑柄插入体内的感受完全不同,林礼忍受着肉壁的痛楚,专心感受那花纹明珠刮过带来的每一丝快感,用来冲淡痛楚。他蹙眉抿唇,表情有些痛苦,但仍旧带着情欲。这样的表情恰好是柳钰刀最爱不过的,他一边仔细欣赏着林礼的反应,一边缓慢地菗揷着穴中的宝剑,以防止花纹真正将那软嫩的肉洞伤成血窟。

“如何,此剑可还和双儿的心意?”安静了片刻,柳钰刀突然问道,手上动作不停。

“嗯哼,剑鞘好硬,好痛……这是阿钰送给双儿的,双儿喜欢,啊啊……”肉穴中霪水越来越多,渐渐的疼痛变得不那么明显,林礼终于缓过神来回答柳钰刀的问题。

“哦,双儿这话说得有点牵强,都还没见过此剑出鞘,如何就能品出好坏呢?”柳钰刀见林礼才舒服了些又每一次菗揷加大了幅度,林礼再次皱起眉头,表情似乎欢愉大过痛苦。“不如这样,你我合力将宝剑拔出如何。收紧后穴,别让剑鞘脱落,待我拔出宝剑与你一观。”柳钰刀将剑鞘三分之一捅进了林礼的肉穴之中,林礼大腿内侧肌肉有些不受控制地微颤,肉穴也艰难地含着粗长的剑鞘。听从柳钰刀的指示,林礼用尽全身力量,抵抗着柳钰刀拔剑时向外的拖拽。肉穴被玩弄了大半天,早已酸软不堪,此番即便用尽全力也无法阻止剑鞘渐渐离体。

就这样柳钰刀拔剑拔到一半发现剑鞘即将脱落就又连剑带鞘地插回林礼体内,等他夹好后再次尝试着拔出。这样强烈的感触让林礼已经不知道是爽还是痛,只全副精力应对着一次次另类的菗揷。穴口附近的嫩肉,也在这菗揷中被带出体外再送回去,鲜艳的红色进进出出。

“啊哼嗯哼……不行了,双儿受不了了,快饶了我吧,呜呜,受不了了……双儿的小穴都被你玩松了,夹不住了,快停下。”林礼控制不住地呻吟着,带着哭腔。他甚至摇着头说不要了,不要剑了,但换来的却是更深的插入与更缓慢的拔出,让剑鞘越来越控制不出随着剑身滑出体外。不知不觉间,每一次进入林礼体内的剑鞘已经长达二分之一,柳钰刀暗暗惊叹这肉穴的坚韧,虽然被持续玩弄有些松软,但吸附力依旧顽强。

时候差不多了,柳钰刀观察着林礼快要崩溃的表情,开始正儿八经地拔剑,先是又一次将宝剑送入肉穴深处,再缓缓停顿了片刻,等林礼将剑鞘稳稳夹住。接着,他小幅度地前后耸动了几次,将林礼的情欲勾起,直到林礼的哭声又变得媚气十足才停了下来。

“别停,嗯哼……阿钰今天就饶了双儿吧,说好的要奖励双儿呢,快让双儿舒服得射出来吧,让双儿前后一起都射出来,射到失神,呜呜……”终于,嘴硬的林礼也忍不住求饶起来,软糯中带着童音却提出如此银荡的要求。柳钰刀满足地安抚越来越驯服的男孩,说道:“呵呵,我这不是正在让你舒服么,双儿既然那么想射,乖乖夹紧我就满足你。”说着又对着肉穴深处的敏感嫩肉顶了顶剑身,换来林礼一声声娇喘。

得到柳钰刀的承诺,林礼终于放下心来,知道这一场漫长的煎熬就快要结束了。他再次收紧穴肉,深吸一口气,吞得那剑鞘似乎又进去了半分。柳钰刀不同之前的玩耍,飞快地拔出宝剑,只听得一声铮鸣,寒光闪过,二指宽窄的秋水长剑脱鞘而出。此时林礼却没那精力去欣赏赞叹这把已经属于自己的利刃,失去了托力的剑鞘扯着甬道内多汁的嫩肉直向下坠,原本就濒临崩溃的肉穴被剑鞘上深刻的花纹快速刮过。在煎熬了一天之后,林礼终于迎来了期盼已久的绝顶高潮,双腿颤抖着,透明的汁液与浓稠的白汁一前一后疯狂地喷涌而出。

第三十七章、宾客云来

六月初九,几十年来对于朔风山庄来说是一个重要的日子,这是庄主柳钰刀的生日。而这年尤为隆重,因为恰逢十年大会,又将有一刀一剑横空出世,继而成就两位新星。山庄上下在数月前便紧锣密鼓地准备起来,直到前几日开始张灯结彩,有条不紊迎接着八方来客。庄内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浓浓的喜气,仿佛正在庆祝什么重要的节日。来宾也都满脸客气,或是向管事道和送出礼单,或是遇见相熟之人嘘寒问暖。无论是魔修,佛修还是道修,见面虽不见得有什么好脸色,但也各自避开不做争执,众人心照不宣,为了给山庄主人留下个好印象,一时间山庄内一团和气。

林礼此刻却没有参与到这场热闹的盛会中,时间还早,刚被柳钰刀狠狠疼爱过一番的他有些酸软地从温泉中爬出来。搽干身子准备更衣,却想到之前被逼着答应的羞耻条件,面上一红。与柳钰刀在一起,他变得逐渐没了脾气,原本傲娇的性子被一次次调教得乖顺起来。当然只限于情事上,因为不管怎样,舒服的还是他自己。林礼慢条斯理地拿起架子上的淡金色华服套在身上,颜色虽然有些喧宾夺主,但胜在款式脱俗,尤其是将林礼的腰线勾勒得甚是销魂。林礼并未着中衣亵裤,就这样直接将外套穿在了身上,系好带子。敏感的乳珠在柔软的布料上摩擦很快挺立起来,而微微被风一吹就会泄露春光的下摆更是让他烦恼不已。

是的,柳钰刀在早先又让林礼用肉穴辨认宝剑,始终没发现其中猫腻的人又是一再出错。然而这次的惩罚却是别出心裁,柳钰刀让他穿上专程为他准备的衣袍参加晚些时候举行的盛宴,并且强调过,只能穿他准备的衣袍,除此之外什么也不许穿。林礼在见到那件有着八片下摆的华丽外套时曾经强烈地反抗过,但最终结果仍旧是不得不承受触发,看得出柳钰刀是铁了心要让林礼过这担惊受怕的一天。

寿宴在山庄的一片巨大的广场上举行。广场地面由青砖铺就,视野开阔,东南角临湖,湖中散落数座石塔。石塔高低不一,塔内中空,想必夜晚燃起烛火映照在湖水中摇曳婆娑。东北方是主桌,背靠两层楼宇,虽算不上精巧却另有一番古朴大气的风韵。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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